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起心动念。有时候他甚至怀疑自己无能或性倾向改变了。
但实验证明,他还是正常的男人。
「你别靠我那麽近!」他感觉全身燥热,她该不会给他下了药?
「你很罗唆,再罗唆你自己吃,」靠他那麽近她也不好受。她无法忽略他阳刚的体魄和俊美的脸部线条及刻画性感的五官,她尽量不去理会他黑黯泛红的深邃眸子,专注於喂食上,但无可避免他的气味充满了她所有的感官,害她心跳加速。
「脾气那麽坏哪个男人敢要你?」瞧她气急败坏,飞虎心头直乐。
「这一点你管不著,你只要负责帮我……」险些说溜了嘴,苏艾伦紧急将「生小孩」三个字咽回喉咙。
「帮你什麽?」他邪魅的眼微眯,隐约嗅到一股阴谋的味道。
「你少问了好不好?反正再五天我们就放你回去。」他深沉敏锐得叫人胆寒。
「我们,你还有同夥?」
艾伦抿紧了唇不答腔。
「你们绑架我是为了钱吗?还是想要胁我做什麽?」
他精明锐利的话令她手轻颤了下,极细微的反应映人他幽黯的深瞳中,他阴沉下脸。
「你还不告诉我吗?」
她三缄其口,继续喂他。
「你想偷什麽?我的研究?还是……」某个不确定的意念闪过他脑中。
「闭上你的嘴,饭多吃,话少讲。」她乾脆舀了一大口饭菜塞满他的嘴,成功的阻断他的话。
但这却害他差一点噎到,囫囵吞下後猛咳著,「你想噎死我?」
「你的老虎嘴巴那麽大,小小几口饭岂噎得著你。」再吵就整死你!
「不错嘛!你还记得我的别号。」身分证名字及身分可以变,但天地门飞虎代称是跟一辈子,「那你呢?艾伦是真名呢?还是为引我上钩的伪称?」
她沉默不语,心中著实後悔说出真名,虽然少个姓,但难保日后不会被他查出来。
「你可知道绑架是犯法的行为?」
「那又如何?」偷到他的种後他们就互不相干。
「你不怕家人担心?还是说他们根本不知道你绑架男人……」飞虎又被塞了满口的食物。
「这一点不用阁下操烦,我是成年人可以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你几岁?」
苏艾伦秀眉一挑,「我没必要告诉你。」
「你做这种事是第一次?」
她脸微红。纵然她是走在时代尖端的新女性,对性观念也能冷静以对,就算看激|情火辣的a片也能无动於衷的翻译字幕,但是她懊恼自己内心深处仍是存在著传统女性的chu女心绪,否则她大可像男人到处捻花惹草,纵情声色犬马,真不知是人类自古加诸女人道德礼教太苛,还是社会教育太成功,不管是哪个国家,即使是性观念开放的外国人,每当翻译罗曼史时,还是有不少的情节是chu女最後终结了滥情风流的花心大少。
「我猜对了。」飞虎指的是绑架,却没想到她想到是性,「你若有一点罪恶感就放我自由,我可以既往不咎。」
「这一点办不到。」喂完最後一口後,她伸出手指拈去他唇边的饭粒,还没来得及缩回却被他张口咬住,她心脏骤然撞击胸口,感受一股电流自指尖穿透手臂,流窜全身。
她深吸了口气,「放开!」谁知他竟用舌尖舔去她指腹的饭粒,不经意撩拨她沉静的心弦,她神情一震的赶紧抽回手指,拚命的往衣服抹彷佛摸到脏东西似的,但心跳却脱了轨。该死的!
他眼瞳黯沉,唇角轻扬起一抹弧度,「别那麽大惊小怪,我只不过是吃掉饭粒。」轻描淡写的话掩去心底激荡的狂涛骇浪。
「你……」苏艾伦咬著牙齿。他绝对是故意的!「我走了。」理他死活。
「喂!我要尿尿。」
这句话硬生生的拉住她的脚步,她双颊泛著红潮,缓缓转身。若是被他搞得一床尿马蚤味到时也不好办事。这张铜床可不便宜。
苏艾伦低咒出不文雅的词汇,走回床畔,拉起床单并将尿桶套进他鼠蹊,然後盖上床单,一气呵成,再踩著恨恨的脚步离去。
飞虎目瞪口呆,瞧她连眼皮也没眨一下,机械化的动作乾净俐落得彷佛不当他是个男人,他真的看傻了眼。而更糟糕的是他葧起了,像个未经人事的处男。
「艾伦,检验结果出来了。」温紫玲气喘吁吁的冲进门,手里挥舞著黄|色牛皮纸袋。
正在厨房煮晚餐的苏艾伦穿著围裙跑出厨房,接过她手中的资料,开始浏览。
「对不起,多拖了一天,因为爱滋病的病毒比较难检验,花了不少工夫,希望不会耽搁到你的时间,你只剩两天休假,不能再多请一天吗?」
苏艾伦淡淡一笑,「没关系,一天就够了。谢谢你帮我那麽多忙。」
「嘿!只要到时让我做孩子的乾妈就可以了。」温紫玲黠笑,「我在路上大致看过一下,你的眼光真厉害,这个男人身体状况正值巅峰状态,没有心脏血管方面疾病,而且精虫活动力非常旺盛。」
苏艾伦感觉一阵热辣辣从耳根子延烧开来,她任由螓首低垂专注於他健康检查报告的资料。
「意思是你可以上了。」温紫玲语不惊人死不休,而且脸不红、气不喘。
苏艾伦娇靥倏地红通通的像只煮熟的虾子,煮……
温紫玲嗅了嗅空气,「什麽味道?」
「糟了!我的鱼。」苏艾伦飞奔回厨房,可惜为时已晚。
***
「艾伦,你没问题吧?」温紫玲不放心的跟著她上楼到了门口。
「我送晚餐进去了。」苏艾伦深呼吸转身。
「等等,这个加入汤里。」温紫玲取出一颗蝽药投入。
「紫玲!」她蹙了蹙眉。
「以防万一。」温紫玲贼笑,推了下她,「快进去吧!别忘了告诉我经过。」
苏艾伦面红耳赤,被推入了屋子,背後门应声关上。她神经紧绷一步一步的朝向目标物前进,她只有一个晚上的时间,pub是晚上营业,所以明天必须将他送回原处。
「吃晚饭了。」她佯装轻松自若的进房门,走到床边搁下托盘。
飞虎已经习惯她在固定时间出现,虽然有电视、有音乐,但当她慢了个几秒,一阵焦躁不安立刻包围著他,他会扭动身子直到极轻的足音接近。
「今天怎麽那麽晚?」
她拉过椅子,「晚餐的鱼不小心煮焦了。」
「刚在门口你在和谁说话?」
他耳朵还真利!「你听见了?」她心一惊。
「没有,只是隐约听到有人交谈的声音。是你朋友吗?」也是她的帮凶。
苏艾伦垂睫敛眉,不掩娇羞。「嗯!她怕我会被你欺侮。」
「我这样怎麽欺侮你?」他没好气,扯了扯被缚住的两只手。
「先别说这些,我喂你吃饭。」
「你今天怎麽那麽温柔亲切,怪怪的!」飞虎吞下她送入口的饭菜。
苏艾伦手抖了下险些洒掉饭菜,她扯出个勉强的笑,「你多心了。」
算了!他还是少管,不想破坏这难得的和谐,他想多和她聊聊天,一个人被绑在床上不能动只能仰视天花板胡思乱想。
「我已经快四天没洗澡了,我……」
「我会帮你擦澡。」又想骗她解开绳子。
他差一点被噎死,猛咳著,「你……你要帮我擦身体?」他下巴快掉到地上。她到底是不是个女人?
「我又不是没见过你的身体。」他第一天盥洗还是她和紫玲通力完成的。
「我是个身心健全的男人耶!」她到底知不知羞?还好他没上大号,否则她岂不要替他擦屁股?!
「我知道。」
「你以前做护士都那麽尽责?」想到她帮许多病人擦身,他胸口充塞著一股郁气。
「我不是护士,我只是念医学院时在外面打工做看护,其实见多了就不足为奇,每个人体构造没多大差……」她在说什麽!猛的捂住嘴。
「原来你还是大学生。」
「你又套我话。」她恼怒的用力塞了一堆食物给他,噎死他最好!
他鼓胀著嘴,努力的咽下食物,「我想多了解你一点。」真狠!
「我不需要你了解。」她再堆满口的食物给他。
「唔……我……我想知道你为什麽要做这一行?」结巴的吞下食物,他好奇她为何要做绑架犯,又图什麽利益?
「你认为我是妓女?」这样也好,省得日後被发现她真实的一面。
飞虎犹豫了半晌,摇摇头,「我觉得你像神秘未知的个体,比千面女郎还千变万化。你可知道我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我以为我看到一个美丽的火之天使,在沉静冷凝的面孔下隐藏著火热的心。」
惊愕掠过秋波水眸,她表面泰然处之,「废话!人的心脏不是热的,难不成是冰块做的?」如果不是在这种情况相识,或许他们会成为好朋友,因为他是第一个看穿她伪装,深触她灵魂的人。
不讳言,她是心动了,对这个陌生人。不是因为他将成为她第一个男人,也不是因为他将是她孩子的父亲,纯粹是因为他谈笑如轻风拂过她平静的心湖,吹皱一池春水。
瞥了眼那含蝽药的汤,她踌躇了。该用这方式得到他吗?忽然间她对自己魅力不具任何信心。
「怎麽了?」迟迟的一口饭停在半空中,她在想什麽?
「没什麽!」她喂完後,腼腆的瞄了瞄他,涩讷的低语,「你……你觉得我怎样?」
「你很好,如果能解开我绳子我会更感激你。」
「我不是问这个。」老想逃!她黛眉微蹙,欲言又止,「我的意思是……你喜欢我吗?」说完她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整张脸滚烫得足以煮沸开水。
这是第二次他被饭菜呛到,「你……你在说什麽?」她该不会是脑袋有问题?
「我……我想和你zuo爱。」
「噗!」他猛的喷饭,咳得眼泪都溢出,两眼圆睁,张大了嘴足以塞下一个鸵鸟蛋。
老天!飞虎打量两颊红绯似火的她,僵硬的面孔挤出尴尬的笑,「你……你该不会说真的?」
苏艾伦的螓首点了点。
「那麽你绑架我来的目的总不会要我陪你上……」他实在无法苟同,倏地不安的念头飞窜,他心惊胆战的试探,「我想你目的应该不只那麽单纯?」若是要男人,以她姿色多的是男人趋之若鹜。
她不敢抬头。「这一点你就别管,过了今晚我会送你回到原来的地方。」
「如果我猜得没错,你是要我做种马。」天哪!这女人真的疯了。
「你可以帮我这点小忙吗?」苏艾伦悄悄的自长长羽睫缝儿端睨他,他似乎很生气,也不过借个种,他又没损失什麽。
「这不是一点小忙的问题!」如果手能动,飞虎想掐死地,敲开她头颅看看到底里面装了什麽?他咬紧牙关控制自己的怒气,「你该不会是丈夫性无能才想借种的吧?」想到她已婚的念头绞扭著他的胄。
「你别问了好吗?」她快羞愧的不敢见人。
瞧她一脸心虚,他气血翻腾,怒火中烧,一股酸气冲上喉咙。天哪!他在嫉妒。
「我不干!」他不要自己的骨肉叫别人爸爸。
「你……」她都已经那麽低声下气,他居然一点颜面也不给她,她也火大了。「帮不帮,一句话。」早知就不该坦白招出,就如紫玲所说直接上了。
「不帮!」他别开了脸。
「好,很好!那就别怪我。」她拿起汤碗。
毫无预警的扳开他的嘴,强灌著汤,他被呛得连鼻子都进了水,拚命的咳,想咳出那滑入喉咙的液体。
「你……你给我喝什麽?」他惊骇变色。
苏艾伦弯了弯唇角,斜挑起一抹诡异魔魅的邪笑,「待会你就会知道。」
她站起退後一步,收拾好餐具转身出房门,扔下话,「等一下我再回来替你擦澡。」
聆听她悦耳如银铃的笑声远扬,他怎麽听都觉得像妖音魔乐,述乱了他的心智。该死的!她到底给他下了什麽药?
今今今
「你给他吃了吗?」
苏艾伦一回到家,温紫玲便急忙的追问,她点了点头,将餐具拿进厨房。
「他知道吗?」
她开始清洗碗筷,「我不想瞒他。」
「你真笨!」这样计画全曝光了。
「没关系,反正日後不会再见面,就算偶遇,他也不可能认出我来。」
「随你。」温紫玲懒懒地靠坐在沙发上。
「紫玲,那药从消化到挥发要多久?」
「一、两个钟头吧!」她也不太清楚,这遢是第一次试用。
「那药效呢?」
「我记得说明书上写著是一到三个小时。」
收拾乾净,苏艾伦走出厨房,不免担心的问:「那会不会死人?」
「我有拿来化验过,里面成分都没问题,只不过多了些激|情素和兴奋剂,还有一定分量男性荷尔蒙,至於效果多大……」温紫玲以耸肩带过,安慰的走到她身边,「反正古代蝽药也差不多是这些成分,只在分量轻重有差别,再不然给他吃一点吗啡好了。」
「那是毒品禁药。」苏艾伦瞠目。
「拜托!在医学观点,它是最佳的止痛剂,虽然目前尚未合法,但未来可就不一定了。」毕竟许多重大病患只能依赖吗啡止痛。
对她惊人之语,苏艾伦早见怪不怪了,呼了口气,「不用了,船到桥头自然直。」
「对了,我去年邮购的那件情趣内衣也许派得上用场。」温紫玲冲上楼,快步的跑下,手里拿著纸盒,「当初会买纯粹是好奇,不过没机会使用就塞到柜子底层到现在。」
她接过纸盒,映人眼帘是件红色透明的雪纱,细肩带,胸罩绣蕾丝褛空,仅以一条钢绳结扣,而胸口以下则是波浪薄纱。至於下半身的透明内裤,天啊!中间还被剪个洞!
光看就让她面红耳赤,不敢想像。
「我……我想还是算了。」苏艾伦窘迫的连忙放回盒中。
「没关系,带去,以备不时之需。」温紫玲硬塞给她,黑瞳闪亮著兴奋与期待的光彩。
苏文伦两颊红绯似火,勉强接下。
「祝你成功。」温紫玲搂著她的肩走出玄关,含笑的送她出门。
苏艾伦呆立了会儿,吐气吸气,带著必死的决心走上楼。成败就在今宵。
开大门咿呀的响声飘人飞虎耳中,他挣扎益发剧烈,也不知道是药性挥发,还是拚命扭动的关系,他身体沁出一层热汗,一思及可能发生的一切,他浑身像著了火,激动的想挣脱这恐怖的命运。
堂堂天地门文堂飞虎居然被人当成种马?这不仅让他男性尊严荡然无存,要是给那些两肋插刀的朋友知道他栽在个女人手上,他一生威名全毁了。
「喀!」房门被打开了。
他心跳如鼓,瞪著门被缓缓推开,他觉得心脏几乎要撞出胸口,乍见红影,他忘了呼吸,地球时间全停止了。
「嗨!」为了以防万一,苏艾伦最後还是穿上那件情趣内衣,企图轻松的打破僵局。
飞虎屏息凝神望著浴火而生的天使,包裹在薄如蝉翼火云中的雪白嫩肌泛著粉红色珍珠光泽,纤袅婀娜的体态凹凸有致得撩人,他顿感口乾舌燥,全身燃起的火焰有如熔岩热浆涌聚至下腹,犹如沉静的休火山复活而且急欲爆发。
当她移动轻履,他呼吸一窒,惊骇的挣扎,「你……你别过来!」
「你怕我?」她以为至少她有一点吸引他。一般男人见到女孩子投怀送抱应该像是饿熊见到蜂蜜而兽性大发,怎麽他的反应跟书上写的不一样?难道说她真的没半点女性魅力,否则为什麽他看起来像见到鬼?
「对、对!算我怕了你。」承认怕就已经认输了。他无法将视线从她几近赤裸的胴体移开,只能拚命的扭动挣扎。
「别这样,你会弄伤自己的。」她这才注意到缚住他铁臂的宽布条全束紧变细的嵌入他肉里,缚带附近全是挣扎红肿的伤痕。
她心涌出一股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疼痛,不自主的抚上他偾起的手臂肌肉。「你看你,都流血了。」偏偏此刻身边又没有药箱可急救。灵机一动,她想起医学研究狗的唾液有治愈伤口的功效,而人的唾液也自然能消毒杀菌。
於是,她不假思索的俯身去舔舐他裸露胳膊上的伤痕,就像模仿小狗舔人一样。
「你别乱来!」他猛抽了口气,眼中布满红丝难以置信她真的开始做了,而他却一点办法也没有,理智渐渐远离他,无意识的逸出呻吟时,他惊觉那阵呻吟竟是出至他口中。他觉得世界末日地球毁灭也没他现在悲惨。
「你别紧张,我只是在替你疗伤。」说著,她换了一边手臂,身子横过他阳刚的身躯。
「啊……」当她丰满的坚挺毫无预警的拂过他胸膛,他不自觉呻吟出声。
「很痛吗?」
她浑然未觉她不经意的抚触已点燃了火线,掀起他身上暴风狂雪般的欲火。
既然她要,他何苦压抑自己。飞虎幽瞳阗火灼烧著她,彷佛要将她吞噬。
苏艾伦悚然一惊,「药效开始发作了吗?」太快了,不到半个小时。
「你给我吃什麽药?」拚著最後一丝理智,他喑哑的问。
「蝽药。」她坦然以告。
飞虎闭上了眼呻吟。天哪!他一定是前世造了什麽孽,上天才派了魔女扮天使来折磨他。
忽然间,她跨坐到他身上,他身体碎然僵硬,「你……你想干麽?」她竟坐在他偾起鼓胀的部位。
「zuo爱!」书上是这麽写的。
「你……」他紧咬牙关渗出血,感觉自己的坚挺正只著她柔软的幽壑,他坚强的自制力正严重的受到考验,随著理智涣散,他低吼一声,「解开我的绳子!」受不了煎熬的他决定释放欲火。
「不行!」要是松开了绳,他绝对会逃掉。此刻,不能有任何万一。
「你……」倏地她竟拨开内裤,握著亢奋凑进她身体里。
好紧、好窒热!他快撑不下去了。
「解开绳子!」飞虎发出野兽的狂啸。
她不理他,专心的握著他肿胀的部位往自己身体里面挤。「天哪!你难道不能小一点吗?」那麽粗硬却又那麽滑叫她怎麽塞呀?
小?!他圆睁炽红的虎眸,一丝灵光抬头,他沙哑的低喃,「你该不会是chu女?」凶猛的亢奋终於冲进她狭窄湿热的甬道,穿透那片障碍,「天哪!你果真……」他身体、理智全都没办法控制。
她咬著下唇忍著那瞬间的刺痛,紧奎的身体被膨胀异物推挤撕扯,下腹猛烈的撞击戳刺令她不适,想退开又怕错过机会,最後,她仍不敢乱动。
他额际沁出涔涔污水,只能看不能碰的痛苦让他心脏紧缩,身体起了阵阵痉挛,不自觉的摆动了起来。
「啊!」感觉他在她体内抽动,她无措的低叫起来。书上怎麽没写这一部分?!不是she精就好了吗?「你怎麽会动?」
「我不是死的,当然会动。」他佩服自己居然在这个时候还能笑得出来。
他气息浊重的粗喘,随若每一次推送,他逐渐深入,天啊!真的好紧,感觉亢奋被紧紧吸附著,激起他猛鸷狂烈的掠夺,像发狂的野兽横冲直撞。
「呃……」她感觉撕痛和不适感渐渐消失,取而代之是一阵如风驰电掣般的战栗,所有的知觉集中在下体,感觉下腹彷佛也有颗心脏鼓动,愈来愈急促,使她在不知觉中嘤咛低喘出声。
忽然间一阵天族地转,他完全深捣顶进,感觉整个人、整个灵魂飘飞上了天,他大吼一声,亢奋激烈的震颤,喷出大量的jg液……
她感觉身体抽搐了下,下体流出灼热的液体滑下她大腿。在意识昏沉中她绽露柔美的微笑,成功了!然後她失去了知觉。
飞虎垮丧著脸,他居然给一个chu女欺侮了,呜,好想哭喔!
须臾!停留在她身体的猛兽再度清醒,冲锋陷阵的侵入她紧窒的幽|岤深处,挑起另一波激|情……
绚丽的阳光自玻璃窗外透射,曳入一地白炽的闪光,闪烁著剌目的光芒,逼得人睁不开眼。
被这刺眼的光线扰醒,苏艾伦虚掩了下疲惫的眼皮,慢慢适应室内的光亮。
好舒服!当她伸著大懒腰时,昨夜的旖旎梦境却浮在她脑海。天!她真的做了。
缓缓睁开眼时,她骇然失色,猛的跳下床。她怎麽趴在他身上睡著了?而且还一觉到天亮,忆及昨夜无数次的缠绵,她脸涨红成一颗大柿子。
看他睡著的模样像个大男孩,她唇畔扬起甜美的微笑,俯下头在他额际一啄,耳语著,「谢谢你。」而後转身逃离,浑然未觉背後一双黯沉的深邃眸子电射出冷锐的光芒。
其实飞虎比苏艾伦早醒,当她眼睫毛一扇动,他就急忙的阖上了眼,想看她接下来的反应,只是没想到她竟然是向他道谢!
可恶,她还真乾脆,用完就走,毫不眷恋,他这强健结实媲美游泳健将的身躯竟吸引不了她,枉费他还曾经在受托走秀时被女名模和疯狂崇拜男模特儿的女性包围,不少电影经纪公司和偶像杂志纷纷递上名片。也只有那一次,他尝到受万众用眼神剥光衣服的屈辱,从此他便与任何镁光灯绝缘,除了去照大头照之外。
寂静的屋内霍的飘来唏嗦的交谈声,转移了他的注意力,但任凭他拉长了耳朵还是听不清楚,她到底在和谁说话?心中泛起酸味,强烈的妒意引发他从未有过的独占欲。
他发现在筋疲力竭的zuo爱後,他居然还渴望著她,不管是身体,或是灵魂,他的火之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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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底弄得那麽晚?」温紫玲担心一夜未归的她发生什麽事,在打电话跟医院请假便赶紧跑上来,「都已经快中午了。」
苏艾伦脸微红,「先让我换下这身衣服再说。」她窘迫的溜入浴室。
温紫玲倚著浴室墙边,「我以为昨晚你做完就会回来,害我等了一个晚上。」
「对不起,谁知道会那麽累。」苏艾伦换回红色紧身小礼服。
「嘿……你们昨晚做了几次?」
霎时,一股热气冲上苏文伦头疸,感觉整颗头颅都在冒烟。她羞赧的低语,「我……我不记得了。」
耳尖的温紫玲岂会错过她任何一个蚊呐之音,耳朵像听筒般贴著门板。
「不记得那表示很多次喽?」冷不防门突然打开,她反应敏捷的侧身闪过。
苏艾伦送她一个白眼,「别问那麽多了,我们得快点把他送走。」
「我早有准备了。」她不慌不忙自客厅端起牛奶和三明治,「他的早餐,迷|药已经加进去了。」
苏艾伦吁了口气的接过,「谢谢你。」
「别谢,快去吧!时间不够了。」温紫玲轻推了她一把。
苏艾伦露出感激的笑容,朝楼上房间走去。
「吃早餐了。」苏艾伦走进房,不意外的看见他已经清醒的仰躺在床上。
他没有表情的脸斜睨著她手中的食物,虽然很饿,但前车之鉴让他提高了警觉。
「昨晚你还好吧?」苏艾伦羞赧的语气令他莞尔。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大口咬下她递来的三明治,他推断药应该下在牛奶里。
她羞涩的娇靥漾起醉人的酡红,他心扑通的一跳,感觉身体有很烧烫的铁丝直刺下腹,他的欲望再度被撩起,渴望她的欲念愈来愈强烈。
「来,喝牛奶。」为掩住燥热和心虚,她拿起牛奶递到他唇边。
他紧抿著唇瓣,装作若无其事。「可不可以不喝,我不喜欢喝牛奶。」
「喝一口就好了。」怕他发觉,她紧张的手心都盗汗。
「就一口。」他表现出像讨厌吃饭的小孩被父母强迫著吃而讨价还价。
「好。」一口应该够了吧?
他小心翼翼的含入嘴,便将牛奶藏在颊侧,然後睁大了惊骇的瞳眸,「你……你给我吃了什麽?」话完,「咚!」的一声昏了过去。
「哇!那麽快就倒下去,没那麽离谱吧?」回想起挟持他来时仅加了一滴,这次紫玲不知道加了多少分量,回头去问问。
飞虎微合著眼,调整呼吸及心跳,外表装出沉睡的模样。
苏艾伦试探的推了下他,用手指在他鼻端检测,「还好没死。」她真怕紫玲分量加太重,安眠药吃多会死人,何况迷|药。
梭巡自己身上的装扮,她决定先回去洗个澡再回来处置他。
从眼角馀光一瞥,确定她走後,飞虎立刻吐掉牛奶,接下来就看她怎麽搞鬼。
「紫玲,你到底加了多少分量的迷|药?」苏艾伦拿著杯子回到她的套房,将牛奶倒进厨房水槽,回看一眼从楼上下来的温紫玲。
「大概一小汤匙。」
「你的汤匙是多小的汤匙?」舀汤的大瓢也叫汤匙。
「就是普遍吃饭那种小调羹。」
苏艾伦拍了下额。天哪!难怪他那麽快被摆平。
「他睡著了吗?」
苏艾伦以耸肩作为答覆,「什麽事等我洗过澡後再说。」昨夜zuo爱的馀汗黏在身上,还有残留他的男性体味,想著,耳根子一阵发热。她连忙甩了甩头仍摆脱不了那激|情的影像,看来待会儿得洗冷水澡。
「艾伦,昨晚的经过有没有像罗曼史那样香艳刺激?」温紫玲亦步亦趋的跟著她。
苏艾伦挑了件t恤和牛仔裤及内衣裤便走出房,懒得理她。
「透露一点嘛!」她追著苏艾伦下楼来到浴室门口,好奇得要命。
站在浴室里,苏艾伦回瞪她一眼,「想知道自己不会去找个男人。」接著「砰!」的甩上了门。
「你没听过好奇心可以杀死一只猫。」浴室内传来淙淙水声使温紫玲拔高嗓音。
「这件事只能意会不能言传,没有实际经历无法体会,你那麽想知道,楼上那家伙还可以留下来用。」她口里满不在乎的说,胸口却闷窒的紧缩了下。
「敬谢不敏,他不是我喜欢那一型。他身上肌肉太多,将来老了变赘肉,一团团的怪恶心。」
「你当他是砧板上肥猪肉啊?」她噗哧一笑,这种事也只有紫玲敢拿来讨论。
「没错啊!挑男人本来就像去菜市场买猪肉要精挑细选。」
苏艾伦再也憋不住的笑出声,结果喝到了洗澡水被呛到。
「你别笑了,快点洗,快没时间了。」温紫玲瞟了一眼表提醒她,「待会儿我们还得去把那个家伙处理掉。」
说的好像处理垃圾!苏艾伦忍俊不住的捧腹大笑。 她们来了!
飞虎深呼吸的和缓紧张的情绪,他舒展眉眼,让自己看起来像睡著似的,而微敛起的深眸却敏锐的观察周遭的一切,他要知道她们到底是谁?
「紫玲,我们要不要先清洗一下他的身体?」瞥见床单上的一抹血渍,红潮爬上了苏艾伦的脸,她连忙推了下眼镜掩饰燥热。
是她,那个在公车上跟踪他的长辫子女孩,厚重镜片遮去她晶亮的黑瞳,未施胭脂的脸蛋朴素自然,羞红的娇靥散发出成为女人後的妩媚动人,要不是那悦耳低柔富磁性的嗓音,他还真认不出她。
她可以是冷艳高贵,媚态横生的女郎,还可以清秀的宛若邻家女孩。虽看不出实际年龄,还好不是未成年的高中女生,他可没恋童癖。
温紫玲梭巡了下满布残汗湿透的庞大身躯,目光肆无忌惮将他从头到脚看得仔细,最後落在他大腿部分的浅红,假若被人采集到什麽血液指纹查出艾伦可就糟了。
在两个女人大剌剌的注视下,他必须强抑著身体的浮躁,身体内血液逆流冲向鼠蹊部位,他咬住牙关咬到牙龈发痛。
而艾伦替他松绑时的抚触更让他意志力面临空前绝对的考验。
温紫玲沉吟了会儿,用被单翻滚一下他巨大的躯体包里起他,适时的替他解危,正当他松了口气时——
「也好啦!替他洗一下身子冲乾净。」
飞虎浑身一震,她们还要帮他洗澡?不会吧!他可是个堂堂五尺之躯的大男人耶。她们到底是不是女人?
「可是待会儿你动手。」苏艾伦两颊火热,始终不敢看飞虎,否则她就会发现他眼皮微微颤动。
「又不是没看过有什麽好害羞?」温紫玲忙著清理床褥也没留心他,她暧昧的斜睨了下苏艾伦,「做都做过,别不好意思了。」
「紫玲!」她的脖子开始充血。
「好啦、好啦!真是胆小,以前你在医学院时,看护八十岁的老先生也没见你眼皮眨一下。」
「那不一样。」她叹道。
温紫玲贼贼的笑,「是是!一个是老人,一个是男人。」
「紫玲!」
「好了,不笑你,快将他抬到楼下。你抬头,我抬脚。我说一、二、三。」
两个女人费尽吃奶的力量想将他搬运到楼下浴室。他假装昏迷任她们抬起,蓦然一抹熟悉的女性独特幽香飘人他的鼻翕,他顿时血脉偾张,裹在床单下昂然的男性亢奋猝然葧起坚挺,顶著柔软的丝绸布料摩擦。
艰难地控制胯下紧绷的痛楚,他额头渗出的冷汗泄露出他已清醒的事实,可惜两个女人忙於处理掉他,再加上他身体及里著他的被单因昨夜销魂而湿透,因此没有人发现他身体异常。
「他还真重。」温紫玲发著牢马蚤。
「别抱怨,就快到了。」苏艾伦也不好受,尤其是弯下腰吃力抬高他上半身同时,她隔著层层衣服的胸部若有似无的与他身体相触令她浑身一阵轻颤,脑中充斥昨夜缱绻与无边春色,她||乳|尖突地变硬,ru房像充气的气球胀大撑著衣服,使得宽大的t恤变紧,而她浑身像著了火,香汗淋漓湿了背,比昨夜的xg爱更刺激了她全身感官。
她身上甜美的馨香,急促的心跳声,还有轻柔的碰触在在马蚤动著他的欲望,他再也忍不住了,抽搐痉挛的下腹就在身子滚出被单那一刹那喷洒出种子——
「哗!」身子沉入水中的同时,他的头撞到硬物,臀部著陆的剧痛令他不由得额峰一紧。可恶!她们居然像丢垃圾一样将他丢进浴缸。更丢人的是长那麽大,他头一次像十七、八岁的毛头小鬼一样早泄。
「咦?他眉头好像动了下。」苏艾伦揉了下眼。
「有吗?你眼花了吧!」温紫玲也端详了下他阳刚严峻的男性面孔,真不知道艾伦挑中他哪一点?
飞虎神色一凛,不著痕迹的徐徐舒展人中。差一点忘了他中了迷|药,是待宰的老虎。
「别说那麽多,我们得动作快一点处掉他,毁尸灭迹。」
她们还真当他是具尸体?他心里苦笑不已。泡在温热的水中他感觉浑身舒坦,一扫筋疲力竭的酸痛。虽然被利用当成种马的他此刻被她们当死尸处理,不过,还好她们没用烫人肉或冷冻人肉的方式招待。
「我去拿他的衣服。」苏艾伦别开了视线,尴尬的涨红了脸,无法对和自己一夜交欢的他那刚猛健硕充满力与美的身躯视若无睹,她慌张的离开。
「真是的!把他当洗初生婴儿一样不就好了。」温紫玲快速的在他全身上下抹肥皂。
是另一个女人的手,却无法燃起他心中炽烈的欲望。这是怎麽回事?是他精气一没二衰三力竭,或者是因他早泄的关系?当她粗鲁的刷洗他身躯时,让他想起替臭狗小毛又洗又刷的情形,那狗儿是合帝寄养的,每次替它洗澡简直像打仗般累人,还好合帝回国就带走了它,他才从狗劫解脱,谁知这会儿又变成遭女难。
「好了。」温紫玲松了口气,揩去额头的汗。
「紫玲,衣服拿来了。」苏艾伦自浴室外递进衣服,意思就是要温紫玲自个儿想办法帮他穿上。
「受不了你!亏你做看护做了四年。」叨叨絮絮的她放掉浴缸中的水後费劲的扶飞虎倚缸坐起,然後去接过衣服,接下来一手扶住他一手替他擦身,俐落替他穿上乾净的衬衫,并且将他单臂横过她的肩,吃力的抬高了他的腿套上内裤及长裤後,她整个人没力得快虚脱了。朝门外喊,「你可以进来帮我扶著他一下。」
「噢!」苏艾伦怯懦的推开门缝,确定温紫玲的确将他衣服穿上後才如释重负,忙不迭的推门而入,她站到他另一边搀起他粗壮结实的胳臂。
「如果我没帮他穿衣服,你是不是打算就一直蹲在门外偷窥?」她揶揄著脸红的苏艾伦,没想到经昨夜缠绵的艾伦由少女蜕变成为女人後,粉嫩嫩的水颜不可思议的漾著娇美的红晕,宛若经淬励磨制的宝石散发眩惑人心的光泽。
「紫玲!」苏艾伦微愠的薄嗔,「我才没有偷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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