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着他,他仰起头对他笑,就像平时一样。
他的身体相当柔韧,自己握住了自己的脚踝。享受着一个极尽宠爱的亲吻,同时他也艰难地忍耐着两根手指在身体内部的开拓。这种感觉非常奇怪,是他从未有过的体验,但是因为手指的主人是他,他一点也不排斥。悄悄地收缩着内部,他感到一阵电流从那个隐蔽的入口扩散。身体在自动分泌液体,很快那里就传来咕叽咕叽的水声。摩擦和深入让他紧张。接下来,桃矢用自己的部分抵住了他。他大口地呼吸着,竭力从一层泪水之间认清眼前的人,并且还想开口呼唤他。然而,对方坚定地开始了一点点顶入。这强势的攻击抵消了他全部的话语,他支离破碎地呻吟道:“啊……桃……桃矢……”
“我在呢,阿雪。”桃矢答应他。一滴汗水从上方滴到他胸口,雪兔开始挣扎,想往后退:“好深……桃矢……”
桃矢轻轻松松地将他拉回来。那深入他的器官开始后撤,雪兔发出难耐的鼻音。可是接下来又是一次贯穿,滚烫地、有力地、避无可避地碾过内部敏感的腺体。这样的刺激过于磅礴。他像条离水的鱼一样拼命挣扎,哭着艰难地呼吸,清晰地感受着他退出时一一带过他脆弱的黏膜,让他无助地收缩,然后再次强势地抵上腺体。
桃矢轻柔的吻让气喘吁吁的他得到了一丝慰藉。但与此同时,他却一次又一次强硬地插入他,身体再也不由他掌控,无论怎么流泪、撒娇和求饶都没用。漂亮的粉色从他的颊侧漫上了胸口,在一阵令人恐惧的高速贯穿后,他头皮发麻,被抛上了前所未有的巅峰,终于忍无可忍,抓紧对方的胳膊边泄边哭了出来。
tbc
哎呀呀,抖s尼桑真可怕呀……
开饭啦!(敲碗)今日份的红烧肉盖浇饭!
第五章
warng list : 桃雪/r15/ooc慎
桃矢忘记带的是本练习册。两人掉了头,边谈论球赛边朝雪兔家走。
已经是下午五点,天空中却还是挂着一个意犹未尽的太阳。北半球的春天已经到来,白昼一天比一天更长了。
二人的影子在夕阳中镀了一层金边,风里携带着粉色的花瓣。雪兔把眼镜脱下来,桃矢用手帕帮他擦。他眯着眼睛看花:“那是你还是小樱?”
桃矢擦好了镜片,戴到自己脸上四处看了看。他视力很好,佩上近视镜后反而看不清近处的东西,晕乎乎地晃晃头。
白光乍现。一对洁白的羽翼从雪兔身后张开。月从翅膀的包围中出现,这一切只花了不到一秒的时间。二人一起跑过一段街道后,他被抱起来直飞天际。月言不由衷地对他说:“别看下面!”在高空的猎猎疾风里,他的声音很模糊,如冰雪淙淙消融般悦耳而冷淡。桃矢学着雪兔眯起眼,望着他心情复杂:“这是你还是阿雪?”
他身上温和的影子消失了。月将他抱至树丛,安放在一棵坚实的树下。接下来他腾空而起,在高空中毫不迟疑地张弓搭箭。一根银白色的箭矢凭空从他的手指间闪着光出现。他用弓箭的姿势和气势与淡定自若的雪兔完全不同,总是凌厉而致命,自带师出名门的骄矜和高傲。
桃矢在昏睡之前一直紧张地望着他。妹妹像个小跳蚤一样在空中偶尔出现,月绕着她飞行。
等他们醒来,这场不为人知的战斗已经静静地结束了。
后来,好像他们俩都再也没有见过这个长翅膀的人。在后面略显平淡的一年里,二人继续作为高中生读书。各种课程、考试、做功课,偶尔也去打工和踢球。渐渐地,这个话题开始不再像是一个伤疤。这是个好兆头。
痛苦的反义词不是快乐,而是淡忘。
课间的时候桃矢悄悄打趣他,“题目答不出来的时候能不能喊他来答啊。”
他笑眯眯地道:“我对数学还是很有自信的!”旋即又压低了嗓子说:“我感觉他应该不会做吧……”
桃矢还想说什么,看见雪兔发了会儿愣。
他耐心地等着。雪兔回神后说:“他说别当他听不到。”
桃矢:“……”
第二节 课是体育。大家全都抱着运动服陆续走去体育馆,班级里渐渐地空了。于是桃矢喊他,“阿雪。”然后侧过头,特别响亮地亲了他一口。
好像是大学二年级的时候,二人搬到了同一间学生公寓里居住。有一天桃矢独自去做社区服务,很晚才回到学校。他轻手轻脚地用钥匙开门,走进去的一瞬间,昏暗的室内白光暴起。雪兔从光芒中出现,茫然地坐在沙发上眨眼:“啊咧?”转头看见他回来,遂高高兴兴地迎过来:“啊,桃矢你回来啦。今天好晚喔。”
桃矢扔下手里的东西,拉住他紧张地打量一阵。
好像没什么事。
再看沙发对面,电视机正亮着荧光。一张英俊而忧郁的脸出现在屏幕上,用非常磁性的声音说:“就是这样。用力拉开,眼睛看前面。……对,你做得很好。”
镜头拉远。男主角正圈着个孩子,手把手教他射箭。他背后绿草如茵,繁花似锦。
这电视剧人气很高,最近连妹妹都追个不停。
妹妹到底是长大了。
桃矢开始做实习医生的时候,小樱把月单独召唤了出来。平时他住在她的钥匙里,挂在她的身边。
雪兔从这一年开始,真正地成为了月城雪兔。他和桃矢学了完全不同的专业,两人也不能再像连体婴似的天天黏在一起。但是他俩一致认为,这样也很好。
藤隆工作顺利,从讲师升到了教授。
夏天里,他们会到乡间别墅去呆一阵子。后来,知世和她妈妈也一起来。
他,雪兔,加上爸爸和妹妹,两位大道寺家的女士,还有一位慈祥的稀客。
七个人一起烤肉的时光悠长又美好。
“我回来了。”
进门之后,雪兔从厨房里探出一个毛绒绒的脑袋,围了个粉色小兔子围裙,眼睛在镜片后弯得像新月:“欢迎回来。”
他正在切一棵卷心菜,刀刃咚咚咚地落地有声,菜叶整齐地发出细响。边往他那儿走,桃矢一边抽了抽鼻子,闻到一股湿润干净的味道。阿雪像是回家很早,他洗了澡。
“阿雪。”他叫道,随后跨进厨房。然后他愣住了。
他料到他洗了澡,却万万没料到他的围裙下面没有衣服。
这会儿,他无辜地仰着脸,露出一段纤细白皙的脖颈,长长的胳膊舒展着,清瘦的脊背上系了个蝴蝶结,裙摆下面是两条修长的小腿。他微微笑着望着他:“什么事,桃矢?”
“……咳。”他停了一下,然后尽量淡然地走向他,“我是想说……呃,今天吃什么?”
“咖喱。”他露出标志性的笑颜,竖起一支手指。
桃矢抱抱他。这一抱他就不想放手了。雪兔很习惯亲近他,不由自主地往他身上靠着。因为常年运动,他的身体消瘦但很结实。抱着他在怀里,很有拥有他的实感。一天的疲惫都消散了,常常在午夜出现在心中的不安感也在这一刻尘埃落定。一种浓稠又清亮的感情冒着泡在心中浮现。
他将手探进他的围裙里,悄悄地用指腹和关节揉捏他的身体。雪兔停下手,不好意思地埋头笑,隔着围裙阻止他:“哥哥,我在做饭呢。”
桃矢并不气馁,在他手里继续抚慰他,并把脑袋搁在他的肩膀上,搂着他轻轻地晃:“怎么不穿衣服。有空调也不可以这样……天气预报说明天会下雪。”
“我忘记带衣服进浴室。……后来也不想穿。”
他咚咚咚地切菜。
切了一会儿之后,他将菜叶从刀上捋下来,然后转过身,仰起脸,好像鼓足了勇气一样地说:“好吧,我觉得骗不了你……明天是你生日,四年只有一次呢……”
纤细的手指在头顶的墙壁上紧紧攥拳。有时候,也会反手用力地抓住瓷砖,不自觉加大的力气让它们发白。随着他深深的顶弄,他发出细碎的声音。即使已经长成青年,他那些略带哭腔的鼻音听起来仍是少年模样。他的腿张成字形,全身心地向对方敞开。桃矢揽住他的腰,手指不紧不慢地抚摸和捏弄他的乳首。他稍稍地用了些力气,将这充血的小小硬挺摁进去,或者环绕着打圈,观察身下的他随着他的动作激烈地挺起胸和腰,哀哀地睁开眼大口吸气缓解,不断地以颤音索吻。他俯下身温柔地亲吻他,用嘴唇感到这爱笑的挚友和伴侣流着泪弯起唇角。
他的眼睛里有盈盈光辉,像一片在月光下涌动的海洋。在里面,他依稀看到两个沉浮游动的自己。静谧的涛声在二人贴近的胸口激荡……那是心跳交织的声音。
“今天加点胡萝卜,好吗?……对眼睛好。”他稍微离开一点儿,垂眸望着他翩跹的睫毛,深深地将自己埋入他的身体,笑着以气音对他说。
他以拥抱回应。
“好。”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