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swordofthecursades
我们在天上的父,愿人们尊您的名为圣,愿您的国降临,愿您的旨意行在天上如同行在地上。
我们日用的饮食今日赐给我们。
免我们的债如同免了人的债,不叫我们遇见试探,救我们脱离罪恶,因为所有的权利与荣耀都是您的直到永远。
阿门。
“临时搭建的圣所,的确是很简陋。”埃瑞撒纳库茨雅克如是这样地想着,一边牵着一匹短尾的痩马,队伍里的曾经当过牧羊人的老人说:“要好好对待这老家伙。”老马咀嚼着由尾部反刍的食物,缓缓跟着它的主人。
掀起头盔的面甲,原本用于保护面部的面甲所造成的狭窄的视野一下子开阔了不少。穿着白底红十字罩袍的士兵们都把长矛与盾牌都放在一旁,架成一个兵器架,方便随时可能发生的偷袭。镶有黄金片而显得金光闪闪的十字架,那就是埃瑞撒纳此行的目的所在。
老牧师颤巍巍地把手中的信件交还给一身亚麻粗布的年轻人,“瑟坦夫的孩子,赶了这么久的路,累了吧?”年轻人将信件小心收回马匹边悬挂的袋子里,拉紧袋口的绳子。“先去休息,一会我们会进行仪式,那时再来这里,我想你会及时的,孩子。”
“孩子,把你的剑拿出来。”身穿褐色修道服的修道士双手接过被称为主的孩子手中的剑,将其置于祭台上,由大祭祀带来承载圣水的瓦罐,单膝跪地接受大祭祀手中圣水的洗礼并且与无处不在像风一样吹过山岗的主所给予的祝福。
“强敌当前,不畏不惧,果敢忠义,无愧上帝。
忠耿正直,宁死不屈,保护弱者,无违天理!”
誓言由心底处发出,双手合十,表示对主的绝对服从。圣水由倾斜的瓦罐里流出,从摘去头盔的脑袋上流下,圣水的洗礼与对主的誓言流淌着。
“我一直都想不通,洗礼的水究竟从那里来的,真是有够麻烦的,加基威鲁,我的名字,你的名字,小子。”十字军驻扎地边的一个简易的营帐,应该是一些骑士自发起来建起的用于更换洗礼后弄湿的衣物的地方吧,几根不算直的木头加上些带有破洞的亚麻粗布绑好就成了。“埃瑞撒纳,格尔冈的人。”白底红十字的罩袍罩在锁子甲外面,在腰间系上皮带,戴好头盔拉上面甲。“埃锐萨那,能再拼遍么?我耳朵没那么好,我家老头子老是骂我耳朵太短了,应该生个驴耳朵的儿子,哈。”磨蹭短短的褐发,光着精壮上身的年轻人笑着。”erisna”由头盔里传出闷闷的声音,扯开挡风的布,扭头说上一句,走了出去。
天色渐渐的晚了,处于山谷间的营地处处都点起篝火,星星点点。来自于教会的修道士们正在将祭台上的食物拿下来,并打扫祭台。服饰看起来就显得身份高贵的祭祀们,则是在篝火光芒下进行着祈祷。“嘿,eria要不要试试去树林里去撞下运气,也许主在注视着我们。”正在保养剑的埃瑞撒纳感到肩膀被拍了一下,接着就是那果断不正确的发音带着些许口音。几个年轻的战士正在从包里拿些什么,扭过头的埃瑞撒纳看见。“好,我也正闲着。”站直身子,摸摸老马的头。“拜托了。”后者温和的舔了下它主人的手。
即使只是傍晚的林子也是昏暗的,并且随着时间也开始变得更黑了。“你们的武器”还没说完在身后的一个不认识的人便搭上了,“没事的,黑夜里人们都是要休息的。”比划手中的木质长弓,搭上一支箭矢瞄准也就15码距离的正在低头吃草的鹿。“嗖!”箭矢很快就刺穿了鹿的脖子,鹿发出哀鸣由于疼痛在不停地跳动,着力想脱离痛苦,接着又是几支箭矢,也许是不合格的箭术吧,就只有两支击中鹿,并且伴随着鹿的跳动还掉落了下来。一波的攻击成功了,几个人很快地围上去,捉住鹿,而其他的鹿在那头鹿发出哀鸣之后就已经没了踪影。
就地点燃篝火,用匕首麻利地切下有肉的四肢,剥去鹿皮就这样将血淋淋的鹿肉用匕首插着放在不算大的篝火上烤,其他的四个人倒不如那么麻利,但也处理差不多了。都在注视着篝火上的鹿肉,希望能够在下一刻就能吃上热腾腾的肉了。
“感谢主所赐给我们的食物,我定要将主之圣名远扬,愿主的圣业在人间长存。阿门。”埃瑞撒纳双手合十,捧着祭祀在洗礼时所给与的刷上红色简陋的木质十字架,在进行祷告。他的食物依旧放在它的主人身上,那头血淋淋的鹿上。祷告的完成,这才从腰间拿出一本黑色的匕首进行切割,选择一个好点儿没有被摧残的地方。
“很锋利的匕首,能给我看看么?erisna。”一旁吃着手中烤肉的加基威鲁,看见埃瑞撒纳笨拙的切割手法,但是凭借手中匕首的锋利也能在速度上不落下风,也对那把小匕首感了兴趣。“干嘛?”面对埃瑞撒纳伸出的手,“你总不能让我吃生的吧?感谢你终于能够叫对我的名字了。”埃瑞撒纳没好气的说。“给,eria。”接过那把沾有干涸血迹的匕首,插上由于不熟练的切割导致的不规则肉块,放在篝火上就开始了。
有着龟裂黑色的刀身,是由于淬火冷却没有处理好的结果,刀刃的处理却是很好,有着浅浅的磨痕。比划一下,倒是不小心不袍子的一脚给割下。“很好的匕首,在哪儿买的,这刀刃的处理真是太棒了,我也想要有一把。”轻易地捅进一旁的树里面,再拔出来,加基威鲁很激动地把有着两根手指并列那么粗的树枝给割了下来。
“那是我的作品,加基威鲁。”很高兴的埃瑞撒纳把头扭过来,一脸的自豪。“是么?我怎么一点都不相信呢?”狠狠地拍在头盔,“你敢小瞧我,总有一天,老头子要在别人面前听到那句话的。”一脸的怒容。“那句话?”“…”
“啊!!谁在哪儿?”扭过头,便发现一支箭矢把一个更年轻些的,被称为格提达加的人钉在树上。从脖子侧面穿过,箭矢的尾端还不停地颤抖,他本人就如同先前被捕捉的鹿一样由于伤口传来的痛苦在嚎叫,痛苦地颤抖。面容狰狞,但是他的身边却传来一股让人作呕的气味,他失禁了。
箭矢继续从昏暗的丛林之中蹿出,根本无法得知发出攻击的弓箭手在哪个方向。一切都是那么寂静,除了依旧在喘息的格提达加,但这一切都无法挽回了。
唯一携带着剑的埃瑞撒纳,用手握紧腰间悬挂的被主所祝福的剑的剑柄,在心默默祈祷着,因为他的小腿在一系列的袭击中被划伤,并且还在不停地流血。
ps:由于本人是学生,所以也许这是个有生之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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