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痛恨盗版,恶心抄袭,不是一两天的事儿了。熟悉我的朋友都知道,我从空间的说说到私底下的表情包统统都是原创的,走上写手这条路,写无限流的小说(不懂的烦请去百度一下),自然使然。因为我知道“剽窃”一词恶心到不能再恶心,犹如潲水桶过夜的臭鸡蛋。因为我深深地记得那句话“每个人生来都是原创,但却渐渐活成了盗版”,我扬言要诸位极力做自己,而不是成为某一个人的拷贝品,尽管出于非盈利化的目的。
那些抄袭的盗版商或消费者,我希望你不要如此堂而皇之地让我见识“无耻”二字的底线可以突破至哪一层面。我不想拥有如此见识。恳请你穿上你的遮羞布,别不识抬举,招摇过市那样令我对你刷新“原来这世界上还有比一坨屎更肮脏的不要脸的臭东西”的认知。你不care我的认知,那我更加不需要care你的感受。
话我就搁这儿了,有罪无罪,有耻无耻,你自个儿掂量清楚吧。
蛤——呸!
潲水桶该洗洗了。
(……)
病院里难闻的消毒水的气味,护士关切的口吻,悬吊在头顶上方时刻得注意有没有打完的注射液,一夜三个小时的睡眠时间,牙痛躺在病床上反反复复翻翻滚滚的煎熬……以及,天光透过窗子,在方形格子的病床被褥上似雀跃地跳舞。窗外是满山的紫藤花,布谷鸟啼叫的分贝令人愉悦。
人这一生,没有病痛,便是最大的幸福。
然而幸福并不只是没有病痛。善于发现任何美的事物,也不失为一种幸福。
(……)
我的本分是讲好一个故事,而不是去渲染一幅你认为可以大肆批判的背景。“平行世界”四个字看得懂吗?好,紧接着,我表明立场,我只是一个说书人,你爱听这里头的风风雨雨,嗷一声,讲给你听便是了,烦请不要深究其他无关紧要的设定,好吗?
还有些揪着文法不放的,没看到鄙人为了您老人家特地修改的“好吗”么?按我以往的习惯铁定是“ok”而非“好吗”。这都是为了您们那高尚的文学情怀而专程修改的啊!
(……)
哇!真是林子大了,什么样的亲戚都有。鄙人原本以为贵方乃还算不错之亲属,如今看来,脑仁缺一块的主儿。
您今天貌似只注意到了鄙人的态度,却根本听不进去奶奶所述之言。奶奶道:“他平时脾气发了便也作罢,过一会儿会盛饭或汲水给我。昨日他受凉,今日起身无精打采,故让他不必做饭,外加剩饭即可填饱一餐。”
而您当时已然受限于鄙人的态度问题上了,原则问题诸如这件事情因何而起,是否日常皆此为,您无心盘问。因为鄙人的声音嘹亮而判处死刑?抱歉,中国法律目前不存在此款。
您说鄙人的态度有问题,甚而牵涉到性格、处事方式等毫无意义可言的方面。在这里,鄙人声明两点:其一、鄙人承认自身脾性不好,但阁下就能保证自身修养作为在怒气值已达临界之际尚能把持得住优雅与从容?依在下看,一个字,悬。其二、若是鄙人心胸狭隘、肚量狭小,撑不下宰相的邮轮亦撑不下您那点成见,今儿个在下便冲出房间,当面指着您的鼻子诘问:“你们七零后的态度就很好了?你们七零后的肚子个个跟宰相似的能撑邮轮咯?”
另外,您老与之所谓之亲戚是否有资格将“一昧数落”堂而皇之地改成“苦口婆心”,还得看您老是否能做到“将心比心”。事实证明,您不能。秉承着身体力行的实践主义精神,先服侍我的奶奶也就是您老的母亲仨月时间再来对我“苦口婆心”地“说教”吧。
在下并非听不进您老的“忠言逆耳”,除非双耳割掉,损毁听力。而是打一开始,您老及其他亲戚的成见从未消除甚至发生改变过。
说再多亦是徒劳。您老不正奚落我不能按时给奶奶一日三餐呢吗?您老不正抓着我一心宅家的小辫子不放吗?
您老放心,三餐按时容易,辫子收割简单。至于养老院,您老还是留着自个儿以后慢慢享受吧。
【呵呵,谁给你的胆?你有什么资格对我用这种口气?我警告你,你要认清你自己的身份摆正你的姿态,不要整天牛气轰轰的。】
我是没资格对您老用“这种口气”。您老的警告小的铭记在心,我的身份就是这世界少了谁都一样,都他妈是人,别搞阶级斗争那套。晚辈是人,难道长辈不是人?长辈也别他妈成天牛逼轰轰的,以为晚辈就该欠了您们似的。这就是人的姿态,不想当人,敲碎脊椎就成。
(……)
以下是我跟别人辩论所发表的观点:
你太棒了,我最喜欢独立自强的女性形象了。女人就该自力更生,男人是靠不住的,靠山山倒,靠人人跑,靠自己最好。女人不要因为自己还没嫁出去而苦恼,尤其是能力又出众,不愁没人喜欢的那类。主观上不要靠男人,养成独立自主的能力。有能力的女人从来都是相信爱情的,只不过有些人把爱情给物化了。女权运动一百多年来,女性在社会的地位普遍攀升,在中国一二线城市打拼的女性更甚。女性已经可以做到独当一面,自食其力。我相信未来,女性的地位提升是可以推动整个社会的进步。所以女性要更加解放思想,做到独立思考。不要被世俗所左右。我觉得不管是男女,边缘化群体还是其他,都应该对爱情寄予一份期许。女性的独立恰恰体现了人权的进步。这是一个社会本就该有的模样。处在当今社会,她们要承受比男性更多的压力。你看到的只是一些表面现象,继而归纳总结整体。事实上,女性比男性在社会中所要承受的东西多很多。光就生理层面,女性的压力就很大。对,因为想不出来,所以我更加能尊重女性。平心而论,不要过于纠结片面一点。男性的压力的确不如女性的大,但就事而论的话,有些女性由思想出发,的确压力会小很多,但人权方面的损失极大,只是她们不在乎。不同观点的碰撞而已。女性不能止步于此,要更加努力才行!路漫漫其修远兮。
自信的女人最美丽。而自信来源于你对独善其身的一份寄托。这个世界很美,却不及你自主独立的样子美。
所以我现在终于能理解那个女人的苦衷意味着什么了。虽然打从一开始,她就没有尽到一个做母亲的责任,但至少现在,我不埋怨她了,并试着去设身处地地了解她当时的感受。由于感情大于血缘,故我喊不出“妈妈”二字,但也不再因憎恨她而喊她“死八婆”。没有妈的孩子像根草,可因为自己年轻所犯下的过错而失去了孩子的母亲,她们又像什么呢?
这就是“将心比心”。我不是女性,想象不出她们的世俗压力和苦衷究竟有多大。但正因如此,我会对这些想象不出的东西心生敬畏。
世界很大,我们总得学会去包容、接受与自身不尽相同的事物。要把世界当成是一个共产乐园,而不是一座精神病院。
愿我们,都能以包容相待。
(……)
“空间”
那株枯死的水仙被十三岁的我埋在家庭院的樟树底下。我以为已随白云飘走,随苍狗消匿,原来在它成为百万年后的煤块的过程里,在生长繁盛时,每一次浇水,便深入我内心一分。它死去,却在我心底发芽,陪伴我度过一年又一年。
我珍爱的事物,亲爱的人儿,逝去之际,是否也能深藏在心里?就算你们消失,我也能回忆起那天明媚晨阳底下的灿烂笑容,拾起某人送我的荞麦花,路过曾一齐品尝的小食店,珍珠奶茶不再原味,可我的味蕾仍记得。
我心不死,你们便还在。永远,深挚无异。
(……)
“夜晚的信”
也许再浏览一遍的你,仍觉得这信的内容荒唐无趣,甚而对我的厌恶又增一分。我无所谓的。我在乎的从来是你脚踏车何时经过我家门口,风铃一响,我便冲出去,和你打招呼。
“嗨,这么早啊。”
“是啊。”
短短的问候,高兴上一整天。不可思议的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好像对你拥有了母上时常经历从而烦恼的爱慕之情。碰巧迎上你的目光,我会下意识躲闪,成功隐隐失落,失败偷偷欢喜。
奇怪吧?更奇怪的是,每当想起你,我的生理便无法释怀,神经紧绷,松动不得。反应在少女漫画里的情节,我悉数经历了一遍。
强制不去喜欢你,可是无能的我最终也无法阻止思绪的涌动和心跳的激烈,反而愈加翻江倒海一般,让我拿你没有任何办法,只好更加沉沦,喜欢到无法自拔。
高中开课,听闻你转学去了东京,我手捧着你送我的假面超人挂饰哭了一晚。
此后的每一天,我罹患色盲。视线所及之处毫无色彩可言,璀璨或斑斓等词汇与我道别。
一场春雨后,樱花满园。我决定不惜一切,寻找你的住址。然后写了三年的无名信。
每一封信,皆于昏黄的台灯下,一笔一划,一心一意,书写成念想。我对你无穷无尽的念想。
转眼,五年了。我现在是早稻田的一名大二医学生。你呢?是否成为了一名朝气十足的东京青年?
我想我依然爱你。但我不再喜欢你。
那些荒唐的夜信,让它们随风而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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