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太阳下的漂男泊女

太阳下的漂男泊女第14部分阅读

    ,强忍着好奇地看络腮胡子怎么cao牛bi……

    络腮胡子迫不及待地脱了裤子,往稻草上一扔,蹲在母牛屁股旁就像cao哑巴疯女一样没头没脑地向前撞……

    龟儿子条件反射的葧起只是一瞬间,他马上发现了一个新的机会,那就是络腮胡子丢在稻草上的裤子。好多次络腮胡子就是从那裤子里面掏钱出来的,张师嫂给他的学费、小丫给他的钱也在那里面。龟儿子现在不但想逃,还想拿回属于自己的钱!他没有兴趣看络腮胡子cao牛,只是继续眯缝着眼盯着络腮胡子正在发泄情欲的背影,期望他cao久些,越久越好,不要回头来看自己。

    你cao牛,我逃走!你cao牛吧,慢慢以cao。龟儿子心里说。他双手向嘴边靠近,用牙去咬那牛绳结。尽管络腮胡子把结挽了好几道而且很紧凑,但那牛绳比较粗牙齿咬得稳。他牙齿咬稳时,双手向下拉,一下子绳的死结变成了活圈儿,再咬,再咬,双手脱了羁绊。龟儿子索性睁开一双必胜的眼睛,紧张地盯着络腮胡子,双手风快地解开了脚上的牛绳……

    cao牛cao得正起劲的络腮胡子,不知龟儿子解开了牛绳,还在呵着粗气发泄。母牛并不如哑巴疯女那么无助和孱弱,它已感觉到自己的私|处被变态的人类代表在强行占有,当时怒不可遏地一蹬四蹄站起来,用牛屁股把络腮胡子撞得突然后仰跌倒在地上……

    说时迟那时更快,龟儿子抱起络腮胡子的裤子飞也似地奔出牛栏,消逝在苍茫的夜色之中……

    第十三章痞话可消疲倦(一)

    【作者申明:川藉作家、自由撰稿人李仁君拥有长篇社会小说《太阳下的漂男泊女》原创著作权。网络文本经作协及权威人士旁证。授权《小说》首发。编辑家、策划家、影视导演有合作意向,请与lrj2005lrj联系。除作者李仁君博客和主页外,转载的网站请自觉注明“他站首发”和“未授权”字样。对任何形式的剽窃等行为,作者将依法维权。欢迎国内外文朋诗友对作品给予指正!】

    【正文阅读】

    龟儿子出了牛栏没命地狂奔,慌不择路见路就上。当他才跑出十几丈开外时,听到络腮胡子在恶狠狠地骂:你狗cao的龟儿子我cao你娘的bi,站住,老子杀了你!

    龟儿子没有回头瞧,只管向前,向前。他不知道络腮胡子是不是光着屁股来追,但他没跑多久又听不到他的骂声了。龟儿子不及细想,他要的是行动,跑得越远越安全。

    络腮胡子失去他那随身的一匝大钞,在夜里光着屁股追龟儿子是肯定的。也许正是慌不择路,龟儿子才得以成功的逃脱,可能络腮胡子追他的方向错了。

    早春之夜凉飕飕的,龟儿子却跑得满身大汗。络腮胡子并没有追上来的迹象,但他还是不放心。他发现自己正在一条大公路上跑,旁边有一条岔道像是乡间的机耕道,他立即横插过去,继续飞奔。龟儿子确信已经彻头彻尾地摆脱后,停下来钻进道旁的麦田里歇息,足足喘息了半个时辰,感觉那颗心脏因为巨烈的运动和成功逃脱的兴奋,激荡着快要从胸口里跳出来!

    这时,机耕道上传来说话的声音。龟儿子竖起耳朵听,原来是几个农民担着蔬菜去卖,在讨论菜圃的管理和最近的菜价。

    哟,是要天亮了吗?龟儿子抬头看天,东方已经发白了。

    龟儿子精神大振,总算逃离了络腮胡子的掌控。下一步该往哪里漂泊,该怎么办?他没头绪。这时想起手中紧抱的络腮胡子的臭裤子,他捏捏摸摸,发现裤腰里横缠的裹肚钱袋中,有很沉的几匝钱,龟儿子大喜,这回赚了!就把那裹肚钱袋解下来往自己腰间系好,扔掉了那恐怖的裤子。他看准了对面那片土丘上有一片树林,从麦田里出来向那土丘走去。打算在那树林里呆到大天亮。

    走到近前,龟儿子发现这是一片松林,地上有很多松针,很干燥。他倒在地上双手枕脑而歇。龟儿子感到像成了这片松林的主人,这里是个属于自己的世界,很满足。一种殷实在心里泛起,对这种暂时的殷实真有些恋恋不舍,因为天亮了又不知去向何方。

    龟儿子闭眼想着这几天的事,百感交集。惊弓之鸟在安全境地稍息后,才发现疲惫和劳累,他本想清点一下这裹肚钱袋里到底有多少钱,突然精神有些虚脱了,就闭上眼睡过去了。

    醒过来时龟儿子发现,一个春光明媚的早上摆在面前。他看看置身其中的这片松林,好半天才想起前面发生的事情来。他拉开裹肚钱袋,顿感破天荒的震撼!他打小到大从未见过这么多钱,而且捏在自己手上。他想起络腮胡子给自己带来的恐惧和焦虑,让自己几乎精神失常。有了顽强求生的机灵,他才有此自由。面对钱袋里的钱,他有些慌里慌张。但是,想到络腮胡子已是光着屁股,连裤子和钱都没了,龟儿子十分解恨地笑了。

    龟儿子随时有了警惕性,他害怕在一个什么地方碰上络腮胡子,转念想:老子就像昨晚络腮胡子说的那样,到很远的地方去。于是在土丘的松林里向四下张望:机耕道上三三两两的男女老少说笑着或背着背兜、挑着担、扛着土产在向一个方向走,这分明是去赶集。他猜测附近可能有个乡场,今天一准是个赶场的日子。于是漫不经心地下了土丘,跟随着这些人向前走,没能忘了随时审视前前后后有没有络腮胡子出现。

    其实这里是县城的城关镇。到了镇里,龟儿子小心翼翼对那些自己不认识的人听其言观其行,看看有没有一个他自己也不明白的去处。一双眼睛像转梭似的前后左右搜索,他怕冤家路窄碰上络腮胡子。他听到两个肩扛大包的人在互相交谈,说是怕买不到当天的某一次火车票,立马断定他们是出远门打工的,干脆跟了他们到了火车站。

    到了火车站,好多的人在排队买票。龟儿子也跟着排队。

    有个模样忠厚老实的中年妇女,想闲聊以解排队的枯燥乏味,随随便便地问:小孩,买到哪里?

    龟儿子也不知要到那里,若无其事地反问对方:你到哪里?

    哦,到广州。中年妇女道。

    龟儿子就附和:我也到广州。

    你家的大人呢,干吗叫你来排队呀?大约出于女人的善意,中年女妇女想到了自已的孩子,就仔细打量龟儿子。

    没大人。龟儿子这样一说出口,又自觉不妥,连忙补充:我爸妈都在广州,要我去那里读书。这个信口雌黄的话题对龟儿子来说很壮美。

    哦,那敢情好。小孩真是人小胆大呢,胆大胆大能走天下哟!你爸妈一定会到车站来接吧?中年妇女为他担心。

    那是,打电话说好的。龟儿子沉浸在编织的谎言里,坦率自然的样子。

    以前去过广州吗?中年妇女问。

    去过,前年放暑假我去过,那里很好玩呢。其实龟儿子还没有坐过火车,说出假话来,他连眼皮也不眨一下。

    车票到手,中年妇女找自己的老乡去了。

    临别时,那个中年妇女没忘了关照龟儿子一句话:车票和钱都要小心保管好,这外面很乱的。真是的,你父母干吗不亲自来接你去呢?看你一身脏糊糊的脸也花污污的,那边的卫生间里有水,去洗洗吧。要么换套干净衣服,不然,到时候你爸妈认不得你呢。真是让人心疼死了,小孩出什么远门嘛……

    大婶,谢谢你啊。龟儿子很感动。还想说句什么,那中年妇女已上了二楼候车室的电梯,只好望着她的背影行注目礼。

    龟儿子从未进过城,前几天来到县城一直有惊涛骇浪跟着他,到现在还从未洗过脸洗过澡也没照过镜子,他并不知道在别人眼里他是什么模样。好在有中年妇女的提醒,他才想起自己是该洗洗脸了,至于换衣服就难了,因为他就只有身上的这身衣服和衣服里面这个五六十斤重的肉体。

    老实说龟儿子连电梯都未看过和坐过,马上要坐火车了,也不知火车什么样子,是不是和电影电视里看到的相同。眼前的这些旅客大都有一包两包行李,穿着比平日整齐些。原来出远门不应该像我这样匆匆忙忙的。龟儿子想。

    龟儿子找到了卫生间。走进去第一印象是,这个拉屎拉尿、镶着大镜片洗脸刷牙漱口的地方,比观音桥镇上的餐馆、农民的厨房还豪华。他往那镜片前站了过去,猛可里被自己吓了一跳,里面的那个小孩脏不溜湫,满面乌七八糟,两只眼睛眸仁在转动,像戏中唱高腔的黑包公。他是打小被邻里人啧叹的小帅哥,长像清秀俊俏,如今和他的本来面目判若两人。龟儿子心生起一股仇恨的情绪,恨谁他搞不懂,下意识地捏了一下被外衣罩着的腰间的钱袋……

    那一排排水笼头正哗啦啦地吐出清澈的水注,让龟儿子好生渴望。男男女女摩肩接踵地挤在那里洗手净面,却没有他的位置。他咬了一下唇,不由分说地蹿上去,挤在这些人中间把头脸送向水笼头低下,双手风快地捧着水往头顶上浇、一个劲地揉搓头发和脸胧。刚好身边有一个很文气的姑娘,正在伸着五根嫩笋似的手指在手上抹着香皂,见了一身脏乱的龟儿子,吓得“啊呀,讨厌”地嗔怪一声,丢了香皂就退列而遁。龟儿子不客气,拣起在水槽里晃动的那块香皂兀自洗个痛快。抬头镜片里面自己湿漉漉的头发和干净的脸,他舒心地笑了……

    洗去了几日来沾染的仆仆风尘,龟儿子神清气爽了。他在候车室的一排排座位前徘徊,巡视了一下,没有发现络腮胡子的蛛丝马迹。迟疑了一下,他在靠墙根角落处,选了一个空位坐下来。然后从口袋里掏出那张火车票,车票的上车时间还有四个小时好等。略一忖度,呼地站起身来,他快步走出了候车室。

    龟儿子出了候车室,来到车站广场中左顾右盼,然后选定对面那一溜如扎连营似的百货商店,风快走过去……

    半个小时后,候车室走进一个正在抽条长个的小少年,他从上到下穿着一片崭新,手里提着一个和衣裳一样崭新的包,包里装满吃的和穿的物什,那就是龟儿子。

    把自己改变得焕然一新,仅花费了三四张“伟人头”还有散钞找回。龟儿子没有为拥有几匝大钱而喜不自胜,而是对钱的用途开始一往情深了。

    火车咣当咣当地启动了,车上的旅客也各自落位。这是一次由省城始发的慢车,车上并不拥挤,座有虚位。龟儿子并不知道什么是半票什么卧铺,本该只卖半价票的他买了一张成|人全票。对面是哼哈二将似的两个中年男子,却不喜言语上车就闭目养神。龟儿子本是个喜欢说话的性子,看看邻座有说有笑很羡慕。他的座位是个两人座只有他一人独享,把这双座位当卧铺使,横睡上面很是惬意,倍感自在自由。

    越过过道,龟儿子左边的三人座位两排对面落座了清一色的八个男人人。中间的小桌子上放满香烟、瓜子、白酒,几个开着口的食品袋里溢出些香喷喷的麻辣味来。看来这是群外出打工的同乡人,不然车箱里有空位就不会在六人的座位生生地挤坐八个人。

    那几个人有十六七岁的,有二十几岁的,也有三四十岁开外的,他们从谈天说地到谈bi说吊,开着国际化的se情玩笑,快乐逍遥地打发这漫长的旅途时间。

    当然,那些男人们是对前座后座的一些赴院校的女大学生触景生情而谈兴十足。他们吞云吐雾地抽烟肆无忌惮地闲聊,其中竟然有络腮胡子的最新消息,龟儿子听了惊心动魄,心里的一块石头也落下了——

    我说老三呀,是不是昨天晚上和你婆娘cao多了,怎么一上车就睡?

    有可能,瞧这家伙这气色就像cao了个通宵,少说也有打了梭子子弹!睡得好死推都推不醒。

    甭管他,来抽烟吧。俗话说——男人好色脸青面黑女人好色红面花色。我看你的气色也有点那个哦!

    开什么玩笑!说来倒霉,你说这要出远门了,两口子也该好好caocao,说不定这一出去一年半载还不一定会回来!

    那你尽管cao啊,这几天大白天的你不是也在cao你婆娘吗?前天搓麻将三缺一你都不来,你那儿子小宝说他爸妈在睡觉,我猜你要出门了正在发狠地cao,哈哈,怎么又说倒霉呢?是不是你婆娘很瘙把你抛到床下闪了腰?

    真那样才爽死啦,唉,我婆娘这几天那bi就不争气地流月经,你说这马上就要出远门了,我不为自己难过也要为这被时的吊难过嘛。

    喂,我说你们两个是不是翘起来了?把caobi的事说得大肉包子样有味?你还别说,我们这种人啊,说说caobi有时就精神了,日子就一天天熬过去了。说说看老张,你是不是cao了你婆娘的血bi?那可是见红有喜哟。

    唉,熬到哪年哦?这家里有老有小,婆娘要留在家里照料,哪能带在身边caobi呢,两口子都苦着!那河尚尼姑一辈子不caobi不也就过去了吗,爷们和婆娘都可以自己动手嘛。

    熬就熬吧,你说这睡在一张床是想caobicao不了,那才叫难熬,上膛的子弹射不出去,还不如一剪刀剪掉痛快。

    我说你他妈的是个傻bi你又不是,你是个傻吊。你婆娘用手或嘴巴给你弄弄,射出来不就解决了?我专门放了几张黄带给我婆娘,照着上面做那真是爽。

    你婆娘懂事嘛,我婆娘就是傻bi唉!caobi就任我怎么cao,她自己就是在那享福一样从不对我来点儿动作……

    忍着点吧,此女人的bi和彼女人的bi可能生得都一样,但是caobi的事各有各的一套经验。就像两个婆娘的汗气味是绝对不一样的,对不?这叫油炒萝卜菜各取心上爱。

    唉呀,这男人要是不说bi,那太阳就难得偏西,婆娘们虽然不像男人爱说caobi的事,想吊想caobi比男人更厉害。

    你说我们这样的人,活在世上真他妈惨!婆娘嫁给你我真是活守寡。

    不会吧?叫你婆娘晚上多放几个茄子、黄瓜什么的,有时也可解决。

    屁话,那还不如叫她去偷个野老公痛快。

    ……

    第十三章痞话可消疲倦(二)

    【作者申明:川藉作家、自由撰稿人李仁君拥有长篇社会小说《太阳下的漂男泊女》原创著作权。网络文本经作协及权威人士旁证。授权《小说》首发。编辑家、策划家、影视导演有合作意向,请与lrj2005lrj联系。除作者李仁君博客和主页外,转载的网站请自觉注明“他站首发”和“未授权”字样。对任何形式的剽窃等行为,作者将依法维权。欢迎国内外文朋诗友对作品给予指正!】

    【正文阅读】

    别说了,你们都别说了,我听得耳朵都起老茧了,有本事就不外出,要么就一家老少都外出,就可以过团圆日子。唉,不想聊这些痞话啰。

    痞话一下,有好处,至少可以消除疲倦嘛。

    丧气话说多了我们这些男子汉多没面子啊。要都像我们工厂的总经理一样,大小婆娘情人全养着就好。可人和人是不能比的,自己过自己的日子比什么啊。

    好了,听老三给你们说点新鲜的吧。caobicaobi全凭力气,力气不到cao到鸡公叫。

    这吊话还新鲜个吊,我早就听到过了。我给你说个新鲜的:婆娘是个鬼,要钱又要水,做男人真累……

    你们别嚷嚷了,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媳妇说出个大道理——我昨晚做了个怪梦,梦到和读中学的小姨妹caobi了,醒过来我那吊像铁棒槌一样,我就爬上婆娘的肚皮cao,一边caobi我一边给婆娘说我梦里cao了小姨妹。你们猜我婆娘会怎么说?

    还会怎么说?给你一个巴掌。要么就一脚踹你下床。

    呸,我婆娘说,你想cao谁就cao吧。反正你们男人就是性动物,心里总想着世上的好bi都归自己cao。我们做女人的,男人在cao自己的bi时用功就够了。

    你婆娘真好,我有点想cao你婆娘的bi了,明年如果有机会回家,我们哥俩把婆娘互相换着caocao。

    唉,可怜你们这些江湖上的流浪神仙啊,说得再刺激也是画饼充饥,打打精神牙祭。依我看今年我们几个哥们得好好赚钱,尽量不要像去年那样隔三叉五地去嫖娼,有什么意思,把钱塞进那些瘙bi里真可惜,那些妓女的bi像公共场所一样上过的人太多,危险得很!

    为什么,去年你不是每个月都好几次邀我们去吗?这次回去是给你婆娘弄阳萎了吧?

    屁话!我婆娘bi上长出一些肉疙瘩来,就像那些厕所、电线杆上的小广告上写的呈菜花状,又痒又痛,我就怀疑是我染上什么病又传给她了。我带她去医院,医生见状后把我们隔开讯问,我就如实交待。好在医生说能治,并吩咐我以后千万要注意。所以春节年假这两个月中,我只有刚到家那四五天才caobi,后来婆娘bi上长了肉疙瘩就靠她用手和嘴巴帮我,吊的感觉比cao在bi里还过瘾。我婆娘还蒙在鼓里,她说是她不好,晚上想我时她用手指插在bi里cao,可能感染了才长了疙瘩,她是无辜的啊。我婆娘说只要我每个晚上都睡在她身边,想caobi就可以caobi那就是幸福。妈的,这个要求并不过份,我们这一代流浪的人怎么就是无法办到呢?

    你他妈肯定哪回不戴安全帽上了当的!我怎么家花野花一起采就一帆风顺呢?说不定是你婆娘在家耐不住,偷偷和人好上了也不一定。

    你他妈少放臭屁啊,你婆娘才偷人呢!

    妈的,开开玩笑而已嘛,生气?好,我婆娘偷人,你婆娘不偷人,绿帽子我戴着很安逸,行了吧?

    吵个吊啊你们?给你们念个顺口溜:写信一章,拜上婆娘,多收现金,少记赊账。等等,我还听过几句很好笑的词,我想想。哦,对了:婆娘婆娘你别怄,caobi靠你两片肉,要是有人把你上,等于帮了我的忙。

    你听来的段子是哪个狗cao的想出来的,我cao他十八代祖奶奶的bi,这是存心让我们这些进城打工、漂泊流浪的人不放心吗?谁愿意要人帮这种忙啊?

    你就不要听他胡诌,他也是凑个兴劲,这年月新段子多,还不是和多年来一直写在厕所茅坑上的那些“河尚洗澡”“上下启动”差不多,真实的文字垃圾,说明反应真实面目的文字多半会被人视为垃圾,真遗憾哦。生个吊气呀,都是哥们。怪就怪我们这一两代人怎么会成了这样的活法?不这样活法就没了门路呢?

    就是的,你看看我们爷爷或者父亲那一代人,没什么文化却能在家安营扎寨过团团圆圆的日子,就是日子穷点。到了我们父母和我们这一代,还有我们的下一代,谁不是初中高中大学的文化,却这样活法。

    你小子是越说越正经了啊?书读得多好,说caobi说出高见了哦。

    龟儿子似懂非懂又半懂不懂,听得小弟弟几次脖起。

    自从龟儿子见过络腮胡子和哑巴疯女caobizuo爱cao牛bi等细节,一种潜意思的觉醒和萌动经常性地让龟儿子无来由地葧起。此刻他正听到入神处,一个温柔的女声从过道上传来:请你们几位不要在车箱里抽烟,好吗?那边车箱尽头有专门的吸烟处。

    龟儿子抬眼看时,认得是本节车箱的列车员小姐。那几个闲聊的老少爷们立即停止讨论,并唯唯诺诺地称是,纷纷把烟头掐灭。有两三个人起身往两节车箱的接口处去抽烟。

    列车员已经走进了执班室。在座的几个人又开始侃大山——

    喂,牛娃,你看那列车员的神色,分明昨天晚上他男人把她cao得舒舒服服,那脸蛋红红的像生蛋母鸡——

    你看得出来?你的眼睛就那么厉害?别瞎吹牛了。

    不相信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我的眼睛比火眼金睛还厉害。告诉你吧,那列车员小姐现在bi水流出一大片,正躲在那小房间里面换裤衩呢,不信你到窗口去看!

    哈哈——几个人发出一阵猥亵而滛荡的笑声,仿佛漂亮女人连同她温文尔雅的声音,激起了他们强烈的欲望。

    龟儿子也就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好奇心,他开始对这些成年人所喜形于色的女性生殖器产生浓厚兴趣。幻境中他已经长大,模模糊糊地和一个形像不清晰的人尝试着caobi的乐趣,他愁肠百结地想,按易老爹捡养他的日子算,他还不到十二岁,这是个令他不满的年龄现实,他希望快些长大,一切事都可为之包括caobi,他的脸涨得通红……

    这些个远行的男人在无聊时相互“创作”流浪人的意滛,无意中也开启着龟儿子的情窦。

    那几个人津津乐道,把几千年来裤裆下面的那点事继往开来。这远远不是谈性色变的那个时代,这些混仗话大观园的林妹妹——那前座后座的一些赴院校报到的女大学生们不能抵制男人们的言论自由,遂小声说着自己的感想:

    这些人真无聊,说这种事真下流。

    男人都不是好东西,这是永远不变的真理。

    说不准是对咱们望梅止渴。

    真没素质,癞哈蟆想吃天鹅肉,吃得到吗?

    嘻嘻,你还不是早晚要被你那个白马王子吃掉啦。

    你也疯啦?真是的,助纣为虐。

    女大学生的窃窃私语,没有让这些男人们听清楚,但是他们意识到他们的话对这些年轻的异性,起到隔靴搔痒的作用,于是自鸣得意地再论——

    老三哪,依我说,地球上一天二十四个小时的每秒钟都有男人caobishe精。

    错,不光是男人在she精,女人也在流y水。不过晚上是she精、流y水高峰期。

    那个自然,晚上方便。你说地球上一天二十四个小时这男人的吊和女人的bi合起来的精水有多少?

    如果用闷罐车箱装的话,大约要两三节车箱吧?

    岂止呢,足足可以灌满两个游泳池。

    那游泳池可是全世界人力资源的总汇。

    那游泳池也是人类滔天罪恶的根源。

    哈哈,你想跳进游泳池去洗个快活澡吧?!

    去你的!喂,给你说个特大新闻。我表兄是城关镇派出所的协警,他们今天抓住了一个通缉犯。这家伙在我们县城装聋作哑地躲藏了四五个月,是个杀人强jian抢劫什么都干过的通缉犯。据说是城关镇的几个农民扭送到派出所的。你猜这家伙是怎么被抓的。

    我猜个吊,要说就说,不说拉倒,老子昨晚上和婆娘caobicao了好几个钟头,想睡觉!

    唉呀,你听我说嘛,这家伙跑到人家的牛栏里去cao牛bi,被养牛户的人发现,以为是偷牛贼……

    龟儿子万万没有想到会是这样,听了惊讶不已,心说:狗cao的“爹”,你活该啊!同时心上重压着的那块石头也消逝了。

    窗外已经夜色笼罩。火车在不经意间已在十几个小站暂停过了。

    这时流动餐车在过道上穿过,服务员在大声地叫卖。龟儿子从那裹肚钱袋里掏出钱来买盒饭,不小心连带出四五张百元大钞来。服务员见状提醒他要小心管好自己的钱,说:小孩身上放这么多钱?干吗不交给你父母保管?小心呀车上很乱的。

    龟儿子心里格登了一上,心想这几张钱也算多,她还不知道我钱袋里有更多呢!于是,也就小心地伏在座位上睡觉,把腰间的钱袋压在身下。凌晨三点左右龟儿子冷得醒过来了,感觉这车箱里面寒冽袭骨像掉进了冰窟窿。猛然间又发现自己腰间的裹肚钱袋已经如老太太掉光了牙齿的嘴巴瘪瘪的,里面空空如也,再经细瞧发现斜面有一个大大的口子。

    龟儿子登时慌了神,他明白自己遭遇扒窃了。他想喊苦叫屈,可左顾右盼才发现自己不仅是个小孩而且是个孤苦伶仃的小孩。他想歇斯底里地大骂那丧尽天良的小偷,可发现车箱里所有的人都很平静,那来来去去上厕所的人、睡不着喝酒御寒和轻声聊天的人、梦呓着呼呼大睡的人,他们的脸上都未写明是小偷的身份。他想起络腮胡子来,这狗cao的曾经把他唬得差点变成疯子,老天惩恶扬善把他套进了法网,还意外地补尝了他一匝百元大钞,让自己踏上不知尽头也不可预料的前方路。那钱又戏剧般消逝,龟儿子并不十分心焦,因为那本来就不是他的钱,只是殃及张师嫂和小丫的钱一并化为乌有的情状让他心疼……

    龟儿子沮丧的心情稍纵即逝。他的睡意没了。一咬牙脸上出现与他年龄不相符的坚韧,仿佛这事根本就没有发生过,若无其事地像只猴子跳起来在座位上蹦了两下,伸手把那个崭新的大背包从行李架上拽了下来,拉开拉链掏出一个面包来很起劲很精神地吃着,一只手还轻轻掸着这身本来没有尘埃的新装。

    这时火车又到站了。龟儿子知道到达广州是明天的事了,当时龟儿子只是顺其自然地乱买火车票,他本来没有目的地,只是像茧中之蛹想破缚而出,出去的下一步只能是随遇而安……

    在这一站下车的人很多,他们络绎不绝地背着大包小包向车箱尾部的门口走去。龟儿子自言自语道:身上没了钱到哪都一样,不如就在这里下车也好早作打算!提着行李就跟着那些人下了车。

    龟儿子下了车,随着那股人流从站台一直向出口而去。

    啊呀,还要出示车票。前面的出口铁栏两边有工作人员在验票,龟儿子想起从上车后自己都不曾看过车票,不知放在哪一个口袋里。幸好车票没有弄丢,龟儿子顺利出站。

    车站的广场沐浴在晨曦里,各种神态的行人以各种形式在安静地徜徉……

    龟儿子之前的几天流浪,遭遇的不幸几乎让他精神失常接近崩溃,但是他还有饭吃口袋里有钱。现在腰无分文了,怎么办?他的肚子现在饿得难以支撑,脑子就开始想办法。

    正好看到一个面善的戴眼镜的约摸五十大几的男人,那人正蹲在广场一角啃面包,心想求求他,或许能施舍一二。多亏络腮胡子让龟儿子尝试过乞讨,于是龟儿子就想试试这门道。

    龟儿子小心翼翼地方来到那个戴眼镜的男人身边,说:大伯,我的钱丢了,没钱回家也没钱吃饭,能不能行行好……

    龟儿子一句话未说完,那戴眼镜的男人本来面善的模样突然变成冷嘲热讽:小小年纪,干吗干这营生?真是潦倒遇见穷亲戚!小兄弟,找别人要去吧……

    龟儿子明白对方不信任他,情真意切地说了自己在车上遭了小偷。

    哪知戴眼镜的男人是个刀砍不进的宝贝,说出一通道理来:出门在外这个事我见多了,没个真假!人不吃饭就会死人,这道理太平常不过了。但是饭是各吃各的、而且需要付钱,不是想吃就放开肚子张开嘴巴就能吃得到的,不然的话人人都会一门心思想着下岗……

    龟儿子悻悻地走开去。他的艰难落到了吃饭问题上。人虽小,他却已开始知轻识重了,他坐在车站广场的地板上把背包打开看,里面就剩下一两个面包,他明白不能坐以待毙。想起络腮胡子逼着他跪地乞讨的情节,知道世上有同情心的人不多,而且大多数人对于这种求助的真实性持怀疑态度。

    想是没用的,必须行动,一边走一边寻觅生存的机遇。龟儿子很冷静,一点都不恐慌地把背包往肩膀上一背,顺火车站附近的路向前走……

    一般车站码头地方,几乎都有商铺林立的地段,龟儿子就走进了这样的一条小巷子。什么杂货铺、小超市、小食店、服装行,不管有没有写个什么牌子招人什么的,龟儿子都会去询问,希望能够帮忙做事,管吃管住就行,可是没人要他。除了本来不缺人手外,大都嫌弃他年龄小是个童工。

    也有一家电器门市老板娘觉得要这样一个帮手很合算,因为管吃住不付工钱。但旁边人插嘴了一段金玉良言,把龟儿子就要抓到的启明星变成了一团黑土。

    那人对老板娘说:现在这世风呀什么事都有。前些日子在苍翠路卖海鲜的叶胖嫂就拣了一个便益——收下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做帮手,也说是只管吃住不要工钱,可是做了一个礼拜就偷了他三千块钱跑了,哪里寻得见人影?俗话说,便益莫拣烂账莫收。我说贤惠呀,要请帮手还是年龄大一点的忠厚点的靠得住。你看这小男孩,机灵古怪的哪会像他自己说的那么实在……

    老板娘就把头摇成货郎鼓似的,挥手赶龟儿子出了店门。

    龟儿子回头狠狠地剜了一眼老板娘,心想:女人怎么就没有自己的主心骨呢?再狠狠地剜了一眼那个“好心”劝说老板娘的旁边人,想起络腮胡子的话:惹老子火了会杀人!

    第十四章青春期秘密(一)

    【作者申明:川藉作家、自由撰稿人李仁君拥有长篇社会小说《太阳下的漂男泊女》原创著作权。网络文本经作协及权威人士旁证。授权《小说》首发。编辑家、策划家、影视导演有合作意向,请与lrj2005lrj联系。除作者李仁君博客和主页外,转载的网站请自觉注明“他站首发”和“未授权”字样。对任何形式的剽窃等行为,作者将依法维权。欢迎国内外文朋诗友对作品给予指正!】

    【正文阅读】

    这是一个江畔城市。龟儿子依然在灯红酒绿的大街小巷穿行。他不放过可以一试的机会,想找个地方做事吃饭睡觉。他是未成年人,又这么单薄的身子骨,很难。

    龟儿子包袱中的食物没了,人也走不动了,在一家ktv娱乐中心门口的台阶上坐下来歇脚。门口整齐地停着很多小车,不时地有人进进出出,透过那两扇硕大的玻璃门,可见里面豪华的灯光和布景。龟儿子不明白这是个什么地方,心想去里面的人都是有钱人。门口有两个漂亮的女孩子,向进进出出的人满面春风鞠躬。龟儿子就羡慕,里面肯定是好吃好玩的一个好地方。尤其门口那两个漂亮的女孩子穿旗袍像仙女,那旗袍从脚跟部位向上却开了一个大口子,露着雪白莲藕般的大腿,让龟儿子想起哑巴疯女裸着的双腿,不自主地远远注目着。

    这时门口走过来一个保安人员,冲着龟儿子吼:去去去,走远点……

    龟儿子连忙站起身来时,险些和进去的人撞在一起。他才明白这个铺着红地毯的地段,是专供前来消费的人通行的,于是赶紧从斜边走开。

    龟儿子没走几步就停下来了,因为他发现对面有个店生意很火,顶上还挂着一个油熏熏的牌子,上有“正宗川菜餐馆”字样,心想这店主肯定是四川老乡了,来这里吃饭的人该是在外面的四川人吧。他的判断很正确。

    来到正宗川菜馆门口张望。听到里面闹哄哄的,食客们在猜拳喝酒,全是地道的四川乡音,倍感亲切。上了火车以后南来北往的人都说普通话,只是和各自的同乡交流时,才肆无忌惮地说着各种旁人不易听懂的家乡话。以往只有在学校读书时才说普通话,他想普通话的好处就在这方面了。

    老板娘是个年轻少妇,站在柜台处收钱并向戴白色高帽子的厨师发号施令。她见龟儿子向里面东张西望,就问道:小兄弟,是要找人呢还是要吃饭啦?

    龟儿子见她和气,就说四川话:没熟人要找。

    那是要吃饭啦,快进里面来吧。就你一个,还有同路的吗?老板娘说。

    龟儿子尴尬地摇头:就我一个。想吃饭,又没钱……我,我……我想帮你做事,我不要钱的,有饭吃就行。

    老板娘大惑不解地瞅着龟儿子:你一个小孩,是和大人走丢了吧?你是哪里的人哟?

    这时有几个进来的食客,老板娘忙着和他们报着菜价。龟儿子正要回话,就暂时收了嘴。心里盘算着如何求老板娘帮他,期盼着这次就是他的着落。

    这次龟儿子就真的有了着落——

    龟儿子在“正宗川菜餐馆”吃了一顿丰盛的免费晚餐。好心的老板娘并没有要他干活,而是安排他到这个城市的城乡结合部——她老爸老妈的废品收购处去长期吃住,于是当了帮忙伙计。

    为什么会是这样呢?

    原来,那“正宗川菜餐馆”的老板娘叫小树,虽然才二十岁,却已是一个孩子的母亲。因为自己要和老公忙乎餐馆的生意,就把她老妈叫过来帮她料理襁褓中的孩子。她老爸开在城郊结合部的废品收购处缺少了她妈这个帮手,加之小树还有一个叫小苗的妹妹,正在郊外读初中需要照管,可把她老爸就给累坏了。小树觉得龟儿子去帮帮她老爸,是再合适不过的人选了。当晚打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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