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受到惊吓,身处险境,只有两种极端的反应。前者尖叫,脸色发青,双眼发直,失语,呆若木鸡般的僵住不动,后者则是肾上腺激素飙升,激发出一些暴力潜能。
显然的,霍青玉属于后者。眼看张明岘那厮,双爪如勾,朝着她凌空扑来,她第一个反应就是惊叫一声,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抓起一旁炉上的石銚壶朝他脑门砸去。
张明岘一偏头,闪过飞来的石銚壶,一手掐住她的脖颈,一把将她扑倒在船,嘴里骂着”最毒妇人心!你想谋杀亲夫不成?”
脖子被他紧紧掐住,娇小的身子又被他百多斤的高猛身躯压住,霍青玉翻着白眼,不能说话只有喘气的份。
望着她剧烈起伏的白嫩胸脯和隐在粉色肚兜下凸起的两朵红梅,张明岘的眼神一暗,脸色的怒气稍缓,掐住她脖子的手拂过她胸前两个大|岤,运指一点后,扯着她湿漉漉的长发就近拖她入船舱。
一进暗黑的船舱,他便放下只能言不能动的霍青玉。反客为主,从腰际暗袋里取出随身携带的火折子吹亮,眸光一转瞄到船舱暗角的烛台,随即点燃烛光,收了火折子。
霍青玉躺在竹席上,重重的吸了几口气,调匀了呼吸,目呲俱裂的瞪着点蜡烛的张明岘,高声怒骂“呸!你是哪门子的亲夫?张明岘,你个神经病,你属狗的啊,像只疯狗一样的追着我不放为了那般?你脑子是不是被驴踢过”她口不择言的骂着。心里那个恨啊,最恨这厮的点|岤功夫,恨不得将他的手指一口咬掉吞入腹。
张明岘一撩锦袍,坐于她身旁,冷峻的面容在晕黄的烛光中,明昧不定,一双黑眸凝视着她脸、伸出一根手指在她眼前摇动,语带威胁的道“我说过的,一个妇道人家怎可口出秽言污语?你再管不住你的小嘴,可别怪我指下无情。”
霍青玉的眼珠随着他摇动的一根手指转了转,喉管像是又被他掐住,气红了脸,瞬间噎声,硬是不敢再骂出一句脏话。
狭小船舱霎时一片安静,时间仿佛凝固。
她听到船外传来模糊不清的话语声和孔二娘的船双撸划动,渐渐远去的水响声。
还有,这厮的表现好怪异,他身上辐射出的气场也好阴森。
霍青玉一双黑白分明的杏眼戒备的瞪着他,心中若有所感,感到张明岘这厮似乎要对她说什么话。
半响,他的神情闪过一抹迷茫,竟然答上她数分钟之前说过的话“我也不知为了那般,自从你跳水逃了以后,着了魔似的经常想起你,一心想把你逮住”
他说着,一手抚向她苍白的容颜,颇似自言自语的说下去,“二十三年来,从十四岁起,我睡过的见过的女人无数,你又不是顶漂亮的一个,姿色只能堪称一般”他的修长五指一路摸到她的锁骨处,两指轻易的掐断肚兜的细带,扯去滴着水的粉色肚兜,将她一双饱满丰腴微微抖颤的玉兔暴露于空气中。他的黑眸闪过一缕幽光,一只手罩上她一则坚|挺的玉峰,五指蓦地收紧
胸前乍然剧痛,霍青玉“嘶”一下痛呼出声,但她很快忍住,任由这厮不规矩的手在她身上为所欲为。这厮虽然手指轻薄于她,可他的呼吸平缓,眼神幽黯不含一丝欲念。
这也是霍青玉忍着屈辱,不发一言,想接着听听这厮未说完的话究竟是什么的鬼话。
话说回来,她能怎么样,即使他马上强要了她,她也是砧板上鱼肉,惟有任他宰割的份。
张明岘瞧着一脸忍耐,紧抿唇瓣,只敢用一双眼狠瞪他的霍青玉,状似满意的道了一句“这才乖,我不喜欢聒噪的女人。”
他的五指继续揉搓她一侧的软玉,像是捏面团似的爱不释手的把玩着,身躯上前,另一支手摸过她不盈一握的腰线,来到她的小腹滑下她样式怪异又极其简单的米色内裤内,直捣她的秘园,熟练的曲下食指和中指,探入湿热的细隙。
望着近在咫尺上空的俊美男人,霍青玉颤了颤唇,死死地盯着他那一双冥黑如墨瞧不出一丝情绪波动的双眸,倒抽了几口凉气,再次抿紧了唇。她不能叫,叫了只会激起对方的兴致。
“这身子也只是一般”他的语气夹着几许疑惑,他俯下首,张口擒住她另一侧俏丽的红珠,含在齿缝间啃咬,而他的食指和中指一寸寸的侵入细隙中,在她紧致的壁肉内来回穿行或是翻搅。模糊的道“与其她的女人并没有不同”
张明岘这厮果然是属狗的,她没骂错!他就是一条疯狗!
眼角流出一滴侮辱的泪珠,她狠狠地咬住下唇,关闭住一波急欲冲出口的呻|吟,思想放空,什么都不想,就当自己死了一样,剩下一具空壳。
这厮突的抬头,唇角勾起,黑眸闪过一丝冷光,揉搓着她一||乳|的手掌化为两指,移到肩下点了两下,指腹划过她眼角泌出的一滴珠泪,故作惊讶的道“你哭了,你这样的女人竟然会流泪?
这可是一件稀罕事,认识你到现在,我以为你这女人的心是石头做的,自己贴身侍候的丫鬟都下得了毒手,一而再的抛下她不顾她的死活,还有自己腹里的孩子,孩子没了,也没见你问一声哭一声。现在发现你另一个特点,就是没有半点羞耻心,衣不遮体的露在人前”说着,他深入她体内的两根指头,稍一拨出,又多加了一根无名指,三指齐并,重重的无情的刺进她紧致的敏感的细隙里。
霍青玉闷哼一声,四肢一个痉挛,才顿觉自己的身子居然能动了。
她的下唇已被她咬出血,她伸舌舔了舔唇,唇上的刺痛感清晰的传入大脑,使她的精神再次集中和焕发。
她眉眼一挑,带血的双唇轻启,溢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白玉般的小手抚上自己的胸部,青葱玉指夹起那一朵被他啃咬过乏着濡湿水光怒绽的殷色红梅,上下搓转了一圈,笑道“就是说嘛!我这样心硬如石头又无羞耻心,相貌一般,身材一般的女人,还劳烦你张大人这样“对待”,这样劳师动众的派官兵捉拿,小女子我好不理解”
她说着同时动了动身子,将自己的身体调试了一个较为舒适的位置。落在他手里,又被他贬得一分不值,横竖是过不了好,不由破罐子破摔,恶向胆边生,心里发狠着,骂道;张明岘你个
狗东西,你会玩弄老娘身体,老娘就不会玩弄你?
她边说,一手勾下他的脖颈,一手来到他腰间黑色的绦带上,心里自嘲着想着;真是一回生二回熟,一小时之前她还解过另一个男人的绦腰带。
她摸到绦结头,熟练的一扯一拉,为了吸引他的注意力,她微动臀,朝他停在她身体内的三根手指顶了下,发出破碎的喘息声,杏眸半垂,送上红唇,吻住他凉薄的双唇,与他唇舌相缠。
她解开他的衣带和内里亵衣的系带,放肆的摸上他袒露的胸膛,双唇离开他的薄唇,一路游移到他胸前赤豆上,伸出舌,轻轻地舔吻。她的一只手又一路下滑到他的腹下,五指虚张,握住他渐渐昂扬起的一物
张明岘没想到这个女人在他言词及动作特意的羞辱下,出人意料的“不要脸”,将他先前加赋于她的举动反馈于他。她的手法大胆却生涩,吻技虽熟练,但并不精湛。令他不舍放下的她那一处秘|岤,紧致无比犹如处子,一如他们在洞里的那一天那一次般的令他销魂。还有她那若有若无的体香,似乎时刻萦绕在他记忆里挥之不去。
他还有句话没对她实说,自从她离开他后,无数次的夜里,他总是梦到她。梦中的他与她回到了山洞中,重复着六天里他们相处过的点滴片段。
每次梦醒之后,怀中空虚,总觉得少了些什么。她最美的时候,亦是每天清晨,她从他怀中醒来,睁着一双迷糊的眼,望着他愕然后的表情,与那转瞬即逝羞涩无比的动人情态。
但是,当她一旦真正的清醒过来,她那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看着他的时候,好比寒月里的冰霜,乏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和疏离。
这厮目光游离,心不在焉在她的挑逗下,他居然思想开小差?!
霍青玉心里顿时浮起一股啼笑皆非之感外加一丝意外的侥幸感。
他说二十三来,十四岁起睡过很多女人,看来倒不是夸张之语。
二十三岁,比她上辈子还小两岁。看这厮阴狠毒辣,杀人如杀鸡,无所不用其极的手段,她以为这厮起码有二十七八岁正当她也思想开小差之际,船外传来划动双桨的水响声。
张明岘这厮也听到了船外有人移近的动静,他手不离她的抱住她,一个翻身坐起,一手把玩怀中女人的一只玉峰,另一手继续先前的动作,三根指头在她体内来回捣弄,等船外的船停在了霍青玉船的三米外,他开口问向船外人,“什么事?”
“启禀大人,我们逮到梁公公的一个手下,梁阿丑。以下的话,大人是否出得船到船外听属下禀告?”船外人的声音,霍青玉有些熟悉,亦是张明岘身边的风侍卫。
风侍卫话里的意思很显明,是试探也是好意的提醒张明岘正事要紧。他话里意思是有她霍青玉这个外人在,她又是个不知好歹妾身未明的卑贱身份,不适合听他们以下的公务信息内容。
在她体内拨弄的三根手指退了出来,霍青玉刚松了一口气,却听到“撕拉”下布棉的撕裂声。张明岘撕掉她碍事的小裤,将那半湿不干的布块随手掉在竹席的一头。
他将干净的如剥了壳的霍青玉轻轻一提,放她躺回席子上,然后慢条斯理的脱下自己身上穿着的所有的衣物,斜坐于霍青玉的身侧,一只手再度的抚上她的玉峰揉搓,语气不见丝毫起伏的道“没事,她以后就是我的第五房妾,霍姨娘。你说下去。”
第五房妾,霍姨娘?!霍青玉差点尖叫出声。幸好她知道此刻没她插嘴的份,及时地闭了嘴,心却一下子沉陷于冰海之中。
“梁阿丑是雨五带人封住余家巷的时候逮住他,他一见到雪四,雪四没还没给他上刑,他就什么都招了。说梁公公与北国五城兵马的东城副指挥关正天勾结,透露大人南下归来的行踪,后知关正天东西没到手,还被大人所杀,带着他仓皇逃出京城,几日来,一直隐藏这樊城县雀儿码头那的雀村,预等风声过去,便伺机坐船北上,逃出南国。”风侍卫说到此,顿了顿。
张明岘“哦”一声,示意他继续说下去,而他瞧着身侧玉体横躺,眼眸空洞,仿佛一下子生机断绝了的女人,眉间轻蹙起。他抓住她一条腿,令她腿大张,私部完全暴露在他的眼下,他俯下身,身下的利器昂立,在她腿根摩擦,一只手狠狠地揉搓她一边玉峰,低声对她命令道“给我说话。”
船外风侍卫的声音又响起“那孔二娘就是长期住于雀村附近的人,雪四和雷一已经带着向樊城县县令铁大人那里借的两百兵士登上大码头的官船,由孔二娘引路,去雀村逮捕梁公公。”
张明岘语气带着一丝不耐烦,下令道“你就在船外待命,一有梁公公的消息马上回禀我。”
“是,属下接令!属下就在十丈之内守着!”风侍卫一说完,划船离开。
霍青玉忍住痛,冷声道“你要我说什么?”
见她答话,他莫名的暗松了一口气,揉搓她玉峰的手劲缓了缓,身下的利器更是昂长了几分。他将她的腿拨的更开,一个挺身,刺入她体内,舒服的轻嘘一声,开始在她紧致无比的夹道里肆意的由慢到快的抽动。他啃吻着她胸前的一朵红梅,语音不清的道“等今晚事了,你便随我回洛阳”
这厮怎么又来了兴致?霍青玉忍不住的低吟出声,任由体内泛起一波波的热潮。
上辈子她活到二十五岁,男朋友交了三个,第一个是十七岁的初恋,懵懂无知的谈了两个月,个性不合分手。第二个是她在上海谈的个安徽的男友,两人同居半年,一天男的卷了家里所有的钱,不见踪影。第三个男友,北京的,家里小康,工作优越,在北京东直门一所招商银行里上班。两人谈了一年,预谈婚论嫁之际,一张癌症晚期的通知书毁了她的婚姻与事业。面对现实,爱情不过是个玩意。当她未婚夫知道他得癌症,陪她去了一两次医院后,一脸灰败的约她在他们第一次约会过的酒店包房见面,两人平淡了吃完一顿丰盛的晚饭,平淡退了各自买给对方的白金情侣戒,平淡的在大酒店门口分手告别,背道而行。直到过了数月,她病危,预感到自己大限要到,最后一次拨了他的手机号码,想来个诀别,毕竟他们在一起的时光很快乐,他是她第一个口头约定婚姻的男人,也是她真心想过嫁给他携手一生的第一个男人。没料到,他的手机号已是空号。所以,男女之事,对她而言,并不算生疏。
霍青玉的腹腰随着他越来越快的频率律动,她的两条腿蛇曼一样缠在他的腰上,狭小的船舱内只有一阵噼里啪啦肉体撞击声和奇异的水响声。
“回洛阳,做你的第五房妾”霍青玉酡红着脸咯咯笑着,道“以后我见到你三叔,我的前夫君,我孩子的爹,我该叫他什么?”
张明岘在她身上驰骋的速度豁然一止,俊面含煞,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背对他趴着,然后从她身后直接贯穿她,两手五指狠捏她丰腴有弹性的软玉,恶声恶气的道“你不会见到他。他二十年前潜入北朝,十年后回来,献上北朝江山四分之一的地图,皇上龙心大悦,直接封他个七品文官,三天前他已出发,赶去漳州依山傍海的诏安县赴任去做一方父母官,没有三年五载,你是见不到他。”
霍青玉愣了一下,立即回过味,三老爷千里迢迢一回到家就被外放到偏远地带做一七品大的小官,怎么的想,都不符合常理!
这厮疯了不成,使那么大的力,想把她弄死?霍青玉放弃与他拼体力,四肢软下来,哼哼着又问道“三老爷可带家眷赴任?”
在她身后卖力的张明岘,突地又停下,将她的身子再次转过来,对着她又是一下狠插,黑着脸,阴沉的道“他家眷都留在洛阳张府偏园。你的卖身契在我手里,你是我的人。记住,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到我三叔和我三叔家的任何人任何事。
霍青玉这下哈哈大笑起来,喘气道“那不行,我没羞耻心,但有基本的道德心和职业心。三太太曾是我旧主,一到你们张府,我第一个就去探望张太太与她诉述一下主仆之情。”
张明岘也不与她多话,直接以自己的唇封住她肆无忌惮的嘴,将怒气全部发泄在她年轻曼妙的身躯里。
24随不随我进府?
宽大奢华的马车内,霍青玉身穿一袭贴身桃粉色镶金丝石榴花纹的束胸连衣拖地长裙,外罩一件长至腰下,袖口和下摆同样绣饰着金丝石榴花纹桃粉色的丝制长衫,脚蹬一双红线为底色绣着石榴花开的薄地尖头绣花鞋。她头上梳着垂于左侧的堕髻,髻是由一根镂空穿枝石榴花纹样的金钗固定。她耳上戴着脖子上挂着手腕上圈着,皆是一套做工精致华美,足金镶着红粉猫眼玉石系列石榴花等纹样的首饰。
这样一整套的首饰,她有两套,另一套是银包绿翡翠玉的蝶花首饰,都是张明岘那厮给她的。她大概的估算了下,她这两套玉色光润透彻的首饰价值,约在四五百两银之间。
还有她身上的这套轻薄透气的衣裙,似绸非绸,似棉非棉,穿在身上,有一种凉润的质滑感,很是舒适。这样的类似现代晚礼服束胸紧腰裸背的连衣长裙,身上的这一套不算,她已是有了七套。
这些衣物首饰,都是他们坐船到襄阳城,歇了一天,第二天清晨上马车去洛阳之前,张明岘那厮给她路上穿用的。
她今儿个身上穿戴的这一身桃粉色衣裙,桃粉色的猫眼玉石首饰,是张明岘今早上在驿站挑出,特意叫她穿上的,因为她坐的马车约是在下午的未时到达洛阳京都。
越近洛阳地域越见繁华热闹。官道上,人来车往,挑担的,驱着两轮人力车的,驴车马车牛车比比可见,极富人气和热闹。
现在时间大概近午时,太阳高挂中空,散发着源源不断的热力。许多来外的行人不急着赶路,在官道旁的阴凉处歇脚。
他们的马车停在了距离民驿短亭百米外的柳林,百米外的道路旁有一个凉亭是一对年轻夫妻开的一个茶肆。
这古朝代的驿站,分为两种,官驿和民驿,官驿专为官用军用,主要职能是传递军情、政令、信件、转运物品或接待来往官员,方便他们途中食宿,换马等多种用途的场所。
民驿,则是百姓或是商家在官道旁建设的茶摊,房舍,饭馆,专为过往的百姓路人行商等人,提供饭食,歇脚,打尖的场所。
官驿和民驿都分为长亭短亭。
长亭,则是有房舍,方便路人住宿和歇息,换马,喂马食,饯别送友等等。短亭,只是简单的临时歇息站,歇脚,饮水,喂马食,不能住宿打尖。
霍青玉头戴帷帽下得马车,与张明岘走到树下阴凉处歇脚。
张明岘身边有五个手下,名为;风三,霜二,雷一,雪四,雨五。这五人,年岁与张明岘不相上下,俱都穿着一身利落的墨蓝色劲装,腰间不是挂着剑鞘就是刀鞘。
五人中,两个人牵着马去了前方的短亭,余下的三人,以张明岘为中心,各自找个地方或站或坐着。
霍青玉将帷帽上的白纱翻起,瞧向十米外与风侍卫说着什么话的张明岘。
那厮今天的扮相十分的简单和出彩,发束白玉冠,身穿玄色薄绸长袍,腰束一条黑绦带,上系一块青碧色的五福玉佩,脚穿一双闪着银丝云纹光的黑绸履。
张明岘似乎交代了什么,风侍卫领命而去,霍青玉缓步迎向他,道“张明岘,我有话对你说。”
张明岘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悦,叱道“昨天说的话,今天就忘了?出门在外,不得直呼我名,得称我为郎君或是夫君。不能以我自称。你以前在北朝”说到一半,他像是被人打了一拳般,忽然消声。
他大概想说,你以前怎么称呼我三叔的就怎么称呼我,或是想说,你在北朝从小长于内宅,怎么这点规矩都不懂,一类责问的话。
霍青玉的五指在桃粉色的宽袖下,紧握成拳,她淡淡的道“妾身有事与你说。”她想说的事,犹豫了好几天,再不说,等下午进了洛阳张府,就没机会说了。
张明岘道“什么事不能回府说,偏要在这时候说?”
“对我来说至关重要的事!”霍青玉立即道。
张明岘脸上露出一抹笑容,但那笑容看在霍青玉的眼里,极其刺眼,似讥嘲的笑,他似在嘲笑,你区区一个妾室能有什么至关重要的事对我说?
这六天来,她无时无刻的不想着离开这厮,可是这厮一直防着她。他身边的五个侍卫个个身怀绝技,如若他出去办事,定会留下两个侍卫看着她,让她找不到任何的机会逃跑。
她不愿做什么狗屁姨娘,更不愿以后守着一方小院,做一只内宅中的笼中鸟。
霍青玉黑白分明的水眸闪过一缕薄怒之色,自顾自的朝着柳林里走去。
张明岘朝着三个侍卫比了个手势,示意他们暂且避开不必跟上,随之跟于霍青玉身后,步入柳林。
柳枝依依,绿意深深,将炎热的阳光完全阻挡,霍青玉折断一根垂下的柳条,愤恨着扯着柳叶,听到身后停下的脚步声,深吸了一口气,压制住心中的暴躁不安,一脸淡静的转身,对着一臂近的张明岘道“妾身在北朝的张府曾失足落水,撞到头部,遗失了很多记忆。很多人都记不得叫不出名字,一觉醒来,才知道自己怀了孩子,成了三老爷的第三个妾室。醒后的半个月里,断续从身边的丫鬟和张府一些下人口中,才知晓自己的身世和一些事情。之后,我与三老爷三太太他们回南国奔丧,路径顾家村,夜半遭到流民袭村,与如安和三老爷一家走散,随着顾家村顾大柱一家来到凌河江码头,在一家小客栈住了几天,花了点银钱买了两张路引文书,坐上了赵伯的车去南郡城,然后遇到了你实话与你说,自从在北朝出得张府,我就没想过再回张府。”
张明岘的眉心跳了跳,黑眸转沉,凝视着那一张近在眼前,面如梨花洁净,神情冷若冰霜的秀美小脸,一手扣住她的左腕,道“你已失身于我,卖身契在我手中,你不想去张府也得去,这事由不得你。”
就知道他会如此说,这厮一向喜欢独断专行,压制于她,控制于她。
霍青玉的左腕一翻,与他的修长五指相握,稍一抬臂,握着他的手,移到自己的脸上,摩擦着自己的脸颊,轻声慢语道“你说过,我这姿色堪称一般”她握着他的手,滑到自己高耸的胸部,引着他手探入她桃粉色的束胸内,摩擦她一方滑如凝脂的丰盈软玉,继续道“身子也只是一般,与其她女子并没有不同。你睡过玩过的女人无数,你对我”她摘去头上的帷帽,踮起脚尖,粉色的唇瓣印上他唇形分明弧形完美的薄色双唇,呢喃低语,“只是一时的好奇,觉得我是一个较为新鲜的玩物。既然如此,何不把我收为外室,随便的放置于你张府外的某一处小院,想来就来想走便走。我的卖身契在你手中,你不放手,没玩腻我之前,我绝对会安分守己,恪守本分的尽心侍候你。你说这样可好?”
她说着,抽出自己的左手,任他的五指在她的软玉上柔捏,双手捧住他的俊美的脸庞,眼眸半垂,香舌轻吐,与他口舌相缠。
光天化日之下,她不顾廉耻,大胆的勾引他,原来,她打的是这主意!外室?
自动送上的香艳,只要是个正常的男性,岂有往外推的道理!
他暂离开她粉润的双唇,伸出一臂抱着她,将她移到近旁一颗柳树上,揉捏她一侧软玉的手加大力度,另一手却是一把扯下她的束胸,使她上半身坦露于他的眼下。
这女子,是她睡过的女人中,身材不是最好,但一身白皙嫩滑的娇肤却是无人能及。他冷哼一声,直接罩住她另一侧的丰盈,狠狠地捏了两下便游弋到她的裙下,撩起她的裙摆,从她柔滑的大腿处一直摸到她贴身的小裤上停住,斜眼睇她,问道“你宁愿做一个无名无分的外室,也不愿做我府内的五姨娘?”
这厮一向不会怜香惜玉,手劲大的出奇,霍青玉忍痛,喘息了一下,道“是!”
她的一声“是”刚一出口,那厮便一下撕裂她裙内的小裤。这样现代化的内裤,她不过自制了四条,已被这厮撕去三条,这是最后一条。为了不进张府,她只能暂且忍耐。
这厮撕掉小裤,随手扔在她脚下的草丛上。她微微张开腿,任由这厮的一只手摸上她的私密处,熟练的伸出两指刺入她的体内横行。
野外行欢,年少探奇。对她而言,并不新鲜。在现代,她与她第二个相貌俊俏的男友,曾在上海某一处的公园里疯狂的放荡过几次。再说,这厮的身材和皮相,可比她的第二个男友,高了不止一个层次。霍青玉娇喘着,一只手探进他胸衣的斜襟内,抚上他发烫的胸膛,粉唇吻着他的锁骨,喃喃的道,“你便是依了我吧。我不想入你张府,与你的妻妾朝夕面对,整日里的勾心斗角。”
张明岘轻笑一声,玉面浮上欲念的潮红,嗓音透着沙哑“你这个不要脸的小娼妇,勾我进柳林,说有至关重要的事与我说,竟是为了这事”说着,他俯下首,张口擒住她胸前一颗粉润诱人的红珠,本是入她体内捣弄的指头收回,移到自己腰间,迅速解开自己的绦带,掏出蓄势待发的一物,一个挺身,戳入她的体内。
他揉掐于她胸上的手和穿刺到她体内的凶器,夹带着无与伦比的狠劲在她身上施虐,霍青玉不由倒吸一口冷气,吃痛的喘了一下“你轻一点”
她不叫还好,一叫之下,这厮竟然兴奋的低吼一声,一把转过她身,让她双手撑着树身,将她碍事的拖地长裙和衣下摆全部撩到她背上,迫使她的身形前曲后翘,露出她一双笔直修长的双腿与挺翘的娇臀。
他那一双郁沉沉的黑眸,盯看女子两腿张开的臀股间隐约可见乏着水泽莹光一颤一缩的两片粉色细瓣的闭合处,呼吸粗重的喘了几下,喉头上下滚动,忽地舔了舔唇,伸手将刚撩起的长裙放下,抱起女子躺在脚旁一处丰美的绿茵草地上,压在她身,双手她在手上游弋抚摸,从她的唇瓣吻起,一路吻到她的胸前,辗转来回的在她两端丰盈上含弄吸咬。
她以为这厮会立地解决一场野地欢愉,那料想这厮一下子变得“柔情蜜意”起来,霍青玉纳闷的想着,放松了身体,闭着眼娇喘着,享受他的抚摸和亲吻。不得不说,这厮调情的技术真的不错。
可是,渐渐地,她感觉不对,这厮掀起她的裙子,抬高她的双腿,使得她的双腿弓起,外八字的敞开。将她的私密处全绽。他将他的腿分到极致,黑眸眯起盯看了数秒钟,然后,他一手托高她的臀,一边缓缓低下头颅,整张脸埋于的身下。他喘着炎热气息的双唇吻上她的下“唇”瓣,并用灵活的舌舔吸了一番,接着他的舌探进她的花隙内舔允
极端的刺激之下,霍青玉忍不住浑身剧颤,体内暖流一波接着一波流出体外。她只能双手紧扯散开的裙摆,身不由己的抬高自己的臀,破碎的喘息和吸气。她听到这厮急促的喘息声和如吸水般的吞咽声。她心里骂着;死变态!
这厮真够恶心的。她早上在驿站虽然简单的沐浴过,但是出得驿站,曾在路上小解过一次,这厮的玩意先前还进去过一次。他居然下得了嘴?!
过了大概五分钟,这厮抬起头,伸舌将自己唇上沾到的藌液尽数舔入口中,对她邪魅一笑,“原来你是这滋味”说着,他将自己的裤子脱至膝盖处,覆上她,一个挺身,再一次狠狠地戳穿她,两手像是要把她撕碎般狠猛的掐捏着她的双胸,身下利器如刀刃,一次次刺入她紧致的夹道,顶上她最里的嫩壁。
浑身酥软无力的霍青玉,身上和体内一阵阵的快感渐渐变味,变成磨人的痛感,那感觉。犹如他的手指变成利钩,抓刮着她的肌肤,他在她体内肆意进出的一物,变成利刃,宰割着她的肉体。
霍青玉痛的浑身似刀割似火烧,她不由痛的大脑发胀,思维分散,痛哭出声,哭着哀求道“张明岘,你停下,好痛啊我,求你停下”
张明岘俯视着她,内力在他周身运转,他的五指灌满内气,他定住身形,眸光掠过自己掌下被他五指指尖掐抠出一道道血痕的丰峰和峰顶那一朵充血涨成紫色的怒绽红梅,最后,他的黑眸闪着一抹噬人的血光,定在她泪光莹莹满是疼色的惨白小脸上,阴蟄的问道“你随不随我进府?”
25铃兰夕颜
身上的痛感稍减,霍青玉的大脑瞬间缓过神。
她愕然眨眼,眨碎一滴泪珠。泪眼朦胧中,她与张明岘那一双乏着嗜血杀气的黑眸相互凝视,深知她如若回一个“不”字,这厮说不定就会在此将她蹂躏致死。
是生是死?是就此认命,委身趋附,随他入府做他的第五房妾?还是与他死磕到底,在此拼得身陨魂消?
可是,一旦屈服于他,她从今往后只能做他的禁脔,苟且偷生,丧失自我,彻底堕为他的玩物,生死操纵他手,成为他宅院后一名卑贱的妾室。这一生一世,她将永不自由,永远沉沦,永不快乐。如若这样,她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她这得以借身偷生的一缕异世孤魂,本该不容于世,不如归去!也许她离开这具身体,她便能魂归故乡,回到自己的亲人身旁,看到她最爱的弟弟霍青山一刹间,她万念俱灰,萌生了死志。
不过,死之前,她也不会让这厮好过!
霍青玉倏地伸出一条纤细的双臂,一把勾住张明岘的颈项,双腿缠绕住他健韧的腰身,全力扭动自己腰腹,下“唇”一上一下迅速的吞吐着在她体内逞凶的利刃,她的气息紊乱,她那一双明眸泪中含魅,波光艳艳,她苍白的秀丽面容绽放出一抹妖异的笑,她惨白无血色的双唇一张一合,对着他吃吃笑道“夫君,你快点?你动啊,你太慢了,妾身还想要”她笑着,冰凉的一只小手覆盖住他五指尖掐入她皮肉里手背,重重的一压力,又道“郎君,你手上的气力太小,妾身没什么感觉”她娇喘着,增快了自己腰身摆动的频率,覆在他手背上的小手伸到两人紧密的交合处,两根细白的手指摸到一片温热的水液。她一边疯狂的上下扭动着自己的身子,一边将两根手指,放在自己眼前瞧着,那透明的水液里混杂着缕缕红色血丝。她将两根手指含在嘴里,砸了两下,又是吃吃一笑,“原来妾身和郎君混在一起的味道是这样的滋味这滋味太寡淡,夫君啊,你快一点啊,你真没用”
张明岘随着她扭动的腰身凭着男性本能跟着她的身体起伏,深陷于她体内的利器,仿若被成千上万只的蚂蚁啃噬,令他瘙痒难耐,只能不断的在她体里冲撞,摩擦,搅拌
她笑个不停的小嘴,左一句你太慢了,妾身还想要,右一句你力气太小,妾身没感觉,再一句你快一点,你真没用激的他周身内力不知不觉中,全速运转至自己的双掌五指上和自己的腰背间。
就当他低吼一声,体内种子倾泻而出,深深射进她体内之际,他才觉察到身下女子脸上的笑容艳若西边的晚霞,透着一抹暮色沉沉的死气,那女子突地睁大眼,明眸清澈,不含一丝杂质的凝视着他,她的另一支手随之勾上他的脖颈,毫无血色的唇瓣,吐出的气息微弱凌乱,她对着他道“人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张明岘,你虽不是牡丹花,但也是一株断肠草。当初,我不该错把断肠草当成金银花,不该轻易的沾惹你。呵呵,这样销魂的死在你身下,你不妨送我点临别礼物”
她语音刚一落下,张明岘只觉眼前一花,他的身体自然作出防御反应,潜意识的往左侧动了动,几乎在同时,他颈下右侧锁骨之上蓦地传来一阵剧痛。那女子居然用残余的力气,张口死死地咬住他颈下锁骨上的肌肉不放。
咬住他脖下肌肉的女子,即使昏迷过去,仍不松口。他伸出拇指和食指,用巧劲一扣她的下颌,令她自动松嘴。身下昏迷过去的女子,一脸苍白如纸,气息微弱。
张明岘冷哼一声,想着;这个蠢女人的心肠果然是硬如石头,她大概是想咬破他右侧颈的血管作临别礼物吧?可惜她忘了他是武人身份,自我防御能力反应比平常人明锐,速度更是比平常人快上十倍。
他将自己周身运转的内力,缓缓归于丹田收起。一只手摸向女子腕上的脉搏,搭脉片刻,方放下她的手腕。
他对着双目紧闭的霍青玉喃喃道“断肠草,你形容的真不错!你不该沾惹我,偏又惹到我。你也觉得我们之间的交合很是销魂是吧这两日暂且饶过你!你好好的养着身子。想死,没那么的容易,我还没玩够你。你不想进我张府,我偏要你进去。外室?你还想着离开我,逃离我?想死,想离开我,也等那天我玩腻了你再说。”
说罢,他犹似解恨了些,退出女子体内,从衣侧暗袋内抽出一块绣着寒林两字的白丝锦帕,细细的将她红肿密处溢出的一些红白相间的稠密水液擦拭去,随之捡起草地上先前被他撕破的女子小裤,和着锦帕一起收入自己的衣侧暗袋里。
接着,他又从另一侧的暗袋里掏出一红一蓝两个小瓷瓶。自红色瓷瓶内倒出一粒色泽白莹的小药丸,塞进女子口中。然后,他拿起比红色瓷瓶大了一圈的蓝色瓷瓶,倒出里面一点||乳|清色的药膏,均匀的涂在她红肿的私密处。他涂的很细心,指上药膏用完便再倒出一点,一点一点的均匀的涂过女子红肿出血的两瓣内外,再一点点的涂入女子紧致的夹道内。之后,他转移阵地,将药膏抹在她血痕累累的丰盈上就这样涂着抹着,他的身下渐渐起了反应。
他遗憾的长叹一声,低下首对着她的双唇啃咬了一番,双手更是在她的丰盈上一阵狠搓,沾了一手的膏药和血迹,过了一把干瘾,方纾解一些体内升上的虚火。
他以舌一点点舔去女子双峰上溢出的血珠血痕,含着她两点红梅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