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豆腐花开

豆腐花开第20部分阅读

    呢?”

    沈忆安目光里的欲|望毫不掩饰,蒹葭咽了口唾沫嗫嚅,“你,你别,别太疯。都,都那么久没那样了。”

    沈忆安眨眨眼,强压下心底的火儿,拉着蒹葭坐起,柔声道:“帮为妻脱衣。”

    蒹葭红着脸瞪一眼沈忆安,嘟着嘴带着薄怒的三下两下把她剥了个干干净净。沈忆安笑着贴过去,手指顺着蒹葭的脊椎来回轻轻的划着。蒹葭盯着沈忆安嘴角的笑看,身子在她的手指下轻颤。

    “宝儿?”

    “嗯?”蒹葭疑惑的抬眼。只是一瞬,下|身那处便被含进火热的体内。

    蒹葭浑身一抖,盯着沈忆安的目光变得迷离。

    “宝儿?”

    “嗯?”

    “想不想我?”

    “想。”

    “宝儿?”

    ……

    沈忆安搂着蒹葭的腰靠向自己,等到再无空隙,锁着他的双眼诱哄道:“那里,想不想?”

    蒹葭的脸憋得通红,那处被含|住,却再也没有下一步动作,那般被火热包围,想被握紧却不能得。

    “那里,想不想?”

    蒹葭扁扁嘴,皱着鼻子脸色有些难看。沈忆安紧紧下身,蒹葭猛地抖了下身子,嘤噎道:“你答应……”

    一句话没说完,被沈忆安重重的一个动作激起一身细细的鸡皮粒子。

    “想不想?”

    “想,哪儿都想。”蒹葭弓着身子埋头在她胸前,狠狠的咬上她胸前的柔软。

    沈忆安搂紧蒹葭,仰头舒了口气慢慢的动作,每一次含入都带着满满的激|荡,每一次吐出又饱含满腹柔情。

    蒹葭捂住嘴不愿在这静谧的夜里发出羞人的声音,沈忆安咬着他的手指拉来,吻上他的唇道:“宝儿别怕,为妻帮你吞下,宝儿出声让为妻听听。”

    “唔……忆安!”

    “嗯?”

    “忆安,忆安,快!”

    “不好,慢慢来。”沈忆安慢慢的磨着,含住蒹葭急喘的嘴吞下他的轻吟。

    酸麻舒畅顺着那处散满蒹葭全身,蒹葭觉得被含住的那处越来越空虚,轻哼着抱紧沈忆安的腰不断的贴向自己。沈忆安含住蒹葭的唇加快动作,在蒹葭的轻呼声中带他一起坠入一片绚烂。

    蒹葭浑身颤抖着搂紧沈忆安,重重的喘着气挣开她的唇。沈忆安搂着他躺下,吻着他的脖颈慢慢啃咬。

    “忆,忆安。”

    “嗯?”

    “别咬。”蒹葭滚烫的手去挡沈忆安不安分的唇舌,被沈忆安捉住放在唇边轻吻。

    “忆安呐。”

    “嗯?”

    蒹葭抖着身子靠过去,“你这样,我会难受。”

    沈忆安压下心底没得到满足的欲|望,笑着抬头吻住蒹葭,柔声道:“宝儿累不累?好好睡一觉。”

    蒹葭红着脸往前送了送被她吻得动了情的身子,哑着嗓子道:“这般,怎么睡?”

    沈忆安抿着唇笑,“那进来,为妻包着睡。”

    “无赖!”

    “嗯哼。”

    “滛|贼!”

    “哦。”

    “唔~~大,大以巴,呃,狼!”

    番外子若与郝连

    郝连再返回耀州已经是初秋了,带着一身荣耀。

    潘知府亲自到城门口接她回乡,沈忆安也听说了她得了前三甲,不过只是撇撇嘴懒得说什么。

    蒹葭夏末又怀了孩子,这次没人说他,他自己就小心翼翼的不再出门。有时候沈忆安看着他那副模样总会忍不住发笑,可是笑过后内心深处就会发酸。那些阴影总是有的,不然他也不能连走个路都步步小心的模样。

    沈忆安想着已经被逼入困境的王家,想着至今也没找到人影的王子若,又想起现下蒹葭的满足,终是摇了摇头。暗道,算了吧,这般折腾又能怎样?找到王子若还当真捅他一刀不成?结果不过是让蒹葭又心生愧疚。既然一切都好了,就都放下吧。

    郝连在潘府坐了会儿就直接去了王家,门口的小厮隐约还记得郝连,只是看到她身上的深红蟒袍亮黄玉带有些错不开眼。

    “郝某求见王老板,麻烦通报一声。”

    小厮回神,笑着把郝连请进去,小跑着去了后院。

    郝连心里有些紧张,大半年不见,不知道他们父子怎么样了。不知道为何,她心里就是认定了王子若不会真的不要那个孩子。

    郝连沿着石子铺就的小道往里走,不知不觉就晃到了王子若的院子。只是那院子院门紧闭,郝连走过去摸摸那门搭,抬手就看到一层浮土。

    郝连眉头慢慢皱起,心底略有不安。

    王灵素快步寻来,看见郝连笑着道:“这是状元及第了,可算是回来了。”

    郝连摇摇头,淡淡道:“只取得第三,王小姐谬赞。”

    “唉,都一样,只要回来就好。”

    郝连看一眼院子,皱眉道:“子若呢?这里怎么没人住的模样?”

    “若儿他……”

    “死了!”王素周快步过来,目光冷厉的扫过郝连,哼了一声道:“你又过来作甚?”

    郝连当作没听见“死了”那两个字,恭敬的鞠了一躬道:“小可前来求娶子若公子。”

    “呵,真是有了身份了,连说话都不一样了。”王素周哼笑着道:“王家没有王子若这个人,你当年离开耀州他就死了。”

    郝连看一眼王素周微红的眼眶,惊道:“怎么会?”

    “怎么不会?”王素周甩了下袖子咬牙道:“莫要再让我在王府看到你。”

    “那,不知他的坟……”

    “呸!”王素周大怒,抖着手道:“你还真巴不得他死了,他不见是真的,可定还活着。你这丧尽天良的东西,坏他名声毁他性命,你还,你还……”

    王素周说着竟然流下泪来,一旁的王灵均皱着眉没出声。

    王素周抬袖擦了把脸,指着王灵均颤声道:“生养你们,竟得你们如此回报,真是喜煞老娘也!”

    说完背着手步履蹒跚的转身离开。

    郝连皱眉,不信般的大睁着眼睛问道:“他们父子怎么会?”

    “没,我送他们去了乡下,家中爹娘不知。唉,家中生意不顺,母亲是糟心急了,郝小姐莫要见怪。”

    郝连见王灵均这般说软化,一时有些不自在,轻咳一声问道:“是否是子若不让相告?”

    “是。”王素周叹口气,“他说对不住爹娘恩养,又欠于公子良多,只当他是死了。”

    郝连攥紧了手垂了头。

    “唉,他一向执拗,自小到大都没人能拗的过他。他也不让告诉你,可是你知道,我就这么一个弟弟,让他独自带着孩子确实不舍得。你若能,若能真心对他,也算是他的福气。”

    “那孩子还在?”

    “自然,他死活不愿打掉。算算日子,说不定已经生了。”

    郝连微微勾了嘴角,拱手行了一礼道:“弟妹先谢过姐姐了,弟妹过几日要到丰州上任,还望姐姐找个由头让子若搬到丰州去。”

    “丰州?丰州临县的丰州吗?若儿住在临县的尚前村,绿衣同他一处。”

    郝连脸色彻底放松下来,笑了下道:“我明日就过去,等一切妥当会带他们回家来看看。”

    王灵均笑着点头,“虽时常派人去照看,但哪里比得上在府里安稳。弟妹尽早赶过去最好,说不定还能陪他生产。我最近想去,可是母亲也是个倔脾气,说什么也不让我离家。”

    郝连点头轻叹,“会好的。”

    尚前村的一户小院里,绿衣正坐在井边涮洗尿布。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子挑着担子进来,把柴火堆到墙角走到井边蹲下|身。

    绿衣瞟过去一眼,涮涮手舀了一瓢井水递过去,女子笑着接过喝了几口,把剩下的水倒到木盆里,轻敲了敲水瓢道:“绿衣,你什么时候嫁我?”

    绿衣挑挑眉头没说话。

    女子盯着绿衣细细的看,丢开水瓢搓搓手道:“我和我娘说过了。”

    绿衣抬抬眼皮冷哼一声,“是谁家的老爷子说我和主子是马蚤|货的?你娶一个马蚤|货不怕熏坏了眼睛?”

    女子讪笑着又搓搓手,嗫嚅道:“我可没说过。绿衣,我知道,你们肯定是大家里出来的,我会好好做工,一定好吃好喝的养着你,护着你不让别人欺负你。”

    “那要是有人欺负我家主子呢?”

    “我也不依。”

    绿衣撇撇嘴道:“先把你爹说服帖了吧。”

    “那你可愿嫁我?”

    绿衣翻翻白眼把洗好的尿布丢到一侧的木盆里。

    女子打了清水倒进去,自己帮着涮了拧好晾在竹竿上。扫了眼屋子低声道:“你家主子的妻主呢?怎不见她过来接你们?”

    绿衣黑了脸色,一把把尿布扔到水盆里,压低声音哼道:“要你一个外人来管?”

    女子嘿嘿笑了两声,低声道:“我就是问问,我知道你们都是清白人家的,才不信街上人的说法。”

    “绿衣!”屋子里传来喊声。

    绿衣瞪一眼那女子在腰侧擦擦手进了屋子,女子又笑了两声,坐到矮凳上继续把木盆里的尿布洗出来。

    “怎么了?”

    “绿衣。”王子若求救般的看着绿衣,带着哭腔道:“绿衣,宝宝怎么不吭声?”

    “是不是睡了?”绿衣靠过去碰了碰孩子的脸颊。

    “他一晌午没睁眼了,从早上起来就没吃奶。绿衣,宝宝会不会病了?”

    绿衣盯着小被子下的娃娃看了一会儿,摇摇头道:“要不,我去请了张大夫?”

    “别请她,她什么心思你还不知道。”

    绿衣抱起娃娃看了看,捏捏他的脸颊想捏醒他,被王子若一把挡开。

    “你别掐他!”

    “我没掐,我就捏了一下。”

    “那也不行!”王子若把孩子护在怀里,咬着牙坐起身。

    绿衣撇撇嘴在他背后塞了个薄被,想了下道:“或许就是贪睡呢,主子你一直盯着他就觉得他老是睡,其实也没怎么睡。”

    “那他都没吃奶。”

    “饿了自然就吃了。”说着孩子一个嗝吐出一口奶来。

    王子若慌乱的抬袖去擦,哭着道:“许是病了,绿衣,你倒是想想办法!我知他是抢了别人的命,可是那个过来讨了?”

    绿衣看着连眼睛都不睁开的小娃也有些乱了阵脚,慌忙道:“主子别急,我去请,请稳公过来看看。”

    绿衣跑着出去,洗好尿布正准备搭晾的女子喊了他一声,绿衣摆摆手道:“你看着家,别让外人进来。”

    女子挠挠头,见绿衣出了门转弯消失不见,嘟囔了句什么开始晾尿布。

    绿衣走的急,险些碰上迎面过来的一辆马车。

    路本来很宽,若不是绿衣直撞过来本不用急急拉出马。马车妇有些恼,喝道:“怎么走路呢?”

    绿衣更恼,叉着腰吼道:“我走我的路,碍着你了?你想撞就撞,谁让你停车了?”

    马车妇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看着他跑过去气的没说出话来。绿衣骂骂咧咧的又快跑起来,听见声音探出头的郝连连喊了两声绿衣,也没见他回头。

    郝连催马车妇快行,又问了个路人才找到那处小院。

    郝连推开门进去,看见院子里洗尿布的女人脸色就有些不悦。

    “你是谁?”

    女子扬扬下巴道:“这里将来的女主人,你又是谁?”

    郝连的脸彻底黑了个透彻,咬牙道:“我是这里现在的女主人。”

    女子挠挠头,忽而咧嘴笑了笑道:“是不是里面那相公的妻主?那你快进去吧。”

    郝连挑着眉看她,女子笑着道:“我等绿衣回来,嘿嘿,我还有事儿要说。”

    “绿衣!”王子若听见响声急唤。

    郝连在门口站了片刻吸了口气进去,王子若听见推门声哭着抬头道:“你快看看,宝宝这是怎么了?”

    郝连闻言慌忙走近,王子若见是郝连,愣了片刻紧紧的抱住孩子,高声喝道:“谁准你进的院子?出去!”

    郝连皱眉坐到床边,不顾王子若的挣扎大人孩子一块搂到怀里,柔声道:“是不是吃了很多苦?我过来接你们回家。”

    王子若扁扁嘴,又扁扁嘴,无限委屈的哭着道:“宝宝病了!”

    郝连松开些,小心的接过去抱在怀里,伸手点了点那红扑扑的脸蛋问道:“这不好好的吗?”

    “他不吃奶,还不睁眼。”王子若擦了把眼睛道:“会不会睡过去?我怕!”

    “胡说什么呢!”

    郝连解开薄毯子,冲着小娃的屁股就是一巴掌。这巴掌挺响,把王子若惊得张着嘴愣在那里。

    小娃娃颤颤睫毛睁开眼,嘴巴里吐了个小奶泡,张嘴“哇”的一声哭了起来。王子若一把夺过孩子,咬牙道:“你怎打他?”

    “真是懒!”郝连带着笑把薄毯递过去,“这娃还真能睡,子若给取了名字了吗?什么时候生的?那时,是不是很怕?”

    番外子若与郝连

    王子若脸上泪痕未干,抽着鼻子给孩子裹好毯子,抱在怀里轻哄着不搭言。

    郝连不以为意,笑着道:“子若,我住在丰州城内,一个大院子,却缺一个男主人,你可愿过去。”

    王子若冷冷道:“天下男人多得是,郝小姐不必找我。”

    郝连抿唇笑,“可我就是看上你了怎么办?”

    王子若瞪一眼郝连哼了一声。

    郝连坐到床头从背后拦住王子若,把下巴放在他肩头轻叹了口气道:“子若,其实,咱们俩的缘分也是注定了的。这大半年我想了很多,时间越久,反而越想你们父子,我知道这孩子你肯定会要。我时常担心你,担心你性子太倔让自己吃了苦头,担心你还藏在过去的幻影里不肯出来。子若,我会对你好的,不是责任,是想真的对你好。”

    王子若僵着身子坐着,盯着又睡过去的宝宝气道:“可我不喜欢你这样的。”

    “呵。”郝连轻笑,“为什么不喜欢?”

    “你就是一呆子,还是见色起邪念的瘾君子!”

    “怎么这么说?”郝连疑惑。

    “若是君子当坐怀不乱,你呢?你当初是怎么做的?”

    郝连面上有些红,那般年纪最是对情事懵懂而渴望的,有一个人投怀送抱,还那般火热的挑逗,让她还怎么淡定?那股火引起来,烧的她都有些神志不清,一切太过混乱,她甚至不能清楚的忆起当初那场情事是何感觉。

    郝连叹口气,诚恳的检讨,“是我不够君子。”

    “那你走吧,别再来了!”

    郝连笑笑,起身出了房间。王子若盯着郝连出去的身影忍不住就掉了泪。

    孩子和孩子的娘,在他心底还是不可分割的,不管她们以何种方式见面,何种方式有了宝宝,可她是孩子的娘。他打心底希望有一天能看到她像村子里其他人那般,抱着宝宝亲热的哄着。可是他不过说了一句“你走吧”,她就真的不回头的走了。

    王子若抬袖擦了把脸,心下哼道,终是想甩掉他们这两个包袱,这下是他自请她离开,她连心里的自责都没了,走了个干干净净。

    “怎么又哭了?”郝连端着水盆进来放到一侧的桌子上,转手接过他手里的宝宝放到里侧。

    郝连打湿布巾给他擦脸,王子若脸上的泪还是不停的往下掉。

    “唉,别哭了。我知道是我让你受尽委屈,我以后慢慢补偿你,再不让你委屈半分。”

    郝连抬手擦了擦他的鼻子,笑着道:“把鼻涕都哭出来了。”

    王子若哼了一声道:“我哭我的,与你何干?把你的手拿开!”

    “呵呵,我擦我的,与你何干?”

    王子若惊讶的看向郝连,微张着嘴一脸呆愣。郝连的目光停在他的唇上,猛地低下头轻碰了碰。王子若被踩到尾巴般“嗷”的一声跪坐起来,看怪物般的看着郝连。

    郝连抿嘴轻笑,摇摇头道:“以后就是夫妻了,别再这么大惊小怪的。”

    王子若惊魂未定,捂着嘴挪到墙角。郝连的笑慢慢浸到眼底,拉着被子扔过去,温声道:“能吓成这样?盖好了,别着凉了!”

    “自己还是个孩子呢,就已经成了孩子的爹了。”郝连低喃。

    王子若裹紧被子依着墙,戒备的盯着郝连。

    郝连笑了笑道:“我出去说些事情,一会儿就回来。宝宝你别担心,不过是贪睡,晚些我找大夫过来,给你们父子都看看。”

    王子若盯着门口看了良久,猛地抬手拍向自己的额头,痛哼了一声软软的趴到被子上。

    绿衣在院子里已经见到了郝连,说了几句难听话领着稳公进了屋子。稳公看了孩子,说是吃多了贪睡,睡饱了就好。王子若呆愣愣的像个玩偶般趴在被子上一动不动。

    绿衣坐到床边哼了一声道:“主子,郝连是不是发达了,还驾了马车跟了随从。”

    王子若微张着嘴歪着不语。

    “呀,主子!”绿衣拉拉王子若的胳膊道:“她刚才出了院子,要是走了怎么办?主子是不是又骂她了?郝连虽说比不得沈小姐,可是比沈小姐对主子真心呐,到现在还惦记着主子。”

    绿衣拍了下大腿道:“唉,不行,我得把她追回来。”说着起身快步出了房间。

    郝连迎面走进来,温声道:“这屋填一床被子,今夜我歇这里。”

    绿衣下意识的点点头,狐疑的看几眼郝连才转身去准备被子。

    王子若还是那个趴趴熊的姿势歪着,呆呆的睁着眼睛一声不吭。郝连见他这般竟忍不住又挑了嘴角,靠过去抱着他坐正,笑着道:“你这是练什么功呢?”

    “与你何干?”

    “呵呵,歪着舒服?”

    “与你何干?”

    “过几日,等过了月子嫁给我吧。”

    “与你……何干?”

    郝连轻笑,揽着王子若轻轻的摇。王子若一记眼刀扔过来,冷冷道:“你当我是什么?”

    郝连皱眉,不明所以。

    “不倒翁吗?你晃得我头晕!”

    郝连忍不住笑出声,抱紧王子若笑着道:“真是个宝贝。”

    王子若脸上有些红,想挣出来,又觉得有个怀抱躺着格外的温暖,终是叹口气安心的靠过去,哼了一声道:“你这般硌人,窝着也不舒服。”

    郝连忍着笑,放松身体轻环住他,又扯了个薄被盖住二人,柔声道:“孩子什么时候出生的?”

    王子若闭着眼默了良久,才又哼了一声道:“十天了。”

    “刚好,我陪你在这里住十日,咱们就到丰州城去。”

    “哼,谁说要去了!”

    “那子若别去,我抱着子若去。”

    王子若抿抿唇哼了一声。郝连抬手抚上他的额头,皱眉道:“到底还是落了疤了。”

    王子若闻言猛地张开眼,眼神冰冷带着愠怒。

    郝连叹口气道:“我就是喜欢这样的子若,你又气什么?”

    郝连仔细的看他当初用指尖划出的那几道痕,皮肤已经长平,可惜,颜色比周围的肤色暗上一些。

    “也不知道心疼自己,瞧瞧,这脸弄的!”郝连语气里带着微责,更多的是心疼。

    王子若撇撇嘴闭了眼。

    “子若,咱们婚礼要不要请你爹娘过来?也可以让她们顺便在丰州玩上几日。听人说,那时丰州城外香山上的枫叶会陆续变红,是个难得的好景儿。”

    “我没说要嫁。”

    “那你别嫁,我娶就好。要不,请她们过来?我见了你娘,看着老了很多。”

    王子若眼睛有些酸,转了个脸埋头在她袖间。

    郝连轻拍了拍他的背,“好了,咱们不是都好了吗?你娘也不是真生你的气,她还是疼你疼的紧。”

    王子若哭着推开她,压低声音吼道:“谁要你瞎管闲事的?我才不嫁你!你走!走的远远的!”

    郝连叹口气,搂住转眼就是竖起满身刺的王子若,堵上他的唇叹声道:“就知道发脾气吓人,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当真是个泼夫呢!”

    “我,唔……就是,呃,就是泼夫!与,与你何干?”

    郝连轻吻着他的脸颊,笑着道:“与我无干,你骂吧,我听着。”

    “呜,你就是一滛|贼,毁我清白。”

    “是。”

    “你,呃,你还是一呆子,没本事!”

    “是。”

    “你没本事就算了,来缠着我做什么?”

    ……

    “谁,谁让你亲我了?”

    ……

    “唔,郝连!”

    ……

    “郝连,我疼!”

    郝连松开手,又轻吻了下他的嘴角道:“哪儿疼?”

    王子若红着脸拍开郝连的手,“要你管!”

    “是生孩子的原因吗?”郝连扶着王子若躺下,盖好被子道:“别乱动,好好躺着吧。”

    “我躺了许多日,从孩子八九个月就开始躺着,腰都躺断了。”

    郝连有把王子若抱起来,揽着他让他靠在怀里,“那坐会儿。”

    “我都坐了大半年了,坐的屁股都疼了。”

    郝连吸口气,瞪着眼睛盯着王子若,眼睛转了转道:“那,要不,趴着?”

    王子若“咯咯”笑出声,“我不趴,你抱我一会儿。”

    郝连勾着嘴角轻哼了一声,盘腿坐好抱着王子若躺在怀里,掖好被子笑着道:“那你眯一会儿,看这眼泡肿的,都成鱼眼睛了。”

    王子若撇撇嘴,踢着腿哼了一声道:“我不想睡,好不容易松快些。”

    “那就不睡。”

    “嘁,你怎么这么好说话?”

    郝连笑着摇摇头不语。

    王子若皱皱鼻子打了个哈欠,口齿不清的开口,“你呀,就是一绣花,枕头,揍一拳,还……”王子若睁开眼又瞥了眼郝连,强撑着睡意皱眉道:“你走不走了?”

    “不走了。”

    “你帮我看着宝宝。”

    “好。”

    王子若又打了个哈欠,砸吧砸吧嘴,小孩子般的嘟着嘴歪到郝连怀里。

    郝连盯着王子若留着四个小疤痕的侧脸,低头轻吻了一下,又抬头看一眼含着拇指睡的昏天暗地的孩子,心底有了家般的安定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每日八点档,清风与你相约,吼吼~~~~~~~~··

    完结倒计时~~~~~~

    写这章很纠结啊,一开始是想,让王子若疯癫,后来被郝连接走,过个五六年慢慢好过来。

    可是这个孩子还得让他生出来,就做了这么个结尾。

    她们是圆满了,对蒹葭曾经造成的伤害似乎就没有得到报应。像蒹葭那样的脾性,若是沈忆安真的在最后没有放手,把王家逼上绝路,蒹葭肯定是不依的,也不能再安心的养胎。他那种人,最多的是选择忘记不快,寻找能让自己快乐的事。

    给王子若的完满只当是对这么两家画上一个句号,她们以后再也不可能有交集。若是有一天终是相见,蒹葭能做到坦坦荡荡毫无芥蒂,因为他把孩子的流产归咎在自己身上。而王子若却做不到无动于衷,他觉得他那个孩子是抢了蒹葭的那个才活下去的,在他的心底,他的那个才是该死掉的,却不想是这般结果。

    王子若会心怀愧疚吧,每每看到眼前大的孩子的时候。

    番外沈忆安的特制躺椅

    蒹葭第一胎没有如愿。他想要个闺女,因为他梦里失掉的那个孩子就是个女娃,可是生出来却是男娃,两个。

    两个就两个吧,都说双胞胎应该是一模一样的,可是这两个男娃,分明一个像他一个像她,性子却是反着来。

    名字是沈忆安嚷嚷着自己取得,一个叫沈懒玉,一个叫沈跃琳。蒹葭对那个懒玉的名字极其不满,奈何平日里都是顺着他的沈忆安在这件事上就是执拗的不行,说什么也不让改,蒹葭只得作罢。

    沈忆安做了两样东西,一个模样奇怪的躺椅,一个双人床样子的吊床。那个躺椅每次蒹葭问是做什么用的,沈忆安就一脸色|情的盯着他看,后来蒹葭再也没问过,那躺椅就安静的闲置在卧室一角。

    那婴儿床却是蒹葭很满意的,四周都有围栏围着,两个小筐似的小号木床可以放在上面,手一推就会自己摇起来。蒹葭把两个孩子放到上面的摇篮里,还耽误不了手里的针线活。

    慕氏依旧住在这院子里,沈灏来过几次,先前慕氏看见她还带着些情绪,后来连那些些微的情绪都没了。蒹葭一直试图想让慕氏和沈灏和好,只是确实不知道该如何下手。慕氏对那个家的感情,明显的是越来越淡了,蒹葭也不想在他过的正舒心时又说起之前的烦心事。

    沈忆安也不愿蒹葭掺和她们长辈们的事,只说她们的心结打的深,不是她们小辈几句话就能解开的,反而徒增烦恼。

    有了这两个胖小子,慕氏平日里更有的忙了。男子哺||乳|本就不够,更何况是两个,慕氏早早的让人买了农家养的好奶牛养着,本来还想请奶父,被蒹葭拒绝了。

    蒹葭上午让老大吃一顿,下午让老二吃一顿,剩下的都是用牛奶的稀米饭来补,过了满月,就添了鱼汤了其他一些比较容易消化的清汤。蒹葭这个||乳|源,慢慢的就被搁置在一旁了。

    沈忆安出门晚回来的早,这日又是这般,刚到申时就晃回了家。蒹葭坐在阳光里做小衣,慕氏抱着一个在院子里的凉亭下玩,一旁的紫香抱着另一个和毛头在闲聊。

    沈忆安走过去在每个孩子脸上亲了一口,晃到门口就站在那里盯着蒹葭看。

    “你干啥?”蒹葭抬抬眼皮继续给宝宝缝小衣。

    沈忆安挠挠脸颊,笑着道:“宝儿,身子可大好了?”

    “啐,我不知道你啥心思呢!”蒹葭红着脸压低声音道:“别站我旁边,走远些。”

    沈忆安也不恼,晃到屋子里蹲在蒹葭身侧,隔着薄薄的夏衫摩挲他的腿。蒹葭气恼的推开她,红着脸低叱,“大白天的,爹还在院子里呢。”

    “我没咋的,我就是想和你说说话。”

    蒹葭张张嘴不知道该怎么骂,哼了一声起身去了院子里。沈忆安扫一眼屋子一角的躺椅就笑的眯了眼睛。

    晚饭时,沈忆安时不时的笑上两声,让蒹葭和慕氏都倍感奇怪。毛头滴溜溜的大眼看过去,咬着筷子道:“嫂嫂,笑啥?”

    “呵呵,酒楼生意好,嫂嫂开心呢。”

    慕氏闻言也跟着笑,“豆腐坊呢?天跟着热了,是不是停上一段儿?”

    “蒹葭说呢?”沈忆安转头问蒹葭。

    “豆腐停上一停吧,干豆皮、豆干、豆酱和豆芽倒是可以继续做,可好让那些工人继续做下去。”

    慕氏挑着鱼肉喂怀里的懒玉,沈忆安笑着道:“都能吃饭了?”

    “呵,早就能吃了,见天坐一块吃饭,你的眼睛都看了什么?”慕氏笑着应。

    “那是不是断奶了?”

    慕氏抬眼看看蒹葭,笑着道:“差不多是该断了,也没什么奶水了。”

    “那就断了吧,让他们吃牛奶和汤粥就好。”

    沈忆安往蒹葭碗里夹菜,蒹葭又夹到她碗里,低声道:“差不多饱了。”

    “宝儿今天多吃些。”沈忆安压低声音。

    蒹葭皱眉看过去,不解的低头扒了两口饭。慕氏看着沈忆安亮晶晶的眼睛就有些想笑,无意般的开口道:“今天让孩子跟我睡吧。”

    “好。”

    “不好。”

    蒹葭和沈忆安同时出声。蒹葭看一眼沈忆安道:“他们半夜老是起夜,你不能让爹跟着起吧。”

    “无碍,有紫香跟着呢。”慕氏笑答,沈忆安连连点头。

    “那也不行,紫香就是跟着,爹爹半夜也会起,这么大岁数来回折腾什么呀,我照顾的过来。”

    毛头看看皱鼻子的沈忆安,笑着道:“还有豆豆。”

    “没你事儿!”蒹葭摸摸毛头的头,转头冲慕氏道:“爹爹别麻烦了,我习惯了,等再大些再让他们跟着爹爹睡。”

    慕氏看一眼沮丧的沈忆安,掩唇笑了笑开始吃饭。

    两个孩子唧唧呱呱的闹了好一阵,沈忆安让蒹葭坐在浴桶里,把懒玉剥干净递了过去,帮着他洗干净用布巾擦干,裹好了放到摇篮里,伸手推了下,又把跃琳扒干净递过去,仔细的洗好擦干放到另一个摇篮里。

    沈忆安看着踢腾着两条腿的跃琳有些头大。懒玉还好,不管是什么时候,总是一个人安静的自己玩自己的,困了闭上眼就睡。跃琳可不行,叽叽咕咕的说些人听不懂的话,还四肢乱踢腾,哪天不闹腾到戌时就不会睡觉。

    沈忆安叹口气开始给两个孩子讲故事,一手拉着一个孩子的小爪子偶尔挠上一挠。

    蒹葭洗好出来,擦干了身子只裹了丝质的单子。白色的丝质长单裹在身上,黑发披散着垂到腰际,在朦胧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妖媚。蒹葭弯腰去逗弄安静的吮着手指的懒玉,长发飘下来遮住半边脸。

    “咕咚。”

    沈忆安咽唾沫的声音在安静的夜里异常的清晰。

    “宝儿。”

    “嗯?”蒹葭抬眸。

    沈忆安被伤到眼睛般紧紧闭了眼,垂了头才睁开,摇摇头道:“没事,别逗他了,让他们早些睡吧。为妻,呃,为妻也想早些睡。”

    “哦。”蒹葭拉着凳子坐到另一侧,轻拍着懒玉唱着童谣。

    沈忆安觉得时间过的真慢,额上冒出的汗干了又湿湿了又干,两个孩子还是没有睡觉的迹象。

    “宝儿。”

    “嗯?”

    “我把两个小祖宗送爹那里成不?”

    蒹葭斜一眼沈忆安,“爹说不定都睡了。”

    “肯定没有。”

    “为啥?”

    沈忆安撇撇嘴,心底暗自埋怨,爹都知道我想干什么,你怎么就不知道呢?果然是有了儿子忘了妻!

    沈忆安难得的拍着跃琳轻轻的哼着歌,虽不成调,却已经让蒹葭惊讶的瞪了眼睛。跃琳许是给沈忆安面子,沈忆安的调子哼了一半,他那双精灵灵的眼睛终于闭上了。

    沈忆安舒了口气,轻手轻脚的给两个孩子盖好薄被,拉着蒹葭的手笑着道:“宝儿,你知道那椅子是做什么用的吗?”

    “嘁,定不是什么好玩意儿,看你那眼神就知道。”

    “宝儿这话就错了,这椅子可是个好东西。”沈忆安拉着蒹葭走过去,指着椅子的线条低声道:“宝儿看看这线条是不是很柔和?躺上去正好抵着腰托着背,睡觉最是舒坦。”

    蒹葭撇撇嘴,“那也没见你睡过。”

    “这是给男子躺的,蒹葭试试?”

    蒹葭将信将疑,还没待开口反对已经被沈忆安扶着坐到椅子上。

    椅子是上好的香木做成的,厚重还带着香味,头部的地方正好是用软绳编成,蒹葭躺下,头枕在软网上恰好不会硌到。

    椅身确如沈忆安所说,紧贴着腰部很是舒适,蒹葭舒了口气笑着刚要开口,沈忆安已经翻身坐了上来。

    蒹葭一惊,皱眉道:“你怎么也上来了?”

    沈忆安抬手拉开蒹葭掖在胸口的单子一角,轻轻一扯,丝质的单子就柔滑的顺着他的腰身被抽了出来。

    “宝儿,”沈忆安自行脱了衣服覆上去,喘着气道:“宝儿,宝儿可知这椅子叫什么?”

    蒹葭生怕惊醒了孩子不敢大动作,托着沈忆安的脸道:“你想这样?”

    “呵,这□椅。为妻专门让人做的,用的上好的香木。宝儿别担心,这木头瓷实,不会发出声音。”

    蒹葭的背挨着凉凉的镀着漆的椅子,想起身才发现躺下容易起来却不那么简单。沈忆安压上来椅子就轻晃起来,每次后仰蒹葭就能感觉到,那腰背被托着的设计分明是把下|身给托高了,让人更容易碰触。

    蒹葭咬着牙暗恼,压低声音道:“就是为了这事儿,你也用的着这么哄骗我?”

    “唉,宝儿此言差矣。”沈忆安的手四处游走,在蒹葭微显赘肉的腰处流连良久。

    蒹葭伸手去挡,红着脸道:“别摸,都是肉了。”

    “哼,肉比骨头好,有肉香。”

    沈忆安低头含住蒹葭胸前的一处暗色,低喃道:“两个娃把宝儿这里都吸干了,为妻……哈,还给为妻留了一口。”

    沈忆安一个猛吸,蒹葭浑身抖着扬起了脖子。

    沈忆安对着那分外俏丽的暗色抚慰良久,转头含住另一处。

    蒹葭咬着唇拽着沈忆安的头发,不知是想推离还是想拉近。沈忆安又一个猛吸,蒹葭没忍住轻呵出声,慌乱的想起身却怎么也起不来。

    蒹葭抖着手拽起沈忆安,颤声道:“不行,我忍不住,会吵醒宝宝。”

    沈忆安握着蒹葭的手让他抓住头两侧弯弯的扶手,低声道:“宝儿别担心,为妻有法子。”

    沈忆安托着蒹葭的一条腿放到一侧,蒹葭惊讶的看着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横杠,转头想问,另一条腿也被架了起来。蒹葭心底一抖,颤声道:“忆,忆安,你别这般,我若,若……可是要丢人的。”

    沈忆安看一眼蒹葭微微抬头的下|身,勾唇笑了笑低声道:“宝儿放心,只会舒服,不会丢人。”

    蒹葭心一横,闭上眼不再理会还在肆意打量的沈忆安。

    沈忆安双手抚着蒹葭的腰身慢慢滑上去,一手滑过他的脖颈把他下巴托高,低头咬上因紧张快速滑动的喉结。

    蒹葭喉间“咯咯”做声,抓着扶手的两手越来越用力。沈忆安的舌游鱼一般游过蒹葭上身每一寸肌肤,本要往下继续,沈忆安想了想,怕蒹葭真的忍不住喊出声,扶着那处火热坐了上去。

    蒹葭猛地扬起脖子,咬着的嘴唇也跟着发颤。

    沈忆安足尖点地晃了一下,本来停下的摇椅又摇了起来,在沈忆安的助力下还越摇越猛。蒹葭被惊得瞪大眼睛,伸手想去抱沈忆安,摇椅后仰又让他赶紧抓住扶手不敢再放开。

    “忆,忆安!”蒹葭抖着唇盯着她,强压下喉间的呻|吟哑声道:“忆安,我怕。”

    沈忆安覆过去,堵上蒹葭的唇嘟努道:“宝儿随便喊,别人不会听见。这椅子也不会倒,宝儿放手,搂着为妻。”

    蒹葭抖着手搂紧沈忆安的腰,摇椅每一次前摆沈忆安就会跟着退开,每一次后仰又会深深的含入。蒹葭随着摇椅的摆动内心跟着起起落落,身|下那处也同样跟着心惊胆战的深入浅出。

    “唔,安……唔,慢……安……”

    沈忆安松开唇,蒹葭一声长吟溢出来,缠绵悱恻,娇柔妩媚。沈忆安重又覆住那双带着水光的红唇,用足尖点了下地面加快速度,目光锁着蒹葭的表情不放。

    本来闭着眼的蒹葭因越来越快的动作猛地睁开眼,眉头慢慢皱紧,目光迷离的盯着面前的沈忆安直哼哼。

    沈忆安伸舌勾了下他的上颚,蒹葭的双眼猛地睁大,浑身痉挛着绷直脚尖,瞬间又微闭着眼睛摊软了下来。

    沈忆安把蒹葭的双腿放下来,私|处还紧密的连在一起。沈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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