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那山、那爱、那份情

79.七十九 未婚夫不能和我干那个了

    [第1章第一卷]

    第79节七十九未婚夫不能和我干那个了

    七十九未婚夫不能和我干那个了

    在一个空荡的房子里,火炕烧的很热乎,屋里温暖,我一丝无挂地躺着,不用穿衣服,也不用盖被子。

    吉福祥走进来,我们抱在一起亲热,他把我放在炕上,我等待吉福祥扑上来。

    屋里不是很暗,也不是很亮,不具粉红色幽光般的浪漫,也算得上做那种事的好地方。

    吉福祥不脱衣服,看样子还想离开我。

    我故意岔开双腿,用最私密的部位刺。”

    “不是好东西,是脏东西,惹祸的东西。”

    “不管是啥东西,小芬能得到的,我现在就应该得到。”

    吉福祥说:“我和小芬做那种事,因为她是我的妻子。”

    我问的话很霸道,连我自己都回答不了:“我是你的啥?”

    吉福祥又把我听腻的话整出来:“淑花,你是我妹妹,我不能和妹妹做夫妻间的事。”

    我要揭穿伪君子的画皮:“你在丁素琴家,一宿和我做了七八回夫妻间的事,该怎么解释?”

    吉福祥解释:“你那时还没和别的男人有过性关系,需要我。”

    我委屈得要哭:“福祥哥,你嫌恶我?”

    见我流泪,吉福祥坐在我身边。

    我含泪看着吉福祥,吉福祥能察觉出我的强烈,调过头。我裸着身子抱住他。

    吉福祥对我说:“我不是嫌你,我是怕。”

    “怕啥?”

    “我怕再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

    “这样的话,你说过八百次了,我不爱听。”

    吉福祥说:“你现在和以前不一样。”

    “哪不一样?”

    “你现在和赵红山确定了关系,已经做了夫妻间的事。”

    我偎进吉福祥的怀里,问他:“福祥哥,我是和赵红山有了那种事,你嫌我脏吗?”

    “这是哪的话?”吉福祥说:“我不能插在你俩中间,这样会影响夫妻间的感情。”

    我用手在吉福祥大腿处抓一把,悄声问:“这样就不影响吗?”

    吉福祥被问住。

    我说粗话:“我光腚拉碴地让你抱着,我身体每一个地方都让你摸了,我愿意让你那东西在我身体里搅弄,是因为我的全部感情都给了你。你该看到,我的下身是湿的。”

    吉福祥把我抱得很紧,他问:“你和赵红山的生活会美满吗?”

    “那可不好说。”

    吉福祥又问:“是赵红山不能满足你吗?”

    “满足啥?“

    “是他不如我,不能达到你的性要求吧?”

    我觉得吉福祥的话里带有侮辱的成分,想用难听的话回敬他,还怕他接受不了,只好搂住他的脖子说实话:“我和赵红山一共干了两回那种事,前后隔不了多长时间,是抹黑在墙根下比划的。赵红山第一次接触女人的私处,又害怕被人撞到,人都手忙脚乱了,也就草草了事,体验不到满足不满足的感觉。”

    吉福祥装出自责:“淑华妹妹,都怨我,你的不幸是我造成的。”

    “怨你啥?”我反感吉福祥老掉牙的话,对他说:“我活得很好,不存在不幸。”

    “唉!如果没有我,你会活得更好。”

    “你少跟我整这一套。”

    “我说的话不对吗?”吉福祥说:“你如果像丁素琴那样生活,我的心会轻松一些。”

    我顶撞吉福祥:“我比丁素琴活得好。”

    吉福祥揉着我的前胸,小声说:“淑花啊,别在强亮了,现实摆在那,你的生活比不了丁素琴。”

    我问出的话没底气:“我从哪比不了她?”

    “我讲实话吧!”吉福祥说:“都是一样下乡,都是一样回城,丁素琴是炼油厂的全民职工,你是机械厂的大集体。工作不一样,地位不一样。丁素琴因为工作好,找的婆家条件好,有房子,不愁住处。你的对象是矿工,结婚要借煤棚住,生活条件不一样啊。”

    “就这些吗?”

    “还有话,我不想说出口。”

    “你别整半句话行不行,该说就说。”

    吉福祥的手从我胸部往下滑,他说:“你如果和赵红山的性生活不和谐,就更比不了丁素琴了。”

    “丁素琴丈夫和班组里女工搞破鞋。”这是我的心里话,又不能做为反驳吉福祥的条件。而且,我认为吉福祥的话有些道理,根本就不想反驳他,只是说:“人就是这样,有一得必有一失。我虽然工作性质不如丁素琴,生存条件不如丁素琴,但我觉得我对象要比丁素琴的丈夫好。”

    这话让吉福祥抓住把柄,他把手从我的小腹下拿开,站起身说:“你既然认为你的对象好,咱俩就不该在一起了。”

    我不愿放弃这样好的机会,用哀求的声调说:“福祥哥,你这个时候离开,我会难受得受不了,我真想要你那个,做完这一次,我以后就不再找你,我会和赵红山好好过日子。”

    “这不行。”吉福祥说:“我要对得起我的淑花妹妹,不能伤害我的妹夫。”

    “你别装相!”我露出愠怒:“你要对得住我,就该满足我的需求。”

    不知我的话起不起作用,但我看到吉福祥的裤裆往起挺。

    其实,我在吉福祥的怀里时,他那个东西就不老实。我还是相信,吉福祥不完全是伪君子,他能“坐怀不乱”,是在努力克制冲动。

    我愿意吉福祥冲动,伸过手去抓,他顺势把裤子脱下来。

    ……

    正当我享受少有的爽快时,吉福祥突然跳起身,声也不吭地离开我。我绪一落千丈,想喊住吉福祥,却不见踪影。

    我用手在私处揉擦,喊着吉福祥名字,嘟囔着吉福祥太无情,又感到一个男人拿开我的手。

    他是我对象赵红山。

    我不由得一阵紧张,怕赵红山知道我和吉福祥的事。

    赵红山好像没察觉,把散落的衣服盖在我的身上。

    我发现,盖在我私处的衣服是吉福祥的裤子,想藏起来,身子动弹不得。

    赵红山没追问男人的裤子是咋回事,他说:“淑花,我要走了。”

    我急着问:“你是不是看到啥了?”

    赵红山说的含糊:“我没看见啥,我什么也看不见。”

    “为啥要走?”

    赵红山说的清楚:“我也不想走,我想和你在一起,我想压在你身上给你快乐,我想和你快快乐乐地过日子。但是,我的想法不是现实,现实中的我们不能在一起了。”

    “你说的是混话。”我嘶喊着:“现实中,你已经占有了我,我肚子里有你的东西,很可能是你的血脉。你看见我这个样子吗?是需要男人的安慰。”

    赵红山瞅着我,坚强的汉子在抹泪,他哭着说:“淑花,你把裤子穿上吧,我不能和你干那个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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