书名:(ABO)天作之合

分卷阅读3

    江鹤衣捏着杯子,杯子不大,很小一只,唳风把杯沿磨的很光滑,上次吃饭的,自己咬着筷子玩,被筷子上的刺戳到了,唳风就给他弄了副新的,江鹤衣说不出来什么感觉,心里堵堵的,爹爹以前也是这样照顾他的,可是他不会这样心慌,唳风出去没一会,自己又看着门口想去院子里找他,驴子上的水烧的咕噜噜直响,温度一定很烫,和他脸一样烫,烫到连呼吸都又黏又稠,唳风这人真是…讨厌死了。

    唳风端着饭菜进来,看到炉子上的水都开的在呼呼直叫了,江鹤衣还傻坐着不动,唳风赶紧放下碗筷,隔着帕子去提小茶壶,说道,“这…要不你别用这个了,你不知道水什么时候开,我怕你烫着。”江鹤衣一听,指着唳风的鼻子,你了半天也没下文,他当然知道,他学医的时候还煮过药,他刚刚只是在…只是在想唳风的事情,所以给忘了。

    江鹤衣看到了自己的新碗筷了,和他之前在家用的肯定是比不了,虽然样子不大好看,可是唳风做的很精细,生怕江鹤衣用着用着又弄伤自己,自己吃的东西也和唳风不一样,原来刚刚唳风磨的细米,是给他煮的米糊糊,鸡蛋羹也是给他的,自己啃着剩馍馍,江鹤衣吃了两口就把碗推到唳风面前,要和唳风换,唳风哄到,“馍馍比馒头还粗,你吃不了。”江鹤衣不信邪,就是要换,唳风只能把馍馍给他,江鹤衣捏着馍馍,好硬啊,怎么比馒头还硬,咬了一口,是挺糙的,有点甜,唳风等着江鹤衣把馍馍还给他,没想江鹤衣不换不说,还非把鸡蛋羹推给了他,江鹤衣心想,烦死了,你能吃我也能吃。

    过年比想象中来的还要快,唳风存的钱只够给江鹤衣买套新衣裳的,三十这几天,趁着还早,想要去山上打点野味。江鹤衣知道今天就是三十啦,唳风整天打猎也只够江鹤衣一个人吃的,江鹤衣在想都到过年了,还不够吃顿好的,偷偷的出了家门,到隔壁邻居家去敲门。

    张婶看到一个白衣少年站在她家门口张望,问道,“谁呀。”江鹤衣回答,“我是隔壁的。”张婶出来给他开门,“是唳风的表弟吧,我听说啦,你暂时住在他家里,你喊我张婶就行。”江鹤衣也没反驳,把脖子上的玉牌摘了下来,“张婶,你能不能教我做饺子啊,我没面也没馅儿,我可以用这个跟你换。”张婶没见过这么贵重的东西,忙不迭的就答应了。

    江鹤衣就一点点舍不得,这可是爹爹留给他的,可是自己在唳风家白吃白住这么久,唳风还百般迁就,自己舍不得也要舍得。

    唳风又给江鹤衣置办了套衣裳,还抓了好几只兔子拿到镇上给江鹤衣换了狐狸毛的披肩,剩下的钱都买了吃的,带着东西回家去了。江鹤衣端着做好的饺子回来,一身都白噗噗的面粉,脸上都是,见唳风回家,像邀功一样贴到唳风脸上,“你看,我跟张婶学的。”大约都是江鹤衣包的,横七竖八的躺着,有些馅儿都露出来了,唳风伸手去擦他脸上的面粉说道,“太麻烦张婶了。”江鹤衣回答道,“我给钱了。”唳风一愣,江鹤衣哪来的钱,问道,“给钱了?”江鹤衣没说话,目光都有点闪躲,唳风心下一沉,伸手去翻江鹤衣的衣领,没了,江鹤衣全身上下就只有这块玉牌,唳风猜不到都难。

    唳风赶紧从他买的东西中,把披肩拿了出来,朝着张婶家奔去,江鹤衣傻站在家里,又不敢坐下,直到唳风又拿着玉牌回来,江鹤衣偷偷去看唳风的脸色,好像没有生气,小心翼翼的说,“你干嘛去了。”唳风摸出玉牌又给江鹤衣戴上,“找张婶给你要回来了,这不是你爹爹留给你的吗?随便就给别人。”才不是随便就给别人,这不是家里已经穷的揭不开锅了吗?

    “本来是买来给你的,只能拿披肩跟张婶换你的玉牌了。”明明是他自己的东西,为什么还要怕唳风生气啊,江鹤衣还是心虚的哦了一声,他的小披肩没了,又有点不高兴,小声嘟囔,“小披肩没了,太亏了。”唳风觉得好笑,一边煮着他做的饺子,一边说,“那你用玉牌换就不亏了。”烦人,江鹤衣在背后白了唳风一眼,有听到唳风说,“给你买了新衣裳。”

    以前江鹤衣要多少新衣裳就能有多少,年年过年爹爹也给他做,做的都是最好的,他没觉得有多喜欢,只是唳风一说,他就像小孩一样,趴到桌子上,去翻桌子上的东西,水蓝色的衣裳,和之前唳风买的差不多,他也就一点点喜欢吧。

    饺子又白又香,虽然样子不怎么样,吃着还是挺好的,唳风又给他买了零嘴,还在小炉子里给他煨了几个地瓜,地瓜烤熟了之后,江鹤衣就迫不及待的要吃,他没吃过这种东西,只是闻着好香好甜,唳风怕他烫着,替他剥好了,又捏在手里喂江鹤衣,地瓜又软又香,炉子也烧的旺旺的,今年过年,还不算太差。

    天还是没暖和起来,比先前还要冷,江鹤衣腿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走路也不瘸了,这会他刚从浴桶里出来,坐到床上,唳风也跟过去,要给他再涂点药,撩起江鹤衣的裤腿,箭伤的印子还很明显,在江鹤衣白净的小腿上特别显眼,其实给江鹤衣擦的伤药,唳风老是觉得多擦几次,疤也会好,刚涂完药,捏着江鹤衣的脚踝放下他的裤腿,唳风一愣。

    江鹤衣脚趾上起了亮晶晶的冻疮,只有一个,唳风轻轻按了一下,江鹤衣就喊疼,唳风握着江鹤衣的脚揣到怀里,问道,“晚上睡觉冷吗?”脚这么敏感的地方,被唳风捂着,江鹤衣脸上顿时像火烧一样,要是之前,江鹤衣早就踹人了,可是现在唳风捂着,江鹤衣却不敢动,小声说,“就一点冷。”江鹤衣之前都觉得有些冷了,特别是脚冷,可是他不敢随便跟唳风抱怨了,家里太穷了,自己就别再添麻烦了,唳风把他另一只脚也抓住了,捏在手里来回揉搓着,唳风哈着气在江鹤衣的脚背上,江鹤衣下意识躲了躲,江鹤衣的脚又白又嫩,冻疮很扎眼,这么娇气的人,居然不喊冷了,唳风蹲在江鹤衣的床边,一脸认真的看着江鹤衣的脚,脸上一点轻浮的表情都没有,江鹤衣被他看的腰都软了,在唳风怀里的脚动了动脚趾,小声说,“好了。”唳风像是没听见一样,一直给他捂热了才松开。

    第二天唳风就给他弄了个热捂子,又跟江鹤衣说,“铜的太贵了,怕你等太久,先用铁的。”江鹤衣觉得热捂子好烫,烫的他有些不敢去捧,唳风给他塞到被子里,脚那块好暖和,唳风没打算给江鹤衣一直用捂子,找人给床弄成了热炕。

    江鹤衣坐在炕上的时候,有些不知所措,跟唳风生活在一起,他终于知道钱来的有多不容易了,问道,“这样花多少钱啊?”唳风又怕江鹤衣要拿玉牌换,解释道,“都是认识的人,我把打猎打到东西送去就行了,花不了多少钱。”江鹤衣知道,虽然唳风这样说,但是修炕的材料总要钱吧,说道,“我还是把玉牌给你吧。”唳风当是自己给江鹤衣保管了,省的江鹤衣每次都想着卖玉牌。

    该冷的还是得冷,雪下到十五都没停,唳风早出晚归的,江鹤衣觉得自己不能总在家待着,伤都好了,自己也要想办法挣钱了!

    还没想到怎么赚钱,家里就来了一位妇人,一进门就自己坐下了,倒着水跟江鹤衣说,“你就是唳风的表弟吧,唳风去哪了?”江鹤衣虽然不太喜欢这人直接闯进来,还是回答道,“后山还没回来了。”妇人笑盈盈的说,“我是王媒婆,来给你家表哥说亲的!”“什么!”江鹤衣一惊,王媒婆一挥手,说道,“唳风也不小了,今年就十九啦,镇上跟唳风差不多大的,孩子都好几岁了,唳风父母走了一年了,都是一个地儿的乡亲,总要帮唳风打算打算,姑娘就是村口的,老李家的闺女,十六啦,和你表哥啊正好。”说着打量了一下江鹤衣,江鹤衣长相俊美,还有点女气,“你还小,等明年啊,我也帮你好好看看。”江鹤衣突然吼道,“谁要你帮我看,你出去。”王媒婆没想到江鹤衣突然发作,被吼的一愣一愣的,脸上的笑容都有点挂不住了,“哟这是怎么了?”江鹤衣又喊了一声,“出去啊。”

    唳风从到院子里就喊了江鹤衣两声,江鹤衣没答应,以为是睡着了,就去开江鹤衣的房门,好香啊又是江鹤衣身上的味道,唳风心想,只看到一团东西朝他飞过来,唳风身形一歪,稳健的躲了过去,东西撞在柜子上,哐叽一下,砸到了地上,里面的碳掉了出来,是自己给江鹤衣买的热捂子,又看到江鹤衣红着眼睛坐在床上,像是哭过一样。

    江鹤衣丢过去的瞬间就后悔了,被这东西砸到不但要被砸出一个大包,还会被烫着,还好唳风躲了过去,唳风也没怪他乱扔东西,走到床边问道,“怎么…又哭了。”江鹤衣的眼泪只是在眼眶里打转,唳风一说就掉下来了,唳风手忙脚乱的去给他擦掉,江鹤衣拼命地躲,还把头埋进了被子里,一边哭一边喊,“你走开。”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不知道还以为是唳风欺负了他。

    唳风不知所措的坐在床边,虽然不知道江鹤衣在气什么,但是这反应一看就是在生他的气,最近这段时间,江鹤衣很少哭了,不仅如此也很少和唳风抱怨,整个人乖了不少,现在突然发脾气,唳风还有点不知道怎么应付。

    唳风没走,又去摸怀里的纸包,“我给你买了肉饼子,别哭了。”江鹤衣推了唳风一把,唳风被他推的猝不及防,饼子都掉地上了,江鹤衣哭着说,“谁…呜…谁稀罕你的臭饼子。”江鹤衣身上好香,可是江鹤衣明明在闹脾气,自己的却不能静下心来哄他,被这股香味勾的有些心慌,唳风用手轻轻拍了拍江鹤衣的背,江鹤衣一哭就容易呛着,咳的厉害,江鹤衣犟着性子,“你…你走开…呜。”

    一摸到江鹤衣的背,唳风心里更像是火烧一样,太香了,像是在拼命的吸引着唳风,江鹤衣的背很软,哭的太厉害都有点微微出汗,太热了,唳风觉得不能再待下去了,唔,热,这会自己跟江鹤衣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不如让他哭累了,冷静下来再来问他,自己先出去一下比较好,屋子里的味道像是千万双手一样,把他往江鹤衣身边推,要他把江鹤衣抱在怀里。

    这会时间不早了,唳风还帮江鹤衣烧了两壶水才出门,怕江鹤衣哭累了起来沐浴。没人看自己发脾气,自己发一会就消停了,江鹤衣心里太难受了,唳风要娶媳妇了,娶了媳妇以后就不能对自己这么好了,江鹤衣哭的一身汗,炕下也热乎乎的,身上粘的难受,跑的厅里去烧水,唳风已经给他烧好了,江鹤衣提着水往桶里到,不要你管,不要你烧水,不要你对我好。

    等泡到水里,江鹤衣觉得今天的水怎么这么烫,额头上的汗越来越多,江鹤衣往水里沉了沉,只留了半个脑袋在外面,是不是自己泡太久了,有些发头晕。热,又热又燥,江鹤衣不敢再泡了,从桶里爬了出来,可是脚下也不听使唤,脚步虚浮,床就在前面,江鹤衣中途硬是站着休息了两次,才挪到了床上。

    把自己整个揉到软被里,“唔…热,”江鹤衣轻哼着,不愿意到被子里去,太热了,双腿忍不住夹着被子轻蹭着,难受,“呜呜…”唳风太讨厌了,自己难受的时候不在,还要娶媳妇,“呜呜…”想唳风,江鹤衣翻了个身,背后的炕好烫,好像要把江鹤衣的被烫伤一样,“呜…唳风。”双腿缠在被子上不说,还拼命想要往腿间塞东西。

    江鹤衣慌乱之中穿好的衣服,被他自己全都蹭开了,裤子也好难受,江鹤衣伸手去拽裤头,可裤子就是和他作对,被扯到胯上之后,怎么都扯不下去,江鹤衣各种裤子去揉自己胯,“唔…”胯间微微抬头的东西很兴奋,裤子磨着江鹤衣前端的小眼儿,直接舒服的叫了出来,得了趣的江鹤衣捏着布料,没轻没重的猛用力,把自己掐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呜…疼…唳风…疼”

    身体好像被自己搓兴奋了一样,那个隐秘的地方,开始渗出水渍,江鹤衣稍微放松一点,后面的东西就止不住的往外流,“要…要唳风…呜呜呜”,为了不让后面的东西流出来,江鹤衣拼命收缩着后穴,后穴像张小嘴一样,把布料都嘬进去了不少,江鹤衣轻蹭着布料,手指忍不住按着布料一直往里挤,为什么想要唳风,好难受,身体想要炸开了一样,手指还在往里探,前端因为后面的动作,又抬起了头,不够,远远不够,江鹤衣又伸进去了一根手指,猛的在里面打着旋儿,身子现在怎么受得了这种刺激,前面直接喷在了裤裆上,第一波泄了出来后,江鹤衣趴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气,后穴的手指还没拿出来,江鹤衣手上的动作没停,脑子就被快感搅得一塌糊涂,自己…自己是不是…发情了。

    身体给了江鹤衣最诚实的回答,没让江鹤衣缓太久,身子又烧了起来,这下比刚刚还要难受,手指怎么摸着后穴,都像不够,贪婪的不行,“呜呜…”江鹤衣用胸口去蹭被子,两点在被子上被蹭的立起来了,兴奋的像是在发抖,江鹤衣又用手去碾压,把凸起的小肉粒按进去,“嗯~”等小肉粒又立起来就用手指去揉搓,江鹤衣用的劲儿很大,很快小肉粒就不堪重负被他揉的有点破皮了,好难受,想要…想要唳风。

    唳风出去的天都黑了,实在不知道去哪好,沿着小路一直走到了溪边,溪上都结冰了,天太冷了,江鹤衣这么娇气,要是一直这么冷,肯定会冻坏的,自己把他独自丢在家里,现在是没哭了,还是哭的更厉害了,其实江鹤衣只要不哭,让他干什么都行,唳风见不得江鹤衣哭,哭他心都跟着发颤,怎么会这么招人疼,要不然自己想想怎么哄他,这会这么晚又没地方可以买吃的给江鹤衣,这么晚了自己还在外面晃,江鹤衣一个人在家会不会害怕,平自己就算晚上要出来,都是等江鹤衣睡着了,唳风越琢磨越担心,索性转头就往回跑。

    刚推开门,唳风就闻到了不同寻常的香气,比江鹤衣平时的香味还要浓,隐约听的江鹤衣的哭声,唳风推开江鹤衣屋子的门,就被扑面而来的香气逼的险些站不稳,身体像有什么东西被勾起来了,在身体里乱窜一样,唳风大口的呼吸了一下,江鹤衣的哭声把他拉了回来,江鹤衣趴在床上,在小声的抽泣,声音又甜又软,比香气还要撩人,最让唳风心狂跳不止的是,江鹤衣在摸自己的股间。

    床上的人并不知道唳风回来了,陷在被子里,呻吟着,“呜…唳风…呜呜”,唳风呼吸又重了些,江鹤衣在唤他的名字,好像有些喘不上气,叫的音调很长,又很糯,唳风觉得自己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了,走到江鹤衣床边,轻声喊道,“江鹤衣。”声音哑的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可江鹤衣并没有被吓到,听到唳风的声音,江鹤衣转过头,眼里全是泪水,哭着喊,“唳风…呜…唳风我…难受…呜呜,”唳风最害怕江鹤衣哭了,当时伤的那么重,都没现在哭的可怜,唳风把床上的人抱了起来,放到腿上,好香,江鹤衣好香,好像一块小点心,又香又糯的小点心。

    唳风的手穿过江鹤衣内衫,直接贴着江鹤衣的肌肤抱他,江鹤衣被他一抱,整个人都在止不住的发抖,坐在他腿上的江鹤衣又扭了一下,股缝擦在他的腿上,小点心好烫手,唳风的衣服料子,不像江鹤衣的那么软,江鹤衣蹭了几下,就开始哭闹,“疼…呜呜…我疼唳风。”唳风脑子思考不了事情,江鹤衣喊疼他就用手各种江鹤衣的屁股,江鹤衣还在蹭他,从裤亵里流出来的东西,渗到他的手上,江鹤衣根本不满唳风就这样抱着他,抱着唳风脖子就要去咬唳风的耳朵,“唳风…呜…呜呜…我难受。”

    唳风想把人放回到床上,刚把江鹤衣放下去,江鹤衣双腿就缠着他的腰,哭的更厉害了,唳风感觉自己血脉喷张,可是还要耐着性子哄江鹤衣,“乖,等我。”江鹤衣这才松开双腿,衣衫大开着,裤亵上都自己的东西,瑟瑟发抖的躺在唳风身下,渴望的看着他,唳风脱着衣裳,一层一层的,到了后面几乎想把内衫撕下来,身下的早就等不及了,自己又伸手去摸股间。

    唳风裸着身子压到江鹤衣身上,一把握住江鹤衣的手,换了自己的手去摸江鹤衣,一被唳风碰到江鹤衣哭声都变了,江鹤衣好香,到底是哪里发出来的香味,唳风贴着江鹤衣嗅着,呼吸全打在了江鹤衣的肌肤上,是后颈,唳风难以自持的伸出舌头舔了舔,没想到江鹤衣此处如此敏感,怀里的人拼命挣扎,下面立起来的地方,又小小的喷了出来,唳风没给江鹤衣反应的时间,轻轻含住了后颈,嘴上用了点力吮吸着,江鹤衣主动撞进了唳风怀里,在唳风怀里拼命扭捏着,好甜啊,唳风伸出舌头舔舐着,唳风按不住江鹤衣,只能把手摸到江鹤衣的股间,轻轻揉着被江鹤衣自己玩出来的嫩肉,轻轻掐着,捏起一小坨又重重的按进去,怀里的人又哭了,“呜呜…要…唳风…呜呜”

    唳风听到江鹤衣的话,直接把人压在了床上,顺着江鹤衣的肩头一直往下吻,吻到胸口的时候,停了下来,江鹤衣有些不高兴,自己微微抬起身子,想往唳风嘴里送,唳风含在嘴里使坏的咬了一下小肉粒,江鹤衣惊叫起来,“不要…呜…不要咬…我疼…呜呜”唳风赶紧松开了嘴去看,小肉粒上有几个浅浅的牙印,但是小肉粒的顶端都有点泛红破皮,应该是被江鹤衣自己揉破了,唳风看的很认真,江鹤衣低头去瞧他,奶声奶气的说,“胸口…胸口疼。”唳风轻轻的吹了一下,江鹤衣被刺激的轻哼了一声,又抗议道,“胸口疼…呜呜…唳风”

    唳风受不了他这样叫自己的名字,哑着嗓子问道,“那怎么办?”江鹤衣又抬了身体,“要…要舔,”唳风见他难受的厉害,低头就把小肉粒含在了嘴里,舌头轻轻的揉着顶端,怀里的人终于不喊疼了,叫声像小猫一样,撩的人心烦意乱。

    江鹤衣的裤子还穿着了,只是裤裆都湿透了,唳风直接给他剥了下来,下面的小东西欢快的跳了出来,笔直的戳在唳风的腹部,唳风比他还要急,江鹤衣股间湿透了,已经夹不住从里面流出来的东西了,唳风用东西磨着那个一直吐水的小洞,轻轻用力就能插到洞口上,收一收腰又滑出来,唳风反复几次,江鹤衣就哭着抗议,唳风在折磨他,伸手就要去抓唳风的孽根,唳风不敢再逗他了,抱着江鹤衣慢慢的到里面去。

    甬道到烫的不行,唳风把自己埋进去的,身下的人的哭声都变了调,知道江鹤衣不是疼,缓慢有力的动了起来,江鹤衣像是吃到了梦寐以求的东西,双腿紧夹着唳风的腰,后面也拼命收缩,这简直是要唳风的命,唳风呼吸都变重了,身上比江鹤衣还烫,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滴,身下的冤家还不知轻重,抬着头要去吻唳风,唳风俯身又把人压了下去,重重的封住了江鹤衣的嘴唇,江鹤衣大胆又热情,小舌头主动探到唳风嘴里,好奇的在里面打量,被唳风狠狠的嘬住了,吮吸着江鹤衣的舌尖,江鹤衣嘴角的液体止不住的往下流。

    被唳风堵住嘴,江鹤衣险些别过气去,等到唳风松开他的时候,江鹤衣一点声音都发出不来,张着嘴唇大口的喘气,身子被唳风顶的一动一动的,唳风又去撩开他的头发,手抚到被他嘬的殷红的后颈,这里怎么都闻不腻,轻轻按一下,怀里的人就会发出低低的叫声,唳风伸出舌头又去舔,越是舔舐这里,唳风心里越是欲火难耐,都顾不上江鹤衣疼不疼,牙关一禁,狠狠的咬了下去,江鹤衣叫声骤然变大了,接着又是断断续续的娇喘,下端又喷到唳风的腰上了,后面更是要命,像是泄了洪一样,烫的唳风险些没忍住,唳风把人抱的死死的,怕他挣扎,江鹤衣疼,胡乱抓着唳风的背,手上的劲儿很大,抓的唳风一背上都是血印子。

    唳风渐渐的松了口,低头去看江鹤衣,江鹤衣的小脸有些煞白,眼中的渴求却一点都没下去,反而比之前还要浓烈,看的唳风恨不得把他拆吃入腹,江鹤衣后面的流出来的东西还没停下来,浇在唳风的上面,唳风把他的腰身抬的更高,定弄到更紧致的体内,江鹤衣脸色绯红,眼神有些涣散的看着唳风,唳风又去吻他有些红肿的嘴唇,两人纠缠了一会,唳风靠着江鹤衣额头,逼着江鹤衣看他,从来没有这么强势霸道过,问他,“还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