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钱还是其他,他都可以满足他。道明寺司想,甚至自己如果是个一贫如洗的穷人,也会竭尽所能满足他的一切要求。
但是现在,他只能跪倒在这个没有欲念的孩子面前。
他甚至觉得世上没有比类更残酷的人。
白天类在学校里依旧是那个对任何事物都不感兴趣的青年,晚上他会跟自己在床上欢爱到天明,可是等他醒来,他依然是那幅冰冻的面容,像是戴了面具一样。
唯一令司庆幸的是,类不再去夜店了。
即使类给人感觉没心没肺,无情又冷酷,即使类的心里装着的那个人不是他,而是另一个他无法触及的女人。
但他依旧爱着他,无可救药的爱着,疯狂而执着!
司想。
就这样继续吧。
总有一天,类这个冷冰冰的个体会被他捂热,只要自己不断地付出,不懈地努力。
爱意终将会传达到彼方。
纵使时间悠远,长路漫漫。
作者有话要说:
☆、挣扎
chapter9
马上就是平安夜,司在忙着给类准备一个别出心裁的节日。
平安夜那天晚上,司坐在餐桌前等他。
司告诉他今晚想和他共进晚餐,类也同意了,但是时钟已经过了七点,类还是没有出现。
或许是路上堵车了吧,司想。
马路上车水马龙,但是交通却依旧顺畅。
或许是在挑选衣服吧,司想。
花泽类的衣服大都是白色的,穿什么也都随意。
或许……
或许,再等等吧。司想。
时钟过了八点、九点、十点……
分针一圈又一圈地转着,道明寺司看着时钟一小格一小格地挪动。
手机响了。
“美作?”
“司。要不要来酒吧?”美作和西门显然是在外头玩,打电话来叫司一道。
他们还不知道司和类的事情,应该说,除了当事人,谁都不知道,甚至连牧野杉菜都只是知个大概,大多是其臆测。
“不了……你们玩吧。”
“噢!你们怎么都不来,刚才给类打电话,那个家伙也是。好了,挂了!”
“等等!”司急忙喊住就要挂断电话的美作。
“什么事啊?”
“类在干什么你知道吗?”
“不知道,但是听他语气好像挺高兴的,最近都没见他有那么高兴的时候,我和西门都猜他不会是和女朋友在约会吧。”
“肯定是的啦,美作!相信我,一期一会不会错的!”司听见电话那头的西门朝话筒喊,显然玩得非常尽兴。
女朋友?司挂断电话,反复咀嚼这句话的意思,好像是想到了什么。
打类的电话通了却没人接,司又拨通了静的电话。
“司?”
“静,你回国了?”
“是啊,这都被你知道了,我现在和类在一起。”
果然!司想,最不愿意见到的可能成为了可能。
“类现在在你身边吗?”
“他去买可丽饼了还没回来,有什么事吗?”
“没,你什么时候回法国。”
“过完圣诞就回去,明天下午的飞机。”
“你……为什么回来?”司问出了这个问题。
“因为想和自己最喜欢的人一起过节啊,平安夜不就是应该这样?司你呢?身边有人陪吗?”
我最喜欢的人,现在不就在陪你吗?
道明寺司想咆哮,理智却控制住他不能这样做。
“你……不是要和法国官员结婚了吗?”司想起前些日子看到的报纸。
“是啊,可是还是想来见见类。”
“……”真是个坏心眼的女人。
“司?”
“我打电话过来的事情,不要告诉类……”司说道。
“?”
司挂断电话。
他不能保证再多一秒自己会不会忍受不住发火!
类把装有可丽饼的纸袋递给藤堂静,“刚才是谁的电话?”
“没什么,是法国那边打来的。”静接过纸袋,说了声谢谢。
“你还真是忙。”
静抱歉地笑笑。
“……我好开心,能在平安夜见到你。”花泽类说着,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类,谢谢你。”
第二天,藤堂静下午离开以后。花泽类回到自己家。
却看见道明寺司坐在沙发上。
“司?你怎么来了?”
“我想你今天不会去我那儿我便来了。”司说着,“今晚能我有幸请你吃个晚饭吗?”
类这才想起昨天自己本答应司的晚餐没有兑现,觉得过意不去,点头应允了。
“那,我们走吧。”
类坐在车里,看着车往道明寺家的方向驶去,问司:“我们不去餐厅吗?”
“不去,去我家,饭菜已经准备好了。”
在家里吃的次数很少见,但是类并没有觉得不妥。
道明寺家的确准备好了丰盛的菜品,餐桌上,只有司和类两个人。
类觉得气氛有些怪异。
饭后,道明寺司请退了下人。
类看时间不早了,便也起身告辞。
“今晚不留下来了吗?”司问道。
“今天就不了,我有些累了,想回去了,谢谢你的款待。”类总觉得今天的司给自己一种不舒服的感觉,这里的空气都显得诡异非常,他不想在这里多待一秒。
“怎么想走了?!”道明寺司走到类面前,“昨天你去干什么了?”
“……”
“不说吗?昨天你和静在一起很开心吗?”
“这和你无关!”
道明寺司忽然狞笑起来,透着无边的寒意。
司伸出胳膊,猛然抓住他的手腕。
“你开心了?觉得她又回到了你身边?觉得她还喜欢着你?”司先轻轻的,然后用力拉他的胳膊。类抬起手想扯开他,却被他抓住,无法反抗。
司感觉自己弄疼了他。
司想到了抓住野猫的孩子,为了逼迫它就范,为了强行抚摸它。司用领带把他的手绑了起来,“我不想对你实施暴力。”他说着,抚摸着花泽类光滑的脸颊,他尽量显得温柔。
花泽类却还在反抗,喉咙里发出反抗的声音。
司掐住类的脖子,如白天鹅般优美的脖颈就在自己手下。司毫不怀疑,只要自己一用力,他就会像凋谢的花朵一样埋葬在泥土中。
他掐住他,几乎把他勒死。司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伤害了他,一切都完了。”
一瞬间,他产生了一个疯狂可怕的念头:勒死花泽类。
终于,司带着一种空虚而无能的奇怪感觉松开了手指。
花泽类已经半昏迷过去,双手因为剧烈挣扎留下一道鲜明地红痕。
司把他放在床上。
这天晚上,花泽类做了一个梦。
他感到黑暗浸透了巨大的灾难。冰冷凌乱的床单。淡绿色带有蛊惑香气的液体。扔在浴室架子上的毛巾。跌倒在地的扶手椅。破碎尖锐的花瓶。
花泽类醒来的时候,头上一阵空虚的冷汗。
他躺在床上,却无法活动,他想到了那个淡绿色的液体。
道明寺司就睡在他旁边,类不能转头,只好像死鱼一样等待他醒来。
他回想那天的情景。
司好像是要勒死自己一样。
他并不恨司。
如果司醒来了,他要好好跟他道歉,说自己还是不能接受他的爱,他想清楚了,就算藤堂静将会和另一个人结婚,他也不会再抱怨、堕落,他会有自己的爱情,不过那个人也不会是司。
他想,只要跟司说清楚了,他会原谅自己的。
身旁的那人轻轻动了一下,发出一丝轻微的响动。
“司,你醒了吗?”花泽类问。
回复他的是一阵低沉的笑声,有些阴冷。
“司……我想对你说声抱歉,我即使放下静了,但也不能再接受你……”他还没说完,喉咙救被道明寺司一把捏住,说不出话来。
“你要说的就是这个?”
现在的类动不了,嘴巴也说不出话来,只好眨眨眼。
“咯咯咯咯……”司忽然出声笑了起来,笑声颇为凄惨。
“你爱的人只能是我!知道吗?!”司嘶哑着嗓音,“一开口就说出那么令人讨厌的话!你这张嘴……”要是哑了,就好了。
可是哑了就发不出令人心醉的声音了。对于道明寺司来说,花泽类的一切都极具诱惑力。
花泽类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司失神地松开手,他害怕再次把他弄昏。
花泽类大口呼吸着空气,随即猛烈的咳嗽起来。
咳嗽声那么大,像是撕心裂肺的呐喊,控诉着道明寺司的罪行。
但这并不能让道明寺司心软,捏住类的下颚,强迫他承受自己霸道的吻。
花泽类气息不畅,脸因为血气上涌而变得通红,来不及下咽的唾/液随着贴合的缝隙流下,透明的液体折射出yi/靡的水光,在昏暗的灯光下尤为蛊惑。
好不容易中止这个令人面红心跳的吻,花泽类喊着:“你听我说!不要这样!”
“唔……”接下来的声音被司尽数吞了下去,类说不出半个音节,喉咙发出呜呜的响声。
像是在哽/咽,在哭泣。
“不要再说令我不高兴的话。”司警告他,“否则我会让你说不出话来。”
他疯了!花泽类意识到,这可怕的事实。
司将手移到花泽类的下/体,隔着布料,暧/昧地抚摸起来。
“不……”
“啪!”
花泽类还来不及说完不要两个字,左脸颊就被狠狠地扇了一个耳光。
脑袋被打地偏在一侧,耳朵里嗡嗡作响。
司用力地揉/搓着那/处柔软的器官,解开类的腰带,手伸了进去。
丝滑绵软的触感让他觉得仿佛在抚摸上等的丝织品,褪下类身上所有的衣物,两人的肌肤毫无间隙地贴合在一起,连细小的空气都被挤了出去。
“你……想看我们是怎么样结合的吗?”绝望中,花泽类听见道明寺司在自己耳边轻声问道。
作者有话要说:
☆、做个调查
读者亲尼们能接受be么
原定是be啦,如果要he的话得改改。
_(:3ゝ∠)_还是说be也ok?
作者有话要说:
☆、疼痛
chapter10
现实和梦境重叠了。
如同凶案过后。
冰冷凌乱的床单……他稍稍恢复力气后装在玻璃瓶里淡绿色的液体……浴室里胡乱扔在浴架上的毛巾……挣扎中跌倒在地的扶手椅……破碎的尖锐的花瓶……
到处都是狼藉一片,花泽类快被折磨地疯掉了。无力地,只能认命地承受司无边的怒火。
到最后他甚至连哀叫地力气都没有。
滴落在各处地白浊和鲜血在昭示着占有,花泽类水蓝色的淡色眼眸渐渐失去了焦距,失神地望着前方,像是宁静的湖面,镜子一般平静。
道明寺司停下了身上的动作,望进他的眼睛。
一霎时地惊喜!
爱情对于他。此刻就像是看到他眼睛的颜色。
原来原来。这样就可以让他映出自己。
花泽类像是被玩坏的破布娃娃一般没了生气,他的金黄头发因为汗水而结成了绺,贴着皮肤,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