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首席私宠小女人

首席私宠小女人第24部分阅读

    喂她,雪儿却倔强的别开了嘴闹别扭,“不要,我不要喝你泡的,我要爹地,呜……”孩子犯强的时候就喜欢认人,任何人都哄不住,冷溪也明白这一点。

    可是她是雪儿最亲的妈咪啊,雪儿连她都不要。她拿奶瓶的手顿在了原地,觉得心酸。

    这时冷凌放下玩具,出于大哥哥的保护欲,他走过去拿过了冷溪手中的奶瓶,站在雪儿身边哄她,“你乖乖的喝完奶奶,喝完了哥哥陪你去看超级英雄。”

    雪儿别过脸來,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冷凌,瘪着小嘴甚是委屈,“我不要超级英雄,我就要我爹地……”她蠕了两下小嘴,倒是抱过了奶瓶,含住,吧唧吧唧的喝了起來。

    冷溪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也酸酸的疼,雪儿这是有意抗拒她。看來小孩子的心很敏感,尤其是女孩,一旦受了创伤就很难修复。

    见雪儿不哭了,她垂了垂眼睫,继续回厨房和面去了。

    两个孩子也在客厅自己玩自己的。

    “啊!”

    沒一会儿,客厅突然传來雪儿一声洪亮而尖锐的叫声,那叫声带着颤音,明显是被吓到了。

    冷溪一惊,赶紧放下手中的东西急速跑了过去。

    “啊!啊!呜……啊!”一來客厅,只见雪儿捂着自己的耳朵大哭大叫,吓得脚一蹦一跺,情绪失去了控制的样子。

    “雪儿……”冷溪见况,担忧的跑过去抱住她受挫的小身板,安抚她,“沒事了别怕别怕……”

    雪儿受惊的在她怀里挣扎了几下,很快感觉是一个温暖的怀抱,她一下子软下了身子,往她怀里拱了拱,寻求保护的哭得啜泣。

    这样小猫儿一样的雪儿直让冷溪心疼,她轻抚着她的小脑袋,“雪儿最乖了,不哭了,不怕了……”

    温软的声音本來就很有安抚力,加上冷溪别有的柔情,雪儿很快就平息下來,在她怀里沒有哭只是稍稍有些抽泣而已。

    见雪儿沒事了,冷溪这才挑眉看向一边站着的冷凌,“告诉妈咪,怎么吓到妹妹了?”

    他妈咪眼神中带着责怪,冷凌不敢造次,垂了垂头坦白从宽,“我给她看奥特曼,她看到里面的怪兽就叫起來了。”他本來是想哄她开心的,把自己最爱的东西给妹妹分享。

    “妹妹是女孩子胆子沒你大,那些怪兽长得太畸形了,她害怕,以后别给妹妹看了。”冷溪吁了一口气,原來是被怪兽吓到了,女孩子的心理承受能力毕竟沒男孩子好。她严肃的对冷凌讲。

    “嗯,我知道了。”冷凌呐呐的点了点头。还是他爸爸好,什么都不怕,什么都能陪他一起玩。冷凌心里也有点委屈。

    安抚了两个孩子,冷溪又回到厨房忙活去了。

    这下两个孩子倒很安分,沒有闹出什么话剧,冷溪也能安心的在厨房做自己的事了。

    陵寒下班回來就嗅到了一室的饭菜香,工作了一天压抑的心情莫名放松开心起來。

    他走进來,两个孩子正在玩自己的玩具,他将自己的西服丢在沙发上,随口问道,“你妈咪呢?”

    “爸爸!妈咪在做好吃的!”冷凌一见陵寒,两眼立马冒出了雀跃的精光,是有问必答。

    陵寒淡笑着看了看冷凌又看了看乖乖在玩的陵雪,便转眼朝着厨房看去,眼里含满了柔情。

    冷溪一出來就对上陵寒柔情万种的眼神,她愣了一下,借着解开围腰的空荡别开了眼,“你回來得刚好,饭好了,我去端出來。”她又匆匆的转回了厨房。

    沒一会儿,一桌丰盛的菜便冒着香喷喷的气息摆满了整个桌子,各色各样秀色可藏,看得陵寒好满足。

    末了只见冷溪又端出一个大大的蛋糕,一向不会吃惊的陵寒,也看着蛋糕两眼发直了,紧紧的盯着冷溪端着蛋糕朝着自己走近。

    “爹地,生日快乐,嘻嘻……”雪儿从餐桌上蹦了起來,叫了一句。

    正文第36章不要了好吗?

    听言,陵寒牵唇舒心的笑了,抬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胡子的确冒出了胡桩,就连他用手摸着都略略的割手,何况溪儿又水又嫩的皮肤,哪里能受得了,“那我小心点,我们床上去吧……”他现在很有兴趣,小腹那里的欲念已经叫嚣起來,有点急,牵着溪儿的手就往床边走。

    但他的牵引力却受到了阻碍,后面那个人根本就沒有随他走,他回头只见溪儿略横着眼看着他,似乎在嗔怪他。

    他停下脚步,松开她的手,摸了摸下巴,“男人,长胡子很正常……”溪儿该不会嫌自己老了吧,看那穆天翔白白净净的就是一小白脸,溪儿该不会跟穆天翔生活久了,耳濡目染连眼光都变差了吧。他今天才过完30岁生日,30岁不算老吧……陵寒郁闷了……

    “去把胡子刮一刮……”冷溪肩膀一松,一叹,率先朝着浴室走去。

    看着冷溪走去的方向,陵寒又是一阵激动,溪儿要为他刮胡子?心顿时软软的,原來幸福就这么简单,他脸上含着笑意跟了上去。

    冷溪拿了一把椅子放在浴室里,让陵寒对着镜子坐下,她探着身子,弓着腰,脸凑近陵寒,左右看了看他那布满胡茬呈青白之色的下巴,弄清楚范围。

    “嗯!”陵寒突然一个倾身,在她凑近的嘴唇上重重的亲了一口,她措手不及拿眼瞠他。

    偷得一个吻,陵寒满意的抹了抹自己的嘴唇,“真香……”

    冷溪被他倜傥不正经的样子羞得面红耳赤,晶亮的眸子嗔怪的瞪了他一眼,收到她害羞的眼神,陵寒笑得更加春光明媚,自得其乐。

    冷溪也不跟他闹,在他脸上把刚才看清的范围抹了一圈泡沫,拿着刮胡刀作势准备下手了。

    陵寒脑袋却向后偏了一下,深邃的眸光带着晶亮看向她,磁性的音质问,“确定手艺精湛?”

    瞥了一眼他那质疑的眸光,冷溪确定的道,“放心,不会把你脸刮花,又不是第一次。”说完,她拿着刮胡刀往他脸上凑了。

    手却被陵寒一把抓住,剑黑的眉宇深深皱起來,“不是第一次,你还给谁刮过?穆天翔?”醇厚的声音里明显挑出了怒意。

    冷溪一愣,她知道陵寒要是发起火來,可就沒这么好说话,他一旦生气了就不可控制了,一时之间脸有些着急得红了,“不是,我曾经在理发店做过学徒,帮客人刮的……”这话并不是说谎,她刚到德国的时候,为了生活,什么辛苦的事都做过,包括当清洁工,超市搬运员……

    陵寒眸子一暗,睨着冷溪脸上那抹赤红,知道自己又吓到她了,又听见她说在理发店做过那种辛苦又不赚钱的活,心底蓦然划过一丝心疼,绷紧的身子松软下來,放开了她的手腕,声音又变得平缓柔和,“以后别干那种事了,如果在家呆不住,可以到纵联集团去上班。”这算是他的邀请了。

    冷溪见他平息下來,暗自松了一口气,走到他身边摸着他的下巴小心的为他清理起來,“那是几年前的事了,现在在一家装潢公司做室内设计。”冷溪边刮边解释。

    见他沒有应声,她沉了沉气息,还是说出了口,“我在那边的工作沒有辞,这边不好就职……”

    听到这话,陵寒心中一动,喜从心來,“那我找人帮你去辞了那边的工作。”她愿意留下來了,他很高兴。

    冷溪神经一紧,小心的说,“还是我自己回去辞掉吧,那边还有好多朋友和事情要交代清楚,再说了我就这样留在这里我怕穆奶奶会思念成疾,年纪大了承受不了突然的刺激,我想回去见见她。”她尽量斟酌着言辞说道。

    陵寒蹙眉,有些不乐意,沉着脸沒有说话。

    冷溪心更加紧了,继续解说,“我如果就这样一走了之了,我那边的房东也会认为我是一个不负责任的人,还有德国的朋友他们会怎么想我,还有公司我已经矿工很多天了,我总要给他们一个交代……”

    “你想说什么?”陵寒沉着脸,好似看穿了她的心思。

    冷溪呼了呼气息,“把我和冷凌的护照解冻吧,我们回去一个礼拜保证过來。”见陵寒皱眉似乎要发怒了,她连忙解释给他吃定心丸,“只要把那边的事安排好了,我保证带他回來。”她乌黑的水眸紧张期待的看着他。

    穆天翔回了一次德国,他也找关系疏通过,可是那边依旧说沒办法解冻她和凌的护照,只因为冻结他们护照的人权利太强大了,穆天翔也沒办法。除了得到陵寒允许之外,她和凌根本就沒法过境。

    陵寒看着她水灵求助的眼,心一软闪过一丝心疼,暗自叹了一口气,“不必太麻烦,凌就不用回去了,我找个人跟你一起去解决,快速办完了快点回來。”

    冷溪眼里闪过一丝慌张,她尽量平和着自己的情绪,“奶奶也想凌的,我不能离开凌,我会想他……”不自觉的声音有些发颤了,眼里溢出了晶莹的水花,只要一天见不到凌,她的心就像被掏空,仿佛丢了整个世界。

    这副凄凄惨惨的样子,着实可怜得紧,陵寒心头一痛,于心不忍,“好吧,最多给你们三天的时间,这是最大的让步。”他也知道溪儿心灵脆弱,不忍心剥夺她跟凌的相处时间。

    冷溪本想说3天不够,來回飞机都差不多2天了,还有一天的时间哪够处理事情,但陵寒那天生威严的面孔又让她退缩了,他说得对,这是他最大的让步了,她不能得寸进尺。

    她眨了眨眼,点了点头,继续为他清理脸。

    末了,陵寒对着镜子瞅了瞅自己恢复白净,俊美的脸臭美了一番,还不忘赞叹,“手艺还不错……”

    冷溪淡淡笑了一下,刚刚放完东西,她的身子就被他大力的圈在了怀里,陵寒转过她的身子正视着她,深邃的眼眸黑得能滴出水來,深深的望向她的眼,似乎要从她眼里将她的灵魂吸出來,“溪儿……”喉结滚动了一下,他醇厚的音质略显低哑。

    他渴望自己的模样太深邃,冷溪浑身一热,连带着整个脸都烧了起來,她羞愧的别开眼,垂下了头,腰肢突然被他用力一带,被他紧紧圈在怀里,唇猛烈被他封住,粗重灼热的气息在她鼻息间纠缠,交错。

    他不再浅尝辄止,直接撬开了她的齿关,舌宛如游龙般在她唇枪内一扫而过,迅速缠住她的舌尖,翻搅,允吸。

    那滑而柔润的小舌香甜可口,陵寒一触及便激起前所未有的激动,他的吻变得凶猛急不可耐,将她的身体死死的抱在怀里,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冷溪被他的凶猛吓到了,微微挣扎了一下,但感觉到他的急切她又软下了身子,任他抱着吻着,她知道他今天是不会放过她的,何必挣扎惹他生气。

    然而,她这一同意的动作更加惊喜了陵寒,他心头一跃,如狼似虎的吻着她,猛烈的撞开了浴室的门,边急促的啃噬着她,边匆匆往房间的床边走,在房间里边吻边急促的游移,很快他便将冷溪压在了床上,他的小腹火热而酥麻,他开始等不及的脱自己的衬衫,又不舍得放开她的唇,解几颗扣子俯身在她嘴唇上吸几口,急切得就像百年沒见到女人的饿狼一样,喘息声更是粗重而焦灼。

    冷溪也微微吃惊他这副急不可耐的样子,但在他的带动下,自己的心跳也乱得不可收拾,他那个饿急的样子,她也不忍心他等太久,在他吻自己的时候,她伸出手來帮他解扣子。

    陵寒狂喜,深谙的眼欲黑得泛滥欲滴,“溪儿,我爱你……”他抬起头來用沙哑得雾气朦胧的声音低低道。

    冷溪一颤,还沒來得及惊诧,唇便又被他重重的含在了嘴里。

    很快,两人身上的衣物被陵寒急躁的扒光了,他的蓬勃而硕大,烫得不可收拾,在进入前,冷溪的腿被他烫得一哆嗦,不受控制的抖了几下。

    陵寒照顾她的感受,抬起眼來看她,“不舒服?”

    冷溪早已被他弄得意乱情迷,睫毛闪烁不定,她沉浮着呼吸摇了摇头,“沒……沒有……”她腿打开了点,等待着他。

    这一迎合的动作取悦了陵寒,他头脑一阵兴奋,沉腰,挺身而入。

    “嗯……”他一进入,冷溪整个身子酥麻的颤抖了几下,腿下意识夹紧了他的腰。

    她的紧致和柔软甜腻得让陵寒快要发疯,他喘息了几口气息,掐着她的腰重重的撞击起來,将自己的激|情,自己的欣喜,自己前所未有的激发通过身体的交缠全数传导给她。

    他的速度越來越快,冷溪的眼里溢出了泛滥的泪花,他的动作每一下都带着深切的激|情,火热得一塌糊涂。

    冷溪咬着唇,呻吟声却如春天的浪花一岸拍一岸,整个脑袋就好像浸泡在温暖的海水里,消融,沉沦。

    “啊!陵寒!”她突然弓了一下身子,大叫一声,哭泣起來,眼泪扑朔扑朔的掉下來,胸口哽咽得抽泣。

    这明显不是情动,陵寒一惊,抽送了一下停了下來,俯下身來轻轻亲吻她脸上的泪水,“弄疼你了?”他的声音沙哑柔和,小心翼翼的捧着她的脸,生怕她是一个瓷娃娃,用一下力就碎了。

    冷溪低泣了几声,咬住唇,泛泪的眼低垂着不看他摇摇头,“沒有,不要了好吗,不要了……”

    “依你,我现在退出來你会空虚,别哭了。”他低沉的安慰着她,吻着她的唇,她的颈窝,身下缓缓的律动,温暖如春。

    待感觉差不多了,他退身出來倒在她身边喘息缓气,但舍不得她,手臂将她圈在自己怀里,让她的呼吸喷洒在自己胸膛,感受有她在身边的踏实感,感受她身上的温暖和香气。

    冷溪大概是太累了,被他抱在怀里别样的安全,疲惫的眼皮子沉重下去,缓缓的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陵寒醒來的时候就见冷溪坐在了他床边,撑着下巴专注的看他的睡容。

    “怎么了?”他睁开朦胧的眼,揉了揉额头。

    “我要买机票了,下午5点的,你快起來……”冷溪从床柜边顺手将早就为他准备好的衣服拿过來放在他眼前。

    正文第37章今晚7点见

    陵寒裹着被子坐起來,揉着眉心揉去睡意,他沒想到她会这么着急回德国,但既然已经答应她,他也只能由着她了,“把我浴袍拿來。”

    冷溪沒动,一脸错愕的看着他。

    陵寒一动,有些受挫的道,“你总让我先洗个澡吧,我这样带着你的气味出去见那些官员,你好意思我还不好意思。”陵寒瞠了她一眼。

    冷溪脸一红,脑海里浮现昨晚的画面,羞赧得面红耳赤,这时也想起來他还沒洗澡,的确……怪难为情的。

    她垂了垂头,去浴室帮他拿來了浴袍。

    陵寒接过,掀开被子,撩过修长遒劲的双腿就下床,冷溪一惊,即刻别开了脸,尽量不让自己的目光注意到他。

    他昨天晚上就什么都沒穿,今天毫无顾忌的下床,她才不要看到不该看的。

    陵寒睨了一眼她侧头回避着,露出的耳垂有些绯红的样子,就觉得又无奈又好笑。

    这女人跟他都好多次了,还害羞,真拿她沒辙。他系好腰带轻笑了一下,走向了浴室。

    冷溪趁他不在,赶紧扯了床上的被单被褥,窘迫着脸拿去塞到了洗衣机里,仿佛这样她就能忘记,忘记昨天的荒唐。

    呆了两秒,她又快速折回來,找了新的床单和被褥把床铺好,她有些匆匆的铺着,想在他出來之前尽量弄好。

    刚刚牵好床的另一角,“刺啦”浴室的门被打开,她激灵了一下,赶紧旋身站好。

    陵寒迈着优雅的步伐走过來,她那一惊一动的样子,敏锐的他都看在眼里,挑了挑眉,对她那近乎胆怯的样子很不解,但也沒挑破,走到她身边,巨大的存在感更是笼罩着她,冷溪垂着头直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压迫逼得自己呼吸都艰难,心慌着,总觉得他怖人,也许这就是……心虚。

    是自己上次不可控制的要了她吓到了她,给她心里留下了阴影吗?陵寒瞅着她那躲避自己的样子,在心里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别过身,去床头边拿了她为他准备的衣服去了更衣室。

    再出來时,他已西装笔挺,看起來很精神也有些锋利。

    冷溪站起來迎了上去,“先吃早餐?”

    陵寒看了她一眼,“如果准备了那就先吃吧。”见她如此心急,他心里莫名的堵得慌。

    “在外面。”冷溪点了点头。

    两人一起出去,两个小孩儿已经坐在餐桌上等候了,见他们出來一阵雀跃,立马拿着刀叉开动了。

    陵寒朝着两个孩子分别投了一个笑容,自己也安然自若的坐下來吃了几个面包。

    “爹地要去上班了,你们想出去逛逛可以叫你们妈咪带你们去。”陵寒擦了擦嘴,冷溪很自觉为他递过了公文包,“别忘了护照的事。”她水眸看着他提醒着,她一早上都想说这句话。

    陵寒了然的点了一下头,接过了公文包,出去了。

    望着他走出大门,冷溪肩膀一松,浑身软了下來,这一早上她神经绷紧得跟打了一场仗一样。

    中午她先接到了陵寒的电话说护照已经办好了,可以用了。

    冷溪心里既激动又紧张,正准备打电话给穆天翔让他订机票,穆天翔的电话却先打來了,他说突然收到德国公司在美国委托的官司,让他顺便处理一下,估计需要两天才能竣工,让她等他两天一起回去。

    冷溪皱了皱眉,心更加揪紧了,但是不能耽误穆天翔的工作,她说好,叫他不要担心,安心工作。

    刚刚挂完电话,陵寒就下了中班回來,见她还在他喜逐颜开,“溪儿……”他大跨步进來,搂了搂她,虽然这次只是分开几天,他也觉得太漫长。

    冷溪尴尬的笑了一下,“因为一些事情,我恐怕还要在呆两天才回去。”

    陵寒舒心的笑了,“随你,我相信你。”他在她脸颊边啄了一口。

    冷溪身子僵了僵,面色微红。

    这两天,陵寒心情异常高兴,回家特别勤快,几乎是一下班就飚着车子回來,两个小宝宝也特开心,一见到爹地就冲上去一个抱左腿,一个抱右腿荡秋千,欢笑声咯咯作响,银铃般悦耳。

    这天下午,陵寒同样是早早的回來了,异常神秘的把溪儿拉到了房间,先把她抵在门上狂亲了一阵,才喘息着松开她,神秘的在她耳边吹拂着热气,“溪儿,今天晚上的时间留给我……”

    冷溪脸一热,别开他的气息,委屈的说,“我明天早上的机票……”意思是她想早点睡。

    “我知道,不会占用你太久,晚上7点,奥斯曼谷法式餐厅见,我在那里等你。”他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气息温热,沙哑沉迷。

    冷溪颤了一下,诺诺的点了点头。

    陵寒喜,抬起头來深邃晶亮的眸子里倒影的全是她的影子,他重重的亲了她一口,“我还有事要办,先出去了,别忘了。”

    冷溪云里雾里的点了点头,陵寒这几天太奇怪了,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搞什么。

    陵寒见她乖巧听话,高兴的出去了。

    5点多快6点的时候,冷溪接到杜绍熙的电话说让她去门口取礼物,冷溪打开门果然看到有一个包裹。

    拿进來看是一条白色的晚礼群,质感质朴却清丽脱俗,包裹里还有一个纸条,上面写着:漂亮的亮点,出场便闪光,7点奥斯曼谷法式餐厅……

    冷溪郁闷的撅了撅嘴,陵寒的意思是要她穿着这件裙子去?

    她不敢违背他的意思,换上那条白色的蕾丝棉布裙,还化了一层淡淡的妆,在镜子里照了照,白色的裙子将她曼妙婀娜的身材若隐若现的描述了出來,明眸皓齿,黑发玉脸,活脱脱就是一出水的白天鹅,这就是陵寒要的效果吗,一如4年前那场拍卖会一样?

    蓦的,她被自己的想法打了一个寒颤。

    6点十几分的时候她就出发了,她沒有那么精贵去让陵寒等她,还是自己早点去吧。

    刚刚坐上计程车,手机便响起,是陌生号码,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來,“在哪个警察局?”听到那边的内容,她惊的瞪大了眼。

    “司机,去粉岭警局!”她挂了电话,对司机说了一句。

    那本该去奥斯曼谷法式餐厅的车子,掉头往另一个方向走了。

    冷溪一进警局,只见穆天翔垂着头坐在警屋的这一边,模样是说不清的颓丧,而另一边坐着三个壮硕的年轻小伙子,个个目露肃杀之气瞪着这边的穆天翔,好像跟他有深仇大恨,一见冷溪走了过來,那三个小伙子便收回了目光,似乎变乖顺了很多。

    “天翔!”冷溪走过去,眼里含着担忧。

    穆天翔抬起头來,更是惊得冷溪一脸惊诧,只见他鼻青脸肿,嘴角边还挂着血丝,显然是打架了,她瞪着眼睛扫了对面的三个小伙子一眼,三个小伙子即刻垂下了头。

    她也沒心思去问缘由,就着警官给她打电话的内容,帮穆天翔办了保释的手续,把他扶了出去。

    出了警局,天色已经黑蒙蒙的,穆天翔一瘸一拐的她也不好丢下他,但她更气愤他的所作所为,“为什么打架,你都这么大个人了,还不让人省心!”

    穆天翔定住了脚步,把她拉得对视着他,眼里有着隐忍的气息,他呼了几口沉浮的气息说道,“如果重來一次,我还会这么做,即使律师明知故犯会被取消律师资格我还是会这么做!”

    冷溪被他突然的疾愤惊得一愣,“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打架!”穆天翔一向理智,这次为什么冲动用事。

    穆天翔怒着脸,胸口起伏着,憋了半天,终究摊牌,“你知道那几个人是谁!”

    “……”冷溪眸色一动。

    “是陵寒的手下,他们警告我放弃你,不要靠近你!说我跟他们斗自不量力!我反驳就跟他们打起來了!如果这就是那个男人对你的爱!太自私太霸道太狂妄!我不会让你回到他身边羊入虎口!”

    冷溪一惊,花容失色,“不……”她喃喃的下意识不相信,但仔细想想,这又何尝不是陵寒的作风……

    穆天翔抓紧她的肩膀,坚定的看着她,不让她逃避,“跟我回德国,跟我结婚,我给你一场美丽的婚礼,我们正式结婚,我们带凌走!为了你我愿意放弃一切,包括律师,他威胁不到我,就算我这一辈不做律师,我也要带你走!”穆天翔的话急切却字字真挚,他的眼眸深深的看着她,似乎要望尽她的眸底,挖出她的心思。

    冷溪失措,她沒想到陵寒会这么狠,沒想到穆天翔会这么极端,她不要谁为了她放弃什么,这样自己太罪恶了。

    她吞了吞喉道,“我带你去质问他,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她转身却被穆天翔大力的掰了回來,无奈而激愤的道,“你去问他有什么用,除了让自己更加卑微,更加任他摆布之外有什么用!”

    冷溪深受打击,呼吸沉急,一脸苍白。

    穆天翔突然抱住了她,身子都颤颤的,“溪,除了你我可以什么都不要,我等你这么多年了,我一直等待你把心清空,可我现在等不了了,嫁给我好吗?我只想跟你好好过……”他的声音染着颓伤,呼吸都透着心痛,他的唇突然由她的脖间开始亲啄她脖间柔嫩的肌肤,带着伤痛的吻着她。

    冷溪一惊,“你不要这样。”她推他,他却圈她圈得更紧了,吻密密麻麻的落在她后颈上。

    黑夜中滑过來一辆炫黑色的宝马,稳稳的停在了马路边,一只修长的腿踏出來,即刻一个身材颀长挺拔的男子站在了夜色中,看到前面的一幕,眸光一凌,顿时整个人像一只出鞘的剑一般锋利。

    陵寒手中握着的红玫瑰被他握得花枝乱颤,呼的一闪,剑一般冲上前,揪开穆天翔把他狠狠的摔在地上,“你找死!”

    正文第40章我们要你有用

    冷溪牵着冷凌走在黑夜的道路上,沒有坐车,沒有回酒店,平时觉得漫长的路,此时却觉得特别短,如果一直走不到终点就不会做选择,沒有选择就沒有痛苦沒有伤害。

    她一直走着,突然谁都不想见,不想见陵寒,不想见穆天翔,不想去理清混乱的思绪,不想面对那些纷乱的感情,爱情,恩情,责任,在何方,看不见,理不清。

    应该怎样去面对,混乱了,揪痛了,不想理会了,要是能牵着凌的手一直一直走下去,什么都不想该多好。脑海里突然浮现陵寒刚才痛怒的表情,心就疼得厉害,晶莹的泪水,蹿出红色的眼眶。城市的霓虹灯闪烁着灯红酒绿,闪闪烁烁流泻在她脸上是流光溢彩的疼意,心在这个繁华的城市沉寂,漫无边际的心痛……那个男人太残忍,她终于舍得放弃那个男人了……她应该开心,可……

    “妈咪,是不是爹地骂你了?不要哭了,我们回去把他骂回來好不好……”冷凌的小手紧握了冷溪的手掌,看见他妈咪眼中突然蹿出汹涌的泪水,他诺诺的心疼的道,同时也有点害怕。

    每个看见自己父母吵架的孩子都是胆怯的,他们害怕父母决裂,害怕自己成了多余的羁绊。

    冷溪回握住冷凌的手,将他的小手紧紧包裹在手掌心,只要凌在, 她就能舍得所有,她擦了擦眼泪,蹲下來与冷凌对视,“爹地沒有骂妈咪,是我们该回德国了,爹地的家不是我们的家……”她抚着他的小脸,安抚着他。

    冷凌不懂,“爹地的家为什么不是我们的家,我们不是一家人吗?别人的爹地妈咪怎么都住在一个屋子?”

    冷溪心一窒,该怎么向冷凌解释,她和陵寒沒结婚就生下了他,沒结婚生下的孩子被外界说成是私生子!她不能让凌以为自己的存在是不光彩的……

    “以前的四年妈咪跟爹地不也是沒生活在一起,你爹地他有自己的想法,现在你还不懂,等你以后就会懂了……”她微微扯了一个笑容,轻抚着他的头,柔和的安慰。

    冷凌眼眸一闪,泪水在黑夜中晶亮,突然抽泣起來,“我不要跟爹地分开,妈咪,我们回去好不好,我要爹地……呜……”他就算在不懂也意识到了这是分别,心突然就害怕得紧,他刚刚见到爹地,刚刚感受到爹地的好,他深深的喜欢他,却要离别……

    冷溪心情也沉沉的,她把他揽在怀里替他顺背,“以后妈咪会带你來看他的……”

    冷凌抽泣,哭得很伤心,他不知道该怎么做。

    牵起冷凌的手继续往前走,走着走着,突然走到刚才警察局的附近,冷溪心一晃,停下了脚步,脚边似乎有什么东西。

    垂头看去,只见一束红色的玫瑰花静静的躺在地上,周围散落了几片花瓣,那柔嫩鲜美的色泽在霓虹灯的照耀下,晶莹闪烁。

    从形状上看去,花是被人砸在地上的,饱满的花骨朵被砸得散落不少,但依旧闪着浪漫的美丽。

    冷溪一颤,心刺刺的疼起來,这花,是陵寒刚才生气砸在地上的。

    刚才情况混乱,她在气头上,根本沒看清陵寒手上拿着什么,原來他拿的是鲜花?

    有什么东西在脑海里闪过,心突然向下坠落,坠落,呆了,愣了,那个男人也会拿花吗?那个冰冷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男人也会到花店订花吗?

    今晚约在餐厅他是要送她花吗?眼眶突然就酸了,他要做什么从來都不说,他不说她怎么知道他在想什么!

    约她在餐厅见面是这样,找人威胁穆天翔也是这样!要送她花又怎样,他打穆天翔就是太过分了,他根本不把别人放在眼里!

    冷溪心突然一紧,捏着冷凌的手加快脚步朝酒店走去……做出了选择就沒什么可退缩犹豫的。

    酒店房门打开,垂头坐在沙发上的穆天翔猛然抬头,看见是冷溪母子,他眼中立刻掠过惊喜之色。

    冷溪带着冷凌走进來,沒有去看穆天翔,而是走进了房间关了门,沒有跟穆天翔说一句话。

    穆天翔蹙了蹙眉,心里有点难过,他上前站在房门边,迟疑了片刻,隔着门唤道,“溪……”

    “早点睡吧,明天还要赶航机……”门内传出冷溪的话语。

    听言,穆天翔一阵欣喜,“好,那你和凌早点睡……”只要溪愿意跟他回德国,他不在乎她过去的一切。

    冷凌哭完了,闷闷的,还沒从伤心中拔出來。冷溪也知道现在劝他沒用,有一些伤,得用时间來愈合。她帮闷闷不乐的冷凌洗完了澡擦干了身子,自己也正准备睡觉的时候,手机响了,是杜绍熙打來的。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來。

    “你对寒少做了什么?你胆敢伤害他!”杜绍熙第一句话就是一通责问,强势的话语灌满了威胁。

    好似她都应该听他们的话,他们要她往西,她就决不能往东一样。陵寒身边的人都是这样自私!冷溪沉了沉气息道,“我能对他做什么,只要他别对别人做什么就是万幸了!”

    “冷溪,你别太嚣张,你以为我们宠着你,惯着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是不是!马上回來跟寒少道歉!”不管是谁,伤害寒少者, 他杜绍熙绝对翻脸不认人!

    寒少怎么突然那么难受,胃疼得都快要休克了!他从來不会这样的,以往就算是胃痉挛,吃了药休息一下也好了,现在却疼得蜷缩在床上!一定是冷溪那女人伤寒少心了!杜绍熙愤怒。

    冷溪深吸了一口气,“他说过放我回德国他想后悔?如果他这么做,我一辈子不原谅他!”她冷冷的坚决的说,啪的一下挂了电话。

    回德国?杜绍熙惊诧了,还想说什么,那边已经挂断了,不对啊,寒少早就答应冷溪回德国几天的,现在她要回去,寒少沒必要难受吧,他们之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杜绍熙疑惑……

    这边,冷溪挂了电话回头就看见冷凌睁着乌黑的眼睛愣愣的看着她,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冷溪一叹,把他抱得睡下,“睡觉吧,睡一觉就会好一点,明天我们回去看穆奶奶……”

    自从接到杜绍熙的电话,冷溪忐忑不安,虽然躺下了,但心里七上八下的担心,怕陵寒又反悔,把她和冷凌的护照冻结了,但忐忑也抵不过睡意,很快她就沉下眼皮子睡了下去,只是头有一点昏。

    混混沌沌的不知道睡了多久,睁开眼睛,头有些疼痛,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白色的装潢,有点陌生,不对劲,她突然眼睛一簇,惊醒,快速坐了起來。

    “醒了,先喝点热的解解头昏……”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温软中带着关怀,她递过來一碗热水。

    “你想干什么?”冷溪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何泉,突然想到了什么,四下张望却空荡荡的,“我儿子呢!”心里升起惊惧,她惊恐!

    “沒事,他现在应该在陵寒那。”何泉急忙解释,安抚她。

    冷溪松了一口气,“你想怎样?”

    慕容萧梓说这女人是她妈妈,但是这么女人对她那么狠,哪有一个母亲的慈爱,上次她竟然叫人把她卖去了夜店!

    要不是她运气好,刚好碰上一个认识白晓优的客户,恐怕她早就被糟蹋,在夜店里万劫不复!

    看着冷溪眼中对她的防备,何泉心里也不好受,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想问清楚一些事情,本來早就想去见你的,可是你身边一直跟着陵寒的手下,我接近不了你,我又进不去陵寒的房子,正好昨天我派去保护你的人告诉我陵寒的手下已经从你身边撤退了,我这才有机会见到你。”

    “你为了见我就把我掳到这里來?”冷溪防备生气的道,她明显是被人迷昏的,而且这里不是在酒店房间!

    “这不是我的意思……”

    “是我的意思……”房门被打开,慕容萧梓沉冷的话语袭來,他走到冷溪的床边站定,挑了挑眉,“想请你來还真不容易,陵寒这家伙太难对付!”

    上次慕容萧梓好不容易将冷溪带到他身边,怎料遇到了冷刀不得不把她送走,他还以为她被送回去了。

    可后來陵寒却來找他兴师问罪,问他要人,他说送回去了,陵寒偏不信!愣是把他的地方闹了个鸡犬不宁,直到接到杜绍熙的电话,陵寒才肯罢休,撤退了手下,可他的地方已经被他掀得七零八落了!

    事后他才知道,peter根本沒有按照何泉的意思送冷溪回去,而是得到了冷刀的暗示把她送到玫瑰天堂夜店去了!

    他听到后大惊,但幸好冷溪沒事。

    冷溪瞪着警惕的眼,沒好气的说,“你们请人就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竟然在房间放烟雾迷昏了她,把她掳过來!他们这个道上都是些什么人!陵寒霸道强权!慕容萧梓阴险狡诈,简直气人!

    “下三滥?呵,比起陵寒,我们的手段太低级了,不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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