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什么惊讶,只是眉头不轻易地皱了一下,却被我看到,别人一问董败类我心里就注意着呢,现在见他这样神情,心里有些怀疑。
西装男带了笑脸问:“小兄弟,能跟我说说他怎么死的吗?”
我说:“烧死的。”
西装男还要再问,张力男却吃完了油条擦了擦油汪汪的嘴巴,说:“张进,车要开了,我们得上车去。”
我答应,站起来对西装男说:“我们得走了,你去里面买票,坐去北山的车,告诉司机中途在张村下车,这样就可以到了。。”
西装男忙道谢,非常客气,口音是南方的普通话,听着软软地比北方话温柔得多。张力男和我排队等着检票,他教育我:“张进,出门了可不比在咱们穗北,干啥都要留个心眼,要是在省城有陌生人来搭讪你可不要理。”
我答应,心里想张力男在穗北是地头蛇,去了省城就不是了,当然要规规矩矩。
我们先来到市三医院,因为路上我们买了几张报纸看,上面有广告,说:男人有问题,市三医院男性科让您再没后顾之忧。
要相信广告,所以我们直奔市三医院,直接找男性科,这人还很多,都排着队,他奶奶的,怎么这么多人小鸡鸡上都有问题呢?等了半天才轮到我们,医生是个慈祥老者,一看就给人以医术高超的感觉,等我们两个坐下,他看我就问:“你多大?”
我说:“我。。。。。。我十八。”
算算我也是十八了,虽然还没满,但咱这都算虚岁。
老医生摇摇头,叹气:“现在的年轻人,太不检点,你发现有问题多少天了?”
我挠挠头,有些不明白,想想回答:“一周不到吧。”知道自己包皮长是董半仙发现的,算来现在也就是一周不到。
医生说:“还好,还好。”又问:“下面疼不?”
我说:“不疼。”
医生说:“还好,还好。”又问:“流脓不?”
我说:“不流。”
医生说:“还好,还好。”又问:“打过青霉素不?”
我说:“打过。”
医生说:“还好,还好。”
拿着笔在纸上不知道写了一些啥,递给我说:“拿着这方子去交钱,然后取药打针。要坚持,一定要打够七天。“
我拿着单子看了半天,这才犹豫着问:“医生,你这个是?”
医生说:“治病啊,治你的病。”
我有些不解,说:“可,可我没病啊。”
医生大怒:“没病?没病你来我这干啥?”
我说:“我,我是来割包皮。”
医生一把抢过我的单子,三下撕掉,埋怨说:“你早说啊,耽误事。”
我心里想,你也没让我说啊。
医生对张力男说:“你们一起的?”
张力男点头,来省城以后张力男一直贯彻要低调当流氓的原则,医生问我话的时候他都没吭声。
医生说:“从这出去,左拐,泌尿外科。”
我和张力男互相看看,这才明白,原来走错地了。等走出来继续观察,发现来看病的人都神神秘秘的,这才明白,原来这地,是治疗性病的。
我们一阵恶寒,连忙拍打衣服和裤子,生怕被传染了,张力男说:“这破医院,一看就是骗钱的,我们不能相信广告,我们去省一医院。”
我同意,这年头,有广告的地方就是不安全的地方。
来到省一,挂号以后直接找到泌尿外科,一看,里面有两个医生,正在聊天,一个病人都没有,看看人家这,多清净 ,为啥病人都去了市三而不来省一呢?估计是广告不够。
我们冲上,这次要直截了当,直接对医生说:“医生,我们要割包皮。”
两医生互相看了看,然后瞧瞧我们说:“两人都割?”
我和张力男点头:“我们都割。”
医生说:“脱裤子看看。”
我们都脱了裤子,两医生扫了一眼就不看了,可比董半仙要有效率多,然后医生说:“包皮过长,要割。”
然后就写单子,又要签手术协议书,奶奶的,那看得我很害怕。医生跟我们解释,告知手术有可能失败,说有造成系带过短会有葧起障碍的风险等。我们原本嫌弃那东西长,但现在又害怕医生给弄太短。
张力男说:“那,医生,这要是失败了?。。。。。。这可砸办?”
医生说:“风险很小,微乎其微,只是一种可能嘛,别怕,今天我们主任在,医术很高。”
我和张力男咬牙签了,反正是要做,再说,动刀的事怎么可能没风险?为了以后的x福人生,这点风险,值得冒。
签了以后,医生又给我开单,告诉我们化验,交钱,然后上来再找他。
我们冲下楼,又是验血又是交钱,等了好大一会儿,把化验单和交款的单子都给了医生,医生拿过来看了看,就塞了起来,然后大声喊:“卡拉,卡拉。”
我听着好像是喊卡拉,心里还冒出一句话:卡拉是条狗。我还想这话在哪里听过一样,似乎是部电影,但又仔细想想好像还没有这部电影。随即我就不想这些,因为我立刻就听到有人清脆的应了一声,跑进来了一个小护士。
2.044超级验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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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盈盈小巧一女子,穿着护士装带着护士帽,脸白白嫩嫩,鼻子紧皱着,好像是一个洋娃娃。我看了那带着眼镜猥琐无比的医生半天,突然看到这么个和我同龄的女孩,一下感觉到这房间亮堂许多。
小护士说:“医生,啥事?”
医生说:“带他们去备皮。”
小护士点头,看看我,发现我正痴呆地看着她,不由一笑,说:“二位跟我来。”
我和张力男跟在身后,走进了一个房间,这房间很大,小护士拉过来一个遮挡的东西,把房间一分为二,每个空间里都一张窄床,拉拉让我们两个都躺在床上,然后走了出去。
屋子里再没别人,隔着那个帘子我说:“力男哥,我怎么觉得害怕?”
张力男说:“我也害怕,我发现医生比流氓要更有杀气。”
我说:“那当然,流氓又不能天天砍人,医生可是天天都拿刀割肉,割得都是活人。”
张力男说:“看来医生得罪不得,对了,人说做手术要送红包,我可把这事忘了,若不送红包,小心他们把我们鸡鸡割掉。”他说着就跳下床,让我躺床上等着,他就向外面跑。
拉拉护士和另一个护士各自端着一个盘子走进来,见张力男向外跑就喊:“你去哪?”
张力男站住,想了想,从裤兜里摸出两百块钱来,一个护士塞了一张,说:“请多多关照,请多多关照。”
然后不等两个护士说话,就跑去找医生。
两护士拿着钱,脸上表情不一,我不说话,偷偷瞧,拉拉本想说什么,但另一个护士用力掐了拉拉一下,并且自己先收了钱,拉拉犹豫了一下,这才把钱也塞到了自己衣服口袋,但表情很不自然。
那护士说:“你先去给他备皮。我等他回来。”
拉拉答应,向我走来,我连忙躺平,装作刚刚什么都没看到,心里打鼓,这就要开始了?不过,来个护士要干啥?
拉拉站在那,细声说:“把裤子脱了。”
我一愣,抬眼看她,发现她的脸红红的,也不知道是让我脱裤子脸红,还是刚刚收了钱不好意思才脸红。
我问:“手术流程?”
她点头。
既然是流程,那就躲不过,我和张力男对这个有心里准备,还是再书本上了解一些流程方面的东西,做这个手术,首先要刮毛,可能现在就是要刮毛。没有广告的
当然被一个年轻女护士来做这个有些不自在,好在我有被田春花打手枪的经历,也算经历过世面,再加上有心理准备,所以也没有太过扭捏,乖乖把裤子脱掉。心里却想:“可别硬,可别硬。”
可我那东西可不听老大我的话,拉拉还没来动它,它自己就一下鼓胀了起来,我满面通红,十分尴尬,刚刚还故作洒脱呢,现在觉得很丢人。
拉拉却没有在意,走过来,手中明晃晃一把剃刀,我一个激灵,有些怕,但那个东西却不怕,昂首挺立,似乎是示威。
我动都不敢动,觉得我那东西被一个软软的手握住掰向一边,手很清凉的感觉。听到刀和毛发接触的声音,有什么东西离开身体而去。
我屏住呼吸,听到张力男跑了进来,大声咋呼着:“好了,开始吧,要干啥?是剃毛吧?能不能找个男护士?”
那个护士说:“护士没男的。”
张力男气馁:“那医生剃嘛。”
那护士说:“医生不会干这个,别啰嗦,快躺下,把裤子脱了。”
那护士可没有拉拉这么温柔,非常野蛮,张力男似乎是嘟囔了一句话,但还是乖乖躺下,脱裤子声音传来,我不由得一笑。然后我看到,拉拉也在笑。
这样反而不是很尴尬,一会儿工作做完,拉拉和那护士和走出去,去叫医生。
张力男说:“张进啊,你那啥了没?”
我知道他问什么,就说:“现在还那啥呢。咋整啊?”
张力男说:“真丢人啊。都被看光了。”
我说:“人家不在乎,一天说不上看多少呢。”
张力男说:“也是。”
医生一会儿就来了,四个医生,两个一组,看来他们这个科室医生怪多的。
手术时候一点都不疼,就是打麻药疼,我一声惨叫叫得声音很高,张力男比我强很多,他不愧是流氓,打麻药时候哼都没哼一声,我十分佩服。
也就半个小时不到,手术就做完,两个护士一直都在身边跟着忙碌,我觉得很是不好意思。
医生给我们上药包扎好,开了一些抗葧起的药,说吃了那药小雀就不会变大,如果小雀这个时候大了,会非常疼。还要按时打抗生素防止感染,然后三天换药,七天拆线。
拉拉带着我们去打吊针挂盐水,我和张力男叉着腿躺在相邻的床上互相看着有些犯愁。
我说:“没想到还这么麻烦,天天还要打针。”
张力男说:“麻烦也没办法,你还让医生给你那皮接回去?”
我郁闷:“我还要上课呢!难道天天来打针?”
张力男想想说:“上啥课,没听说不能老坐着吗?反正你们现在复习,在家里一样百~万\小!说,至于打针,我们把药拿回去,穗北一样打。”
这似乎也是唯一主意,总不能叉巴着脚天天跑省城。
我和张力男以为这事简单,却没想到遭罪的还在后面,回到家里以后我们还买了几瓶啤酒庆祝,医生也没说不让喝酒,再说喝点啤酒估计事也不大。但是到了晚上,我和张力男就知道痛苦了,那破药根本不管用,睡着睡着小雀就会硬起。张力男不由大骂医生黑心,都收红包了为啥药还不管用?
如此忍了三天,又去换药,这次医生弄了些高锰酸钾来说让我们泡小弟弟,说是这样可以防止太过敏感。我们又开泡,泡到拆线时候,那线就已经自己脱落,到医生那看看医生就说手术很成功,以后不用再来,高锰酸钾最好继续泡,而且一个月内禁止性事,虽然现在小弟弟再硬时已经不会痛,可这个时候要是做那事据说会重新撕开。
我和张力男当然听话,每天就继续泡,他也不出去搞流氓活动,我也不去上课,张力男弄了个录像机来,我们租了很多录像带,在家里看录像。当然,录像是不能看的,一看那东西小鸡鸡就会硬,伤口现在还很脆弱,就硬起来已经不疼,但还是要小心为妙。
这日,董半仙来,看到我们正泡高锰酸钾,就大呼说这玩意不好,说他有个方子比高锰酸钾好,用那个药水泡过以后管保我们能成为猛男,就如那三级片里的男人一样。
我和张力男大感兴趣,用两盒红塔山贿赂了董半仙,董半仙抽着好烟喝着小酒,给我们写下了一方。
验方:
取五倍子20克。以文火煎熬半小时成药汁,加兑开水,用水汽乘热熏蒸雀头数分钟,待水温降至四十度左右,将其头浸泡到药液中约十分钟。
每晚1次,半月为1疗程。待两三个疗程以后,其头皮肤黏膜变厚变粗,此时即成。
董半仙说:“坚持两月,你们都会成为一夜一次郎。”
一夜七次那不是水平,厉害的人都是一夜一次,一次到天亮。男人在一起经常说这些混账话,所以我和张力男都懂。张力男拿了药方,笑得嘴都合不上,就让我去买药,说事不宜迟,买回来就赶紧泡。
我出去跑了好几家中药店,把人家的五倍子都买光了,这才凑了五斤,这够我和张力男泡两月的。
回来时候路过一中,正好赶上学校放学,这几天我做手术行动不便,所以我没去学校。也没有见到林玲,突然很想,就在校门口等林玲,想告诉她我已经回来。
等到最后一个人也没等到,我跑到教室去找她,只看到平秋月一个人却没看到林玲,就问她:“林玲哪里去了?”
平秋月说:“不知道,今天她没来,不过昨天她还去你们班级找你呢。”
我点头,但也没在意,林玲找我估计没啥急事,因为她若有急事可以直接到我住处找我。我就一屁股坐在平秋月对面,夸奖说平秋月越来越漂亮。现在的她也确实漂亮,脸圆圆的真跟月亮一样,不过我更喜欢瓜子脸的女孩,就像林玲那样。
平秋月就说我嘴巴越来越皮了,问我打算考什么大学。
我说:“清华北大?还没想好。”就问她:“你呢?是不是艺术类?”
平秋月说:“我才不报呢。”
我遗憾:“你应该报考艺术类的,你看你人漂亮,会画画,会摄影,还会拉小提琴,你这么一个才女啊。你以后当演员,等你明星了,我就可以和别人吹嘘说看那明星没?我同学,我们还同座,想当年她如何如何。。。我一说你的八卦,你想,那我该多吊啊。”
平秋月切我:“不干,当演员还是算了,我打算报考工商管理,以后我要当企业家。”
我大惊:“你还有这远大抱负?”
平秋月哼了一声:“你小瞧人啊?”
我赶紧摇头:“不是小瞧人,绝对不是,我只是可惜,这世界上少了一个好演员啊。”
平秋月说:“没啥可惜的,少了一个好演员,却多了一个企业家。”
我点头:“多了一个美女总裁,以后还会是世界首富。”
平秋月咯咯笑了:“我当世界首富你就来给我打工吧,我给你开高工资。”我发现这丫头变化真大,高一时候羞涩的要命,一说话就脸红,等和林玲一个班级这两年,变得落落大方,颇有些林玲在高一时候的味道。真是女大十八变。
我反驳:“说不定世界首富是我呢,那会儿,你来给我打工,或者,直接当我小蜜,我一定让你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
平秋月说:“切,一边去,谁当你小蜜。”
我哈哈大笑,十分高兴,好像我真当上了世界首富一样。
2.045我想和你做
赶快收藏,乌鸦不会让你们失望,张进的情欲生活才刚开始,后面的情节,会让你跟着乌鸦一起,享受到男主人公在多个女人的帮助下,从心理到生理的火花绽放,让你有身临其境、欲罢不能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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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学校向回走,已经是晚饭时候,想着张力男和董半仙那两个家伙还没吃饭,要先把他们喂饱,就在家附近的餐馆定了几个菜要了几瓶啤酒,告诉跑堂的地址等厨房做好送到家中。
走到家附近的巷子,见到田春花两瓣屁股画着圈正在前面走。董半仙说屁股画圈的女人一定是被男人搞过,这个说法估计不是百分百准确,但也应该有一定道理。所以田春花一定被赵不凡赵诗人在和她谈文学谈人生时候给睡了,所以才能屁股画圈。在床上品味了一下,这有助于诗人的创作,文学女青年田春花为文学而献身,真是可歌可泣。
我感慨万分,觉得田春花真是伟大,却看到田春花停下来,转过身,用一双大眼睛盯着我看,水汪汪地,好像是说话。
可我却不懂她的话,但被发现总是要打招呼,否则她会误会我,因为我刚刚正盯着人家女生的屁股看,这可是非常不礼貌。我有女朋友,所以要看女生屁股也只能看林玲的屁股,而不能看其他女生的屁股,可林玲的屁股虽然很翘很圆满,但走路时候却不会画圈,实在是没有田春花的屁股有观赏性。
我说:“田春花,你好。”
田春花说:“张进,你好。”
田春花面对我,我就看不到她的屁股而看到了她的胸,田春花身上有两个地方肉最多,就是屁股和胸脯,之外,腰细腿长。我总觉得田春花长的很奇怪,而且是越来越奇怪,她跑到我家里说要给我打手枪时候身材还没这样,那会就是屁股大点,可胸脯却没这么大,现在可好,屁股和胸脯都大,害得我和她说话时候眼睛总向她胸脯扫,跟色狼一样。
田春花说:“张进,好几天不见你了。”
我说:“我,,我有事。”
田春花讽刺我:“你可真忙,这都要高考了。”
我嘿嘿笑:“高考就高考呗。”
田春花看着我说:“也对,高考对你又没啥难的。”然后她叹气,很是有种文学的幽怨:“可对我就惨了,我成绩不好,肯定考不上。”
我心里想你平时少玩点文学多看点课本肯定就能考上大学,文学那东西可不是谁都能玩的,得是那种不愁吃穿,吃饱了没事干,所以才能摇着扇子,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才能偶尔写个诗歌散文啥的,找个文学女青年谈谈理想谈谈人生,就如赵不凡赵诗人一样,那样的人生才是艺术人生。
我安慰她:“考不上,复读啊,好好学,明年一定能考上。”
田春花说:“可我家里不让,我要是考不上大学,就得回家种田。”
我默然,大多数农村学生高考落榜都这命运,男生回去娶媳妇,然后老婆孩子热炕头,女生回去要嫁人,然后老公孩子锅台转。
我说:“还有三个月,好好努力应该还有机会。”
田春花摇头:“我知道我的成绩,那不可能。”
我知道事实也是如此,罗马不是一天建成,就不吭声,听田春花叹气。
田春花突然说:“张进,我和你说一件事,你不许笑话我。”
我抬头看着她眼睛,发现那眼神中似乎有一种决绝,有些不解,就点头说:“我怎么会笑话你?你说。”
田春花说:“赵老师告诉我,说市二小有一个语文老师的名额,等我高中毕业,就可以过去教书。我正考虑着。”
我说:“这是好事,还考虑个啥?”
我都替她着急起来,高考升学无望,只能回家种地,现在有了这么一个机会,她还考虑什么?
田春花说:“可是。。。。。。可是。。。。。。”
我不仅来气:“可是个屁,答应就是。”
田春花不说话,眼泪却流了下来,看着我鼻涕一把泪一把。
我有些慌乱,忙说:“这个,我没凶你。”
田春花却哭得更厉害了,一下扑在我怀里。
我感觉被一个肉球突然撞了一下,田春花在我怀里和林玲在我怀里给我的感觉可是大不一样。林玲个子不算高,小巧温柔,在我怀里我就好像是抱着个小猫,但田春花却肉感实在,我怀里满满地都是她高耸的胸脯。
田春花呜呜哭:“不。。。。。。不是你凶,是。。。。。。是我自己难过。”
太大胆了,太奔放了。我有点害怕,忙四下看了看,这附近住着很多学生,被人看到可大大不好,若要传到林玲耳朵里去,那我更是解释不清。
我忙说:“那。。。。。。那好好说话。”
田春花似乎也觉得这样不好,就从我怀里离开,没了那对肉球的压迫,我呼吸都变得顺畅。田春花说:“这不好说话,去你那吧。”
我点头,又摇头:“不成,张力男和董半仙在。”
田春花说:“那去我寝室。”
田春花刚刚哭着说她很难过,我不知道她是难过个啥,她这一哭把我哭毛了,所以我就没有拒绝,同学之间要助人为乐,万一她真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呢?起码能安慰一下。
虽然前后院住着,但我还是第一次来田春花的房间,平时都是她去我房间。她的屋子很小,只有一张桌子,连椅子都没有,我坐在她的床上,顺着北向的窗子向外望,那就是我住的院子。我发现田春花这视野可真好,可以清楚看到我在院子里的一切。就算是屋子里,假如不拉窗帘,也会被看个一清二楚。
我有点脸红,想以后去厕所时候得披件衣服啥的,不能光着屁股就在房间里乱跑,否则可都被田春花看光光。
不过,我还有啥没被田春花看光的?她还给我打过手枪呢。想到这,我不由得有些沮丧,重点部位都看过,还有啥保密?觉得就算被她看光光似乎也没啥,
和田春花高中三年,我们俩的关系很奇怪,互相做过很滛荡的事,但又不是恋人关系,我不知道这事怎么就莫名其妙发生了,可能我那会小?不懂事?但这解释我自己听着都有点苍白。
田春花坐我旁边,然后又开始嘤嘤地哭,看来是真有伤心的事。
我不知道怎么安慰女生,和林玲恋爱算两年多,林玲也哭,但她不用我哄,都是自己擦擦眼泪就对我笑,她属于那种外表柔弱,内心里刚强的人。我除了小时候见过王二丫这么哭鼻子,长大以后还没看过女生这么哭,好像我不哄,她就会哭个没玩。
我没哄,她就真哭个没完没了,我着急,因为我从窗子看到送饭的已经把饭菜送到了家里,张力男还在门口东张西望了半天,喊了两声张进,见没人答应,他就关上门回屋。
我也饿,想马上回去吃饭,不肯让她再这么哭,就说:“你遇到啥难过的事?能去工作不是很好?”
我实在是想不明白。
我一说话,田春花就不哭了,坐那擦眼泪,直到把眼圈擦红,然后说:“赵老师说,当老师这事是个机会,但也有难度,这个,要。。。。。。”
我恍然,一下明白,说:“要送礼不是?现在办事都要送礼,那你就送啊?别心疼钱,和一生前途比起来,这点钱应该去花。”
田春花摇头:“不,不是送钱。”
我诧然:“那干啥?”
田春花说:“他让我陪一个老头,也就是市委书记。。。。。。睡。。。。。。睡觉。”
我大惊,一下站起来,我操,市委书记?这竟然要性贿赂。
不由骂道:“赵不凡真不是一个东西。”
我小时候在地窖里就听常老蔫媳妇说文化人都不是好东西,果然没错。比如赵不凡这个诗人,平时衣冠楚楚总是泡文学女青年,不是个东西,可我实在是没想到他竟然这么不是东西。董败类曾经说,你要是操了女人那就要对她一辈子好,否则还算什么男人?可是这赵一凡,不光自己睡了田春花,还介绍给别人睡,我操他妈的,他不仅不是男人,根本就不是人,是个畜生。
我大怒,对田春花说:“这个不是东西的家伙,等我去揍他一顿。”
田春花一下拉过我,焦急地说:“别,你打了他,那我。。。。。。就不能去当老师了。”
听了这话,我一屁股坐回到床上,觉得刚刚的力气一下散了,变得浑身没劲。是啊,打他虽然出气,但那样田春花就再没了当小学老师的希望,不去当老师,又考不上大学,难道让她这辈子就回去种地干农活?她这么细的腰,这么大的胸脯和屁股,能干啥农活?走两步路都风摆杨柳屁股画圈,细皮嫩肉得玉米叶子都会划破她的嫩皮,当小学语文老师无疑是眼下最好的选择。
我无奈说:“难道,你真。。。。。。真去?”
田春花抬起头,认真的点了点头。
我看到她的眼神,那眼神中没有悲哀,只有平静。
没有人愿意过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子,她不想。
她喜欢文学,就算不能成为诗人不能成为作家,当一个语文老师也是距离文学梦近些。
她对我笑笑:“不就是陪男人睡觉嘛!”
我狼心狗肺地想,她已经和赵不凡睡过,所以再睡一次也无所谓。睡一次换一生的前途,这个交换不吃亏。
可是我总觉得悲哀,就如看到一篇悲情小说一样悲哀,我不由地摸出烟,点着,喷了一口,这样才好些。我发现吸烟能稳定情绪,其实这不是尼古丁的作用,而是吸烟的动作类似于深呼吸,经过深呼吸以后人都会平静很多。
我看着田春花,好像是看一个在命运祭坛上的祭品。经历了中学时代,现在我们都已经成年,成年人会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无论对错,都是自己的选择。
我对她点头,说:“希望你将来不会后悔。”
她点头:“如果我不这样选择,或许将来会更后悔。”
我掐了烟斗,既然她已经选择,我再在这里就没有意思,我还没有吃饭,这时,不知道为什么,我十分想喝酒。
田春花却一下拉住我:“不许走。”
我一愣:“还有什么事?”
田春花看着我的眼睛,慢慢地说:“张进,我想先和你做一次。”
我诧异,问:“做啥?”
田春花声音大起来:“zuo爱,我想和你zuo爱。”
2.046都想送我第一次
赶快收藏,乌鸦不会让你们失望,张进的情欲生活才刚开始,后面的情节,会让你跟着乌鸦一起,享受到男主人公在多个女人的帮助下,从心理到生理的火花绽放,让你有身临其境、欲罢不能的快感。
你们的收藏,就是在鼓励乌鸦用每个字每句语言,来描述那一招一式的动力,描述那性的初始,那懵懂和迷茫,能为你们带去无穷的乐趣,是乌鸦的最大快乐!快快收藏吧,一定要收藏,让我们共同开始欲望的征途。。。
我大惊,田春花的要求从来都是那么彪悍,就如那次她就是把要帮我手y的事简简单单地说出来,让我在震撼之下不知道拒绝,结果就有了那么一次接触。但现在我已经和她同学三年,我已经多少习惯了她的特点,她这样的风格绝对不是心直口快,我知道,这叫文学,是和赵不凡学的所谓文学。
赵不凡曾经写过一首诗,还当着我和田春花的面朗诵,他说:
我和你zuo爱 / 在野外的草地上 /你看着蓝天 /我看着大地 / 我们的天和地结合在一起 / 那就是完美。
赵不凡认为他的诗写的非常好,还给我们讲解,说文字要有,而zuo爱这事就非常有,他说请不要认为zuo爱是肮脏的,那是人间最美好的事,所以不要去羞于表达,要勇于去歌颂。
赵不凡一点都不把我们当作是他的学生,不认为和学生说zuo爱这事有点不合适。他认为我们是文学爱好者,他是在和爱好者平等地讨论文学。田春花也这样认为,所以就认为赵老师的诗写的好,然后就问了一些更加深入的思想。我却不置可否,不就是野合吗?我当时想你们两个肯定经常干那事,所以才能那么诗意。我觉得没意思,就随便敷衍两句走了,从那以后我再很少去找赵诗人讨论文学。
但眼下可不是谈论文学,所以田春花说要和我zuo爱吓了我一跳。我说:“为什么?”
田春花说:“因为我爱你。”
她向我扑过来,扑到我怀里,紧紧抱住我,两个都贴在我胸前,我几乎都能感觉到它们的形状。
田春花喃喃地说:“张进,我一直都爱你,我爱了你三年了。从你高一时候为了林玲而在流氓面前站出来,我就爱上你了。我真是嫉妒林玲,可我知道我没法和她比,我只要能在你身边我就很满足,所以我才没有学文科而是学了理科,就是为了能和你一班,能天天都看到你。”她说着说着竟然哭了,在我怀里用我衣服擦眼泪,一边擦一边说:“可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就要毕业了,张进我把我身子交给你,这。。。。。。这是我的第一次。”
她突然再没了文学的直接,而是变得羞涩起来,“第一次”三个字几不可闻。
我身子一震,这可是给我太大的惊讶了,我说:“你。。。。。。你。。。。。。第一次?”
或许我的询问让田春花感觉委屈,她用力地锤了我的胸脯两下,生气的说:“你以为我是荡妇?”
我还是不信:“那你。。。。。。你和赵不凡。。。。。。那是?”
我心说你给赵不凡打过手枪这可是你亲口说的,而且大鸟他们总对我说他们在玉米地里见到过赵不凡和田春花,我意思着两人早就天和地完美地结合了,可现在田春花又说她是,这怎么都不能让我相信,这样的现实太戏剧,太过文艺,让我感觉不太真实。
田春花说:“他一直都想和我zuo爱,我都没有答应他。他求得多了,我就帮他手y,我知道,只要帮他弄出那些脏东西之后他就不会再想zuo爱的事,这样我就安全。我想我的第一次一定是要留给我爱的男人,张进,我交给你,我不会后悔。你要了我吧,我不能把我第一次去给一个老头。”
她紧紧地抱着我,说得是情真意切,我非常感动,都想答应了。但我又没办法真正答应她,这事不是普通朋友帮忙那样的简单,我一下推开田春花:“不行。”
田春花伤心地看着我:“为什么?”
我说:“我不能对不起林玲。”
田春花说:“可我,可我又不想从她身边夺走你,我。。。。。。我只想和你做一次爱。”
我说:“那。。。。。。那也不行。”
田春花眼泪哗哗地流下来,她说:“张进,你嫌弃我。”
她这样一说,我有点慌张,我连忙说:“我没有,我。。。。。。我怎么会嫌弃你?”
田春花大声说:“我知道,你就是嫌弃我,你心里一定认为我是荡妇,是个下流的女人,你嫌弃我给赵不凡手y过,你还嫌弃我为了去当老师而答应去和市委书记睡觉。”
我说:“没!!!真的没,你千万。。。千万别这样想。”
田春花用力地摇着头:“你一定这样想的,你一定是这样想的,我知道。”
她呜呜地哭,回头趴在床上,丰满的屁股撅着,哭的时候身子一颤一颤。
我伸出手,去按住她的肩头,我想说点什么,但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或许田春花说的是对的,我从内心里确实有些嫌弃她,那次她帮我打手枪,最后她说也帮赵不凡打过,当时我就非常震撼,现在想起来都觉得那次行为很脏,一直后悔到现在。但我也没觉得她是个荡妇,在我眼里就没有荡妇这个词,我也不认为她下流,我心里原本想是我拒绝了她的求爱,然后她移情别恋去真心爱上赵不凡了。毕竟赵诗人有才,比我有才得多,我作的诗那是扯淡,但赵诗人的诗可是印成过铅字,人家是作协成员,有个小证件去看电影都不用花钱买票。所以他们相爱那也是相同爱好以至于产生了师生恋的伟大火花,这值得歌颂。
可没想到最后却是这样的情况,我喃喃不解,我以前的世界很简单,就算我恋爱了,每天也还是学习和吃饭,最多就是送林玲回家。小时候的世界中,人只有两种,一种是好人,一种是坏人,事情只有两类,一种是好事,可以做,一种是坏事,不可以做。但人长大了,我知道这世界不是非黑即白的世界,事情也没有绝对的好事还是坏事。这个世界很复杂,比我从袁老师那里看得物理公式还复杂。物质的世界总会有规律,就算那些公式长好几个黑板但总是能从几个变量计算出结果,可人的世界却没有公式,那些情啊爱的你根本就没有办法去搞清楚,你不知道标准答案是什么,比如田春花用身体去换前途对还是不对?她现在要和我zuo爱,我答应是对还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