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紧紧抓着,不时轻微的挪动。
“泻药是不是你放的?”司徒风想起习清的事情来了。
“是。”
“你!”司徒风一脸家门不幸的表情,“习公子跟你无冤无仇,你干吗害他!”
轩辕哀抱怨道,“因为二叔你只跟习公子说话,都不跟我说话,我想习公子若是拉个肚什么的,二叔你无聊了或许还会看我两眼。若非如此,二叔又怎么会叫我进房来,我又怎么有这个机会与二叔你倾谈呢。”抬头,无辜的眼神盯着司徒风。
“你太过分了!”司徒风无奈的道。
“那我去向习公子道歉。”轩辕哀人又往前扑了扑,手从膝盖抱到大腿上。
司徒风不由得大窘,“你起来吧,不要这样。习公子那里你也不要去了,沈醉会杀了你的。”
“二叔你喜欢习公子吗?”轩辕哀忽然天真的问,“可是我看习公子好像跟沈副将形影不离哦。”
“啊?”司徒风愣了愣,而后笑嘻嘻的道,“喜欢,当然喜欢了。”
“那你是不是也喜欢沈副将?”轩辕哀继续追问。
“嗯嗯。”司徒风耸肩,“我喜欢的人多了去了,你还要一个个的问过来?”
“那二叔你喜欢我吗?”轩辕哀已经依言站了起来,目光炯炯的望着司徒风。
“你是我侄子。”司徒风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对他笑了笑。
这还是司徒风第一次如此亲密的称呼轩辕哀,轩辕哀不禁两眼放光,喜滋滋的道,“我先出去了二叔!”
此时,习清已经回到自己房中,沈醉跟了进来,一脸的晦气,“轩辕哀那小子真不是东西!早晚看我不劈了他。”
习清没吱声,过了会儿才道,“也不见得就是他做的。”
“你看不见所以才这么说,我好几次发现他看你的时候眼里都冒毒气,这臭小子跟你有仇似的!”
习清缓缓道,“我知道,我能感觉到他身上的敌意。”
“那就是了!”沈醉一把拉住习清,“走,我们去找他,非得给他打出原形来不可。”
“等等,”习清摇头,“难道你没发现他只是嫉妒而已吗?我觉得轩辕都尉非常依恋司徒公子,可能他丧父不久,觉得被唯一的亲人冷落,所以才怀恨在心。你若是去逼问他,即使问出答案来,司徒公子面上又如何好过?我看算了。”
沈醉怒道,“什么算了!给一个目盲的人放泻药这么歹毒,你还为他说话。”
习清正想再说两句,脸上却突然变得通红,沈醉莫名的看着他,“你怎么啦?”
习清支吾着,“呃,没什么,没事。”心下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原来,他听到隔壁房中竟传来阵阵滛声,沈醉没他这么灵敏的听觉,没听见,习清不禁有些烦恼,隔壁住的不是一个名叫周歆的黄门都尉吗?其实,太过敏感也不是好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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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复燃
周歆一把推开在自己身上肆虐的轩辕哀,“你今天疯啦?”
轩辕哀被他推了一趔趄,又猛扑上去凑着周歆的嘴乱亲一气,“以前你嫌我斯文,今天就依你粗暴点,你又说受不了。”
“粗、暴?”周歆扶着腰呻吟不止,“你这不是粗暴,你是要我的命!妈呀,腰断了。”
“好人,你再忍一忍。”轩辕哀说着又要去掰周歆的大腿,周歆吓得把腿夹的死紧,怎么也不肯松开,“你吃壮阳药了你?哎哟哎哟,别掐我的腿,疼死了!”
轩辕哀撇嘴,“那种骗人的玩意儿我怎么会去吃,老实告诉你,我今天只是特别高兴。”
“高兴什么?”周歆快手快脚的开始穿衣服,免得又遭轩辕哀荼毒。
“因为二叔他说喜欢我这个侄子啊。”轩辕哀一脸陶醉状。
“我还以为什么事!”周歆气得跳下床来,“又不是三岁小孩子,亲戚夸你一句你至于亢奋吗。”
“就至于!”轩辕哀趁他不注意又扑上去,周歆挣扎了一下也就随他去了,“喂,你轻点,轻点轻点!你猪头啊!”
隔壁,习清尴尬的坐在床沿上,看着沈醉的方向,“你怎么还不走?”
“唔——”沈醉挠头,而后忽然蹭到习清身边,硬梆梆的道,“我帮你梳头。”
习清眨了眨眼,“呃,现在?”
“嗯,现在。”
习清脸有些红了,从袖子里拿出牛角梳来递给沈醉,“还记得怎么梳么?”
“记得。”沈醉把习清头上的头巾和乌木簪子取下,一头黑发瞬时披散下来,直披到床上,惹人心动的一片乌黑。
“你有什么打算?”享受着沈醉笨手笨脚的服务,习清忽然侧了侧脑袋问。
“你指什么?”沈醉有点心不在焉。
“就是以前你说的鹰击长空,现在出了王府,你打算去哪儿?”
沈醉沉默了一阵,没有应话。然后问,“你,你呢?”
“我——”习清垂头道,“我忽然很想去游历,在皇都的时候,不知为何,兴起了这想法。以前师父跟我说,断断不要出山。可是我想,师父以前也是个周游四海之人,若无那些历练,他大概也不会是我见到的那个师父了。”嘴角露出一丝笑容,“你说我这想法是不是很傻?”
“一点都不傻。”沈醉傻乎乎的道,“等去西燕国看完傩医,我带你四处走走。”
“你不回马场了吗?”
沈醉又沉默了一阵,习清忽然转头,伸手搭上沈醉强壮的胳膊,“你若是想做什么,就放心去做好了。其实每个人都会有执念,师父说这叫心魔,自己的心魔只有自己能解开。”
沈醉大嘴一咧,“那你的心魔是什么?”
是你啊,呆子。习清脸红的更厉害了,沈醉也滞住,原来隔壁的周歆狂呼乱叫起来,那声音穿墙而过,这回沈醉也听见了。
皱眉,低头,发现习清有点紧张的抓着床褥,耳朵根红的几欲透明。
此时的情形确实颇为尴尬,两人一个坐着一个站着,沈醉的手摸在习清头发上,习清的一只手也搭在沈醉胳膊上,耳边却响起这等令人血脉贲张的声音。两人的距离很近,近到触手可及。沈醉舔了舔嘴唇,动都不敢动了。习清极力想把手收回来,但手臂不听使唤似的,僵在那儿。
空气中顿时飘浮着一股暧昧的气息。
沈醉的手顺着黑发垂下来,指肚搭到习清裸露的脖子上,习清顿时觉得那块皮肤像被火烧起来一样。沈醉停顿了一下,见习清梗着脖子没反应,又大胆向前伸了伸,还是没反应,手继续向下滑,从脖颈滑到前面的锁骨,沈醉的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
“习清?”他试着叫习清的名字。
“唔,”习清不安的挪动了一下,没有往外逃,反而向着沈醉的方向凑了凑,沈醉心中大乐,这是说,习清也有反应了?
胳膊顺势滑下,变成双臂从后面抱着习清的姿势,鼻子在黑发上蹭着,声音也变得暗哑,“这么长时间了,你有没有想过我?”
习清当然知道他说的想他是什么意思,遂含羞带臊的点了点头。沈醉更乐了,看来习清并不如外表看起来那么冷淡啊。
沈醉得理不饶人,鼻子里哼唧着问,“怎么想的?”
习清大窘,过了好一会儿,才款款转过头来,眼神那叫一个清可见底,神情则更羞怯了,“沈醉,呃——”
“什么?”沈醉开始沉浸在鼻子底下那熟悉的略带茶香的气味中。
“你,你会不会,”习清眨了眨眼,“会不会,”
“别说一半,怎么想我的,全说出来,我要听。”沈醉往习清身上一贴,两只大手开始乐颠乐颠的给习清宽衣解带。
“就是,你会不会,会不会跟我换个位子,让我,让我——”习清说到最后声音已是低如蚊蚋。然后这轻的不能再轻的声音在沈醉耳边响起,却如炸了个响雷一般,轰的沈醉呆若木鸡。
“你说什么?”沈醉不敢置信的怪叫。
“就是,让我跟你换个位子,我,我,”习清摆弄着床褥,羞得不敢抬头。
“你怎么会有这种怪念头?”沈醉下巴都要掉了。
“司徒公子说,呃,我,”习清低声道,“我也可以,嗯,可以的啊。”
沈醉此刻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立刻拿把剑把司徒风捅上一百个窟窿,不,一百个窟窿还不够,要一千个!一千个!低头咬牙,捏着拳头,“我早说过叫你不要轻信那个狐狸了,你有没有在听我说啊?”
“我也不是听他的,”习清小声嘀咕道,“只是觉得有点道理。”
“习清,”沈醉把他扳过来对着自己,脸上僵硬了的肌肉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我们以前不好吗?”
“好。”习清老实承认。
“那为什么要改变呢?就因为司徒风的一句废话?”
“没试过。”习清眨着眼。
“不用试了,你不会喜欢的。”沈醉把他搂进怀里,坚定的道,“你不会喜欢的。”
习清瞪着眼睛想了半天,最终叹了口气,“唔。”话音未落,双唇就被热烈的堵住了,窝在沈醉宽厚的怀抱里,习清再次感到了久违的温暖,那种仿佛天地间只有他们两个在唇齿相依的温暖,耳鬓厮磨、肌肤相亲,沈醉显露出不再有伪装的依恋,让习清满足的叹气,抚摸着他起伏的背脊,曾经的空虚仿佛都不存在了,剩下的只有被炙热充塞的喜悦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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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迎宾
“你不再马蚤扰习清,我就回来跟你共商大事。”次日,沈醉颇有些趾高气昂的对司徒风道。
司徒风露齿一笑,“一来,我没马蚤扰过习公子,二来,是你自己说的一刀两断,沈醉你个没良心的,四年来光是给你们石场人营造窟窖,我也不知给过你多少银两,现在我不过拔你几根——”底下的话还没出口,沈醉吓得一把捂住司徒风的嘴,他们俩现在走在众人后面,司徒风这样肆无忌惮的乱说,被人听到怎么办!
“唔?固闷?”司徒风说不出干吗二字来,被沈醉的大掌给捂的变了声,怒视着沈醉。
“你还乱不乱说了?!”沈醉恫吓道。
“嗯哼!”司徒风把眼睛一闭,看都不看沈醉。
沈醉这回尴尬了,司徒风不理他,他这手放开也不是,不放开也不是。
“唔?”司徒风见他还没有松手的意思,忽然做了个恶劣的动作,伸出舌头往沈醉掌心里一舔。
“啊!”沈醉赶紧撤回手掌,已经被司徒风给舔湿了一片,用力在衣服上蹭了两下,“你混蛋!”
“蹭什么?口水而已,又不是没吃过。”司徒风笑嘻嘻的。
沈醉差点跳起来,这下连身在何处都忘了,指着司徒风气得发抖,“你他妈的那次纯粹耍我开心是不是?”
司徒风眼波微转,“那你说呢?你不就是想听我说是吗?我说了是,你自然安心。如果我说不是,如果我说——”司徒风含笑凑过来,“其实我是真心的,那你又怎样?”
“我不怎样!”沈醉跳道,“我信你是猪头!”
“被笨驴踢过的猪头。”司徒风转过脸去,“你想回来就回来吧,不过不要惹白狼,他一直很想剁了你。”
沈醉哼了一声,“他都想了好几年了吧。”
司徒风忽然不说话了,沈醉诧异的看看他,只见他给了沈醉一个侧脸,一脸的不高兴。
“喂!”沈醉觉得两人这么煞有其事的沉默着走在一起太古怪了,忍不住打破僵局,“你干吗?”
司徒风转过脸来,咬牙道,“你践踏我的真心。”
沈醉差点没一个跟头栽出去,发现前面的习清忽然回头看了他们这边一眼,沈醉连忙对着司徒风摇手,“你别闹了,习清会发现。”
“我不介意多收习公子一个的啊,”司徒风眨动一双美目,飞速说道,“虽然宠爱你会很辛苦,不过习公子这么温柔体贴,肯定不用操心。”
“司、徒、风!”沈醉一脸的是可忍孰不可忍。
“别露出那种奇怪的表情,放松点,你的习公子在看你。”
“呃?”沈醉闻言忙收敛了一下。司徒风暗自好笑,而后幽幽叹了口气。
沈醉这回学乖,也不去问司徒风下文,只虎着脸加快步伐,打算赶上前面的习清。不料司徒风一个闪身,挡在他面前,
“让开。”沈醉沉声道,尽量使自己看起来具有威胁性。
但是这招对司徒风不管用,“沈醉你难道没发现吗,你只在两个人面前色厉内荏,那两个人就是习公子和我。”
“你到底想说什么?”沈醉失笑,“你该不会认为我——”
“唉,”司徒风打断他,“不是。我只想告诉你,”抬头注视着沈醉,目光闪动,“你走火入魔那次,我是很想杀了你,不过我后来才明白,我是不会真的下手的。”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所以你就不要再伤心了,也不要每次看见我就义愤填膺的,其实我待你不错的啊。”
“嗯——?”沈醉呆滞了一下,看看地面,又看看司徒风,眨了眨眼,最后哼了一声,抬头走掉了。
走到习清身边时,习清转头对着他,“你和司徒公子说什么?”
沈醉摇摇脑袋,“没什么。”
习清也不再追问,半晌蹦出一句来,“其实我待你不错的啊。”
沈醉眼珠子顿时凸出来,见习清脸色如常,只是眼睛眨吧眨吧的看着他,沈醉忙伸手搭住习清的肩,把他揽过来低声道,“他暗恋我而已。”
习清呆了呆,“哦。”也不知是相信沈醉呢还是不相信。
司徒风走在后面无缘无故的打喷嚏,立马对白狼道,“有人说我坏话。”
白狼翻了个白眼,“一直以来都很多,你不知道而已。”
又过了三天,一行人终于到达西燕国地界,举目四周都是风格迥异的房屋与景致,路上的行人几乎个个腰间佩刀,习清好奇的听着路边传来的从未听过的乐声。
“果然民风彪悍。”司徒风讶异的发现他们一路走来,不到半天时间,已经看见过好几拨西燕人在路边打架了。
大帐离边界不远,只休息了一天,众人就来到了这个国家的国都。司徒风遣了一个随从前去投递文书,随从回来说西燕国的国君要在国都外的草场迎接他们。
司徒风愣住,草场离开都城有一段距离,“为何要在那里?”随从说西燕国的人说这是规矩,司徒风无奈,只得又赶往城外。
大帐城外的草场一望无际,也不知西燕国君所说的地点在哪儿,正当众人茫然四顾时,一队精神抖擞的黑衣骑兵忽然出现在远处的地平线上。
伴随着这批骑兵出现的还有颜色鲜艳、迎风招展的彩旗和此起彼伏的马铃声。四个高大的兵士从队伍里飞驰而出,迅速在草场上洒下一个用铁蒺藜围成的围栏,他们不断把围栏加高,用熟练的动作加固牛筋绳,最后围成的圈竟有一人多高,满是铁刺的围栏看上去就很糁人。
众人眼花缭乱的看着这些人忙碌,司徒风扇着扇子目瞪口呆,“这些人在干吗?”
忽然,一匹马飞奔而出,马后拖着一个铁笼,上罩牛皮,马上的人将铁笼拖进围栏,众人只能在开启的围栏门那儿看到围栏内的情形,铁笼被放到围栏中央,一个皮肤黝黑的青年站在笼旁,一把掀掉牛皮。众人定睛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那笼内竟然是一只吊睛白额虎!
那青年伸手到笼内,使劲拽了拽虎尾,老虎被他一拽,顿时发出愤怒的低吼,在笼内不安的来回走动。更为奇特的是,虎颈上竟然围了一个牛皮项圈,项圈上戴着一朵红色的绸花随风摇曳。
司徒风歪头看着那老虎,“唔——”
笼边的青年说话了,宏亮的嗓音传得又高又远,“欢迎你们,远来的客人!我是西燕格日密君主帐下小兀夏,特意为尊贵的客人备了厚礼!”
“要给我们虎皮?”司徒风眨眼。
“这只猛虎脖子上的红花就是献给客人们的!”小兀夏这么一说,那群骑兵顿时发出响彻云霄的欢呼声,小兀夏继续说到,“但是要请客人们自己来取,能从我和枷代,”迅速而又有力的拍了拍虎背,表示这就是枷代,“能从我们手里拿走红花的客人,将是我们国君的上宾!”
司徒风倒抽一口冷气,原来这个小兀夏是来挑战的!
“主人!”白狼怒道,“这个西燕人怎么如此嚣张,请主人让我去教训教训他!”
看那铁蒺藜的围栏、那猛虎,还有那来者不善的小兀夏,司徒风沉吟了一下,转头侧身看看健壮的沈醉,忽然道,“你去。”
沈醉一愣,随即怒道,“凭什么。”
司徒风指了指白狼,“他太瘦了,出去吓不到人。”白狼闻言差点没趴下。
“你,你,你说我胖!”沈醉气得直瞪眼。
“没说你胖,你目标比较大,比较有威势,我看西燕人喜欢撑场面,投其所好嘛。”司徒风伸手拍拍沈醉。
“不去!”沈醉扭头。
“唉,”司徒风叹气,“他怕了,白狼,还是你去吧,那家伙看见大猫就吓成那样。”
“早说他不成气候了,主人。”白狼立刻附和,转头正要走出去,忽然发现铁围栏的门关了。
“咦?”白狼呆住。
“沈醉已经进去了,”司徒风笑的跟什么似的,“你一激他他就蹦进去了。”
白狼面无表情,“还出得来吗?”
司徒风正想调侃一番,转头发现习清紧张的坐在马背上,不停眨动眼睛,面色发白。
“习公子,你不用担心,一个人一头老虎而已,沈醉没问题的。”司徒风这话也不知是在安慰习清还是吓唬他,眼睛顺着习清胳膊往下看,“咦——?”司徒风愕然,“你怎么拿着沈醉的剑?”
习清哭丧着脸,“他扔给我的。”
“那家伙赤手空拳进去啦?”司徒风张大了嘴,“又没说要肉搏,小兀夏可是带着佩刀的。”司徒风转向围栏的方向,下巴都合不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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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虎斗
因为铁蒺藜围栏的门已经关上,众人只能从缝隙里观看场内的情形,但是缝隙太小,只能看见人影和虎影窜来窜去,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反而习清看不见,只用耳朵听,大致听出了场内的情形。
沈醉入场时,小兀夏见他没带任何刀剑,一甩手把自己的刀也给扔了。
“你叫什么名字?”小兀夏斜眼看着沈醉,“待会儿我把枷代放出来时,你可就来不及说了。”
“哼。”沈醉不理他,一指那老虎,“你驯化的?”
小兀夏哈哈大笑起来,“我们西燕人不像你们中原人,喜欢把野兽当成宠物,枷代不是我驯化的,它可是一只食人虎,还咬过我,”一拍肩膀,表示被咬的部位,“所以我们是公平的,谁能抢到绸花谁就算赢了!”
沈醉点头,“好!”
小兀夏走上前去正要开笼子,忽然抬头惊诧的望着天空,沈醉沿着他眼神的方向望去,眼珠不禁也瞪出来。只见高高的铁蒺藜围栏顶上,司徒风正小心翼翼的站在上面,看见沈醉看他,还伸手打了个招呼。沈醉气结,高声道,“你在那上面干什么?”
小兀夏笑了,“怎么,怕了?要两个人一起来?”
“我观战,”司徒风摇头,“不下来。”
“你下去!”沈醉跳脚。
“我要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司徒风煞有其事的道,“有没有阴谋诡计,我们人生地不熟的,被你们骗了怎么办。”
“那你看清楚没有?”小兀夏咦了一声,“你背后藏的什么东西?”
司徒风无奈的把剑拿出来,“好吧,我是来给沈醉送剑的,不过既然你都把刀扔了,我们也不能占你便宜。”说着就把剑给扔到场内沈醉身边。
沈醉皱眉,“说了不占便宜你又扔下来干什么?”
“手滑了。”司徒风在沈醉目瞪口呆的注视下转头飞身跃下围栏,嘴里轻声嘀咕着,“给你防身用的,笨蛋!跟老虎闹什么别扭!”
那边小兀夏已经把手放在笼门上,嘿的一声就把笼门给拉开了。
沈醉不敢托大,他自然知道无论力气速度还是技巧,一只猛虎的威力绝不在一个真正的高手之下,他也不想浪费时间,趁着老虎刚窜出笼子的功夫,已经闪身飞扑到虎背上,伸手就要去摘那绸花。
小兀夏见沈醉要抢先机,连忙出掌阻拦,一股强大的掌风向沈醉扫去,沈醉头也不回,硬生生吃了小兀夏这一掌,手拎着绸花正要起身,底下的老虎已经感到了背上有人,它竟十分聪明,怒吼一声就地一滚,沈醉一个不防差点被它给压在身子底下,急忙倒退好几步。诧异的抬起了眉毛,看来这只畜生还颇有和人搏斗的实战经验,小兀夏所言非虚!
小兀夏此时也没闲着,趁老虎的注意力在沈醉身上,绕到老虎身后就去踢它的屁股,老虎不比人类,由于坚实的皮肉和特殊的防护脂肪,一般人的拳脚对它来说就跟挠痒痒一样,因此小兀夏运足内功才一脚踹上去。饶是这么一脚,老虎也只是稍微吃痛而已,只见它以闪电般的速度站了起来,肥厚粗壮的前爪对着小兀夏的脑袋就拍过来,这一爪若是被它拍到,非死即残,小兀夏知道它的厉害,不敢正面硬拼,一下子滚到一丈开外,然后伺机也想往虎背上扑。
两人一虎你来我往,既要想办法制服猛虎,又要防备对方先行一步,好几次面对尖牙利爪,两人都只是堪堪躲过而已。
此时沈醉才明白了小兀夏为何要带着佩刀,跟一只迅如闪电又力有千钧的老虎周旋,还要抢先虎颈拔花,没有兵刃是很难办到的。沈醉不由得看了看地上被司徒风扔下来的长剑。
小兀夏已是气喘吁吁、大汗淋漓,见沈醉的眼神在瞥地上的兵器,不禁笑道,“不行了?想用剑?”
沈醉闷哼一声,拣了个空档一拳砸在老虎脑袋上,砸的那老虎也一震,接着发出了愤怒的咆哮。
“我叫沈醉。”沈醉傲然看着小兀夏,“不用剑。”
小兀夏不禁大笑,“好!是条汉子!我也没空手摘过绸花,今天真过瘾!”
“我们也不用打了,”沈醉边躲避老虎的攻击边道,“依我看,合力把这个大虫打趴下,到时候谁还有力气,绸花就是谁的!”
“也好!”小兀夏应了下来。
众人在围栏外焦急的等待着,由于虎啸夹杂着人声,大家也搞不清里面的状况,司徒风伸着脖子看了半天,转头却见习清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司徒风心下一动,忙问,“你听见什么了?”习清淡然笑道,“沈醉赢了。”
说话间,只见围栏门缓缓打开,沈醉拿着绸花从门里走了出来,走到门边,将绸花高高举起,那些西燕国的骑兵们见了全都一片哑然。
透过打开的围栏门,可以看到门里的地面上躺着那只吊睛白额大虎,此时那老虎斜躺在那儿,竟被揍得口吐白沫抽搐不止。小兀夏腿脚也有些虚浮的走出来,看来是精疲力竭了。
“啊,他们真的用蛮力打啊。”司徒风愣了愣。
“沈醉这样的人,用愚蠢的方式解决问题是必然的。”白狼面无表情的道。
小兀夏走到沈醉身边,虽然打输了,却一点都不沮丧,反而兴高采烈的拍拍沈醉的肩,“枷代送给你了!”
“不用。”沈醉心想我要只老虎来干什么。
小兀夏脸色一变,“你真的不收?”
“不收。”沈醉干脆的答道。
骑兵们对着小兀夏发出了一阵哄笑声,小兀夏咬牙看着沈醉,半晌道。“那好吧,我有三个妹妹,你选一个。”
“呃?”沈醉惊讶的看着小兀夏。
“打赢了老虎就归你,如果这个贵重的礼物你不要,就要把妹妹嫁给你,这是我们西燕国的规矩。”
“什么?”沈醉挠头,“那我不选。”
“不能三个都要,你只能选一个。”小兀夏正说话间,忽然发现司徒风不知何时走到围栏里去了,拽着老虎尾巴就往外拖,边拖边咬牙切齿的道,“谁说不要了,我带回去挂墙上,哼。”
沈醉正想嘲笑他,忽然发现老虎身子后面还有一个人,正伸手摸着老虎的脖颈,嘴里道,“它还没缓过劲来,真的要杀了吗?”
是习清!沈醉顿时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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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内廷
“我没有要娶亲的意思。”去大帐的路上,沈醉发现习清总不理他,心想坏了,是不是因为刚才小兀夏的话人让习清起了误会。
听沈醉这么说,习清半晌没吱声,而后叹了口气,“刚才司徒公子去拖老虎,我想也没想就跟上去,的确因为那个西燕人说要把妹妹嫁给你那些话,让我觉得不舒服。”
“你别放心上啊。”沈醉忙道。
习清转过头来,看着沈醉,“以前我真的没有想太多,关于我们,我——”
“现在也不用想太多,”沈醉抓着他的手道,“我这辈子都不会娶亲,我就和你在一起。”
习清闻言脸上一热,低声道,“那会不会很奇怪?”
“有什么好奇怪的。”沈醉这说的倒是大实话,他从小在石场长大,石场里没有女人只有男人,男风盛行,因此他从不觉得两个男的在一起有什么好奇怪的。
习清听他说的理直气壮,心里顿感踏实不少。习清的师父本是个愤世嫉俗之人,从不把那些俗世的条条框框看在眼里。习清继承他师父的衣钵,虽知此事有点怪异,却也并不为此伤神。只要沈醉没有顾虑,他也不会有什么顾虑。
因此沈醉那句有什么好奇怪的,着实令习清感到高兴,脸上也露出笑容来。沈醉见他眉开眼笑,心里也舒畅了,握着习清的手乐颠乐颠的。两人旁若无人的凑在一块儿,看起来好不亲热。
“光天化日,成何体统。”后面的司徒风扇着扇子翻了个白眼。
“主人你眼红了。”白狼道。
“我眼红?我会为了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眼红吗?”司徒风瞪了白狼一眼。
“现在更红了。”白狼没啥表情的看看他。
“白狼!”司徒风怒道,“你竟然帮着外人来数落我!”
白狼立刻噤声,过了会儿才抬头道,“主人,内廷到了。”
司徒风举目四顾,不由得咦了一声,原来,这西燕国看起来不太富庶的样子,但是国君的内廷竟比轩辕朝的皇宫更富丽堂皇,远远的就能看到琉璃顶的光芒在太阳底下熠熠生辉。
此时宫门大开,一阵阵的衣香鬓影中,西燕国的内廷侍女们正迎风而立,等待他们的到来。进入宫门,眼前是一个硕大的水池,里面各色珍禽争相戏水,
司徒风不禁叹气,“没想到西燕国的内廷竟是此等所在。”
轩辕哀此时凑了过来,低声道,“二叔,这不是正好吗?格日密如此贪财,手下却有虎狼之士万千,我们缺少的不就是人手吗?”
司徒风看了他一眼,“别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他也不一定是贪财,可能只是好大喜功而已。”说完一行人跟着小兀夏他们穿过庭院,一起来到了一座白色的房屋跟前。
这西燕内廷也颇为奇怪,很多房子都是一模一样,众人走到此处,都有点不辨东南西北了,到处看到的都是一样的房屋,一样的景致。司徒风仔细留意这些屋子的方位,心中不由得一凛,原来,这些重复的房屋是按照一定的规律安排起建的,司徒风说不出这是什么图形,但他知道肯定不是杂乱无章的,而且这样的安排很容易让人迷失方位,司徒风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不安。
其他人显然没有想这么多,很多人好奇的看着那些鲜艳欲滴的花朵,如此鲜丽的色彩实在是太引人注目了。
众人中唯有习清面色有点发白,抓着沈醉问,“刚才我们经过了多少进院落?”
沈醉挠头,“我没数。”
习清顿了顿,“我怎么觉得我们是在绕路?”
“绕路?有吗?”沈醉压根儿没注意到。
习清仔细闻了闻,“好奇怪的味道。”
“味道?什么味道?”沈醉闻不出来,不过,这里到处都种着那些艳丽的、枝叶扶疏的花儿,却没有一丝花香倒是真的,看来这花只是颜色好看,却没有香味,真是美中不足。
一个高亢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各位客人请到里面来。”
这座大白屋的内部与它的外部迥然不同,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还有四处悬挂的铜镜,给整个屋子增添了一种庄严的气氛,众人按次序纷纷在厚实的地毡上落座,抬眼望去,主人的位子高高在上,却是空着的。
小兀夏跟着一个侍女进去了一会儿,然后出来,脸上满是失望的神情。
“各位,我们国君有点不舒服,明天才能出来接见你们,我看你们先住下来吧。”
司徒风愕然,哪有把人都接到了宫里,却说主人不在的道理。那些一起前来的黄门都尉们却忍不住了,“我们是代表皇帝陛下前来通好的使臣,你们又是设关卡又是国君生病不见,到底什么意思?”“难道还要我们回驿馆再等!”“今天说生病明天说有事,要等到哪一天啊?”“我们都有要务在身,急着回去的。”
小兀夏也有点不好意思,他大概也没料到会这样,因此一脸的尴尬,一个侍女走到他身边说了几句什么,小兀夏遂抱拳道,“各位,请你们先在内廷住下来,我们国君说了,明天无论如何都会出来跟大家见面的。”
众人面面相觑,其实大家走了一整天都累了,听小兀夏这么说,倒不好继续咄咄逼人,只得让那些年轻美丽的侍女们领着先去歇息。
不知是否为了补偿远道而来的客人,给他们安排了非常舒适的屋子不说,还是每人一进单独的小院子。此时天已黄昏,不多会儿就掌灯了,侍女们频频进出,端来各色美酒佳肴,众人的忿忿不平之心这才稍微平静下来。
大家真的都很累,按理说,都是习武之人,白天也没做什么特别的事情,但就是累的不行。因此掌灯不久,都纷纷上床睡了。
唯一还精神抖擞的只有沈醉,他不喜欢这种一进一进的小院子,因为把他和习清给隔开了。等天色昏暗下来,沈醉摸着墙壁就走出了自己的院子,他知道习清被安排到邻近自己的左边那一进院子去了,因此一路沿着墙壁走过去。
走进院子时发现灯也熄了,由于习清本来就失明,沈醉搞不清他是否睡下了,蹑手蹑脚的踱到房门口,轻轻敲了敲门,没人应答。沈醉挠挠后脑勺,看来习清已经睡下了,可一般来说,习清不会睡得这么死。沈醉一推房门,这里的房门都不落闩,因此一推就推开了,进到屋里,借着月光只见习清长长的黑发从床沿披散下来,沈醉心中一动,坐到床边推了推弓在被子里的习清,习清不耐烦的扭动一下,继续蒙头大睡。月光洒在白色的被子上,勾勒出一道银色起伏的曲线,煞是好看。
沈醉舔了舔嘴唇,愈发不想走了,耍赖似的隔着被子一把抱住习清,头也闷到被子里,对着习清的后脖子吹气,“起来起来。”还是没动静,沈醉心想习清肯定醒了,就是不理他。哼,不理我,叫你不理我。沈醉猛的钻到被子里,把习清直接压在身子底下,捏着他的下巴就是一通乱啃,手还摸到腰间狠狠掐了两把。
“唔?”这么大动静,对方总算有反应了,抬手似乎在揉眼睛,还打着哈欠。等意识到身上有个人时,对方顿时发出惊吓般的狂叫,由于嘴还被沈醉给堵着,狂叫变成了“唔唔唔!”的声音。
沈醉大乐,脑袋往习清胸口一耷拉,带着情欲的声音哼唧道,“我今天要睡你这儿。”
对方闻言,整个身体都僵住,过?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