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我爱金龟婿

我爱金龟婿第2部分阅读

    那你觉得谁合适?你吗?”该死的公孙权,他成功的把战火转移到她身上,自己躲在后面偷笑。无耻卑鄙……

    花弄月继续忍耐,“做人总该要知分寸,像你这样的女孩子就应该找个贩夫走卒,所谓门当户对日子才能过的舒服点。”

    “哎呦,好好笑哦。”她佯装一副要开怀大笑的模样,“我在怎样也算是一个清清白白的好姑娘。你可是青楼名妓,你跟我说门当户对?我没听错吧?”她故意加重名妓两个字读音,快狠准的一口咬住对方的死|岤不放。

    “你……”对方咬了咬下唇无以对。

    而她就趁机指了指后门的方向,“麻烦你一会出去的时候从后门出去,别让人看见了,就算公孙权不觉得丢人,我还觉得我这个正房夫人的脸上无光呢。”

    “桑柔,”只听公孙权威风凛凛的站出来指着她道:“你平时欺负我也就算了,但是我不准你欺负我的花花。”

    她握紧拳头快要疯了。“我欺负她?分明是你……”

    “总之我不想再听,这个家从今往后有你没我,你既然不让花花进门,我就跟花花私奔。”说着他拉起花弄月的手炫耀性得到跟她示威。

    她誓,如果不是她良好的道德品质在作祟,她一定踢翻他的屁股。她极为勉强的“笑”,压抑后的冷静道:“我警告你,公孙权。你要是不想挨揍的话就最好把她赶出去,不然的话我不止赶人,我还会揍人”

    “家有恶妻,家有恶妻。反了反了,你还敢打你丈夫不成?”他不怕死的说。

    “你以为我不敢?”忍无可忍无须再忍,她誓一定要踢翻他的屁股。

    看穿她再也忍不住,公孙权暗自捏了吧冷汗,三十六计最后一计也是最有用的一计,脚底抹油他闪过桑柔飞踢的“无影脚”,跑……

    只是本来应该成为问题的花弄月如今却被两人甩在一边,这俩人反而都跟猴子一样,上蹿下跳,一个追一个赶的“闹”了起来。

    “闹”,对就是这个词,全长安城的人都知道这两人自从相识至今就是这副状态,他们好像是永远的仇人一样永远都不合。

    可是为何如此不合的两个人都不曾远离彼此却反而还做了夫妻呢?

    此题无解啊……

    “公孙权,你给我下来。”桑柔在树下叫,她不会爬树可这公孙权就偏偏比猴子还会爬树。

    “我才不下来,有本事你上来?”公孙权坐在树枝上得意洋洋的公然叫嚣。

    “好,你不下来是不是,你别后悔。”她从腰间掏出一把弹弓,随便从树下捡了几颗石头,瞄准他,射击……

    公孙权在树上左躲右闪,但也不免“遇难”的挨了几下,终于……悲剧还是生了。

    他突觉的脚下一滑然后整根树枝噶的一声,他就从天而降,幸好在落地的一瞬间压住了树下的桑柔,可怜的桑柔被公孙权熊抱着在地上连续滚了七八圈才停下来,但……

    不幸的是……他俩滚滚相拥,最后竟……两唇相接、四目相对!场面一度为之而屏息,所有人的傻在那里,而当事人更加如顽石一样久久而无法反应。

    “你们在做什么?”花弄月尖锐的喊。

    公孙权这才有了反应,急忙站起来猛擦自己嘴唇,一边擦还一边啐,“呸呸呸,你这个女山贼,女滛贼,你竟然借机吃我豆腐。”

    桑柔满脸黑线,这应该是她的台词吧?“呸呸呸,你的豆腐哪儿好吃拉,本,本,本姑娘是不会负责任的。”

    她起身想逃,但不幸被公孙权现了。他突然现原来桑柔的弱点竟然是这个,此时不报仇,难道等死后?

    他一反常态,带着报复性的笑容拉住他,一把将她搂入怀中,然后疯狂的吻上她的唇,她整个人都吓傻了,场面再度陷入死一样的静。

    他的舌头撬开她紧闭的唇,趁机吸允她的舌头,他的舌头就像有自己的意志一样在她口腔里肆虐,时而纠缠着她的舌头,时而想条虫子一样顶着自己的舌尖蠕动。她心慌意乱、面如潮涌,整个人就像刚被扔下沸水里的螃蟹,就连呼吸都无法自如了,她的眼前尽是他吸允自己舌头时候的享受模样,一双大眼睛眨都不眨的等着她……

    慌乱中她想,她是不是应该闭上眼?

    他浑身散着坚决与火热,两只结实有力的手臂甚至将她紧紧的禁锢在他怀中,令她心神颤抖,心跳加速,甚至毫无力气反抗,竟由着他抱着自己胡来。她是怎么了?她应该推开他,然后揍他才对的。

    她还在胡思乱想,他的唇已游移到她的耳边,轻轻的说:“小爷向来不吃亏,现在我回本了。哈哈哈哈……哎呀。”就在某人狂笑的时候,他的左眼挨了一拳。

    第五章醋主嫁到

    回到书房,三宝一边替公孙权敷鸡蛋,一边叹气,“我说少爷啊,你可真是活该,平时你总说少夫人是母老虎没人要,结果你竟然亲她,我看你根本是不想活了。”

    嘶……公孙权左眼吃痛的往后靠了靠,顺手拿起一个剥了皮的鸡蛋往嘴里送。“我怎么知道她真的会一拳打过来?平时揍我也就算了,到了这种时候还能这么野蛮,她简直连一点女儿家的温柔都没有。桑柔桑柔,她哪一点柔了?”因为嘴里塞了一个鸡蛋,所以他的声音听起来支支吾吾的。

    “少爷……”三宝一副好奇的问道:“其实你是不是喜欢桑姑娘?”

    公孙权差点被鸡蛋噎住,他抓起杯子把剩余的茶水一饮而尽,等嗓子里的鸡蛋彻底压下去之后才舒了口气,不过三宝就倒霉了,公孙权差点没用书丢他,“你以为我脑子有问题是不是?我怎么会喜欢那个母老虎?”

    三宝喊冤,“你要是不喜欢干嘛要亲人家?”

    “我亲了就证明我喜欢了?”他两只腿翘上桌子,一副典型败家子的模样。

    “那你不喜欢人家干嘛亲人家?”

    他撇他,“你笨啊。你没看出她刚才那副神不守舍的模样?我长这么大还没看见这丫头脸红过,我要不好好的整她一下,怎么对得起我断过的胳膊,折过的大腿以及身上各种被她弄出来的伤痕?”

    这下他可谓是大仇已报,心理说不出的舒服,那简直就是一字记之曰:爽!

    “少爷。”三宝唤他:“依我看桑姑娘八成克你。你想啊,你每次遇见她都没好事,不是伤筋就是动骨,几乎徘徊在生死边缘,我看你还是尽快想办法让老爷同意你休了她吧。”

    对此公孙权也深感无奈,他那老爹要是肯听他的哪儿还有这么多的麻烦?不过这并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忽然想到了另外一个麻烦,“对了花弄月呢?”

    “那个?”三宝更无奈了,“那个更伤心,哭的稀里哗啦的,还死活赖在家里不走,最后管家请了护院强行给拖出去了。哎,也不知道现在是回了春风楼还是找条河自我了断了,少爷啊少爷,三宝求你以后别再沾惹桃花了,就算不作孽被老爷知道了他也会打断你的腿的。”

    幸好,幸好,不管怎么说,两个女人总算都摆平了。“罢了,罢了,大不了以后躲着她们就是了。”

    公孙权的话音才刚落下,马上就感觉到被硬物打了一下,他回头一看,原来丞相家的三儿子季舒桓此时此刻正趴在他家墙头上。

    这个季舒桓素来以好色贪杯、好逸恶劳、仗势欺人、持强凌弱为名,为人不怎么样,他虽然喜欢游戏人生但也从不结交权贵仗势欺人,所以素与这位季三爷没什么瓜葛。

    他来找他干嘛?他走到床前十分有礼貌的做了一个礼,但也不忘调侃他道:“哇哇哇,佩服佩服,原来季兄不止喝酒厉害,原来爬墙也如此厉害,小弟我真是甘拜下风。”

    季舒桓大概是踩在人的肩膀上爬上来的,所以底下的人站不稳他也就站不稳了,他整个身子跟着东摇西晃的活像喝醉酒,“公孙。我今天有事相求,可你家下人说你被你爹禁了足不见客,无论如何这回你得帮我。”

    “我能帮季三爷什么?”

    “帮我写一幅字,我要送给当今的公主。”

    “公主?”莫非这季三爷已经玩腻了长安的美艳女子,所以把目光放在公主身上了?

    “公孙你该不会还不知道吧?当今皇帝已经布皇昭告天下说飞凤公主要选婿,现在全长安的达官显贵、富家公子都牟足了劲去竞选驸马呢。”

    这是他倒是略有耳闻,只是当初爹爹说他不适合精选驸马于是硬是逼他娶了桑柔。“这是好事啊,凭季三爷的家事背景迎娶公主应该也不算是难事吧。”

    “公孙你有所不知,前来应选的人全部都是文武双全,你也知道我平日不学无术,但是公孙你就不一样了,你的书法在长安城算是一绝,所以不才愚兄才特地来找你替我写一幅字送给公主的。”

    凭他这副模样,就算他写了世间绝笔叫他送给公主,回头见了面也要露馅!

    其实他小的时候见过这个公主,人长的倒是不难看可惜太没性格,成天就只会逆来顺受,做事没有半点主见。这种女子就算再美艳娶回家也没什么意思,反正他是没有半点兴趣。

    季舒桓的面子虽然不值钱,但丞相的面子总是要给的,如若得罪了丞相,那公孙家的日子可不好过了,“季兄,这个忙我帮你,明日这个时候来取字,我保证你满意。”

    “多谢公孙贤弟帮忙,他日你出来喝花酒都算在我头上。”

    真是烂泥扶不上墙,公孙权摇头浅笑,敷衍道:“一定一定。”

    季舒桓走了之后,公孙权关上窗,吩咐三宝研磨,自己则在宣纸之上行云流水的写了几行字。

    ——

    “绝代有佳人,幽居在宫闱。佳人卷珠帘,深坐蹙蛾眉,不见泪痕湿,不知心意谁?”

    “少爷,您这一手好字公主看了一定心动。只是可惜不是您去精选驸马爷,不然的话必定拔得头筹令公主心猿意马。”三宝看过打从心底拍手叫好,他跟在公孙权身边多年,平时也跟着他学了不少东西,自然懂得怎样去衡量一副书法的好坏。

    公孙权浅笑,难得露出一副正经的模样,“你少拍些马屁比什么都强。”

    第二日按照说好的时间,季舒桓再次爬墙来拿字画,公孙权亲自将字画交给他并且祝他一切顺利。就这样季舒桓“自以为是”的跑去向公主献字了。

    令公孙权想不到的是……这件事给他带来了另外一件麻烦……

    这几日桑柔闲的无聊,为了躲避公孙权她现在就连房门都不敢出。想起那天他竟然敢亲她,她整个人就处于一种濒临崩溃的边缘,他凭什么这么对她?该死的公孙权,她诅咒他一辈子娶不到妻子。

    “少夫人,老爷说门口有贵客,叫您出去一同迎接。”婢女樱桃悄悄的推开了一个门缝,只钻进了一个脑袋,对着屋子里正阴郁的如同“鬼魂”一样的女子说。并非她不懂得规矩,只是最近这位新进门的少夫人在做出了几件轰轰烈烈的大事之后又将自己关在屋子里不肯见人,换成谁都会觉得此事诡异的。

    “不能不去吗?”出了门必然见到公孙权啊,这货一定会嘲笑她死她的。

    “这……不好吧,老爷说今天来的人是位贵客,少夫人最好出去见下。”

    究竟什么人非要在这个时候探访?该死!她虽然不愿,但总不好驳她那位“公公”的面子,只好换了一件像样的衣服简单的梳妆打扮一下出来迎客了。

    只是她怎么也想不到,原本应该呆在宫里的公主不好好在皇宫里带着,没事出现在公孙家大门口,眼前这浩浩荡荡的宫女、太监、侍卫等等一干人等简直要把她吞没了,这是要干嘛?抢老公吗?

    呸呸呸,她怎么会有这个念头?一定是公孙权那货的口水吃多了。

    不过说到这位公主,自打她从轿子中走出来,她的美貌便毋庸置疑了。桑柔一下子就看呆了,她抵呼了一口气,不愧是公主啊!

    她粉嫩的瓜子脸上挂着精致的柳黛眉,如秋水一样的星眸,高挺的鼻梁,樱桃一样的红润又有亮泽的嘴唇,盈盈润泽又细嫩白皙的皮肤,她的高贵气质就算不穿着锦衣华服也一定掩藏不住的!

    叩的时候桑柔偷瞄了一眼公孙权,他现她偷看自己还特地做了一个鬼脸。

    完了完了,这些完了,公主长的这么漂亮就连她一介女子都流口水了,如果公孙权看上她那岂不是变成悲剧了?她可是他妹妹啊。

    “大家都无须多礼,赶快起来吧。”这位公主根本不理会其他人,说话都像是随便应付一下了事一样,两只眼睛看着公孙权简直“目不斜视、眼冒精光”啊,她朝公孙权走过来,直接拉着就往公孙家走。一边走还一边说:“权哥哥,我这次来是专程来看你的。自幼一别,我们已经有十年没见过了。”

    “是啊,没想到公主还记得我。”公孙权也觉得纳闷,这位公主好端端的不去找季舒桓没事跑来找他干嘛?

    那一年皇后病重,皇宫里急需朱砂,而父亲当时拥有一座朱砂矿,所以那时要时常往宫中送朱砂,父亲也就经常跟随侍卫出入皇宫,他那时候是个离不开父亲的小鬼,所以也一起进过宫,他俩也正是在那时候认识的。后来皇后的病稳定,宫中就不再需要这种药了,他也就在没去过了。

    “权哥哥你真坏。”飞凤公主忽然道,“你以为我不认得你的字吗?”宫女将季舒桓的字拿了上来,飞凤公主接过宫女手中的字将其展开道:“我一眼就看出来了,这分明就是你的字,你竟然还敢让季舒桓呈上来,幸亏我父皇没看到,不然他知道一定治你欺君之罪。”

    他真没想到这丫头竟然还认得他的字,哎,早说了人怕出名猪怕壮,他这手好字想藏住恐怕也难啊。“只不过是一幅字而已,皇上应该不会这么狠吧?”

    公主娇嗔的“哼”了一声,“不过也幸亏我定力十足,不然任谁看到权哥哥这幅字都会被迷倒的。”

    “公主果然是长大了。”他不经意间望见桑柔正在喷火的双眼,不禁感觉后背凉。

    飞凤公主对他倒是毫无架子,拉着他的胳膊撒娇道,“那当然了,我已经十七岁了呢。”

    桑柔看在一旁简直都快要吐了,十七岁了不起啊,她还十八呢,有什么了不起的?

    “怎么?柔儿你吃醋了?”站在一边观看的公孙名原本担心儿子的身世会生变数,但在仔细观察了一番之后他觉得还是安抚桑柔比较重要,不然他儿子一定又要颈断骨折了。

    “谁吃醋了?”她心虚过后的强装镇定。“我从来不吃醋。”

    “是吗?”公孙名嗅了嗅,“那我怎么闻道一股酸味儿?”

    “八成是您的鼻子出问题了。”该死,这个公主没事跑过来干嘛?她难道不知道公孙权已经娶妻了吗?难道她看上公孙权了?

    “权儿小的时候,我曾进宫办事,那个时候权儿还是个孩子,他身边离不开我,所以我只能带他入宫,他们两个就是那个时候相识的。如今权儿已经大婚了,我相信公主所来应该只是为了单纯的叙旧。你也无需太担心。”

    她怎么能不担心?他们又不知道彼此是兄妹,万一真的天雷勾地火,一不可收拾了怎么办?

    第六章救人

    “回皇后娘娘,属下打听到公主去了公孙府。”宫中一品带刀侍卫萧何此时此刻正将自己所打探到的消息禀告给当今的皇后娘娘。

    后宫向来太监的天下,平时他这个侍卫是绝对不会出现的,只是今天公主突然离宫,皇后为了探查女儿去向所以命他前去打探。

    荣贵万千的“皇后娘娘”正坐在镜前欣赏自己的“端妆”对于一个小小侍卫自然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她连低下人的容貌都不看一眼便道:“公孙府?就是那个长安城最有钱的富商吗?”。

    其实这位皇后娘娘论长相绝不能算是一等一的美儿,原本皇帝都不怎么临幸,只是母凭子贵一招的事所以便成为了母仪天下的女人。

    “是。”萧何答道;

    “以前我生病,这个公孙名倒是进过宫几次,他还有个儿子对吗?”她记得他见过这个小孩,模样生的到很俊俏。

    “是,据说叫公孙权。”

    “又是名又是权的,他们公孙家倒是名利双收了。这个小孩当初也跟他爹爹一起进过宫,还跟公主玩过。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次竞选驸马的人选里竟然会没有公孙家。”

    “听说这个公孙权在公主选婿的第二天便成了亲。”

    “成了亲?”天底下难道还有比跟公主接亲更好的婚事吗?这个公孙权大概是老糊涂了。

    “是。”

    “那这个傻丫头还去做什么?”

    “听说是因为一幅字。”

    “什么字?”

    “属下曾听公主的侍女提过,一日前丞相家的三公子曾递上来一幅字,公主看过这幅字后曾提过这字迹她认得,但并不是出自丞相家公子的手。”

    “还有这么一回事?那这幅字莫非是公孙权写的?”

    “是。”

    婢女替皇后戴好最后一根金光闪闪的凤钗之后,便扶着皇后起身走到了门边,皇后看着门外的早春景色和颜悦色道,“好一个公孙权!本宫也想看看他究竟葫芦里买的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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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权哥哥。你猜我为什么忽然来看你?”飞凤公主一口一声权哥哥丝毫也不觉得不对,可怜桑柔都快用眼神把公孙权烧死了。

    这个公孙权究竟有什么好的?为什么全天下的女人都喜欢他?她怎么也想不通,一个百无一用的纨绔子弟不就写了一幅字给她吗?她一个公主就芳心暗许准备把自己嫁给人家了?这公主也太不值钱了。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最好你赶快走、马上走。”桑柔在心底呐喊。

    公孙权撇了撇桑柔,他不是瞎子当然看得出她眼底的不满,他也不想无端端的为了一个公主就惹的一身伤痛。可飞凤公主又不是一般人,他总不能直接把她推出去吧。

    “莫非……公主看上我所以想招我为婿?”虽然是一句玩笑,但他马上就后悔了,万一公主真的回答“是”,桑柔也许会亲自杀了他。

    “不行!”桑柔顾不上其他,只想到他们是兄妹,这要是成了亲岂不是禽兽不如了?可是……当所有人的目光纷纷移向她,大家都像看待怪物一样看着她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这么喊岂不是变成了争风吃醋?“我是说,那个……那个……”完了完了,她好尴尬啊。

    “你就是公孙哥哥新婚的妻子?”飞凤公主像是刚注意到她一样,飞速的走过来围着她转了一圈,将她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打量了一番,点头道:“人长的真很漂亮,前凸后翘,黛眉大眼,难怪你能迷住公孙哥哥。老实说我听到你们成亲的时候吓了一跳,我没想到花心的公孙哥哥竟然会成亲。天底下竟然能有让公孙哥哥想要相守一生的人真是太不容易了。”

    要是真能那样到好了!只可惜是公主高看她了,她可没有这个本事能迷住公孙权。

    “公主你别乱说,我跟她……”桑柔跟公孙权几乎是分毫不差的异口同声,同时开始,同时停顿,在外人眼中简直默契十足。

    公孙名忽然站出来道:“公主谬赞了,柔儿的父亲原本跟老夫是结义兄弟,两家原本约好要世代为交,所以小犬跟柔儿自小便定了娃娃亲想着亲上加亲,只可惜后来柔儿的父亲忽然离世,这婚约便一直搁置。如今犬子跟柔儿都以已长大成|人便成了亲,可惜无缘于公主夫着实深感遗憾。”

    “公孙先生你不必遗憾,我跟公孙哥哥也并非感深厚,真的要我嫁给他我也会犹豫的。”她调皮的看了一眼公孙权,“我这次来找公孙哥哥是有要事相商,柔姐姐跟公孙先生若不闲我打扰了,就请让我跟公孙哥哥单独相处一会儿,他日我必定告诉你们原委。”

    他们有什么好说的?

    桑柔用鄙视的目光瞅了公孙权一眼,公孙权亦是回了一个给她,然后超级贱的喊她:“娘子。”听的她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能把“娘子”两个字叫的如此恶心,这货真不是一般的欠扁,“既然公主都说了要跟我单谈你就快回去吧。”

    她真替他高兴,因为她的容忍能力是如此的“高”,所以至今为止都没有对他出过手。下一次,她誓如果还有下一次,她一定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会变红。

    “好,没事的话,那我走了,你们慢聊啊。”她得表现大度嘛,公孙权这种好色的人相信公主肯定看不上,说完之后她就闪人了。

    在拜托了公孙名之后,桑柔就在想,公孙家总共也就这么大,前院几栋房,后院几栋房,中间连着一个花园,花园里有个池塘,在好的景色跟建筑人也会腻的。

    所以她临时决定——偷溜出门。

    正所谓正大光明的从门口走不叫偷溜,在公孙家女人不能随便出门,那么桑柔如果想出门最好的方法只有一个……

    “老娘现在总算知道什么叫做一枝红杏出墙来了,墙太低,红杏才好爬嘛。”爬上假山,跳上墙头,轻松两步她这个红杏简单爬墙。紧跟着飞身一跃踩着门口的大石头利落着地,学过轻功就是简单啊,她真是佩服自己。

    “哇,熟悉的街头,熟悉的巷尾,熟悉的街道,熟悉的人群,熟悉的戏台,熟悉的河边,我桑柔又回来了。”她舒展了长长的懒腰,对着顺带空气高功颂德,就差没感动终于被“刑满释放”“得见天日”了。

    只不过好景不长,桑柔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今天真不是一个黄道吉日,就在她经过巷子的时候,现了这样一幕——

    她看见三个大汉正在围攻一个看起来文质彬彬的人,而且这个人身上几乎已经血流成河了,岂有此理,光天化日竟然敢杀人放火?这里可是她的地盘。

    救人——

    一个斗笠不知从合出来,正中持刀砍人的手,那人手臂闪躲不及紧跟着大刀从手中滑落。紧跟着还不待三人反应,一个漂亮的回旋踢便正中下腹。那人后退两步,还看不清前面究竟什么况,便又挨了三脚最终飞扑倒地来了个狗吃屎。

    “光天化日就敢杀人放火,今天遇见本女侠,就叫你们见识下什么叫做三十二路连环腿。”她临时给自己不知名的武功套路取了一个霸气又响亮的名字,反正这套动作主攻下盘,有三十二招嘛。

    “你……你是什么人?”半路杀出个程咬金,那些人也有点傻眼。

    “是你姑奶奶。”

    哐哐哐……

    她毫不留的又是几脚,来了几个漂亮的旋风回旋踢外加连环前后扫腿,在成功将对方定位成为公孙权的替身的之后,拼劲权利最终奉上终极脚力完美的把那三个人踢出了一个“振翅高飞”……

    打完收工之后,就连她自己都不得不替自己拍手叫好,“怎么样?本姑奶奶的脚力如何啊?”

    正所谓奶奶可以惹,但姑奶奶向来不好惹,因为敢称自己为姑奶奶的女人向来都是有暴力倾向的,此乃“真理。”而领悟了这套“真理”的人,通常都会做一件事——跑。

    “姑娘救我。”孱弱的声音来传自地上的“尸体”。如果不是这里只有桑柔一个人,估计这人绝对不敢找她救命的。

    “啊……”吓一跳,桑柔原本以为这人已经断气了,她蹲下身摸了摸他的鼻息,“还有气。原来你没死啊。”

    “救我……救我……”男人在虚弱的求救。

    她誓自己不是多管闲事的人,但是此时此刻如果不救他他一定会死的。

    “你能走吗?”她问。

    “不,不能。”

    “你等等。”她实在没办法将他这么一个“活死人”扶起来弄医馆,所以只能四下寻找一些简易的“装备”。好在草丛里有一条别人丢弃的绳子跟一个看起来破旧不堪但看上尚还完好的一人大木盆。

    她将绳子困在木盆上,然后用光了浑身上下所有的力气把那人装进了大木盆里,“我没力气扶你走,所以只好把你放在这里托你去医馆,喂,你可要挣点气,别回头我到了医馆你已经断气了。”

    老实说她今天真的应该看看黄历的,这种闲事谁摊上谁倒霉,可偏偏她就是一个爱心软的人,平生最看不得的就是有弱者求她,她真是不怎么喜欢自己这副好心肠可又无可奈何!

    第七章误会出于补刀

    “多谢姑娘相救,他日若我不死,这份恩德必定铭记于心一生不忘。”那人声音孱弱、声嘶力竭道。

    桑柔二话不说扛起绳子拉着木桶就朝附近医馆的方向而去,天知道这人有多沉,她这点吃奶的力气今天是省不了了,“那倒不用。我今天救你也只是路见不平罢了,对了,你叫什么?”为了保证时时刻刻知道她的生死,她决定跟他聊天。

    “在……在下姓……姓李,单名一个幽字,家住……杭州,原是替……父亲来做谈一桩生意的,没想到半路遇见这三个人准备谋财害命,幸亏姑娘出手相救,不然在下今天一定凶多吉少。”

    “李幽,杭州人,来做生意,刚才那些人想打劫你的银两对不对?岂有此理,刚在我的地盘打劫,简直不想活了,等会我就去官府举报他们。”敢在她的地盘胡作非为,这群人简直不想活了。

    “姑娘,如果在下今天真的劫数难逃,恳请姑娘派人替我去杭州西湖边的李府通知我家人一声,在下便是做了鬼也要感激姑娘的恩德了。”

    呸呸呸,桑柔连呸了三声,他要死了的话她可就白费力气了,

    “年纪轻轻谈什么死不死的?我告诉你最好给本姑娘撑住,不然连累我今天白费力气,你死了之后我就把你弃尸荒野让野狗吃你的肉、啃你的骨头,然后再告诉你的家人说你这个不孝子在京城做了大官,所以六亲不认要跟他们断了关系,让你死都不得安宁听到没?”

    “听……听到了。”李幽感觉自己找错了救命对象,有这样的救命恩人,他真的不会提前遭受意外而死吗?

    “妙手回春”的楚孝廉楚是全长安城最好的郎中,也是跟桑柔一起长大的人之一,此人年纪轻轻、相貌俊朗十岁的时候便将黄帝内经倒背如流,十二岁的时候便已继承了“妙手回春”成为了这医馆第二十代的少东家,实乃有为青年一名。

    长安城无论是有病的没病的姑娘没事总喜欢往“妙手回春”跑,没事来看看帅哥也是好的,只不过这人脾气不太好,尤其是他给人看病有一个习惯——诊金先汇。无论是谁,进门先付二十两,这么昂贵的医馆,全长安城也只有他一家。

    没办法,谁叫人家的医术高明呢?若不是走投无路桑柔绝对不会来找这“j郎中”。这人虽然说是跟她一起长大的儿时玩伴,但认钱不认人的臭德行可是众人皆知的。

    问题来了……她从公孙府偷溜出来,她哪儿来的二十两银子?

    于是……“妙手回春”之内便诞生了一名泼妇。

    只见桑柔翻身而上,一屁股“坐在”柜台上,指着楚孝廉一顿臭骂,道:“我说你这人有没有点同心?你别以为你是郎中我就不敢拆你的医馆?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拆了你的破医馆,把你门口那块匾额扛回家当柴火烧?”

    “年轻有为“,”风度翩翩”,“文质彬彬”的郎中楚孝廉低头算他的账,丝毫不理会眼前这名“泼妇”,他甚至连看都没看桑柔一眼,便滑动着他那两张唇瓣道:“你拆了我医馆我就去官府告你,你把我的匾额扛回家当柴火烧,我可以再立一块,有本事你别来找我看病去找别的郎中,只要这个男人等得及,你大可不必给我楚孝廉一个铜板。”

    “找揍。”两个字落下,桑柔已忍无可忍的拎起楚孝廉的衣领,手指李幽道:“本姑娘的忍耐是有限的,你要钱是不是?公孙家有的是钱,你想要多少都有,先给我救人。”

    可怜的李幽眼见救命恩人如此“猖狂”着实替自己捏了吧冷汗,这姑娘如此……他今日怕是要跟这郎中一起魂归西天了吧?

    楚孝廉摆出一副豁出去的模样,不但不怒反而极为斯文道:“我当然知道你嫁进公孙家了,但我有一个问题。”

    “有什么问题快问?”她吼,都火烧眉毛了,他竟然还有心问问题,她今天不揍他,他就不知道桃花为什么会变红?

    “你现在应该在公孙家吧。”楚孝廉冷笑:“公孙家门规森严,新进门的媳妇不在家好好呆着,怎么带着男人到我这儿来了?莫非你豢养面了?如果他真是你的面,那我相信你一定没钱给我,我楚孝廉可不做亏本的生意。”

    她忍耐过后的冷静,“请问你这么聪明怎么不去做捕快啊?我要是养男人我还用的来找你?我直接杀了公孙权比你有用,你再不给我救人我就让你救你自己。”她高声吼叫,声音震天,大到足以震碎整个“妙手回春”了。可怜的李幽本来还算清醒,她吼叫过后,他就再也难以清醒干脆睡晕过去了。

    楚孝廉看着李幽不禁叹了一口,“人都被你震晕了。”他不怕死的把了把她的脉搏,“肝火旺盛的女人通常活不久或者老的快,我建议你多吃一些清淡的东西败火,如果再不制怒到了四十岁会很难熬。到时候如果我已经死了,世上估计就没人能救你了。”

    “啊……”她愤怒高叫,她上辈子究竟做错了什么?怎么我识的每个人都这么有性格?服了,她真的服了,她要是在跟楚孝廉纠缠下去死的那个一定是她。“你等着,我现在就去找钱,在我回来你给我保住他的命,他要是死了,我就送你陪葬。”

    楚孝廉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挥舞道:“快去快回,这个人有几个致命伤,我可以等他等不了,你要是晚了他可过时不候。”

    临走前,桑柔推翻了柜台上的账本、药材、锅碗、瓢盆以表示她的愤怒。

    找钱找钱,说到底还得从公孙家想办法,她这个“穷苦人家”的女孩可是一定银两都没有的。那么公孙家的钱都放在什么地方呢?

    账房,对账房。

    “梁叔,你辛苦了,来这是我特地孝敬你的。”桑柔把一个从厨房偷出来的大西瓜摆在梁叔面前,无事献殷勤道;

    梁书也觉得纳闷,这小丫头不拿着菜刀来砍自己已经算是万幸了,怎么反而送起西瓜来了?三月的西瓜能吃吗?会不会她在西瓜里下了毒?“少夫人,老夫受不起,受不起。”为了自己的安全梁叔决定拒绝狐狸的诱惑。

    “别这样嘛梁叔,我这可是专门送给你的。”

    无事献殷,非j即盗。梁叔再次拒绝,道:“老夫肠胃不好所以这西瓜还是不吃了,不知道少夫人来找老夫究竟所谓何事啊?”

    桑柔想了想,尴尬的笑了笑,“这个,这个……梁叔,你可不可以支给我二十两银子啊。”

    “二十两?这么大笔钱,老夫……”梁叔的话还没说完,他就现桑柔的眼神充满杀气,不但如此,她还一掌劈开了桌上的西瓜,道:“梁叔您说是钱重要还是命重要呢?你放心,这二十两如果有人问起来就说是我支出的,大不了我还就是了,不会连累您的。”她挑着她那双贱贱的“黛眉”暗示的已经在明显不过。

    梁叔一大把年纪,他可不想提前进棺材。于是,桑柔成功的从账房支出了二十两。她正在得意的时候怎么也想不到,公孙权跟公主谈完事将她送走之后经过账房看到了这一幕。

    他不知道桑柔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于是他决定“不动声色”偷偷跟着她看她究竟玩什么花样。不过他跟到花园的时候人家桑柔翻墙轻而易举,他可没这本事。于是……他只好花了“大价钱”买通看门的两个奴才这才出了门。

    一路跟桑柔到了医馆,公孙权亲眼看见她将银子交给楚孝廉。然后……一股奇怪的思维就顺着一些龌龊的想法一路滑翔到了“偷人”领域里去了……

    “好啊你,被我逮到了。你竟然敢偷养野男人,还私自取走公孙家的钱来倒贴小白脸,这下被我逮了个正着。”他忽然冲过来一副捉j的在床的模样高喊。

    “我没。”桑柔的嘴比脑袋表现的快,她只知道自己真的没有,但完全还没反应过来自己被公孙权跟踪甚至误会的这一个层面。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公孙权已经用鼻孔“瞪着”她了。

    “还敢不承认。”公孙权激动万分、手舞足蹈的奔过来,指着楚孝廉道:“我亲眼看见你从账房支出二十两银子的,现在你有亲手把银子交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