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料到,宣瑾会这么想她。
他捏住她的下颔,强劲的力道带着几许蛮横。『妳倒聪明,懂得与众不同,惹得我浑身起火;宣瑾眸光邪亮,撇撇嘴道:『这幕美人入浴也是妳精心安排的?
五百两银子确实好使!竟然连我每旬日来这温泉池泡澡的事,妳都打探得到;兰欣睁大眼,完全听不明白他说些什么!
『我没有……银子全给了老爹,我不知道你』
『不必装了;他悍然打断她的话,目光盯住她半裸的同体,气息浑浊起来。
『惹得我起火,妳就得负责替我灭火;宣瑾突然低下头咬住兰欣的胸脯,大掌伸到她的亵裤内,粗鲁地揉搓她柔嫩的si处,举止粗暴、强横!
兰欣被他暴烈、粗野的动作吓得抡起拳头捶打他,却反被宣瑾轻易地擒住双腕,锁在身后。
『还想玩吗?』他邪气地低笑,将她的抗拒当作是挑情。
『我不过教了妳一回,妳学到的可真多;
『求求你,不要……』兰欣胡乱地摇头,泪水噙在眼眶里。
她害怕他眼中狂暴的兽性,他瞧她的模样彷佛她不是个人,只是他想掠夺、破坏的物品……宣瑾含欲地邪笑,不把她的哀求当一回事,他抱住兰欣的腰,单手往池边一撑,把她抱上岸,压在铺满枫叶的草地上。
斜阳余威仍有暖意,草地的隙缝也有热气蒸脱,兰欣却冷得发颤……
『美,真是美……』宣瑾低嘎地赞叹,粗糙的大掌搓揉身下娇躯的白嫩双ru。
突然他移高视线,盯住兰欣的眼睛,大手同时滑下她柔腻的小腹,欲扯下她的亵裤。
『不要』』兰欣下意识地抵抗,两手紧拉住裤头不放。
宣瑾不容她抗拒,压住她的手腕,硬是扯下她的亵裤,更进一步撑开兰欣雪嫩的大腿,邪恶的手覆在她柔嫩的腿根间,捏住她鼓起的花苞,放肆地摆布她……兰欣挣扎地甩着头,无助啜泣,断断续续地哀求宣瑾。
『别这样……求求你……』
『别怎样?』宣瑾邪笑,长指一挺,探进她紧窄的小x内』
『呀』兰欣弓起身子,啜泣梗在喉头。
『这样呢?』他在她的体内缓缓滑动,轻轻揉搓她sh滑的花苞。『这样舒服吗?』兰欣再也说不出话来,全身不由自主地ji挛抽cu着。
宣瑾低低地笑出声,邪气地调侃她。『这儿这么sh……还想说不要吗?』他突然抽出手,迅速解下自己的裤头,bo起的男性随即抵住兰欣的柔软
『你要做什么?』兰欣惊怯地问。
她膛大眼,畏惧地呆瞪着他抵住自己的昂挺,隐隐约约意识到什么……
『妳说呢?』话声甫落,宣瑾猛地弓身一挺,俐落地进入兰欣体内
撕扯瞬间,兰欣痛得叫出声来!她胡乱地推拒他,不停哭喊着。
兰欣的反抗让宣瑾红了眼。『还没学乖吗?』他冷酷地猛劲一顶,再次狠狠地贯穿她!
他没忘记在江南松涛别馆那回,兰欣无言的抗拒。她的不从再一次激怒宣瑾!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这般挑起他的怒气,而他也不打算轻饶她!
捉住兰欣胡乱挥动的手,宣瑾冷下脸,明知她是处子,却放任自己在她身上快意驰骋,一下下狠狠地直捣她的花心深处……整个过程之中,宣瑾瞇起眼注视着兰欣痛苦扭曲的小脸,狂野、暴掠地强要了她。
第二天一早,兰欣挣扎在梦魇中,浑身是汗地在宣瑾的床上惊醒,而他已经不在了。
昨晚他将她带回明心楼,彻底地要了她一整夜……原来枫树林就位在明心楼后方,是直属于宣瑾的地方。
兰欣慢慢地滑下炕,拾起一件件扔在地上的亵裤、肚兜,对自己满身的红英青紫视而不见,神色木然地穿好衣服,推开房门,走出明心楼。
她没回烟水阁,而是直接到厨房上工。整整一天,兰欣都默默地埋头工作,连烫伤了手也感觉不到痛。
她心底并不怪宣瑾,她明白这是自己的命。如果老天爷安排了这样的人生让她走,她不会挣扎,也没有能力抗拒。
从小她就知道自己寄人篱下的宿命,努力地攒钱给老爹,除了为报答一份养育之情,更因为承受不起平白的恩惠。而住在这儿,同样是寄人篱下,但不同的是,宣瑾要的是她的身体。
晚上,兰欣还待在厨房里,卷蹲着瘦小的身子,看着捡来的小狗,津津有味地吃一碗剩菜冷饭。
『乖!小黄」,咱们都是一样的……」她伸手抚摩小狗的头,喃喃自语。
『小黄』低呜了两声,似乎附和她的话。
『我的好姑娘,妳果然在这儿;魏嬷嬷气喘吁吁地奔进厨房,看到兰欣,扭成一团的眉头才豁然松开来。『妳知不知道阁里这会儿找人找翻天了?妳可要急死魏嬷嬷我了;
『魏嬷嬷。』兰欣站起身,歉然地垂下脸。『对不住,厨房里今天比较忙,我刚刚才刷完锅子,正在喂[小黄]吃饭,误了点名,让妳担心了……』
『算了、算了,别说这些了。』魏嬷嬷上前抓起兰欣的手,便往外拉。『快!
跟我回烟水阁换套衣服去,大阿哥今晚点召妳呢;兰欣的身子一僵,猛地顿住脚步。
『怎么了?』兰欣不肯走,魏嬷嬷只好他停下脚,回头问她。
『魏嬷嬷,妳可不可以……可不可以替我问问贝勒爷,今晚能不能换阁里其它姊妹……』
『别说傻话了,妳这孩子;魏嬷嬷摇头苦笑。『我要是有这么大的面子,还用当人家的底下人吗?』叹了口气,魏嬷嬷又劝兰欣。『贝勒爷召妳入房陪寝可是妳的福气,阁里其它的姑娘们,谁不夜夜巴望着贝勒爷点到她,怎么就只有妳,机会来了还把它往外推?』
『我……』兰欣垂下脸,不知如何解释。
她不明白魏嬷嬷所说的『机会』是什么,心里只有害怕,宣瑾昨晚那么粗暴地待她……
『好了,快走吧,别再让我为难了!贝勒爷已经等了好一会儿了,要是他不耐烦了,嬷嬷我可是头一个要遭殃的;魏嬷嬷不能再耽搁,没等兰欣回答,就拉着她朝烟水阁一路快步走去。
兰欣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棠,魏嬷嬷亲自送她到明心楼。
重回宣瑾的寝房,昨夜的一切又浮上兰欣心坎……她脚步迟疑地慢慢走进内房,一抬眼,宣瑾就坐在炕床上,冷峻的眼神正盯着她。
兰欣两手紧张地揪紧衣摆,敛下眸不看宣瑾那双令她心慌的眼。
『贝勒爷吉祥。』兰欣记起见到主子该福身,行礼问安。
『今早,谁准妳擅自离开明心楼的?』宣瑾一开口,便冷冷地质问她。
他没让兰欣起喀,兰欣只能低着头曲膝答话。『我今早起来,没见到贝勒爷,所以……』
『过来。』宣瑾沉声打断她的话。
兰欣退疑地站直身子,垂着脸默默走近他。
待兰欣一接近、宣瑾立刻捏住她瘦削的小脸,冷笑着问:『「我」?「我」是谁?;兰欣没听明白他的意思,楚楚的水眸无措地凝睇他。『贝勒爷……你』
『放肆;宣瑾突然喝斥她。『没人教妳规矩吗?在我面前妳只能自称为「妾」竟敢乱唤「你、我」谁给妳这个胆子造次的?』
『妾……妾身不敢。』兰欣改口,但对『妾』这个字有着疏离的漠然,她听出宣瑾话中的鄙视。
『真的不敢?』他一使劲,刻意捏痛兰欣的脸。『抬起妳的眼来,目光对着我;仅有那么一瞬退疑,兰欣选择了依顺宣瑾的命令。她抬起眼,盈水的秋眸对住他冷沉暴戾的眼。这一刻,兰欣心口猛地揪紧她记得昨夜也是这双眼,他狂暴粗悍地欺在她身上,鞭苔着她的身子和她的心……下意识地,兰欣瑟缩了一下,身子不自觉地往后退,想避开目光。
宣瑾唇角霎时间勾出一抹冷笑,他捏紧兰欣的脸,阻止她后退挣离他,跟着擒住她的手臂,将她甩在炕床上。
『妳好大的胆子!竟敢口不应心;他揪住兰欣披散在炕上的长发,冷鸷险邪地柔语。
他诡异的温柔却更教兰欣疑惧,因为她发际上传来的,是蛮悍的力道。
兰欣想摇头、想解释,可宣瑾狂佞的眼神窒住她哽在喉头的话。兰欣不懂,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昨夜三番两次反抗我,今早没经过我的允许擅自离去,还没将「侍妾」这个身分放在眼里;他冷笑,缠紧揪在手中的青丝。『妳认不清自己的身分,我可以教教妳!』宣瑾嚣狂地陈述兰欣的罪状,突然掀起她的裙子,蛮横地扯下她的亵裤。
『贝勒爷,不要』兰欣狂乱地摇头,经过昨夜,她已经知道宣瑾要对她做什么!
『再敢说个「不」字,我就』宣瑾冷狞起脸,倏地翻过兰欣的身子,曲起她两边膝盖,让她挺高臀部,大手掌住她纤细的柳腰,毫无前戏,强硬地进入她体内豆大的泪珠不断地滚落兰欣的双颊,她挣扎着想移开身子,宣瑾却紧箝住她的腰,冷酷地在她尚未完全滋润的腿间蛮强地掠夺……不知经过多久,兰欣已经疲乏到无力再挣扎,宣瑾箝制着她的身子,不许她拥下,持续一下下越来越快的猛攻,终于一记深击后,在她体内释放……过后,兰欣瘫伏在炕上,身子与心已支离破碎。
『我的侍妾竟然去当厨工,妳还当真不屑我给妳的身分;幽邈她,兰欣耳边传来宣瑾讥诮的言语。
原来,他知道自己去厨房帮佣的事了。是因为如此,所以才惹他不高兴的吗?
下腹传来阵阵疼痛,泪水滑下眼睫,兰欣想要隐藏它,她埋起脸,无语而默默地承受。
『好得很;宣瑾突然沉下声,嗓音挟了一丝无情的冷谓。『既然妳爱当下女,我就准妳当明心楼的杂役,专门侍候我的贱婢;她胆敢三番两次反抗他,既然她没将『侍妾』这个身分放在眼里,那他就如她的愿,准她降为贱婢!
他下了炕,立在炕前冷声喝令她。『起来;宣瑾刚才的话还迥荡在耳畔,兰欣僵硬地自炕床上爬起,下了炕,木然地走向他,呆滞的眸子如两泓晦暗的沈水,越过宣瑾冷然的面孔,凝向无定点的虚空……
『既然是贱婢,就从侍候我更衣、换鞋开始;甩开长褂下摆,他两腿叉开,坐在炕上。
『发什么愣?还不过来伺候我脱鞋;兰欣无言地上前蹲下身,做着下女该做的工作。
这晚宣瑾没再让她上炕,兰欣既然是下女,就得睡在炕前的木阶上。
这片窄小的木阶,成了兰欣往后夜里睡觉的床……
第五章
隔日一清早,兰欣侍候宣瑾更衣、盥洗。
之后她就被带到下人处,管事的是个叫徐奶娘的肥胖妇人。
『给我听好,现下妳再也不是大阿哥的妾,别仗着自个儿曾有过的身分,就自以为了不得!要是让我逮到妳偷懒,我就让静芝格格拿竹蔑条打妳这贱人一顿;徐奶娘是静芝从本家带过来的人,跟着静芝住在王府里。她原本是静芝的奶娘,现在年纪大了,便在下人处当一名管事。兰欣正好就分派在她手下。
除奶娘知道兰欣是大阿哥的人,她和静芝一见孔出气,打一开始对兰欣就不存好心眼。
下完了马威,她派兰欣到王府后出去扫沟渠,这原是男仆或是一些粗壮妇人做的工作,她却派瘦弱的兰欣去做耗损体力的粗活。
一整天下来,兰欣弯着腰扫山沟,到了傍晚两条手臂已近乎麻木,腰背也酸痛不堪。
好不容易收工,兰欣分到一些粗糙的伙食,她却已累得失去了食欲。
『兰欣;胡大娘远远看见坐在树下休息的兰欣,挥着手走了过去。
『大娘?怎么会到这儿来?』兰欣见到胡大娘,立刻让出自己坐的干净地方,招呼胡大娘坐下。
『昨儿个我儿妳神色不对,今早又没见妳来厨房上工,还以为妳发生了什么事,四处找人问,才打听到妳被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