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如何玩弄一只肉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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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说,刚刚他……怪不得呢,怪不得王不着片褛地趴着,原来方才是在……

    月姬下意识地四顾去找那枚小贝,不出她所料,果然在摩罗的帛枕上,看到了那个蛊惑了王、行此等荒唐之事的妖物。

    王真的疯了吗?对着一枚贝壳,也能将龙根翘得那样高耸?

    月姬怀疑,之前他与自己行事的那次,也是想着那枚妖贝,才能维持那样烫人的坚挺。她觉得自己被一枚物件比下去了,简直气得要跺脚冒烟。

    可她忍住了,因为这一次,她来的目的,就是要永绝后患。既是有备而来,就要沉得住气。

    于是月姬强迫自己耐着性子、假作委屈道:“王,阿月思念自己的夫君,那不是天经地义的么?空帏寂寞,王既然起了兴致,不如让为妻的,来为夫君灭灭火吧?”

    摩罗心道:你若是再不走,我的火倒真要烧起来了。

    于是他不耐道:“不用你,赶紧走,我没兴趣碰你。”

    但月姬再接再厉道:“王,不用你碰我。王就舒舒服服地躺着,待阿月用嘴,帮王含出来。”

    摩罗在心里略一思量了那情景。让那个讨厌的女人蹲在自己胯`下,把她那张烦人的嘴当做肉`壶来发泄,煞煞她的傲气,好像也不错。现在小贝还没化形,有个温热的窄口容纳欲`望,总是比用自己的手来解决要好的多。反正自己什么也看不见,就把那当作是宝贝底下的那张小肉嘴好了。

    可他也就是想想罢了。如果说这是以前、小贝还没开壳、听不见外界声响的时候,他兴许真的会承了月姬的殷勤,手里同时握着小贝,享一享齐人之福,可如今小贝完全能听见月姬的动静,他当然不能伤了小宝贝的心。于是他拒绝道:“滚滚滚,说了不用你。”

    可月姬使出了杀手锏:“王,之前您提过的、我族《夜支圣典》之事,我还真查出了一点眉目。如今东离煌刹死而复生,且看今日那镜中模样,恐他魔功已有了大精进,王难道不想……”说到这里,月姬已经悄悄地攀上了床,跪行着来到摩罗腿间,涂着厚厚红膏的唇瓣,已经离那红柱很近很近了,“不想知道阿月,究竟查出了点什么么……”话音刚落,温热便包裹住了肉`根,像是渴了许久的鱼,拼命地吮吸。

    “唔……”摩罗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推开月姬的侍弄。毕竟,他太想获得《夜支圣典》了。

    可以说,《圣典》是摩罗之所以会娶月姬的主要原因。平凡的人族,在强大的魔族面前,渺小得几乎手无缚鸡之力。但是,万物皆有平衡之道,据说,在人族的夜支部落中,藏着一本咒典,其中有一段魔力极强的咒文,可以克制法力高强的魔,即便是摩罗这样厉害的魔君,也惧其三分。

    摩罗原以为,只要成了婚,自己稍微哄几句,身为夜支圣女的月姬,就会乖乖将《圣典》奉上,到那时,自己就可以寻个法子,设计一出魔后“意外身故”的戏码了。可他没想到,多年来月姬一口咬定自己从未见过《圣典》,也不知道什么克制魔族的事情。摩罗当然不信,但也只能姑且留月姬在身边,日后再想法子探出《圣典》下落。这也就是为什么,摩罗尽管烦透了他这魔后,却始终纵容着她。

    而如今,自己为了宝贝瞎了眼。听宝贝描述煌刹的样子,确实是不好对付,就算是为了保护宝贝,他也要设法拿到《圣典》。于是摩罗只好忍了,任月姬继续含`弄着他的肉`根,时而将阳龙吮到深处,一下下有技巧地夹动喉头。

    说实话,这女人的口`活,还真是不错。摩罗心想,希望壳中、那懵懂单纯的宝贝,听不懂他们这是在干什么吧。回头等他的宝贝化了形,倒是可以照着月姬的骚`贱样子,调`教一二。

    摩罗却不知,在他算计着月姬的时候,月姬也在算计着他。那女人一边挑逗口里的男形,喉头假意发出支支吾吾、陶醉万分的声音来迷惑魔君,一边伸手,在摩罗的眼前悄悄地晃。如此试探几下后,月姬终于确定,她不可一世的夫君,是真成了个睁眼瞎。

    于是,当摩罗喘着气射`了她满满一口之后,月姬假说起身去寻帕子擦嘴,实际上略一探身,手撩到了枕上,快速地取走了宝贝,将另一枚、外形看着几乎一模一样的贝壳替换上了。

    摩罗不是没有感觉到异样,但他伸手一摸,摸到宝贝还踏踏实实呆在枕上,便也放下了心。

    “行了吧?本王的玉露也叫你尝过了。现在,可以说了?”

    月姬得意地垂目瞥一眼手中的小贝,像扼住了情敌的命脉一样,指尖攥得死紧,不置可否地回摩罗道:“王且耐心等待,阿月的父亲已答应,不日,便会将族中的圣物交与我保管。”

    15烈火焚薪

    “宝贝……?”月姬走了以后,摩罗试探着再以心音,连通进宝贝的神识。可等了许久,却毫无回应。

    他开始有些担心,是不是刚才自己逢场作戏、与月姬行的苟且,真的都叫宝贝听了去、且听得明明白白。可他转念安慰自己道,就算宝贝已然恢复了为人时的记忆,可他那一世结束前,还是个十五六的童子身少年郎,应该……是还没有开过荤的吧?兴许……可能……大约……是不识得男女风月的吧。

    如此安慰了自己一番,魔君又厚着脸皮,调整了诱哄宠溺的语调,打开贝壳,边暧昧地一下下戳弄着宝贝的嫩肉,边温言软语道:“宝~贝~?你该不会……真的生爹爹的气了吧?”

    那头依然是无言的沉默。

    魔尊有些慌了,他认定宝贝是生气了。都怪月姬那个贱女人,早不进来晚不进来,偏在自己硬着、急需发泄的那会儿闯进来!虽然自己当面辜负宝贝的确有错,但想一想,自己还不是为了骗取《圣典》,好保护宝贝而做的色相牺牲么?他的宝贝既然爱他,就应当理解的。

    于是魔尊觉得,方才的事,也没必要瞒着宝贝了。既然宝贝什么都懂,也省去了日后许多教导的麻烦,反正等他化了形,还不是照样要学月姬那样,用上下前后三张嘴,轮番伺候自己?宝贝生气,耐心哄哄就是了。自己是他上一辈子、亲爹娘亲妹妹的救命恩人,他这一辈子都欠了自己的人情债,等小性子使完了,还不是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这么想着,魔尊又腆着一张俊脸灿笑道:“宝贝~我的小乖乖。好了,是爹爹的错,爹爹认就是了。你知道爹爹是谁的,除了你之外,我何时准过人,冲我摆这么久架子的?你可是世间头一个!那还不是因为爹爹宠你、疼你?哦~爹爹知道了,你是嫉妒那个臭女人了。乖,那你就快些长大,快些化形吧。等有了你啊,爹爹每天都插在你的小嘴里射,精华绝不喂了别人,好不好?”

    然而宝贝这一次的沉默抗议,确实是有些倔强过了头。摩罗也有些气恼了,这小东西,怎么脾气这么大?行,大不了,我爽过了一次,也让你快活一次嘛,一人一次,公平得很。我就不信了,你这个口里嫌弃、身体诚实的小东西,能拒绝得了泄身的快感。到时候,你可别求着我继续啊,呵。

    主意已定,摩罗的舌尖立时开始了忙活,同样的勾舔、抚弄、按压、轻点,任凭他舌尖戳刺的速度,已快过了雹降急雨,可他的宝贝居然如同死物一般,悄无声息,没予他半点欲拒还迎的吟哦回应,甚至连“不要~不要”、口是心非的娇喊都没有。

    死物……!

    这个想法在摩罗脑中闪过,联想到方才莫名来过的月姬,某种不详的预感,顿如五雷轰顶一般,在他的心头炸开,惊得他头皮阵阵发麻。直觉告诉他,宝贝绝不是“生气了”那么简单。

    宝贝!!!

    摩罗的心头,犹如烈火焚薪。有一刹那,他被脑中闪过的骇人猜测,震得几乎站不住了。但他强自镇定下来,立刻披上衣氅,召出一道赤红幽光,化入其中,下一刻,便出现在了月姬的寝殿里。

    16狼狈为奸

    二百余年前,魔界观星祭台上,东离煌刹阖目打坐,脸上一片沉郁之色。

    是夜,黯星昏沉,红月地之酉位,三星现毕,不祥。

    月姬迈着匆匆小步,鬼鬼祟祟地上前来,见了夜色中独自盘坐的煌刹,浮出淫`媚巧笑,轻车熟路地蹲下,从男人的裤褶中掏出那根东西,轻重缓急,技巧性地撸`动几下,原本沉睡中的绵软,便化作了可以含吮的宏钢。她迫不及待地提起裙摆,将那物对准了自己不着一物的臀沟,就着两人对坐合抱的姿势,焦渴地吞食进去,随后,就着蛤蟆仰面的姿势,双脚紧环附在男人腰间,后撑的两手顶在煌刹膝盖上,一下一下地规律吞吐。

    “嗯……啊哈……嗯哦……太、太爽了……”

    煌刹终于睁开眼,讽刺笑意挂在脸上:“怎么?摩罗没能满足你?”

    月姬心中酸苦:自己的夫君摩罗,非但没有满足她,新婚之夜后,连碰都很少碰她。不然,她也不至于大半夜的,潜到观星台上来发`骚,偷野男人。说实话,煌刹的东西,哪里能跟魔君的硕度相比?若说前者,是一根定海的神针,那后者,最多就是顶梁的小柱,插进穴`里捣弄的舒爽,自是不可同日而语。但再小的肉`棒也是杵啊,带着雄性独有的腥臊和热度,总比自己的手指来得销魂。

    可向来要强的月姬,自然不可能对煌刹说实话。她加快了肉臀的抬送,答非所问道:“哦呀……阿月真是舍不得……煌君的这根好东西啊……嗯、嗯……煌君你、当真是非‘死’不可么?啊哈……你诈死的百年前……唔、又有谁来……谁来满足阿月的肉花呢?”

    煌刹鼻间轻嗤一声,对月姬这幅骚`贱模样,真是满心的不屑。可没办法,在对付摩罗这件事上,他还要倚仗同她的联盟。

    是的,东离一族,自古便是魔君的佐臣。由于他们体质特异,为了保持对各种神谕异象的敏锐觉察,体内无法盛敛过多的魔气,就像某种透明的器皿,若是内中装了太多尘埃,便无法再容光亮透过。但是,关于他们的体质,有个连摩罗也不知晓的秘密,那就是,如果祭司一族枉死,他们的肉体可以炼为青僵,保持住身前的神识,彻底变作凝聚魔气的掌控者。总而言之,要想升格成为强者,东离煌刹知道,自己必须“死”过一次。所谓的“死而复生”,是他和月姬早就商量好的戏码。

    而月姬呢,她就像一根见风使舵的墙头草,把宝同时压在摩罗和煌刹两家的身上。她知道摩罗娶自己,是带着某种目的,哪天自己失去了利用价值,随时可能失势。可那毕竟是她的夫君,是高高在上、手握权柄的魔王,如果自己能争得他的宠爱,那自然好。另一方面呢,煌刹要反,她也暗中予以支持,万一煌刹篡位成功,自己依然能保住魔后的位置,甚至还能比现在,活得更痛快一些,起码在肉体上,煌刹是愿意与她亲近的。他们两个要斗,那月姬也乐得坐山观虎斗,谁斗赢了,谁就是她的倚靠。

    “阿月啊,”煌刹突然想起了什么,压住月姬的肩头,示意她暂停片刻,假作不经意地问,“你们夜支族的《圣典》里,不是载着极强的咒文么?你说……你会不会哪天不高兴了,用来对付我?嗯?”

    “怎么会?”月姬的语气里,稍稍含着对暂停性`事的不满,“煌君别说笑了,我早跟你说过,那只是世间的误传而已。所谓的《圣典》,根本就不存在,只是流传于圣女一族口中、几句莫名其妙、谁也读不懂的预言而已。当年母亲告诉我的内容,我也早就说与你听过了,你不也毫无头绪么?”当然,这番话她从来也不曾告诉过摩罗,否则,自己便失却了邀宠的筹码。

    煌刹思虑片刻,确信了月姬应当没有骗他,便又加速了抬腰挺动。濒临高`潮时分,煌刹的手,突地伸进了月姬的前襟,使了狠劲,抓握住那一团饱胀的酥胸,眼里闪出戾气,声带粗噶地问:“叫你给我准备的活牲,都妥了没有!”

    “啊、啊!妥了、都妥了哦——”

    煌刹眼中,终于现出满意神色,粗喘着泄在了月姬的体内。

    所以,当年摩罗救下的那一船人,其实都来自于月姬的娘家夜支部落,是夜支族长授意下,特意的安排。除了充当活牲的祭品之外,还有若干负责善后的眼线。摩罗震碎的,仅是漂在海里的魂罐与引生绳,殊不知,船上的眼线还存着备用品。

    煌刹被摩罗绞杀之后,他们偷偷打捞了煌刹的尸体,将分了家的身、首,用引生绳串起,养在事先准备好的魂罐里,秘密送往夜支部落封存,等待百年之后,诡祭司的破罐而出。煌刹在“死”前,吸了足够多的戾气,以这些生魂的怨气,作为罐内的孵化环境,条件足矣。当他醒转之日,就是魔煞再度现世之时。

    两百余年后,一个小礼物,被悄悄送到了月姬的手里。那是浸了活牲血的屠阎锥,其利尖之上,蒙着一层紫黑的袅袅怨气,一看便知,是由化为青僵的煌刹所炼化。在正式与摩罗交锋之前,他要月姬寻找机会,先予魔君一刺,就算不能真要了摩罗性命,也能为两人的交手,提前谱写结局。

    但月姬当然不会傻到拿去行刺自己的夫君。先不说那归来的煌刹,究竟能不能弑君成功,一旦失手败露,自己定然是小命不保。可是,这一柄利器,用来对付那妖贝,不正正是绝好么?

    17昙花一瞬

    之前的平乱大战方歇,摩罗又燃目为烛、窥赏宝贝,实已耗了太多的修为,按理说,他轻易不该再动移形瞬影之法。但他实在太挂心宝贝的安危,还是召出了赤红幽光,瞬移至月姬的寝宫里。虽然目不能视,但甫一化出,便听到了女侍们凄凄哀哀的抽噎和啼哭声。

    有个慌乱的声音道:“娘娘!娘娘你怎么了?怎么方才还好好的,忽然就震晕过去了呢?”

    另一个六神无主的声音提议:“怎么办怎么办?要不咱们赶快去禀报给王?王兴许有办法救娘娘!”

    一个责怪的声音立刻反驳:“你脑子里存的是浆糊么!你也不想想,那枚妖贝,娘娘是从谁那里偷回来的?这是若是让王知……道了……”

    听那声音忽然朝向了自己,变得吞吞吐吐,摩罗知道,这群围着月姬七嘴八舌的蠢女人,终于发现了自己的到来。

    循着声响,摩罗银发飞速伸长,绞住了一个女侍的脖颈,狠狠紧收。若不是他还要借这帮贱人之口,探问究竟发生了何事,他真恨不得直接送她们归西。

    “说!究竟是怎么回事!那枚小贝怎么样了!月姬对他做了什么!他受伤了吗!”

    被卡着喉咙的女侍,腿软得站都站不住了,直接噗通一声跪下了下来,两眼翻白,口里直吐白沫,哪里还能答得了话。不过,因着杀鸡儆猴的作用,其他女侍见状也赶紧跪下交代,抖着颤音,断断续续地说了月姬谋害宝贝的经过。

    果如摩罗所料,月姬偷梁换柱,虏走了宝贝,用煌刹给的屠阎魔锥,在柔软的贝肉上头,狠狠地划了一道。可万万令她想不到的是,原以为毫无抵抗之力的贝壳,在受到那致命一戮后,贝甲内竟然放出一道刺目金光,看得一旁的女侍们目瞪口呆。金光闪过之后,魔后娘娘竟如遭了雷劈一般,直直地倒了下来。那柄凶悍的魔器,竟也在光晕中碎裂成两段,光啷当滚在了地上。女侍们乱作一团,忙围挤着上前查看,可奇怪的是,娘娘全身上下,看起来没有丝毫的外伤,可就是神智昏迷,怎么也叫不醒了。女侍们为了保命,把月姬暗地里与煌刹勾结的事情,也一并抖漏了出来,希望借此转移魔君的注意力,饶她们一马。

    摩罗听后,胸中似有千丈戾气在翻搅升腾,银丝一抽,方才那女侍的头颅便飞了三尺远。鲜血像喷泉一般,从脖子的截断处飞出,溅在那些女人惊恐万状的脸上,以及她们张大了、高声尖叫的口里。若不是救宝贝要紧,摩罗真可能把她们全体屠了来泄恨。

    “快把宝贝捧来给我!”摩罗摊开气得发颤的手,狂暴地命令道。

    女侍们花了片刻才反应过来,魔尊的宝贝究竟指的是什么。一个还算机灵胆大的女侍,立刻跌跌撞撞地爬起来,颤颤巍巍地捧着那一枚贝壳,向魔尊走去。途中,她好奇地垂目偷看了一眼,想看看那惹得魔尊心火大动、不惜与娘娘翻脸,又害自己的同僚丢了命的妖贝,究竟长得是个什么模样。

    可细看之下,也无甚奇特,只是那原本粉嫩肥美的贝肉上,此刻多了一道刺目紫红的锥痕。切口很深,看样子那肉贝真是伤得不轻。从伤处涓涓不断流出的黄绿色汁水,从她的指缝里滴落地上。那肉贝可怜兮兮地一下下抽搐着,就像个奄奄一息、垂死挣扎的人。

    一想起造成这伤口的,正是自己侍奉的主子,她不敢再多看了,赶紧恭顺地交到了摩罗手上。

    这个戕害宝贝的地方,摩罗真是一刻也不想多留。他当然不会放过月姬,但她贵为魔后,又有夜支部落撑腰,当然不能像个无名女侍那样,想杀就杀。好在她自作自受,已然昏迷不醒,等治疗好了宝贝,日后再慢慢找她算账也不迟。

    于是摩罗又召出了赤红幽光,托着宝贝回到了自己的寝殿。

    在无人旁观的地方,摩罗终于可以显露出,他作为王者也会有的脆弱一面。

    寝殿中,他颓然地跌坐在地,无力地靠在床沿,两手合托着心爱的宝贝,失去光明的眼里,淌出了万分心疼的泪水。

    他看不见,不知道宝贝究竟伤得有多重,不知道宝贝柔嫩的小身躯,在那狠厉一锥的剖戮下,究竟有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