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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男人上了台,慕醒转身望着他笑:“你猜在哪里?”说完后,添了一句:“一个人只能猜一次。”
摸了摸下巴,方凡十似模似样地想了想:“袖子。”
慕醒伸出左手抓了抓右边的袖子问:“有吗?”
方凡十拧了拧眉头:“没有。”
“那这边?”袖子撸上去冻隽烁觳玻故敲挥屑渲冈谀睦铮腥送蝗灰恍Γ拐婢醯糜行┎豢伤家椤
下面满是嘁嘁喳喳的人群,都在讨论那枚戒指在哪里。这个时候,慕醒双手拢起,神秘兮兮地晃了晃,在手边轻吹一口气。
然后,让男人张开手。
男人挑眉,笑着把手张开,一枚淡粉色的玛瑙戒指从慕醒手里掉出来,在男人的大掌里晃了两圈,然后静止不动了。
鸦雀无声的多功能厅里,孟赞先喝了一声,然后周围又想起了更,手指在下面做着扩张,男人一字一顿的说:“戴戒指这种事,自然做了爱做的事后才更有情调。”
嘴角的笑容刚绽开,男人用力一挺,整根性器连根没入。慕醒咬牙闷哼,双腿被搭在男人强健有力的腰上,慕醒腾空被他抱起。
看着慕醒因为疼痛而皱起的眉头,男人细细地吻落在了他的眉宇间。蜻蜓点水一样的吻是那么美好,完全不带一丝的情色。当这种微小的幸福扩充在慕醒的xiong腔,男人却猛力抽插了起来。
毫无防备地抽送让快感一下子直冲头顶,慕醒失声呻吟,搂住男人的胳膊一下子收紧了。这样腾空被抱着,后背紧贴冰冷的墙壁。光滑细腻的墙面随着男人一下一下地猛力插入而来回磨蹭着慕醒背部,墙壁渐渐发热,混合着后背一波一波的酥麻感。这种没顶的快感让慕醒一下子闭上了眼,再也没有睁开。
不知道过了多久,慕醒已经射过了一次,男人还在猛力地抽插着,仿佛永远不知疲倦一般。等到男人动作好不容易停下来,慕醒喘息着咽了口口水。结果这边还没反应过来,又被男人抱上了床,从后面又是挺身一个深插。
来来回回地被折磨着,直到男人动作一顿,慕醒只觉肠壁一热,后穴一个收缩,就被男人拥进了怀里。
方凡十顺着他的脊背碎碎地吻着,直到与慕醒的唇交汇在一起,这才把还半硬着的性器抽了出来。把慕醒翻了个身面对面地搂抱着,再次深深地吻了下去。
两个人吻了许久,分开的时候,双眼皆是化不开的情意。男人怕慕醒难受,先抱着他去给洗了个澡。收拾干净后,有力的胳膊牢牢禁锢住慕醒,慕醒扭了扭肩膀,无奈地说:“你等我拿戒指啊!”
脸上笼了一层不自然的红晕,真到了这么幸福的时候,男人倒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照着慕醒的额头亲了一下,男人松了手。
玛瑙的戒指不贵,是慕醒在精品店里买手套的时候一起买的。粉色已经淡成近乎白色了,一点也不偏女性,不大不小刚好戴在慕醒的中指。平时看书讲课不方便,他一直就没戴,其实他很喜欢这个东西。像方凡十对他的爱一样,又看得到的纯粹又有摸得着的真实。
他能戴在中指上,男人却刚刚能戴到小指。慕醒认真地比量了一下,顺着男人的小指套上了。套上后,慕醒突然笑开了,冲着男人说:“还挺合适。”
掏出烟点上,白色烟雾里的男人眼睛眯着,能看到里面晶晶亮。抽口烟狠狠吐出来,男人说:“送给我的必须合适。”说完,男人扔掉
了还没抽完的烟,埋头吻着慕醒说:“哎,总觉得还不真实,这就被求婚了。”
“回北京要不要先订套婚纱?”心里想着男人漂亮有力的肌肉透过婚纱喷薄欲出的模样,慕醒一个没收住,顿时笑了起来。
方凡十嗨了一声,揪着慕醒的嘴唇说:“你倒是还挺能想。回去先见我爸妈。”
男人说到做到,两个月后,回了北京,果然先见了爸妈。不过,虽然见了爸妈,慕醒却什么也没让他提,只是作为他的朋友去的他家。
因为,那天是陈阳的婚礼。
孩子的婚礼承载着父母太多太多的东西,慕醒不想因为他跟方凡十的事把这么好的场面都破坏了。
婚礼在方凡十家举行,来的都是平日里与方泽天交好的官员。推杯换盏中,都是恭喜的话语,老司令来者不拒,喝得很是尽兴。一个儿子成家立业,剩下的就是二儿子了。
虽然是一场婚礼,但是座位安排上却有些门道。明显的,老司令他们老一辈是一帮,陈阳他们是一帮,而方凡十他们又成了一帮。大家各自玩各自的,倒也没有什么影响。
陈阳大婚,他母亲并没有来。方司令叮嘱他要回东北再办一场,陈阳低头应了。
不得不说,陈阳确实是攀上了高枝。林寒雪的父亲,可是省级正职。因为他的关系,陈阳又往上提了一级。
而方凡十这边,因为他上次去军校那搞项目的事情,明眼人都能看出他要升职。过来敬酒的人自然不在少数,方凡十喝得有些多。慕醒作为朋友去的,他们这一桌都知道他跟方凡十的关系。看到慕醒叮嘱方凡十少喝酒,方凡十闷头笑着答应,大家也不意外。只觉得一匹狼被收服了,原来是这么的听话。
林与之和柯林都笑着跟慕醒说话,只有坐在方凡十另外一边的胡繁面色不善。盯着温和从容的慕醒看了一会,他拉了拉方凡十的胳膊语气冷硬地说:“十哥儿,你出来一下。”
在屋子里闷久了,刚好出去醒醒酒。方凡十扶着慕醒的肩膀站起来,随着胡繁到了外面。炎热的夏季来了,热风一吹,方凡十出了一身的汗,脑袋也稍微清醒了些。
胡繁从警卫手里拿过一把扇子给他扇着,开门见山地问:“你跟慕醒是怎么回事?”
说好的是去军校那边忙项目,结果方凡十回来要他去接机的时候却发现慕醒也在。胡繁情绪当即就
。想到这里,方凡十搭着胡繁的肩膀,语气冰冷:“管好你的嘴巴!”
陈阳唯唯诺诺地点了点头,对这个弟弟完全是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低着的头直到方凡十和胡繁走远后才抬起来,陈阳嘴角扯开一抹嘲讽的笑意,转身打了个电话。
窃窃私语一般的电话打了一会,陈阳时不时地转头看着屋里。实在不能打太长时间,陈阳无奈,最后挂掉电话时对边劝说道:“我最近很忙,等得到我想要的,就去找你!”
☆、52
打完电话,陈阳对着落地窗整理了一下衣服,转身回了屋。林寒雪和张雅蕾在讨论蜜月去哪儿,杨淑柔拉着老司令给他挡着酒,笑意盈盈中自带一种与生俱来的嗔意:“哎,我们家老头子最近身体有点不舒服,你们几个少灌他点。来来来,这杯我替他干了!”说完,仰头喝下了一杯酒。转头正巧看到陈阳看她,杨淑柔对他使了个眼色,陈阳赶紧凑过去扶着方司令说:“爸,咱们去那边喝点水吧。”
扶着方泽天坐在沙发上,杨淑柔哎哟一声,拧着老司令的胡子说:“老不死的,喝这么多酒,还要不要命了?”
老司令坐得有点急,不适地扭了扭身子,脸上还是漾着自大的笑:“没事,老不死的喝这点酒也死不了!”
杨淑柔扑哧笑了,上去揪他眉毛。
周围没有人看到,老司令也就任凭杨淑柔去了。陈阳倒水端过来,老司令喝了杯酒问陈阳:“你提级的事,是寒雪她爸爸主动给你提的么?”
陈阳低眉顺眼地说:“是。”
老司令叹了口气说:“男人就该有自己的事业,靠女人根基不稳。你现在基点高了,以后靠着自己好好做嘛~”
陈阳老实地笑了笑,说:“我知道了爸!”
杨淑柔见老司令差不多稳定了,手又痒了。揪着老头子的胡子哄小孩似的:“你自己在这歇着,我去找凡十打麻将了!”
示意陈阳坐下,老司令一副要与大儿子促膝长谈的架势。陈阳坐下后,才挥手让杨淑柔走了。杨淑柔冲着陈阳笑了笑,柳腰一扭去找自家儿子了。
张雅蕾从林寒雪那回来后就在说自己蜜月的事,大家就着这个话题正在聊着,杨淑柔纤细的腰身靠在方凡十身上,娇笑着说:“哟,你们这是组团去蜜月嘛?兴不兴带着我这个老太婆也去玩玩儿啊?”
林与之嗨了一声,嘿嘿笑着恭维:“杨姐,您今年有二十五了不?”
杨淑柔抬起胳膊揍了他的脑袋一下,脸上挂着笑说:“你个小兔崽子,又占我便宜!来来来,大家吃饱喝足了吧?蜜月杨姨就不搀和了,但是今天好不容易凑在一起,大家无论如何也要陪杨姨打麻将!”
大家笑着应声,起身随着杨淑柔去了棋牌室。四人打两人看,慕醒被方凡十拉着坐在了他后面,杨淑柔察觉到有些猫腻,赶紧让脸色不好的胡繁坐在了自己身后,安抚似的说:“胡繁每次在凡十后面他
都赢,这财神爷这次归我了!谁都别跟我抢!”
众人哄笑,慕醒抬眼看了看胡繁,没有说话。
慕醒看书研究过麻将的规则和玩法,但是却一次都没有玩过。几次下来指挥着男人出,纸上谈兵一般,全部输了。男人却输得乐呵,出之前都问慕醒出哪个,想不让杨淑柔注意都难。
关于自己的性向,方凡十从没有跟家里人说过。杨淑柔看着有些奇怪,却从没想过自己儿子跟旁边那个温文儒雅的男人会是一对儿。单纯以为是朋友,调侃起来就随意多了,等方凡十输了再问慕醒出哪个的时候,杨淑柔调笑着说:“儿子,你跟这慕老师是两口儿吧?这夫唱妇随的,与之和雅蕾都没这么腻歪,玩儿哪出啊?”
方凡十刚要说话,慕醒压着他的肩膀抢先说:“我没有玩过,他在教我。”
杨淑柔哦了一声,柳眉一挑,笑问:“慕老师,你结婚没有?”
察觉有些不对劲,男人着急地叫了声:“妈!”
慕醒温和地笑着:“没有。”
“哎。”杨淑柔顿时笑开了,高兴地说:“杨姨手上一姑娘,你要不要谈谈看?!”
面对杨淑柔这走到哪撮合到哪的毛病,方凡十平时是不予置评的。但是今天,撮合的对象也太……调整了个舒适的坐姿,方凡十扬着下巴问他娘:“还玩不玩?”
杨淑柔哟了一声,杏眼一转娇声道:“你看你,怎么跟护犊子似的?!”
男人刚要扔牌,慕醒握住了他的手。冲着杨淑柔笑着说:“我有相好的了,他怕我平白糟蹋了人家姑娘呢。”
杨淑柔这才了然了,笑嘻嘻地说:“哎,你早说嘛~我就说慕老师长相气质和修养内涵都绝佳的人怎么会没有相好呢~”说完,伸出指头戳了方凡十的额头一记,埋怨道:“你看看人家儿子多听话,我儿子怎么就这么叛逆,有媳妇都不往家里带。”
说完后,心知肚明两人关系却不能挑破的几个人,随着杨淑柔笑的时候都带着些尴尬。
整个场面顿时冷了下来,杨淑柔奇怪地看了看周围,打趣地说:“这一个个都苦大仇深的是怎么了?嫌弃杨姨偏心啊?”
“哪儿啊!”林与之先反应过来暖场,搓着手上的麻将想把僵硬的气氛也搓开似的说:“是一谈到终身大事,想想以后要被老婆管着就沉默了吧。”
张雅蕾一听,大眼一瞪,嗔笑着说:“我管你管的还太松了!”
被这两口子的对话给逗乐,刚才的尴尬一下子缓和了过去。林与之赶紧把话题转了方凡十在军校的日子上去了。
谈到军校,胡繁的脸色也好了不少。话茬一打开,几个人就军校聊了起来。杨淑柔把位置让给胡繁,起身去餐厅看看老司令醒酒了没,出门就碰到了林寒雪。
林寒雪似乎在找着谁,看到杨淑柔后眼睛一亮,过来挽着她的胳膊甜甜地问:“杨姨,你看到陈阳了吗?”
婚礼已经举行完了,现在是就餐时间,林寒雪一身红色唐装长裙,身材高挑,凹凸有致。就是脸上的妆容抹得仍旧有些吓人,跟杨淑柔这南方女子站在一起,倒觉得林寒雪的年纪大一些。
杨淑柔是个外刚内柔的泼辣女人,被林寒雪这一句“杨姨”叫的笑开了。拉着林寒雪的手赞扬道:“寒雪嘴真甜。陈阳啊,他爸刚才拉着他思想教育去了。诶,在沙发上坐着呢。杨姨领你过去。”
老司令酒一多喝,嘴就碎,唠唠叨叨地像模像样的在跟陈阳唠家常。狸花猫趴在他身上,被老司令挠肚皮挠得喉咙里咕噜咕噜地响。陈阳一直在跟前陪他说着,语气里的恭敬显得父子俩生疏了不少。
老司令是军人,性子又倔又硬。但是不管多么硬气的硬汉,总会在心里给孩子留一块最柔软的地方。陈阳这么大年纪才来认祖归宗,现在跟他说话仍旧是一副毕恭毕敬的墨阳。对他,方泽天心里愧疚很多。想弥补,人在高位却又不易动。只能让二儿子多帮帮他,但是二儿子对这个哥哥,抵触心理却那么强烈。到最后,陈阳攀上了林寒雪……
老司令叹了口气,心中全是一句话:靠着女人,根基怎么会稳。
杨淑柔过去的时候,正看到老司令摸着猫肚子叹气。扑哧一声笑出来,摸了一把狸花猫说:“怎么样?父子俩谈心谈完了没有?”说完,杨淑柔转头对陈阳说:“你爸喝了酒说话就特别多,你甭听他瞎扯摆。今天你们大婚,你个新郎把新娘子晾一边算什么呢?也就是寒雪脾气好不怪你,要是我啊,早就过来戳你脊梁骨骂你了!”
陈阳笑了笑,抬眼看着杨淑柔,眼睛里情绪太过复杂,根本看不懂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经杨淑柔一提醒,父子俩扭头发现了站在一边的林寒雪。老司令一副严肃的面容看着自家儿媳妇。军人自带的威严让林寒雪对
老司令心里还是有些惧怕,礼貌地点了点头,轻声叫道:“林伯父。”
“哎哟,怎么还叫伯父。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别看老头子一脸严肃的样子,其实心里可喜欢你这儿媳了。哎,叫声爸嘛~”杨淑柔过去挽着林寒雪的胳膊坐下,笑眯眯地说。
林寒雪脸色一红,良好的修养让她大大方方地叫了句:“爸!”
老司令紧绷着的脸松了松,心里自然是说不出的舒畅。杨淑柔过去扯了扯他的脸,笑哈哈地说:“笑一笑,装什么严肃啊?你以后也准备用这张老脸迎接你孙子啊?”
林寒雪被杨淑柔这句话给逗乐了,脸红着捂嘴笑。老司令常绷着的脸也带着一抹笑容,让这个硬汉看上去带着慈祥。
不一会,老司令被一群人又叫走了。杨淑柔接过他手里的猫,嗔怪着跟那群人说:“我家老头子要是喝醉了,今天晚上你们谁也别想走了!”众人哄笑着应声。
见老司令走了,林寒雪彻底放松了下来。跟杨淑柔说了一声,赶紧去了洗手间。杨淑柔哭笑不得地问陈阳:“你爸就那么可怕吗?”
从杨淑柔走过来开始,陈阳的目光一直似有似无地追随着她。杨淑柔没听到回应,转头一看,两个人的目光隔空相接。
平时低眉顺眼的陈阳,现在看自己这么大胆肆意。杨淑柔一直笑着的嘴抿了抿,目光一冷,盯着陈阳道:“哟,眼睛这么不老实,看什么呢?”
陈阳嘴角一勾道:“我一直很老实!”
没有再多说,杨淑柔回了棋牌室。这个陈阳,老给人神神秘秘的感觉。她跟林与之他们甚至是慕醒都能熟络过来,但是跟这个“老实人”却熟不起来。杨淑柔是直肠子,但是活了这么大把年纪,经验和直觉都有。陈阳这样的人要么是真老实,要么就是掩藏太深。
军校待了两个月,回来就是暑假了。暑假被安排着值班,慕醒被堆积的辅导员工作折磨的焦头烂额。方凡十交接工作,最近也很忙。晚饭时间,慕醒揉揉太阳穴收拾着准备去超市买点菜回去做饭。
刚出门,一层热浪扑来。慕醒难受地呼了口气,骑上电动车后,耳边刮着风,这才凉快了些。这个时间,方凡十应该回家了,不想让男人等太久。他把车子拐进了一个小胡同,想要炒近路去超市。
这个胡同在学校旁边,平时鲜少有人走。现在天刚蒙上一层黑布,慕醒骑车过去的时
候,路灯嘶嘶地开了。脑袋里想着今天晚上回家做什么菜,眼睛却盯着不远处的一辆车。慕醒视力很好,所以当他看清楚车子里面的人时。电动车一下子停住了。
可能没察觉到路灯已开,以为很僻静的地方没有人,里面的一男一女吻得忘情。
握着把手的双手不自觉收紧,慕醒拐了个弯,头也不回地走了。
☆、53
回到家,慕醒还在想路上看到的那一幕。刚开门,方凡十赤着上身抱着慕醒亲了一口,然后接过他手里的菜说:“先去洗澡!我看看今天吃什么?藕,金针菇……凉菜么?我去收拾!”
男人刚洗完澡,身上水珠都没擦干净。提着菜干净利落转身就往厨房里钻,慕醒身上实在是难受,也没问他,转身先去浴室洗澡去了。
吃过饭,方凡十去洗碗,慕醒拿着资料继续忙工作。不一会,男人开门走了进来。在背后贴着他抱住,男人嗅着慕醒的发间,舒服地叹了口气说:“明天你跟着我回家,我妈等不及了,一天三个电话让我带着媳妇儿回去。”
两个人回来半个多月了,参加完陈阳的婚礼后,方凡十就一直住在这儿。在军校就答应回去把媳妇儿领着给家里人看看,结果拖到现在。
笑容一敛,慕醒摸着男人有些扎人的下巴说:“好。”
他们两人的关系,想让父母同意很艰难。但是这是必然要走的一步,不管结果怎么样,都需要两人一起闯。既然答应了他要跟他在一起,那这些,就算什么。
男人笑了,埋头吻他的露出来的锁骨。胡渣扎在脖子间,痒痒的。手上的工作放到一边,被男人抱起来,压倒在了床上。
男人重量不小,慕醒轻哼一声,抬眼看着一身漂亮肌肉的方凡十。男人眼中满是欲火,扒掉衣服后,两具赤裸的男性身体交缠在一起。脑海里一片混沌,慕醒皱着眉头感受着下面男人手指的侵入。
突然,脑海里想起今天晚上看到的那一幕。慕醒哑着嗓子说:“今天,我看到陈阳……啊!”
还没说完,男人一个挺身,慕醒失声叫了出来。
埋在慕醒的体内,男人的热胀感受着火热内壁的吸吮。不满意地咬了慕醒的唇一口,男人说:“你脑子里想什么去了?”
说完,开始动作了起来。
慕醒被顶得一句话都说不上来,两个人的身体越来越契合,性事上的快感更是销魂蚀骨。
不知过了多久,慕醒先缴械投降。高氵朝让慕醒浑身撒上了一层粉色的光晕,男人看着他涣散的双眼,欲火直冲头顶。猛顶了几下后,也射了出来。
高氵朝后的余韵让两个人都懒洋洋,谁都不想动弹。但是夏天不比冬天,做一次爱浑身就出了一身的汗。男人从慕醒体内撤离,抱着快要睡着的慕醒去
浴室冲洗干净。
慕醒任凭男人折腾着,洗完后又被抱着上了床。调整了下空调的温度,两具清凉的身体交叠在一起,慕醒今天工作就挺累的,现在直打瞌睡。被男人抱着啃了几口,堪堪睁开眼问:“你哥哥离婚了么?”
关于陈阳,不管是什么话题,方凡十都提不起兴趣来。但是慕醒问了,他只好说:“没啊,刚度蜜月回来呢。”
“唔。”慕醒闭上眼,说:“我今天晚上看到他跟别人勾搭在一起了。”
方凡十掏出根烟抽上,吐了一口白雾不屑地说:“勾搭呗,再折腾也起不了大风浪。”
关于陈阳私生活糜烂这件事,林与之曾跟他提过。他堂弟在娱乐圈,眼线很多。狗仔队提供的消息里,就有他手下女性跟陈阳勾搭过。他把这事当做玩笑,笑笑就过去了。人都是往前看的,他干嘛揪着一个职位和能力都不如自己的人的花边新闻不放。
虽然陈阳这人掩藏挺深,但是不论是从方凡十自大的性格还是一些客观条件来看,他都没把他放在眼里。他现在这个职位,根本就起不了大风浪。
慕醒见方凡十并没把这当回事,他也就没再多想,闭上眼睛沉沉地睡去了。明天就要去男人家摊牌了,杨淑柔还好。但是方司令,会采取什么样的方法来反对呢?
第二天,一直赖床的慕醒起了个大早。洗漱完毕,裸着上身站在衣橱前发呆。
男人醒来,慵懒地调整了个姿势坐在半倚在床上看着慕醒。慕醒比不上男人的高大挺拔,双腿和双臂却都修长,带着青年特有的健壮美。虽然穿着衣服看起来挺瘦,但是脱了衣服却挺有看头。后背挺直,肩宽腰窄。漂亮的腰线连着挺翘的臀部,内裤有些低,臀缝若隐若现。男人的眸光越来越深沉,大早上起来就被惹起火来,性器已经抬起了头。
男人起了床,赤身裸体地从后面拥住慕醒。抬着头的性器在慕醒的臀缝间磨蹭,咬着他的耳朵说:“别紧张。”
不得不说,男人结实磁性的声音很有安抚人的作用。慕醒焦躁了一早上的心,渐渐平稳下来。察觉到男人不老实地动作,慕醒笑着回身抱住了他。环着男人的脖子,慕醒说:“不紧张。”
对着慕醒的嘴狠狠亲了一记,男人取笑慕醒:“手心都出汗了,还说不紧张?”
慕醒松开手,转头说:“刚洗了手,还没干。”
鲜少看到慕醒这么无措的样子,方凡十抱着他在他肩膀上磨蹭:“要不要做点什么来消除消除紧张气氛?”
挑了件衣服,慕醒不管不顾地开始往身上套:“不用,我说了我不紧……”
还没说完,就被男人从后面抱起来扔在了床上。刚要起来,男人高大的身躯就压在了他的身上。慕醒皱眉说:“别闹!”
男人压着他,却什么都不做,只是用手细细地描绘着他的眉眼。过了一会,慕醒的挣扎渐渐小了,男人才说:“不用紧张,只是去见咱爸妈而已。我妈你也见过了,她不会难为自己的儿媳妇。我爸嘛,就是性子扭,不过刀子嘴豆腐心,吃软不吃硬,跟你一样的臭脾气,你肯定能应付的了。到时候你就站在我身后,出什么事十哥儿我顶着。你这第一次就这么紧张,以后还有那么多次,你这心脏负荷哪里受得了?”
听他说完,慕醒倏然松了一口大气,抬臂抱着方凡十,他无奈地笑了笑道:“其实,我还真挺紧张的。”
男人哈哈大笑,抱着慕醒亲了又亲,叮嘱道:“你可要记住你以前说的话,在一起是一辈子,绝对不能放开。”
慕醒点头,眼里自有他的坚定:“嗯,你放心。”
两人吃过早饭后就去了方家,杨淑柔听说今天带着儿媳妇回来,安排保姆出去买菜准备亲自下厨。老司令身体不好,打了套军体拳后,抱着猫在院子里看花草。
到了方家,警卫过去帮方凡十停好车,男人领着慕醒进了家门。
刚进门,杨淑柔就满脸笑意地迎了出来:“哎哟,快让我看看儿媳妇!”
话刚说完,看着两个大男人杵在门口。自家儿子叫了声妈,文质彬彬的慕老师谦和地叫了她一声“杨姨”。杨淑柔脸僵了一下,复而恢复以往的神色说:“哎,慕老师也来了啊!快进来坐,杨姨今天亲自下厨,好好尝尝哈~”
看着杨淑柔眼睛里泛着嘀咕,方凡十冲着她笑着,刚要说话,慕醒拉住了他。方老爷子进屋来,方凡十转头看了慕醒一眼说:“爸妈,我有事要跟你们说。”
满脸威严的方老爷子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是儿子脸上少有的严肃。点了点头,方泽天说:“去书房。”
四个人进了书房,方泽天示意儿子和慕醒坐下,杨淑柔脸上带着疑惑帮着三个人倒了水。方凡十没在啰嗦,开门见山地说:“还没做过正式介绍,
这是慕醒,是我爱人。”
晴天霹雳一样的消息让书房陷入了冻僵似的沉默,方泽天威严的脸上晦暗不明,就连杨淑柔也一脸震惊到不相信似的样子。
交握在一起的双手不自觉收紧,慕醒谦卑有礼地叫了声:“伯父伯母好。”
就在这时,老司令一个后退,拉开抽屉掏出一个黑幽幽的东西。电光火石间,方凡十心下一跳,已经闪身挡在了慕醒前面。军人干净利落的动作让慕醒和杨淑柔傻了眼,等反应过来,才发现老司令手里拿着的竟然是一把手枪!
☆、54
老司令手里拿着手枪,手臂岿然不动,但是浑身却不可抑制地颤抖着。见方泽天气成这个样子,杨淑柔都不敢上去劝说。
被黑幽幽的枪口直对着,方凡十不敢轻举妄动,咬了咬牙,腮骨抖动,男人说:“爸,您这是要干嘛?”
“孽障!”方泽天一声暴吼,手臂抖了了两下:“别叫我爸!”
他的脾气随方泽天,暴虐起来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方凡十咽了口口水,抿着唇没有再说话。
“都三十岁的人了,怎么还这么爱开玩笑?”杨淑柔眼睛盯着枪满是谨慎,语气却带着自如的嗔怪。“老头子,儿子逗你玩呢,你先把枪放下。”
“妈,我没有开玩笑。”方凡十认真地说。
杨淑柔眉头一皱,面色一僵:“你!”说完后,赶紧给儿子使眼色。
方凡十眸光转到方泽天是身上,不管杨淑柔的提醒,说:“我刚回来就想跟你们说了,但是慕醒说陈阳结婚你们都很高兴,不想因为我俩的事破了你们的好兴致,所以才拖到现在。事情就是这样子,我说完了。看来你们也不欢迎我们,那我们先走了。”
“你敢!”儿子的语气让方泽天的火全冲到头顶,他像一头发怒的狮子一样一脚踢开椅子,拿着枪大跨步走到方凡十面前。杨淑柔尖叫一声,枪口在离方凡十的鼻子十厘米处停了下来。“男人跟男人在一起,你们就没有一点羞耻心么?我方泽天怎么就有你这种孽畜儿子!你们马上给我分开!胆敢再说一句两人在一起的混帐话,老子一枪崩了你!”
方泽天说完,被气得直喘,握着枪的手随着喘气的动作不住的发着抖。方凡十在军校的时候杨淑柔就说方泽天的身体不好,一直吃药到现在。现在被这么一气,xiong口一阵憋痛。当了一辈子的军人,一辈子严于律己,对方凡十更是严厉教导绝不手软。身在这样的地位,说不定什么时候落马就一家凄惨。他对方凡十这么严厉,无非是想着自己年老卸职以后,儿子能够自己闯出自己的一片天地。至于爬到多高,那都是自己的命。
大儿子已经结婚了,方泽天最大的期望就在这二儿子身上。老司令虽然平时不说,但是心里,一碗水却是偏向方凡十这边的。对陈阳或许是愧疚多一些想补偿,但是毕竟三十多岁才认回来,自然是不比方凡十这个从小抽打着的儿子来的亲切。
谁知道,他这么高的期望放在了方凡十身上。方凡十竟然来了个
高调出柜!方泽天的儿子喜欢男人这样的事情传出去,在背后被人看笑话指指点点自是不必说。在中国这种传统社会,有哪个官员敢明目张胆地要跟男人在一起?!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眼睛里满是复杂,看着老司令的脸,方凡十终究没有迈出去那一步。
黑幽幽的枪口突然被一只手握住,这只手骨节分明,看不出多么有力,但是方泽天却觉得手里的枪仿佛要被掰弯了一般。
将男人拉到身后,慕醒挺直身子抬头,握着枪口的手坚定有力,他依旧温和的笑着,脸上仍旧是那样的从容淡定。
他说:“他不敢,我就缠到他敢。您是父亲,虎毒不食子,您不会开枪杀他,要想拆散我们俩,就把我杀了吧!”
方泽天被他这一番话给镇住了,方凡十想把他拉到身后,慕醒捏着他的手示意他稍安勿躁,温和的目光和方泽天怒气冲冲的目光汇聚在一起,毫不畏惧地与方泽天这头狮子对峙着。
这个时候,在一边的杨淑柔突然笑了起来。方泽天最欣赏的就是不怕死的人,慕醒这一番话正好说到了方泽天的心里。老头子虽然面上仍旧是威严地唬人,但是杀人什么的,绝对不会做。
杨淑柔柔软无骨的双手握住慕醒和沉甸甸的手枪,“哎哟”一声,不着痕迹地把两个人给分开了。杨淑柔笑着对方泽天说:“我都能找男人,我儿子怎么就不能了?”
老司令被气得胡子一翘:“你!”
杨淑柔转头冲着慕醒和方凡十无奈地笑了笑:“虽然这么说,但是我们是老一辈,思想观念都很守旧。你们这么一说,我们很难接受。儿子,你领着媳妇儿先回家。等我跟你爸想好了,再说你们俩的事吧!”
方泽天闭着眼在那喘着气不知道想些什么,方凡十点头道:“嗯,我们先走了。”
说完,两个人就出书房。
慕醒一直僵着的身子忽然一松,冷汗刷的冒了出来。刚缓过神来的恐惧让他双腿一软,要不是男人在把他捞进怀里,早就摔倒了。
多种情绪聚集在一起,让方凡十一头乱麻。但是想起慕醒刚才说的话,喜悦瞬间压倒其他情绪占领了男人的心。男人双臂毫无意识地收紧,仿佛要把慕醒揉进自己的身体。
“慕醒……”
吓出一身冷汗,在男人怀里好歹缓过来了一些。虽然松了口气,但是身
上的担子却似乎更重了。心里已经做好了他们反对的准备,得到这样的结果却还是让他受到了打击。在关上书房的门的时候,第二重枷锁就像幽灵一般锁住了慕醒的心,锁得他更加喘不上起来。怀里的男人说话声音都那么轻,想必也是不好受吧。
两个人,就像偷了别人欢乐的小偷。让别人痛苦,让自己快乐的自私小偷。慕醒眼睛发涩,抱着男人的手臂也收紧了。但是却嘴巴里却吐不出一句话,甚至一个名字。
“凡十?”陈阳的一声喊将两个人死寂的沉默打断了。“你怎么回来了?”
男人皱着眉头,松开慕醒后,拉着他的手目不斜视地往外面走,根本不想见到陈阳。
方凡十不看他,倒是慕醒抬头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陈阳似乎知道自己过来的有些不合适,看着他们两个人y沉着的脸讪笑着,一副想要说对不起,但是却不敢开口的样子。
跟父母摊牌,两个人像是刚经历了一场酷刑一般,谁都没有力气动弹。
回到家,洗了个澡就爬了床上去了。俩人心里没有一个好受的,躺在床上看着对方,眼睛里是化不开的愁绪。
慕醒抬手给男人捋了捋皱着的眉头,牵着嘴角笑了笑。男人的心被这个笑给融化了一块,浑身又似乎有力气了一般,凑上去吻了吻慕醒的唇说:“你可把我吓死了。”
想着慕醒拉着他挡在他前面的样子,方凡十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慕醒说:“我常年和家长打交道,对家长不能硬来。你也说你爸是吃软不吃硬,老小孩要哄。”
方凡十摊开他的手看了看,然后说:“你这招以柔克刚用得好。我爸……”
说完,两个人又陷入了死一样的沉默。
用得好么?是啊,他把方泽天给唬住了,给哄住了。可是又能怎么样呢?老司令劳累了一辈子,他却领着他的儿子给了他这样的痛苦。慕醒苦笑都苦笑不出来了,想想老司令眼睛里的愤怒和那抹悲伤。孽障,何尝又不是骂的他?
两个人在一起没有罪,但是罪孽的是,他们知道给父母带来了痛苦,却仍旧让对方痛苦。那么的义无反顾,那么的不负责任。
慕醒喉咙发疼,父亲出走时的决绝背影和母亲在冰面上抱着满手是血的哥哥的场面在他脑海里不住地上演。果然上梁不正下梁歪,父亲不负责任的把痛苦留给他们,他却把痛苦
给了方凡十的家人。
慕醒的心被压得死死的,一丝喘息的机会都没有。到底是什么在支撑着他啊?慕醒抬眼看着方凡十,眼睛里能看到的只有方凡十,心里装着的只有方凡十,脑海里能想到的只有方凡十……
慕醒咬着下唇,摸着方凡十的脸说:“十哥儿……”
没有下一句的命令,方凡十就把慕醒抱在了怀里。有力的双臂紧紧搂着自己,慕醒心上的压力减缓了一些。抬头吻了吻方凡十,双唇叠加在一起,方凡十眼睛里全是疼惜:“慕醒,你不要乱给自己压力。我爱你,我爱你……”
他清楚自己家人的脾气,但是他还是迫不及待地领着慕醒见了他们。当方泽天掏出枪来的那一刻,方凡十才突然想起来,自己好残忍。不管是对家人,还是对慕醒……
男人呢喃着,一句一句砸在他的耳膜上,却被一层东西给阻住一般到不了他心底。慕醒牵强地笑了笑,点头应声说:“好。”
两个男人在炎热的夏季抱在一起,热气像蒸笼一般罩在身上,却丝毫感觉不到炎热。
慕醒把头埋在男人怀里,问方凡十:“你有没有想过,你在这么高的位置,如果不结婚,会有什么后果?”
☆、55
抱着慕醒,男人轻声安慰道:“这些不用你担心,我会处理好。”
他说能处理好,就是已经想好退路了吧。慕醒没有再问,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两个人抱着睡了一下午,醒来的时候心情也变好了些。晚饭时间,两个人去超市买菜,今天晚上两口子自己做饭吃。
推着购物车走了一会,迎面正巧碰到了井薇娇,旁边是赵霆抱着赵佳佳,三个人正说说笑笑地走过来。看到这幅场景,慕醒由衷地笑了笑,站定后冲着还在说话的逗赵佳佳开心的井薇娇打了个招呼。
“井老师。”
听到慕醒叫她,井薇娇转头一看,喜出望外地推着车子奔了过来:“套套!”
除了兴奋的井薇娇,另外一个当属赵佳佳。方凡十高大挺拔的站在慕醒身边,赵佳佳两只眼睛瞪得贼溜溜的,从她爸爸身上挣扎着下来,扑到了方凡十的怀里。
赵霆无奈地说:“佳佳怎么这么没礼貌!”
怀里的小女孩冲着爸爸扮鬼脸,男人娴熟地抱着她,奶爸一样地说:“没事。”说完,看着慕醒和井薇娇在那聊开了,就抱着佳佳去了零食区。
被叫了“套套”,周围人的目光邪恶地投射到慕醒身上。慕醒从容地笑着,问井薇娇:“跟赵老师一起,现在什么关系了?”
赵霆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井薇娇却大大方方地说:“嗨,你这还在这装,你当初让我找他帮我搬家具的时候,你敢说你心里没想着撮合我俩?撮合成功了你倒是来这装无知了!”
慕醒笑起来,看着她购物车里的东西。购物车里除了一些生活用品外,全部是婴儿用品。婴儿服、奶瓶和小玩具堆了满车。慕醒挑了挑眉,讶异地说:“你们进展地倒是挺快,都怀孕了?”
对井薇娇,慕醒说话现在是彻底放开了无下限了。倒是赵霆不好意思地咳了两声,转头去零食区找自家女儿去了。
被这么问了一句,井薇娇一巴掌甩在慕醒肩膀上,哭笑不得地说:“胡思乱想什么呢?这是给我姐的,她怀孕了,提前备着。”
从买的东西来看,可见井薇娇准备的挺充分的。她原本也是个要当母亲的人,自己的孩子没了,姐姐怀孕了,她比谁也期待那个小家伙的降生。
慕醒看着这个女人,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来。他问:“你姐姐结婚了?”
井薇男那样的事业型女强人,应该不会这么早就结婚吧?但是也未必,毕竟连孩子都有了,怎么可能不结婚。要说一个人这辈子最大的束缚,并不是婚姻,而是孩子。
“没有,跟她大学时期的一个学长好了。”井薇娇说完,笑起来说:“不过,应该快了吧。前几天还跟我说,想要我跟她一起办婚礼来着。”
井薇娇高兴地说着,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峰回路转,经历了那样的挫败,这个女人坚强地迎来了柳暗花明。
大学时期的学长……慕醒笑容敛了起来,没有说话。这个时候,方凡十抱着一怀零食的赵佳佳过来了。井薇娇惊呼:“佳佳,你傍上大款了!”
赵佳佳得意洋洋地对着方凡十的脸亲了一口,自豪地说:“宝贝儿~你满足了我的虚荣心!”
井薇娇哈哈大笑地接过赵佳佳,刮着她的鼻子说:“你这个小妖精。”
慕醒内敛地笑着看着她们两个人,以前就觉得赵佳佳和井薇娇的性格很像,现在两个人就要成为一家人了,就相处来看,还挺融洽。
见慕醒脸色有些凝重,男人走过来捏了捏他的手问:“怎么了?”
慕醒转头看着男人问:“你哥哥离婚了?”
话题扯到陈阳身上,男人脸上的笑容顿了顿说:“他才不会离婚,林寒雪比我要好用的多。”
无形中,握住心的那只手仿佛松了一些。血液重新循环的感觉让慕醒在心底苦笑不已,现在,就连这一点点的放松都享受的不得了了。
跟井薇娇他们一起,买好菜后,井薇娇说好久没吃慕醒做的饭了。她这一提,很快得到了赵佳佳的响应。于是赵霆在无奈之下,领着自家娘子军去了慕醒家,蹭饭!
慕醒和方凡十在厨房忙活,赵霆觉得不好意思,也进了厨房去炖了锅汤。而井薇娇和赵佳佳,则完全是负责吃的。
一桌子菜做出来,一伙人围在一起其乐融融,大家吃得很尽兴。井薇娇边吃边对慕醒说:“慕醒啊,不是我自夸哈,你的厨艺和赵霆的厨艺一比,那真是弱爆了!”
赵霆无奈地看了她一下,对慕醒抱歉地说:“她吃我做的饭时,还说我做的不如你好呢。”
慕醒毫不在意地说:“吃饭都堵不住她的嘴,以后可有你受的了。”
几个人笑出来,井薇娇却
毫不脸红。北方人的大胆和直爽让这个女人遭受了那样的打击后,依旧能乐观的生活着,慕醒是从心里替她感到高兴。
井薇娇斜睨了揭她短处的赵霆一眼,撅着嘴说:“这抱怨怎么还抱怨到我娘家来了?不知道慕醒是偏向我的啊?”说完,井薇娇冲着慕醒嘿嘿一笑说:“我跟赵霆要结婚的时候,你可要把红包给我包厚点~不然,嘿嘿嘿,你结婚的时候,我可不去……”说完,还冲着方凡十挑了挑眉。
方凡十正在一本正经地帮着赵佳佳挑鱼刺,一碰到方凡十,赵佳佳就趴到他身上不下来了。吃饭也是坐在他大腿上让方凡十伺候着。不过,男人倒挺喜欢伺候这个小妖精的。就算是做着奶爸的工作,但是男人浑身上下依旧散发着军人的气质。听到井薇娇这么说,男人舀了一勺汤吹了吹让赵佳佳喝掉后才说:“放心吧,要是太薄,我再给塞点棉花糖!佳佳喜欢吃,对不对?”
井薇娇扑哧笑出声,指着方凡十摇头说:“你真的已经沦陷在赵佳佳的美色之中了,无时无刻不想着这个小妮子啊!”
赵佳佳虚荣心爆棚,嚼着方凡十给夹得栗子得意地说:“你就羡慕嫉妒恨吧!”说完,抱着方凡十的脸亲了一口,亲得方凡十满脸是油。
看着男人无奈地脸色,慕醒闷笑着拿纸巾帮他擦脸。
吃完饭后,井薇娇他们走了。慕醒收拾好桌子,方凡十端着碗去了厨房。听着里面哗哗的水声,洗好手的慕醒走进厨房,从背后抱住男人宽厚的肩膀,问:“你很喜欢小孩?”
手上满是白泡,方凡十回过头来吻了慕醒眉心一下说:“逗逗别人家的孩子还行,自己有孩子的话,我可能会嫌烦。”
想想男人抱着佳佳宠上天的样子,慕醒无奈,这个男人还会撒谎了?捏了男人一把,慕醒笑着说:“你想要就说,不用骗我。”
洗好碗,男人把手冲出来,随意甩了两把后转身。黑而亮的眸子直直地盯着慕醒,男人笑着问:“我想要,你给我么?”
慕醒摸了摸男人的脸,笑着说:“你想要我就给你生!”
男人顿时大笑出声,打横抱起慕醒往卧室走。
“那咱们现在就去造小人!”
慕醒一下子被扔到床上,造小人的运动还没开始进行,门铃响了。
看着男人郁卒的脸,慕醒闷笑,命令道:“先去看看谁来了。”
男人无可奈何地跑去开门,争取快点打发走了快点回来造小人。谁知,门口站着的却是赵霆和赵佳佳。
能察觉到男人身上的隐隐散发出来的暴虐,赵霆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啊,打扰你们休息了。”
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佳佳还在。男人无奈,问道:“没事,怎么了?”
赵霆还没好意思开口,穿着白兔睡衣的赵佳佳开了口。
“我想跟你们一起睡!”
于是,原本等着男人回来和自己造小人的慕醒,却等来了已经抱着小人的男人。赵佳佳冲着一脸诧异地慕醒挥了挥手,甚是兴奋地说:“哟,宝贝儿~”
赵佳佳被赵霆洗得香喷喷的,夹在两个人中间叽叽喳喳地兴奋地说个不停。慕醒看着男人越来越郁卒的脸,心里憋笑不已。察觉到他的笑,男人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赵佳佳说了一会后,脸上的神色却没像往常一样越来越高兴。她往被窝里缩了缩,声音小下来说:“爸爸就要结婚了。”
看着赵佳佳哭丧下来的脸,慕醒眉头一皱,轻叹一口气,他捏了捏她的鼻子问:“佳佳不高兴?”
赵佳佳吸了吸鼻子,把眼睛里的泪憋回去,说:“挺高兴的,井阿姨肯定能把我爸爸照顾好。我我知道自己有病,万一哪天我不在了,爸爸能有人照顾,挺好的。”
赵佳佳说完,让两个大男人陷入了沉默。赵佳佳很敏感,她知道自己的病不好治。上次被绑架,更加让她明白了这么一点。小孩子一般都是不藏事的,有什么说什么。但是赵佳佳却隐藏的这么深,父母离婚、身体羸弱随时死亡……这一切对一个八岁的孩子来说根本无法承受。但是她却自己默默承受着,只因为她爱着自己的爸爸,不想让他担心。
“睡吧。”男人说着,帮着赵佳佳盖了盖被子。
赵佳佳说完后,心里舒服了不少。不一会,呼吸渐渐匀称了。
连赵佳佳这么小的孩子都知道替她爸爸着想,而他呢?慕醒苦笑,真是不孝啊!自己不孝,让男人也跟着一起不孝。想想两家父母苍老的脸,眼睛再也闭不上了。
正在慕醒翻个身准备睡觉的时候,赵佳佳那边的男人叫了他一声:“慕醒。”
慕醒抬头,外面的月光淡淡地透过纱织窗帘,能看到男人模糊的身体轮廓。男人用胳膊撑着身子
,隔着赵佳佳俯身过来亲了慕醒一下。像一剂镇定剂,慕醒唇角漾开一抹笑。
男人笑了笑说:“晚安。”
方凡十在生日的时候,胡繁就说他三十岁的生日要大办。等到生日这一天,林与之载着他和慕醒去看这个惊喜。到了海边才知道,原来柯林租了一艘游艇来为他庆生。
游艇上就他们几个人,方凡十挺高兴的。到了之后,胡繁的下游艇来接他们的时候脸色就不好,而当看到慕醒时,脸色更是y郁了一大片。方凡十揉了揉他的脑袋,笑着领着他上了游艇。
大家在上面玩了几天,海上空气好,几个人玩的很尽兴。胡繁却不怎么高兴,方凡十以为是因为慕醒。直到柯林来找他,他才知道事情远没那么简单。
游艇的费用全部是柯林承包,所谓无功不受禄,方凡十知道柯林肯定有事情找他。其实方凡十挺不喜欢这种感觉的,不管是林与之或者是柯林还是胡繁,他希望几个哥们之间的感情因为一些事情弄的那么名利。
柯林来找他,开始只是简单聊天,方凡十直接让他开门见山,慕醒还在里面等着他呢。柯林也没啰嗦,开口说了发生了什么事。
原来,柯林一个表哥是做生禽生意的。因为有柯林罩着,所以卫生那块根本没有去查的。结果这个表哥胆子大了,为了谋取暴利,往市场上投放了一批生病的肉。事情就出在这批肉上,有人吃了上吐下泻,找到了有关部门反映,一查查到了他表哥那里去了。受这批肉危害的人不少,上面光凭着柯林是压不住了。所以,柯林找到了胡繁想让他帮忙。他是质监局的,说话比他要有分量的多。谁知,胡繁一听他说他表哥做了这么丧尽天良的事。直截了当地说绝对不会帮忙,还说他表哥最好自己去自首,不然他肯定受牵连。
他知道胡繁是为了自己好,但是他表哥和他从小一条裤子穿到大,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去坐牢啊。胡繁那不行,他就想着从方凡十这下手。胡繁脾气虽然好,但是比方凡十倔强的多。方凡十重情谊,虽然少不了一顿痛骂,但是比让表哥去坐牢好多了。而且,这件事柯林也有份。因为表哥的生禽场里,他有往里面投股。而且被套牢了,他要是不管,出了事他其实也是逃不了干系的。
柯林简要地说完这些事,方凡十一脚把椅子踢飞了。脸上晦暗不明,但是眸子里却是掩饰不下的怒气。男人看着战战兢兢地柯林,冷声问:“这次游艇的费用,也是从那昧心
钱里出的?”
柯林脸色惨白,可怜兮兮地说:“十哥儿,我……”
“回去,跟我说多少钱。我方凡十花不起这钱!”男人冷哼一声,连看都不想看柯林一眼,转身就要走。
柯林上去拉住男人,男人眸光似寒刀,一下子扎在了柯林的身上。柯林赶紧讪讪地收手,见方凡十不再走了,柯林这才组织了组织自己的话说:“赔偿我们一分都不会少,就是不让查下来,查下来肯定会坐牢的。十哥儿我们认识了这么多年了,你忍心眼睁睁地看着我去坐牢啊?”
男人听着,腮骨抖动,浑身的暴虐气息让柯林连抬头都不敢。过了半晌,见柯林依旧低着头没说话,男人转过身,扶着他的肩膀,皱着眉头说:“柯林,不是十哥儿说你。你这好财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不改!迟早有一天会被弄进去。十哥儿现在有权力,能帮得了你。那我要是没有权呢?你怎么办?柯家可就你一个儿子,你怎么做事越来越不想后果了?”
柯林被说得心里挺难受的,他也挺后悔现在出了这么个事。当时往市场上投放的时候,表哥只是说那肉只放了几天而已,而且已经高温消过毒了。结果,后来出事了才告诉他那肉是有病的。柯林知道这件事,真是悔得肠子都青了。事情搞得那么大,上面就要查下来了,他这怎么兜也兜不住。他是孬种,听说要坐牢早就吓死了。现在搞这么伤天害理的事,方凡十都不肯帮他了。
其实被方凡十这样教训,柯林觉得挺好的。这个男人最害怕的不是暴虐,而是他的沉默。他要是真沉默了一句话都不说,那就说明他放弃了他们之间的关系。而只要男人肯冲他发一点火,那就说明男人不会见死不救的。
“十哥儿,我以后不会这样了。”柯林闷了半天,闷出了这么一句话。他没有林与之的圆滑,在方凡十面前他还老是说错话。现在,更是一句话都不敢说了。
男人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赔偿一点也不能少了人家的,还有,我只保你不保你表哥。让他自生自灭去吧,我去找胡繁。”
他们这样的高干子弟,外表风光,其实家教比一般家庭要严厉的多。他没去军校以前,整天挨训,被方司令教条着。柯林和林与之也好不到哪里去,两个人做什么事都挺低调的,瞒着家里的人,就算出了岔子也是自己找有关部门协调处理好,绝对不敢让家里人知道。所以,对于柯林的秉性,他还是知道的。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绝对是他表哥出的主意,八成柯林还被蒙在鼓里。既然这样,他只保柯林,那个什么表哥,枪毙了都不为过。
男人又叹了口气,好在只是上吐下泻,要真出了人命……
听到男人的回答,柯林惊喜地抬头,看着男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男人面色紧绷,冲着他点了点头,转身进了游艇。
胡繁刚才吹了一阵海风觉得脑袋不舒服,回去后没有开灯就趴在了床上。黑暗像带着无数只脚的爬虫,慢慢地爬到他身上,让他神经紧绷,脑袋里像是被一只棍子给翻搅着,让他没法思考。
打开抽屉又吃了两片药,空腹吃药让胃像被绳子绑住一般的疼,胡繁难受地呼着气,外面是海浪声,来来回回地晃动让胡繁想要呕,却呕不出来。眼前的黑暗突然被倾盆而下的血红被侵染,心脏似乎被谁抓住了,胡繁猛然坐起,后背一阵发凉……
“胡繁!”
门外是敲门声,男人的声音响起,胡繁咽了口口水,随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缓了缓后,才起身去开门。
方凡十站在门外抽着烟,一开门,巨大的烟味让胡繁皱了皱眉头。抬手挥了挥白烟,看着方凡十把烟掐掉了,胡繁问:“怎么了?”
男人盯着他,胡繁怕被看出来,转头进了屋。方凡十跟进去,打开灯后,胡繁的脸色看的更加清晰了。男人问:“你脸色怎么这么差?胡繁你是不是又犯病了?”
胡繁摆了摆手,背对着男人,眼皮抖个不停。不能再撑下去,胡繁爬上床上趴好:“刚才吹海风吹的头疼。有事吗?”
他这么说,男人可不信。走过去掀开被子,方凡十摸了摸他的脑袋,发烫。胡繁呼出一口气,男人眉头紧锁:“吃药了吗?”
胡繁点了点头:“只是初期症状,就是脾气暴躁点,其余的没事。”
男人没说话,去倒了杯水,把胡繁抱在怀里看着他喝下去。靠在方凡十怀里,胡繁这才觉得好些了。头在男人怀里蹭了蹭,胡繁小声叫了句:“十哥儿。”
方凡十咬了咬牙,应了声:“嗯。”
“每年这个时候都会有这么几天,你放心,已经不碍事了。”胡繁说着,直着身体让自己冷静下来,后背全是冷汗,风吹进去,凉飕飕的。像一个人的眼睛在里面滚来滚去一般……
胡繁皱着眉头躺下,问:“你还没说什么事呢!”
方凡十不想在这个时候说柯林那种事,但是柯林这也拖不了多久。男人脱掉鞋钻进了胡繁被窝,搂着胡繁的肩膀。感受到男人身体上的热度,胡繁的冷颤这才好了些。
“柯林的事情……”
“嗯,他对我说过了。”胡繁笑了笑,往男人怀里钻了钻。男人的怀抱总是比他大,在他怀里能感受到最让人安心的安全感。“柯林做那种事情,我实在是不想帮他。”
胡繁不像他和柯林从政,也不跟林与之一样从商,心思本就比他们单纯。再加上又是医生,救死扶伤的心情可见一斑。柯林却闹这种要出人命的事,他不骂他才怪。柯林是知道自己跟胡繁说胡繁绝对不会答应,这才来找得方凡十。胡繁向来听方凡十的话,基本上是无原则地有求必应。
“柯林好歹跟咱们一起长大,再说这次的事是他表哥的事,还是该保他的。”男人低头说着,看着怀里的胡繁,眼睛里说不出是什么情绪。
胡繁想了一会,权衡了一会后,抬头看着男人说:“要我答应也行,那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男人笑起来,问道:“什么条件?”
“你跟慕醒分手。”胡繁说。
深邃的目光紧紧盯着胡繁,过了半晌男人才又笑了。“我不会跟他分手。”
男人没有再说话,摸了摸他的额头说:“我是为你好,你以后肯定用到柯林的地方。现在帮忙,是为以后铺路。这个社会就是这样,上次他帮了我,这次我就要帮他。这次,算是哥欠你一个人情,帮不帮你自己想想。”
胡繁无力地趴在床上,眼睛里闪着亮光:“哥……”
男人没忍心,过去抱了胡繁一下,由衷地说:“我知道你是怕哥再受伤才这样说的。但是哥现在挺幸福的,你不用担心,哥以后也会一直幸福。”
说完,男人起身开门走了出去。
胡繁看着男人的背影发了一会呆,趴在床上低低地笑了起来……
回到房间,慕醒正在跟赵佳佳视频。男人过去,从背后抱住慕醒亲了亲他的眼角。慕醒赶紧把视频关了。
“当着小孩子呢,你能不能收敛一点?”虽然让男人收敛,慕醒却敲了个晚安发过去后,反手搂住了男人的脖子。
男人被他这么抱着,一用力,慕醒整个人被抱起来,然后被扔到了床上。慕醒刚洗完澡,身上还带着湿漉漉的水汽,躺在床上,浴袍半敞,露出漂亮的xiong膛和精致的锁骨。
欲火被挑逗起来,男人俯身压在慕醒身上,含住了他xiong膛上茶色的小点,仔细地吮咂了起来。
酥酥麻麻的感觉窜上全身,在感受到男人身下的粗大抵着自己的时候,慕醒的性器也半抬了头。浴袍像蛋壳一样被剥开,慕醒的裸体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之中。男人的呼吸愈发的粗重了……
衣服脱了个干净,方凡十把慕醒翻了个个,趴在慕醒背上。唇像雨点般温柔又细碎地落在了慕醒的背上,慕醒腰脊挺直,低低哼出声。
昂扬的性器抵在慕醒的臀间,方凡十趴在慕醒耳边吹着热气。慕醒觉得痒,回过头来想反咬住男人的唇。男人却抿着唇往一边躲,看着慕醒的眼睛里水光潋滟,手指急不可耐地捅了进去。
眉头微微一皱,慕醒轻喘着气让自己放松。男人做扩张做的很温柔,不适感转化成了微妙感,让两个人的情事变得更加刺欲占满了。
在游艇上的这几天,也许是心玩野了,男人的身体也狂野了不少。两个人的性事,比以往要来的更加话,男人温柔的亲了慕醒一下,心里满满地。揉着他的腰,男人说:“这是我这辈子收到的最好的礼物。”
胡繁最终还是同意帮忙了,柯林跟他道谢,他也没有说什么。胡繁那几天脸色不好,方凡十劝他回去的时候最好找医生看看,他的病根时间太长,稍微不注意就出差错。他却毫不在意,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都有点破罐子破摔了。
几天后,下游艇准备各自回去。慕醒和方凡十上车准备走的时候,却被胡繁给叫住了。方凡十以为他没开车,打开车门想让他上去。谁料,胡繁一把揪住慕醒的衣领,语气咄咄逼人:“你是为了报复我,才跟十哥儿在一起的,对不对!?”
慕醒盯着胡繁,面色紧绷:“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看到这幅场景,方凡十脸色一变,怒喝胡繁:“胡繁,你胡说八道什么?”
胡繁脸色惨白,双手发颤地把资料摔进方凡十怀里说:“两年前,我撞死的慕凡,是慕醒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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