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的,这绝对是一场误会!
我十分尴尬,气势立刻散了,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觉得应该立刻出房间去,于是我转身就向外走,但又觉得应该道个歉,否则这太没礼貌了,我张进怎么能是没礼貌的人?这可是破坏了人家的好事。于是我走到门口站住,却没转头,对着力男哥和那个女人说:“对不起,我以为是小偷,对不起,误会啊!”
我一脚跨出了门,忽然又觉得忘了点重要的东西,马上又缩回身子,一下把灯给关了。嘴里说:“你们继续,你们继续啊!”
我冲出房门,把门关上,满脑袋是汗,力男哥这家伙,太龌鹾了。上厕所不关门,找个女人回家鬼混怎么也能不关门呢?
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去摸烟,点着刚抽了一口,却见力男哥冲了出来,只穿一条小内裤,一把把我刚点着的烟抢去,用力吸了两口,然后一口烟喷了出来。
我又拿出一支点着,小心问:“力男哥,我这个。。。。没打扰吧?”
力男哥说:“屁个打扰,多亏你打扰啊,否则我还不知道怎么下台呢!”
我大惑不解,我一脚踢开门,打扰了人家的好事,怎么力男哥还感激我?莫非那女人和田春花一样,都是属于攻击型的女性,而力男哥,别看平时牛逼哄哄一个流氓老大的样,但在床上,莫非是被动防守型?
我越想越对,问:“莫非,是她你?”
力男哥一脚向我踢来:“说个屁,你以为我是你?被前院那个女生追得到处跑?”
我躲过那脚,嘿嘿笑:“那一定是你霸王硬上弓,完事了以后,人家让你负责,你不想负责。”
力男哥摇头:“也不是,我是那么没担待的人吗?她是自愿的。”
我不懂,郎情妾意更应该鱼水和谐才是。
力男哥说:“弟弟,你哥我是第一次。”
我看着力男哥,有些不信,这小子平时大大咧咧地,说他省城的名妓都认识一堆,怎么还是处男?
力男哥继续喷烟:“真的,我平时那是吹牛,我都二十了,还是处男多丢人啊?所以才吹。”
我拱手:“现在好了啊!恭喜哥哥破处成功。”
力男哥说:“恭喜个屁,就这事恼火,我商量了一个多月,她终于同意,我这个高兴啊,就领家里来,本想如果你在家还让你出去个把钟头呢,没想到你没在,这到好了。然后就办,可我那东西好容易找到地方进去,还没几秒钟,就射了。我操,一分钟都不到啊!我说弟弟,哥我早泄啊。你说,这咋办呢?”
力男哥一脸沮丧,忧心忡忡,就只是一个劲地吸烟。
我还是处男,这事我可给不出任何建议,就只能陪着他吸烟。
接下来几天,力男哥都一脸沮丧,无精打采,这事对他打击挺大,力男哥身为老大,事事都要争强,但就这事不行,他觉得太丢人。于是他开始颓废,经常夜不归宿,也不知道又在做什么流氓勾当。
我继续给孙小漫写我的小说,但我没经验,无非是用文字白描了一下黄|色录像里的过程,但写出来又觉得太过露骨,所以就很艺术地加工了一下,用最隐晦的语言把过程写的唯美,甚至加了很多我的想象,总之,十分的艺术,如果不是太过艳情,我很想投给赵不凡的校刊来弄点稿费呢,这么多字,那得好多钱。
中午时候市里的学生都回家去吃饭,孙小漫他们都不在,我就自己在那继续写小说。意滛了一下做那事的感受,写了两个小片段,自觉满意,心说张进真是有才,没做过的事都能写的这么真实。这时,林玲在班级门口叫我。
我连忙揣起小说,跑出来对林玲说:“这么早就来学校?”
林玲点头,她这两天总是心事重重,我问她是不是病了,她说百~万\小!说太晚,有些累,我让她好好休息,不用太用功。
林玲说:“我来找你。”
我嘻嘻笑:“你想我?”
林玲认真得点了点头。
一般时候,我开这样的玩笑,她总是骂我大色狼或者大坏蛋,向现在这样认真答应的情况没有,我有些奇怪看着她,她却没说话,反而是用手挽住我。
呦!这可刚出校门啊!会遇到很多老师和学生。
我买了个冰淇淋给林玲,林玲用手拿着喂我,我笑着咬了一口,林玲自己咬了一口,然后对我说:“张进,我们下午逃课吧。”
我一愣:“逃课?”我逃课正常,林玲几乎没逃过课。
林玲说:“是啊,我不想上课,你陪我一下午。”
我说:“你怎么了?”
林玲说:“没怎么啊,今天就是不想上课。”
我不再问,说:“好啊,我们去哪里?城外?”
林玲摇头:“不。”她侧着头看我:“去你宿舍吧。”
林玲最不爱跟我去我宿舍了,因为一在那我就会色心大动,摸来摸去,她连电视都看不安生,她骂我大色狼,大坏蛋,说再也不肯来,但现在她却主动要去。
我如何有不答应的?但嘴巴里还是调笑:“你不怕我色狼你?”
林玲哼了一声:“你敢。”
但她挎着我更紧了,我都能感受到她胸脯的轮廓。
以前只是在没人时候林玲才肯这样挎我,现在我第一次被女孩这样挎着在大街上走路,我浑身都轻飘飘地,觉得周围的人都在看我。
打开院子进了屋,我四下看看。张力男不在,他昨天就没回来。
我就和林玲电视,她靠着我,吃那个还没吃完的冰淇淋,偶尔让我张开嘴巴,我咬上一小口。
等冰淇淋吃完我们的嘴巴就贴到一起去了,她的嘴里清凉,还有淡淡地奶油香,真甜。
我又不安起来,贴着她耳朵说:“这次手不冰,你让我摸摸吧。”
林玲又骂我大色狼。
一般女孩不拒绝就是默认,我已经慢慢了解到了这一规律。
2.041我们都是苦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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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伸手去林玲衣服里面摸了摸,她靠着我,满脸通红。没有广告的
以前都是我摸两下她就会推开我,这次我摸了好几个两下她都没推我,我得寸进尺,打算把她衣服解开看看。
林玲拉住我手,不让。然后指门。
我说:“没事,都锁着。”
她还是摇头。我就说:“我们去我房间里。”
林玲答应,和我钻进了我房间。
我房间里就没有沙发了,只有床和床边的一个桌子,她坐在我床上,说:“你真懒,也不叠被。”
我一下把她扑倒在床上,扯过被子就把她蒙住,说:“每天都要叠,多麻烦啊。”我手伸去她腋下,搔痒。
林玲反击,也来弄我,我们在床上打滚地闹,一会儿,鞋就被我们脱了。
累了,我们躺在床上,下午的阳光顺着窗子射进来,照在林玲的脸上,我能清晰看到她脸上细小的绒毛,有种阳光的金色,可真好看。
林玲说:“张进,把窗帘拉上。”
我很听话,就把窗帘拉上,然后我抱着她,她的头枕着我的枕头,她说:“这上面都是你的味。”
我说:“好闻不?”
林玲说:“臭。”
我去捏她的鼻子,然后又是一阵热吻。
林玲和我已经吻得很熟练了,她紧贴着我,要把我胸腔里的空气吸光,有时候,她这人特害羞,做啥都不敢,但可有时候,她的劲比我还大,抱着我不肯松开,比我还流氓。我被流氓吻的气喘吁吁,我的手颤抖着顺着她衣服的下摆摸进去,她没有阻挡,一路畅通,我的手放在她的胸膛上,不知道是我的手热,还是她的胸膛热,我和她的鼻尖上都是细密的汗珠。
我咬着她的耳朵:“林,我要看。”
我求了她很多次了,她都没有答应,但这次她没拒绝。我听了以后手都颤颤地,解开了她的衣扣,一个扣子,一个扣子,胸膛裸露出来。我去寻找最后堡垒的开关,总也找不到,后来我求她,她羞羞地告诉我,我才在后面找到,原来真简单,只要一挑,那胸罩就开了。
掀开它,少女纯洁的胸膛坦露在我眼前,我的窗帘是弱女姐帮我买的,有着红色的底和繁琐的花纹,它遮挡不住阳光,阳光带着窗帘的颜色照在她的上。
那是我一生中最震撼的一刻。
那是我一生中最美丽的一瞥。
我如雷轰顶,我喉咙中发出不可抑制的声音,我颤抖着无所适从,不知所以,我只能把脸放在林玲的胸膛上,她的胸膛滚烫,柔软而坚挺,我能听到那剧烈的心跳,急促地呼吸,我抱紧她,我几乎要热泪满面。
我喃喃地说:“林玲,我爱你。”
她抱紧我,把我抱紧在她赤裸的胸膛上:“张进,我也爱你。”
我挣扎起来,寻找她的嘴唇,更热烈地吻,我想把我和她的灵魂都融合在一起。
我脱她的衣服,我疯狂地想这样,她没有反抗。
我让她抚摸我,她虽然仍就迟疑,但没有反抗。
我的手总在颤抖,等我把她脱光我累的都要窒息了,我真没用。这个过程中我又是害怕又是期待,我想这个日子已经很久,但没想到这个日子突然就来临,在一个我没有丝毫准备的时刻。
脱光了她,我都不敢仔细去看她的身体,她交叉着双腿,双手抱胸,我眼里只有白皙的一团诱惑,晃动着让我无法去注意细节。
我两下脱光我自己,我的衣服比她的好脱很多,然后,我就趴了上去。
身体,柔软而火烫。
我拿开她的手臂,让她抱住我,我分开她的双腿,她颤颤地羞涩。
我和那些流氓聊天,看录像带,看偶尔的手抄本,我早就清晰知道了接下来的一切流程。但知道和实际操作永远都是两回事,我根本就无法成功,我只知道笨拙地学习,一耸一耸,丝毫不得要领。
我着急了。
她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胡乱折腾。
突然,似有所得,探到一片软湿滑润,大喜,我知道那是目标地,我要去占领。
用力向前。
她突然喊痛,身体一下向后退去。
我很急切,抱住她不让她走。
她眼睛瞪得大大的,显然很紧张。
我和她都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我又探了过去,但这次,刚刚接触,突然,我身体僵硬,觉得有什么冲上脑门,我拼命去忍,但忍不住,终于,那些绷紧的感觉寻找到了出口,突突突突地,全冲了出去。
我无法控制,只能任凭身子里的那些东西失去,又是畅快又是有些不甘。
震颤的感觉结束,我变得无力,翻过身,躺在林玲身边。
我好沮丧。
林玲坐起来,拼命地拿纸巾去擦我弄到她身上的脏东西,她裹着被子,只露出脑袋,对我说:“张进,我会怀孕吗?”
我说:“不会。”
林玲不放心,追问:“怎么不会,你出来了那么多东西,我知道它们是什么。”
我说:“真的不会。”
林玲说:“可你都弄我身上了。”
我很不想解释,因为我觉得很羞耻,但我还不得不解释,我告诉林玲,我没有成功,我刚刚根本就是不得其门而入,这怎么能怀孕?
林玲还是有些不放心,她告诉我,她刚刚都感觉到疼了。
我说疼不顶用,你一喊疼就缩身子,我根本就没进去。要流血,只有流血才说明成功。
林玲说:“我看看。”
她推开我,背对着我,告诉我:“不许偷看。”
然后,她蒙着被子,自己检查。
半晌,她转过头,告诉我,确实是没有流血。
我还有些侥幸,想着或许刚才能成功,听她这一说,彻底失望,我说:“你看吧,根本就没成功。”
林玲在被子里摸索着穿着衣服,说:“可你流出了那么多东西,这不就是成功了?你不许骗我。”
我说,一定要我们都成功了才算成功。林玲不明白,我就解释了半天,连比划带说明,又要斟酌措辞,不能太露骨,这比写小说难多了,后来她终于明白,但她突然紧张问我:“张进,你怎么知道这么多?你是不是和别人做过?”
我欲哭无泪,我要是真做过,我至于今天这么丢人嘛我?我想起了张力男,突然有种同病相怜的悲哀。
我觉得丢人,但林玲不觉得我丢人,她对这事知道的一知半解,她虽然经过我解释明白了很多事情,可还担心着会怀孕,看来我流出的那东西对于女生很够震撼,会让女生想到生育。我只有说,等你下次大姨妈来了,你就会放心了。
林玲点头,开始计算日子,她说还得十多天。
这个,她还是懂的。
我送林玲回家,回来以后我买了几瓶啤酒,然后一个人蹲在沙发上拼命吸烟,还喝啤酒,弄得屋子里都是烟,跟着火了一样。
张力男回来,打开门吓了一跳,冲到我身边就问:“张进,你怎么了?”
我鼓咚咚又灌了一口,看看张力男,我想哭,我说:“哥,我,我也早泄。”
张力男听完,也是长叹不止,他说:“弟,我们都是苦命人啊!”
两个苦命人去门口的食杂店买酒,买了整整一箱,我们两个人抬回来,就着两代花生米和几代榨菜喝啤酒。
一边喝酒一边抽烟,张力男说他怎么也都想不明白,他说:“弟,你说咱们也不比录像力的男人差啊,你看我这肌肉,多结实啊!我俯卧撑能做一百多呢!我们这么好的身体素质,可为啥我们就早泄呢?”
我说:“大鸟说录像里的都是假的,那些外国人也没有那么长时间。”
张力男骂:“大鸟知道个屁?最近他去派出所上班当警察,泡检察院里的一个大波妹,三个月的工资都花了,连手都摸过一下,他的经验,还不如我们呢!而且就算录像里都是假的,可咱哥们也不能一分钟不到就不行罢?我觉得有什么东西我们没明白,是不是弄错地方了?”
大鸟这流氓第二年高考还没考上,于是就不再考,而是找了门路当上了警察。原本的流氓当上了警察,由于熟悉各种流氓活动,所以这有助于更好地打击犯罪。他也没有辜负人民的期望,刚刚当上了警察不久就破了几个大案,威风凛凛的查获了几个录像厅,缴获了不少录像带。不过我知道,那几个录像厅都是原本大鸟去看人家不给免票的,查获的录像带他弄了几本给张力男欣赏了,张力男越看录像带就越是自卑。
我纠正:“你一分钟也是成功,我是根本就没进去就结束,你比我强。”
张力男拍我的肩膀:“我比你大三四岁呢,算是差不多,都他娘的早泄。”
他咕咚一下把瓶子里的酒干了,然后顺着窗子就丢到了院子里,估计是落到了石板上,啪一声碎了,动静很大。引得南屋里的田春花从窗子探了探头,看看又缩了回去。现在已经到了傍晚,学校已经放学吃晚饭。
我问:“力男哥,你试验第二次了没?第二次可能会好点。”
张力男摇头:“没,我不敢,万一更糟糕呢?那不是更丢人?你哥我怎么也是穗北道上的人物,多少人都管我叫声男哥,这脸我丢不起。”
他看着我:“再不你再去试试?看看是不是第二次就好了?”
我赶紧摇头:“她,她怕怀孕,不会让我再弄了。”这事,第一次林玲还不太懂,估计才会胆子大,才跟我试了一次。但看到我弄出来的那些东西,一下就想到了会怀孕,怀孕可太过恐怖,她说什么都不再干。
张力男又拿起了一瓶酒,用牙齿咬开,吐掉瓶盖,咕咚灌了两口,然后叹气:“操他妈的,可愁死我了。这事问问谁呢?可问谁都不好啊?”
他是流氓爱戴的男哥,当然不能让小弟看不起,所以有了疑问也不肯去虚心请教,我心里骂力男哥虚伪。但我更虚伪,我也不敢去问,这事太羞耻了。还谁知道呢?我想来想去想可能弱女姐会知道,但弱女姐是张力男的亲姐,问这事不合适。至于我,我是不敢去。我总觉得我和弱女姐在一起时候,我心跳会比平时厉害。弱女姐对我是真好,可她也很坏,总欺负我这个弟弟,让我脸红,问我和我女朋友亲嘴了吗?甚至还问我上床了没有。什么都问,总之,这个姐姐非常讨厌。
2.042梦里奇怪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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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研究了很久,也不得要领,黄|色录像里没有答案,到是有些青年之友,青年文摘之类的书,最后两页通常有些这方面的内容,但无非就是青少年怎么杜绝手y,要树立正确人生观之类,也没有告诉我们说第一次早泄了怎么办。
一整箱啤酒就快被我们喝光,我觉得很头晕迷糊,就对力男哥说我喝多了。力男哥让我去睡觉,他一个人继续喝。他不是学生,所以经常喝酒,比我酒量高出好多。
我躺在床上,鞋都懒得去脱,就沉沉睡去。
衣服没脱,鞋没脱,所以总睡的不实,偶而有似醒非醒时候,想脱了重新睡,却又懒得动弹,这样迷迷糊糊一夜过去,隐约中我看到窗帘后面已经有了晨光,这时我却做了一个梦。
我梦到了林玲,我还在林玲身边看到了一个人,他们肩并肩地一起向学校西面的田野里走。
我大怒:林玲这是和谁去约会?
我马上就追,追上一看,林玲身边的人竟然是我。
林玲和那个我对我视而不见,我站在他们身边又喊又叫他们都听不到,我伸出手去摸那个我的鼻子,但身体却从他的身上穿过,我原来是没有身体的,这真奇怪。
我心里还想着这是做梦,所以才会有这么奇怪的事,就放下心,当一个局外人,看着自己和林玲约会。
林玲说:“张进,你的信我收到了。”
那个我点头,却不吭声,脸好像还红着,我心里想我什么时候这么羞涩了?
林玲继续说:“你成绩很好,这几次模拟考试你的成绩都是全校第一,不出意外你会是上清华北大,而我的成绩就不理想,我想我可能考不上大学。”
林玲叹气,我忙说:“不。。。。。。不会的。”
林玲摇头:“你别安慰我,咱们学校这么乱,估计这次高考不会有多少人考上,你成绩好,那就要珍惜,可不能被别的事情给耽误了。”
她对我笑,说着把一封信递给那个我。
我凑上前,想看看信上写的啥,但那个我却把那信握成了一个纸团,我根本看不到。
林玲说:“好好考大学,张进,你会有很广阔的未来,而我根本就不适合你。”
我一下明白,原来那个我给林玲写了情书。我心里好笑,我张进什么时候学田春花一样写情书了?这梦真是荒唐,我张进喜欢某女生都是直接走到她身边,看着她的眼睛,背后是凶狠的流氓,前面是我的同学,我手拿尖刀,威风凛凛,我会直接说:我喜欢你。何必干那写情书的勾当?
更加让我无法忍受的是,林玲竟然当面拒绝了那个我的求爱,这太没面子了,我真为那个我感觉羞愧。
那个我似乎也正在羞愧,他低着头,半天才吭声:“林。。。林玲。。你一定是瞧不起我。”
林玲一愣,问:“我怎么瞧不起你了?”
那个我说:“我。。。。。。我知道的,我看过,,看过你的日记。”
林玲怒:“你怎么看到的?”
那个我说:“无。。。。无意的,,,你落在了教。。。教室里,我那天值日,顺手翻了一页。。。我。。。我保证我就只扫了一眼。。再没多看。”
说的结结巴巴的,但林玲气还不平,没好气地说:“那你也是看了。”
那个我的头都要低到地上了,说:“对。。。对不起。”
林玲说:“你看到啥了?”
那个我说:“我。。。。。我看见你写那些流氓又来班级里欺负人,向我要钱,我没有,他们还打了我,你写你恨不得你是男人,那样就可以和流氓们打架了。”
林玲有些气急败坏:“你。。。。”她怒道:“你不许对别人说。”
那个我说:“我保证,谁都不说。”
林玲气鼓鼓地,绕着一颗大树转圈,我看着林玲转,等了半天,又说:“所以我想,你一定是看不起我,暗地里笑话我软弱。”
林玲停下来,想了想,说:“张进,我没有瞧不起你,我记得刚上高一那会有流氓来欺负我,全班人只有你站出来帮我,所以你一点都不软弱,你很勇敢。”
那个我说:“可。。。我现在软弱了,总被人欺负。”
林玲半天才说:“你要考大学,不能打架的。”
那个我热烈地看着林玲:“我一直都听你的话,那次他们欺负我,我都想拼了,可我听你话,你说打架不是好学生,你说我打架你就不理我,所以我。。。我才没有去打架。”
林玲直直地看着我,眼睛瞪得大大地:“你什么意思?你现在被人欺负原来都是我的错了?”
我赶紧摆手,脸憋的通红,我说:“我。。。我没。我。。不是这个意思。”
林玲摇摇头,长吁了一口气,说:“张进,那就这样。我该回去了。你好好学习,我们全校的希望就在你一个人身上了。袁老师说你可以当上全省的理科状元。”
她说完,就走了,那个我站在那怔怔发愣,老半天,他拿出那封情书,看了又看,突然,疯狂起来把那纸都撕成了碎片,这似乎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然后一下软在了地上。
他还喃喃自语:“你心里的白马王子是一个不畏强犦的英雄,我不是,我不是。。。可,,我,可我真的是听你的话,你说打架不是好学生啊!”
他说完,捂住脸,竟然呜呜哭了起来。
我皱着眉头,旁边看着自己在哭,我想这还是我张进吗?我怎么会这样?竟然还会哭,太过丢人。
我伸出手去打他,但手却从他身上穿过,我没办法,就去追林玲,想告诉她我张进不是那样的人,但我追了半天,林玲却消失不见,我四下里找寻都没有找到。我不由着急,大声喊起来:“林玲,林玲。”
然后我醒了,大汗淋漓,从床上爬起来,一把扯掉窗帘,外面阳光晃眼,已是日上三竿时分。
我怔怔神,不由骂道:真他娘是一个奇怪的梦!
敲敲自己的头,感觉口渴,出来找到杯子,把里面的水鼓咚咚都喝光,这下舒服了许多,再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摸出一颗烟点着,喷了口烟雾,看看时间,已经上午十点,就不打算去学校,去门口旁的小店买代“华丰”方便面就着还剩下的一包榨菜充饥。
刚打开院门,力男哥却和董半仙一起进来。力男哥手里拿着东西,见到我就喊:“我去学校没找到你,就知道你一定还死睡,我给你带了吃的回来。”
我接过力男的东西,看着他却觉得奇怪。他整个变了一个人一样,自从他知道自己早泄以后很多天都蔫蔫没精神,今天却红光满面英气逼人,恢复了以前流氓头子身上的那种“王霸”之气。
力男和董半仙喷云吐雾,催促我赶紧吃东西,说还有事。我不知是啥事就狼吞虎咽吃完,刚放下筷子力男哥就对我说:“来,把裤子脱了。”
我一愣:“干啥?”
那会还没有背背的说法,否则我肯定会想力男哥居心不良,力男哥哈哈大笑,说:“脱了裤子让半仙看看,我们那事,他懂。”
我一下明白,原来力男哥说的是这个意思,我说他一大早怎么就不在呢,原来是去找医生,不过这董半仙会算卦批八字,什么时候又学的医?所以我十分犹豫,这神棍给我的感觉一直都是个江湖骗子。
张力男却一直都相信神棍,他站起来解开腰带就把裤子褪到了膝盖,露出了他那根吊儿当啷的东西。
董半仙走上前,对着张力男那根东西仔细端详,然后赞叹:“够大,真是根好!”
张力男牛逼哄哄:“当然,老子的一直都修长挺拔,好看吧?”
董半仙点头:“好看。”又摇头:“好看不好用。”
张力男气急,脸憋得通红,但似乎想起了自己的窝囊事,收了裤子,坐到沙发上就去摸烟。
董半仙对我说:“让我看看你的。”
我不想给他看,但想想看又看不坏,万一这神棍真懂呢?就脱了裤子,给董半仙看我那根东西。
董半仙等我脱了裤子,定睛来看,然后惊叫了一声,伸手就来摸。
我连忙后退,一把拉起了裤子。看看可以,可不能摸,我这东西只有女人能摸,男人要摸,想想我都浑身起鸡皮疙瘩。
董半仙哀求:“让我再看看,让我再看一眼。”
我眼睛转转:“那你可不许摸。”
董半仙答应:“不摸,我就只看。”
我这才又脱了裤子,嘴里还问:“你真懂还是假懂啊?你高中又没毕业什么时候学的医生?莫非你是蒙古大夫?”
董半仙嘴里念叨:“我是家学渊源,祖传的本事。”眼睛却是直愣愣盯着我那东西,强忍住没摸,嘴里却是啧啧出声。
我一阵恶寒,赶紧提了裤子。张力男问:“我弟弟的怎么样?”
董半仙赞叹:“好,真好。”张力男怒:“我的就不好了?”董半仙说:“你的其实也好,但张进的显然更高一筹,他那东西可是名器。”
“名器?”张力男不懂,我也不懂,这词还是第一次听说。一起问:“什么是名器?”
董半仙摆了一个派头,坐在沙发上拿着桌子上的烟抽了一支,张力男赶紧把火给他点着。董半仙吸了一口,然后后靠再沙发上,吐了一口烟圈,这才慢慢说:“名器,当然就是罕见的东西,拥有名器的人可是少之又少,十万个人里面也不见得会有一个。而拥有张进这种名器的人就更为罕见,此物颜色紫红,头如香覃。略略上翘,有种说法叫它紫覃。”
张力男问:“有这东西又能咋地?莫非操女人都能时间长?”
董半仙摇头说:“这和时间长短没多大联系,从相术上来说,有这种紫覃之物的人,会有一种无法逃脱的宿命。我原本在古书上看到过介绍,以为是扯淡,但没想到还真有人有这样的好东西。”
董半仙说着,又向我的下体瞄来,我被他看的发毛,小心地问:“我有什么无法跳脱的宿命啊?”
这神棍说得我心里噗通乱跳。
2.043为了x福而挨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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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半仙说:“古书上讲,紫覃男所御多为处子,你又是78年戊午生人,有歌说戊午生男命犯伤,家中藏着一条枪。庚金生水乱滛荡,平生处处皆家乡。就是说你这样的人一生会有无数女人,而且大多都是。操,也不知道你前辈子修了什么福分,能让你这辈子干这么多缺德事。”
这野草居士愤愤不平,嘴里骂骂咧咧的,大口大口地吸烟。
我听着这似乎是好事,心里也有些高兴,但关键的问题还没解决呢!张力男也有我这样的想法,问董半仙:“你这是说命,可我让你来帮忙解决医学问题,就算张进一辈子能操一万个女人,可每次都早泄那也没啥可得意的不是?”
董半仙吐了口烟说:“你们那不叫问题,第一次人人都快,多弄几次就好。”
我和张力男都不信,说董半仙敷衍我们。董半仙怎么说我们都不信,最后他没办法,又说:“关键的问题应该是你们包皮过长,割了包皮就好了。”
我们又不懂,董半仙就脱了裤子,把他的东西给我们看:“我小时候就把包皮割了,这样头头就会露出来,降低敏感度,所以做那事时间就会长。”
我和张力男盯着看,他的东西果然和我们不同,董半仙的东西虽然有点短,但头头却裸露在外面,而我们两的虽然比他的长,都被穿着一件高领毛衣,头头平时都被包在里面。
张力男恍然:“原来是这么回事,那怎么解决?”
董半仙说:“去医院做个环切手术,问题就会解决。”
我说:“不会把小鸡鸡切掉吧?”
董半仙骂:“操,只是切掉那层皮,又不是把你阉了,就是立领毛衣改翻领。”
张力男犹自不放心:“割了就会时间长?你的割了那你的时间是多长?说来听听。”
董半仙突然变得扭捏:“我,我,我还是处男呢!”
我和张力男齐齐给了他一个中指。
虽然对神棍的话有些不信,但张力男还是决定去做这个环切手术。因为他不知道又从什么地方淘弄来很多书,有什么身体秘密,新婚第一夜等科普教材。我们两个沉浸在知识的海洋里不可自拔,疯狂学习了几天各种和性有关的知识。后来我们对寻找这种东西总结出一套快速方法,不用再去看目录,那目录没用,你只需要把书拿到手,用眼睛在侧面一扫,经常被人翻看的几页你一眼就可以扫出来,以此打开,大多时候都不会失望,所谓开卷有益,就是如此。
经过努力学习,我们的专业知识大有进步,知道确实有环切手术这个说法,似乎还颇为神奇有效,于是张力男对我说:“张进,为了以后我们的x福生活,这一刀我们是挨定了,晚挨刀不如早挨刀,我看明天我们就去。”
为了体现我们兄弟无间的感情,我很听力男哥的话,我们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有包皮当然要一起割。
力男哥说:“这事要做的隐秘,不能在穗北,这人人都认识我,被他们发现我割包皮有损我男哥威严的形象,所以我们明天去省城。”
我惊讶:“省城?会不会太远?”我现在知道那是个小手术,据说镇医院都能作,这样的小手术何必去省城?还和男哥的形象挂钩,我觉得他太过危言耸听。
张力男却不这样以为,反正说他男哥的形象最重要,而且省城距离穗北也才一个多小时的路程,并不很远,我也就同意,决定第二天踏上争取x福之路。
这事也确实有些羞人,我当然也没和林玲说,就是去找到林玲告诉她我有点事要离开两天。林玲没问我去干什么,她正计算日子苦苦等着她大姨妈来。她总怀疑她已经怀孕,还说她这两天都感觉恶心想吐,听人说这就是怀孕的症状。我学了很多这方面的知识,当然不再是以前什么都不懂的菜鸟,我觉得我现在比妇产科医生还专业呢,就对她说怀孕是扯淡,我告诉她,那叫妊娠反应,就算是怀孕了,也要过两三个月才会有,你现在恶心,估计是你早晨喝了学校门口食杂店那过期的饮料。
林玲听我这样说安心了一些,但她还是要等到她大姨妈来她才会真正安心。而且她现在都不让我亲她,她虽然知道吃了我的口水并不会怀孕,但她说吃了我的口水可能会增加怀孕的几率。我很无奈,怎么安慰她都无效,只好让她自己杯弓蛇影忧心忡忡,然后我去省城争取我的x福的未来。
我和张力男一大早就去车站等车,买了票以后我们去车站门口吃早点。我们要了15根油条刚吃了一半,就见到一个穿着劣质西装的家伙凑到我们面前来。这家伙还没说话我就知道肯定是外地人,因为若是本地人肯定不会不认识张力男,若是认识张力男这个流氓,也没人肯坐到他身边来。
张力男瞧瞧他,没搭理,他这人喜欢打架,但不会欺负人,我问那西装男:“你干啥?”
西装男说:“你们是学生吧?我问个路。”原来是问路的,估计是看我们是学生所以想着学生不会骗人。我就说:“你说吧,我看我知道不知道。”
西装男说:“你看从这里去北山镇的张村该怎么坐车啊?”
我一愣,北山镇张村,这是我家啊?我不由得打量了他几眼,问:“你去张村干啥?”
西装答:“我。。。。。。我去寻个亲戚,你认识路?”
我点头说:“我知道怎么走,你亲戚是谁?可能我还知道嘞。”
他说:“这,你是张村人?”
我点点头。
他笑了,说:“你看,我这还问对人了。那你知道你们那有个姓董的吗?”
我一愣,姓董的?我们张村大部分人都姓张,姓董的只有一个,我说:“你是找董败类?”
那人笑了两声,说:“好像。。。。。。好像是叫这个。”
我说:“早死了。”
那人听到,却没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