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多了可不太好啊!”神愉英勇的冲上来,用手捣住她的嘴,担忧的瞄一眼上官厉。
完蛋了!老板的脸色难看到极点,像是想杀人!
“我的事情,你不需多管。”他的回答万分冷漠,视线凝在她的俏脸上。
不需多管?简单几个字,刺得她的心好痛。她咬住红唇,用愤怒来抵御心痛。
“那我要做什么,也不关阁下的事吧?”她气炸了,扯下鬼面的手,就要往二楼走去,“实习”给他们瞧瞧。
锐利的黑眸如刀似剑,喇喇的射来,剩着鬼面。
“呃——我想,你找错人、人选了”鬼面擦着冷汗,双脚拼命发抖,根本使不上力气。
饶命啊,请把他当成路人甲吧,这不关他的事啊!!唉,吵一吵就算了,何必牵连无辜?
“对喔,你找的是外国人,我也该找个客观条件相似的。”喷火的明眸一扫,落在神愉身上。“你,走!”她喝令,拖着战利品往楼梯方向前进。
这哪是邀请,根本就是赶鸭子上架啊!
“惹欢妹妹,你就算很讨厌我,也不必借刀杀人吧?”这回,欲哭无泪的人换成神愉。
“你们还算不算男人?这么没种—.”找不到人协助,她跺脚,气得头昏眼花。
“他们知道在这间屋子里,谁说的话算数。”上官厉走近,居高临下的俯视她,审视它娇嫩修长的身段,黑眸深处,有某种光芒一闪而逝。
“为什么你可以玩女人,我不能玩男人?”她不服气!
“你还未成年。”
“成年以后就可以喽?”
“哪个男人碰你,我就剁了他。”上官厉冷酷的说道,言简意赅,可没说要剁的是什么地方。
神偷与鬼面颤抖一下,同时把双腿夹紧。
[这么多男人,你防得了多少?”她倔强的抬高下巴,瞪着他,眼里有泪水在打转。她握紧拳头,不让泪水流出眼眶讨厌,他难道就看不出来,她是在嫉妒吗?
“你不会有接触男人的机会。”他露出狰狞冷笑,可怕得让人颤抖。
“我就去找给你看!”她跳啊跳,叫嚣不停。
大眼瞪小眼,同样怒火蒸腾,谁也不让谁。
“智者。”他瞪着她,咆哮的呼喝。
角落里站出一道身影,智者的银眸垂敛,气息沈稳平和,要是不出声,很难察觉他的存在。
“去处理住宿事宜,三天后把她送到瑞士的寄宿学校去,在她成年之前,不许她踏出学校一步。”冷笑交代完后,他转身就走。
那间寄宿学校有名得很,校规森严、守卫严谨,与其说是学校,不如说是监狱。
“等到成年后呢?”只有上官媚有胆子追问。
咆哮的声音,远远的传来,已经看不到人影了。
“按照计划,把她给嫁了!”
第五章
(本章字数:6671更新时间:2006-8-817:30:00)
月出东山,隶属“绝世”的饭店里,顶级的套房内一双人儿正忙碌着。
“喔——喔、我,我不行了下——求求你、呃——”黑发女子呼喊喘息,双脚缠得更紧,享受着绝顶欢愉。
金发蓝眼的男人,绷紧结实的肌肉,咬着牙卖力冲刺,汗水四处飞溅,落在女人的酥胸前,景象格外煽情诱人——“这是内定台词吗?是不是被压的女人,都会来上这么一句?”娇甜清脆的声音响起,靠得很近,就在咫尺之外。
纠缠的男女瞬间僵硬,如雪地里被冻结的长毛象,一动也不动。两双眼睛缓慢的往后溜,瞧见坐在床边的窈窕身影。
“火惹欢!”震惊之下,神愉喊出她的全名。
“嗨!”她打招呼,双眼发直。
神愉迅速扯起被单,遮住满床春光,防备的瞪着床边的少女。“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该待在家里整理行李吗?”他扯住被单,严防再被看光光。
“整理行李?下辈子吧,我才不去欧洲呢!”她嗤之以鼻,有些惋惜好戏终结。一日内连看两场缠绵戏,她的健康教育课程,在观摩方面肯定高分过关。
“老大会气炸的。”神偷喃喃自语,往棉被里头溜。经过这么一吓,他除了表情僵硬,其他的都软了。
“我就是要让他气到冒烟。”火惹欢连哼几声,仰高小巧的下颚。“另外,到底是什么*不行了*?”她很有求知精神,瞪大无邪的眼儿,等待答案。
床上叠在一起的男女,错愕的瞪着地,维持同样姿势有三分钟之久,无言以对。
“她是谁?”黑发美女一脸茫然。
“呃,我老板的养女。”
“她为什么会在这里?”最重要的问题,反倒问得很小声。
神偷张口结舌,说不出合理解释。
“这位姊姊,我可以跟你换个位子吗?”火惹欢凑到枕头边,努力劝说,想要“阵前换将”。
黑发美女倒抽一口气,脸色倏然一旦变。“不要脸,你竟然勾引未成年少女!”
她奋力甩了神愉一巴掌,火速穿起衣服,头也不回的离开。
“我——我——”他苦着一张脸,眼看到口的肥肉,如今又长脚溜了。
“太好了,这位姊姊真好说话。”火惹欢倒是乐得很,双臂张开,往偌大的床扑去。
她一跳上床,神偷就卷着床单,立刻往床下滚,三步并作两步的逃开,躲得远远的,避嫌避得彻底。
“喂,你躲什么?回来蔼.”只有扑到软软的枕头,她眉儿一皱,小脸从棉被里冒出来,对他的临阵脱逃十分不悦,红唇嘟得老高。
“开玩笑,跟你躺在同一张床上,我还能活命吗?”神偷神色惊恐,用力摇晃头部,恨不得把脑浆都摇出来。
“胆小鬼,这点小事都不敢做,亏我特地逃出来找你帮忙。”她在大床上滚啊滚,黑发散乱,被单早被扯开,只剩纯白洁净的床单,把她衬托得格外娇校“你想做什么?”神愉拉紧被单,委屈的咬着下唇。
“他想送走我,我偏不让他如愿。咱们给他点颜色瞧瞧。来,上吧!”她豁出去了,坚决无比,娇躯砰的往后一仰,双手双脚都摊开,在床上躺成大字形。
哼,她才不肯任由摆,乖乖成为计划中的棋子。在上官厉把她送出国前,她??要先闹声惊天动地的叛变,让他吃点苦头。
[上什么?]神偷呆滞。
[上我啊]她语不惊人死不休。
[不准。]简单扼要的驳回,几乎是立刻响起。
屋内一片死寂,?床上床下的两人,同时倏然一惊,用最缓慢的速度回头。
一个巨大的黑影,不知是何时出现的,如今正笼罩在门口,锐利阴鸷的视线从阴暗处射来,笔直的看着她。他的神色阴沉,难看得吓人,不知道已经把两人的对曰听进去了多少了。
神愉反射性的夹紧双腿,深怕某样“配备”,被盛怒的上官厉给剁了?完了,?他不被火惹欢的话吓死,也会被害死。呜呜,碰也没碰到,更没说是偷吃了,只是屁股被这小丫头看光光,让她看了一场活春宫,这不算有罪吧?
“老、老、老、老、老大”神偷簌簌发抖,冷汗乱流。“我、我可没、没有——”抖得如秋风落叶,他还努力为自己的清白辩驳。
“出去。”上官厉淡淡的说,总算明辨是非,没有殃及无辜。
领了圣旨的神偷喜极而泣,连滚带爬的奔出去,为了感谢上官厉的不杀之恩,还体贴的把门给锁上。
“你怎么来了。”火惹欢从床上爬起来,把枕头抱在胸前,小声的说,口气可一点都不讶异。
“你留下那些线索,瞎子都找得到。”上官厉瞪着她,神色冷凝,黑眸亮得有些不自然。
红唇嘟起,倔强的偏过头不看他。
“既然知道我是故意留下线索,你干么还要说破?”这个不解风情的家伙,真是可恶透了!
她当然不可能真的献身给神偷,会恶意胡闹,也是为了让上官厉赶来,好向他证明,她可不是委曲求全的小可怜,不会听任他无理的摆布。
[跟我回去。]他走过来,居高临下的俯视,脸色铁青。
[我偏不。]小脸仰得好高,一脸倔强。
[回去。]这一次,附加他最拿手的冰冷目光。
[不要!]她抵死不从,知道要是回去后,肯定会被送走。[除非你答应,让我留在台湾,我就考虑回去。]她讨价还价,观察他的表情。
噢哦,情况不太乐观,他又在皱眉头了。
[不将你送走,绝世会一团乱]上官厉淡漠的说道,扫了她一眼。
他对她施以薄惩,众人就群起抗议,不敢来明的,全给他来暗的。虽然没胆子违逆他的命令,而且事情是照做不误,但全附给他埋怨的目光,他们之间的关系,变得更暧昧一点、更复杂一点,而暧昧复查的程度,随着她成长后,愈来愈严重。她要怎么做,才能让他爱上她?这个冰雕男难道看不出来,她已经爱了他好多好多年了?
想着想着,眼圈儿又红了。
“你难道不喜欢我吗?连一点点都没有吗?”她可怜兮兮的问,软软的身躯在他怀里又磨又蹭,像只撒娇的猫。
回答她的,是男性浓浊的喘息。
咦,她是不是压到他哪儿了?为何他会喘成这样?
看见晶莹的眼泪,上官厉心头一疼。某种情绪,迸出冰封的理智,来得又快又猛,无法抗拒。
该死!他为什么会感到、心痛?他疼地、宠她,难道已不再是为了复仇?
“不要送走我,好不好?”她小声的问,赖在他的怀抱里,双手环绕着他的颈子。刚来到上官家时,她最爱用这种姿势,赖在他怀里。
他闭起眼睛,像是在承受无比的煎熬。
“不行。”上官厉咬牙切齿,双臂圈紧,制止她天真性感的扭动。
“你太可恶了!可恶可恶可恶。”眼泪又淌出来了,她边哭边骂,腿儿努力的踹他,用以泄愤。比起寄宿学校,即将离开他让她更难受。
他难道就这么狠心,舍得送走她?
“你会习惯那里的生活。”他霸道的下了结论,不许她抗辩,执意要送走她,断绝那些一暧昧。
她眼眶里都是泪水,红唇咬得好紧,用力扯着他的头发。好,上官厉,这可是你逼出来的。
决定了,她要对他用“坏”的!
先行色诱他,逼他吞了,之后再以泪功伺候,闹得“绝世”里人尽皆知。嘿嘿,到时候他就是不想认帐也不行。
别人她是不知道,不过上官媚要是有机会看到老哥出馍,肯定乐于伸出援手。
有了上官媚的援助,比得到一个国家军队助阵更有力,肯定他插翅也难飞!
“不要,我不要离开你!”火惹欢豁出去了,赖在他怀里,笨拙的吻着他,用柔嫩的唇摩拿着他,发泄心中的挫败。他则全身僵硬,任由她放肆,甚至没有推开她。
亲了好几分钟,她抬起头瞄着他。没有拒绝的反应,她反倒觉得有些奇怪?
“你喝醉了?”她皱起眉头,在他唇上舔到烈酒。
“喝多了,但没醉。”他否认,却持续靠近她,连气息都吹在她的肌肤上。
骗人!
虽然上官厉的动作口吻都正常得很,但是那双黑眸好亮,亮得有些诡异,跟他平时的冷漠迥然不同,里头像是有一把火,正在剧烈燃烧。
而且,他吹在她身上的气息,比平时要热烫上几分,让她的粉颊也染了一层粉——糟了,他喝醉了。
呃,不,该说:嘿嘿,太好了,他喝醉了酒后失身,这可是电视上演到烂的通俗剧情呢!
眼看机不可失,一双小手溜上他的衣服,笨拙的解开他的衣扣,打算乘机把他偷吃干净。她的常识有限,但是最起码还知道,做坏事之前要先把衣服剥光。
“住手。”上官厉缓慢的说道,双手却没动作,任由她放肆。
“不要—.”她把扣子扯开,连头都没抬一下。开玩笑,都要开动了,哪里还能住手。
忽然之间,火惹欢手腕一紧,已被上官厉握住,腰间一阵强大力道,她只觉得天旋地转,接着整个人就被转了个方向,半压在他身下。她的心儿抨坪跳,紧张的看着他,眼儿瞪得好大,不停的眨啊眨。
“你就是爱玩火,是吧?”他的呼吸好烫,在她敏感的耳边、颈间吹气,眼睛更加闪亮了。
火惹欢脸上一烫,甩脱他的手。不知为什么,她、心里开始有些怕怕的。
“乱说,我又没点火。”哼,他诬赖她!这里哪来的火?
她笨拙的翻过身子,准备要爬开,等着重整旗鼓,再来欺负他。但是才一转身,肩膀就一沉,硬生生被他拉回去,抱得好紧好紧,两人胸贴胸,大腿贴大腿,她柔软的小腹上,还察觉到某种热烫坚硬的东西,不怀好意的顶着她——火惹欢呆了一呆,立刻羞得满脸发烫。
“你….:你干什么啦?”她的心跳更激烈,连呼吸都困难,被他庞大沉重的身子压得喘不过气。
不对啊,应该是她来欺负他才对,怎么才几秒钟,整个情况都变了?她躺在这儿,成了待宰的小羔羊。
上官厉低下头去,在她耳际轻声说话,反客为主,绕紧她纤细的腰。“我把你宠坏了,你就是要逼我动手,是吗?”他一字一句的说道。
“什么动手?”她小声问,发现他跟以前完全不同。
酒精松懈了他的理智,释放了他的野性。褪去冷静后,他看来危险而野蛮,让她心跳,也让她颤抖。
[这样动手。”他突然扭唇一笑,笑得格外狰狞,一双大手落在她的衣襟上,用力一扯。
“啊!”她惊叫一声,本能的挣脱,翻身就往床边爬去。
衣服被撕开,成了碎布,刚跟冷空气接触不到半秒,上官厉的手掌已从背后模来,罩住她柔嫩的丰盈,恣意揉弄爱抚,带来阵阵难一言的刺激。她先是觉得胸前一凉,接着凉意转为灼热触感,丰盈已经落入他双手中。
火惹欢又喘又嚷,脸儿烫到快烧起来了,心儿扑通扑通地跳,害羞得想要挣扎,双手双脚乱挥,偏偏就是挣脱不开。
上官厉虽然半醉,但是力道可不马虎,她用尽全力,就是掰不开他的手。
就在这时,她的颈间一阵酥痒,热烫的薄唇烙在上头,先是浅啄,而后或轻或重的啃咬她。
“厉……厉……喂,不要这样,清醒一点……你喝醉了碍…”她全力挣扎,要欺负他的念头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在他的爱抚下,她的身体好难受,又冷又热,像是在火里!又像是在水里。
他置若罔闻,伸手扯开她身上的破布。当洁白柔嫩的娇躯映入眼帘时,黑眸中迸出火焰,他的牙齿在她颈间,啃得稍微重一些,留下印记。
“呃!”她惊喘一声,分不清是疼,还是太过尖锐的快感。
完蛋了,他这么积极,她在健康教育课上学的东西都不够用了。
怎么办呢?她是应该抵抗的。但是,这的确是最好的办法。况且,她不是在好久之前就决定,今生非要赖定他不可吗?
她的脑袋里乱成一团,上官厉的攻击却没停,厚掌捧住她的丰盈,粗糙的指尖摩擦着顶端的花蕾,仔细的搓弄。
“呃……碍…”火惹欢轻轻地呻吟,因为羞怯而脸红,身体里燃起”股热烫酥麻的感觉,让她神智昏沉,抓不定主意。
上官厉的手探索过每”处,从她腰间滑下,抚摸着她丝般柔嫩的大腿,强烈的男子气息袭来,伴随着强烈的陌生快感,她脑中一片空白,只能闭上眼睛,轻轻喘气。
在柔嫩的双腿间,一个陌生的热烫硬物,挤在其间悸动,虽然隔着几层衣物,却还是能感觉到,那东西坚硬如石,却又热烫得像烙铁。隔着布料,它正好抵在她柔嫩的花瓣间,任何一个动作,都变得格外煽情。
她胆怯的颤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双腿间的花径,因为热烫的刺激,淌出源源舂潮,濡湿了底裤。
她颤抖着伸出小手,心儿乱跳,好奇的想去摸,快要摸到时,却又害羞的收回手。
“想摸?”低沉的声音响起,可没半点反对的意思。
她用力摇头,粉颊上着了火,把脸埋在床里,羞得不敢看他。
老天!被他看穿意图,她怎么还有脸面对他?他竟然猜得出,她想要摸他的——他的——那个——上官厉仍半醉半醒,动作却确实得很,爱抚挑逗,轻重缓急都拿摸得恰到好处,完全挑起她生嫩的情欲。
他揉着她胸前的丰盈,吸吮嫣红的花蕾,用唇舌折磨她,直到她呻吟喘息,才起身亲吻她的粉颈。
偌大的卧房内春意融融,火惹欢连连喘息低吟,被他摆布得神智紊乱,双手紧紧抱住他健硕的身躯,完全失去了少女的矜持,就连一双大眼儿,如念也迷迷蒙蒙的,悢懒的望着他。
她受不了他的连番攻击,理智停摆,扭过身来,投入上官厉怀里,用笨拙的方式、澎湃的热情吻他。?上官厉低吼一声,抚摸着她娇小的娇躯,刺激着她每一处敏感带。
蓦地,他一个翻身,将火惹欢压在床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将她柔美的身子尽收眼底,眼里的火焰,热得可以把人烧穿。
[小欢。]他低声喊,目光如火,低头下去,吻着她的丰盈。
[啊——嗯——]既害羞又难受,紧闭着眼睛,动也不动,任他为所欲为。?粗糙有力的双手往下探,勾住比薄底裤的边缘,悄悄伸了进去,触摸到已经在等待他的柔软濡湿。
当他的指,触摸到她泊满春潮花蜜的花瓣,她的身子剧烈颤抖,难以克制的拱起,柔嫩的肌肤就在他黝黑的身躯上摩擦。
老天,他在对她做什么?怎么可以摸她那里,怎么可以把长指探入那里——敏感的花核受到刺激,引发连串的快感,让她难受的颤抖着,双手攀住他的肩膀,扣得好紧好紧,发泄着又酥又麻的奇怪感觉。
他的指沾取了春潮,缓慢的探入柔致紧缩的花径,因为那儿湿热软嫩的销魂感而叹息低吼,庞大的身躯更往她身上压去,几乎想将她揉进身体里。
深理许久的渴望,如脱缰野马,他目光灼亮,分开她修长的腿儿,长指揉捻着她的花瓣,看着她呻吟颤抖。
“小欢,我的小欢。”他低喃着,握住她纤细的腰,将她拉过来。
她哈地一声,大口喘了出来,脸上一片红潮,雪白的肌肤上浮现密密的汗珠。
当上官厉缓缓抽出长指时,她又急促地叫了一声,花径中淌出更多的春潮,濡湿了他的指掌。
他往前挺进,有力的腰将热烫的欲望送上前,抵住柔嫩的花瓣摩擦。
她喘息难停,感觉到巨大的坚挺压得好紧,强大的压力往她体内推来,威胁着要彻底侵占她,在她体内烙下标记。
“厉,我爱你。”她轻声喊道,静静等待着完全属于他的那一瞬间——压在她身上的庞大身子,先是一僵,接着完全静止不动,像是失去呼吸心跳似的。
他陡然跳开,身手矫健得很,跃到床边,离开了她柔软的身子。用阴沉的表情看着她,久久不语,眼睛已经恢复清亮,看来清醒多了。
看见上官厉的表情,她的心凉了半截。
糟了糟了,衷心的告白却成了咒语,让他吓得全身僵硬,顺带也吓跑他的激|情,让该死的理智又回到他脑子里。
可恶,他喝得不够醉!只是一句告白,竟然就让他惊醒。火惹欢气得想要咬枕头。
差一点呐,就差那么一点点,他就要中计,从此成为她的人。
“厉——”她小声的叫唤,缩在床上,失去了他的体温,突然觉得好冷。
他背对着她,坐在床沿,肩膀的线条好僵硬,不知道在强忍些什么,好像很不舒服似的。
“厉,回来。”她再接再厉,凑上去用身子摩擦他,还想故技重施。毕竟只差临门一脚,她可不愿意功败垂成。
他回过头来,瞪着她瞧,眼里还有残余的情欲。但是那些情欲,硬是被理智压下去,愈来愈冷却。
“明天你就去欧洲。”他沉声说道,捞起衣服开始穿上。经过这次的险些一擦枪走火,他送走她的意愿反倒更加坚定。
再不跟她分开,他也难以保证,将会发生什么事。
“我不走!”她气炸了,光溜溜的坐在床上,对着他嘶吼,张牙舞爪的尖叫。
“你不走,我走!”他咬牙切齿,掉头就走,讨论到此完全结束。
坐在床上的火惹欢呆住了,愣愣的看着他离开。她压根儿想不到,自个儿的献身举动,竟然逼得他夹着尾巴逃走。
呜呜,糟糕了,她的坏竟然把他吓跑了。
第六章
(本章字数:7248更新时间:2006-8-817:32:00)
上官厉果然说到做到,男子汉大丈夫,说不回来,就是不回来。
火惹欢想都没想到,他这么不禁吓,一跑就是三年,把“绝世”集团的亚洲事宜全权扔给上官媚打点。
她费尽心机,打点好所有人,祭出诈死绝招,才将他拐回台湾。
冬季的阳光下,两人的身影缠在一起,难以分开。她夙愿得偿,卯起来吻他,丁香小舌生涩的跟他纠缠,双手抱得好紧好紧,发誓再也不让他逃开。
半晌之后,理智回到脑子里,上官厉好不容易松开她,中断她的“性马蚤扰”。
“你没事?”他重复问道,还处于震惊状态。
“你要亲自检查吗?”她充满希望的问,小脸往前凑,贴着他磨来磨去,重温记忆中的温暖与男性气息。
身子都还没贴暖,手臂下的肌肉就陡然一紧,强大的力道把她震得站不住,砰的一声,跌在沙发上。
上官厉身强体健,就算不动手,也能用强劲的力道,硬将她震得飞开。
“啊,好痛!”她呼喊一声,粉臀撞上坚硬的原木椅背,连忙伸手去揉。不检查就算了,不必要把她推开吧!三年过去了,他还是这么害羞吗?
“把衣笙叫到这里来。”上官厉沉声说道,不肯动手检查,打算直接查询她的身体状况。
“你怎么知道他在台湾?”火惹欢坐回沙发,按下隐密按键,柔声要仆人请衣笙来一趟。她的姿态优雅,用词礼貌,跟先前的粗鲁模样大不相同。
“屋子里有药材的气味。”他冷淡的说道,阴鸶的视线落在她身上,绕了几圈。
三年不见,她已经是个清丽动人的美女,优雅而纤细,唯一没变的,是那双小鹿斑比的眼睛,轻眨两、三下,所有男人就筋酥骨软。
如今,她正眨着那双漂亮的眼睛,惋惜的看着他,红唇微嘟。
“你不想跟我独处吗?”她好失望,还想再进一步呢!
三年过后,上官厉还是避她如蛇蝎,不肯跟她来场久别重逢的热烈拥抱,活像怕被她咬到似的。唉,她是会咬人,不过那都是小时候的事了,他的心眼怎么这么小?
门被推开,智者与衣笙一同踏入,朝上官厉礼貌的点头。中西两个不同血统的男人,同样出色至极,一个内敛,一个儒雅。
“她的身体状况很好,无病无痛。”衣笙简单的说道,敛起白衣,坐在沙发的另一端。
“枪伤呢?”
“已经治疗妥当,没有大碍。”衣笙回答,修长的双手交握。
“她太瘦了。”上官厉挑剔的说道,紧盯着她细瘦的手腕。
“又不是卖猪肉,不需要论斤论两,你要是真、心想卖,绝对卖得出去。”火惹欢语带玄机,弯腰倒了些红茶,端到唇边轻啜,姿态优雅平静。
比起三年前的急切,因为有了周详的准备,她变得从容多了,即使察觉到他的n口光,也还能保持冷静,克制着不发抖。
她要步步为营,稳扎稳打的把他拐上手,这次绝对要手到擒来。
“是谁把消息传到欧洲,告诉我你遭到黑杰克的情妇射杀身亡?”他逼问,因为被骗而不高兴,火气大得很。
慧黠的眼儿左看右看,开始研究茶杯的形状,规避他凌厉的视线。“你说,会是谁呢?”她低声反问道。
“上官媚—.”怒吼声传遍五角星建筑群。
久违了,中气十足的男性怒吼,这屋子里已经长达三年不曾听见这么大快人、心的咆哮了。
用膝盖想也知道,普天之下,大概只有那女人有这胆子,编织出这么荒谬的谎言,把他拐回台湾。而他竟然查也不查,听见火惹欢的死讯,就理智全失,匆忙赶回台湾。
该死—.这个小女人对他的影响还是这么惊人。
“媚儿不在。”火惹欢的指尖,缓慢的画过茶杯边缘,平静安恬。
他浓眉一拧,表情很吓人。“那女人去哪里了?又逃了?”放了火,任由他头顶冒烟,那女人想规避责任?
“她有事必须打点。”火惹欢语焉不详,低头啜着红茶,把上官媚的拖延战术学得入木三分。
虽然上官厉不在台湾,但是她可没偷懒,尽力学习淑女课程。
只能说是她天赋异禀,老天赏的楚楚动人的脸蛋,以及后天的教育,让她气质绝佳,完全符合名媛标准,优雅纤细,挑不出半点毛玻“打点什么事情?她惹出来的麻烦还不够多?在欧洲各地,*绝世*已经声名狼藉,处理拍卖事宜外,还专爱找洛尔斯的麻烦。”
“上官小姐告诉所有人,洛尔斯是万恶不赦的恐怖组织,必须铲除,下令众干部参加围堵,只要洛尔斯将触角伸到台湾,她就一定插手。”始终站在角落的智者,缓慢走上前来。
上官厉的回答,是一声强而有力的抽气声。
“该死,我早就要她安分点的!”他咒骂着,用力抓扒黑发。
安分?要上官媚安分?那简直是天方夜谭啊!她不出门危害苍生,就已经足够让万民称幸了,哪里还能指望她乖乖不蠢动?
“她现在人在哪里?”上官厉询问,额上的青筋,已经抽动得快扭起来了。
也亏得上官媚有自知之明,知道老哥肯定大发雷霆,趁早脚底抹油,溜得不见人影。要是此刻她身在现场,难保不会惨遭分尸,被老哥大卸八块。
屋内几个人,交换怪异的眼神,却没有人开口。
“不能确定她人在何处,不过倒是知道,她没有安全上的问题。她的脑筋够好,也佩戴了防身的武器,没人能够伤害她的。”火惹欢放下茶杯,用平静的语气,安抚他的焦躁。
“干部们没去寻找她?”他眯起黑眸,嗅出阴谋的味道。
离开三年的确是一项错误的决定,三年的时间,足够让那魔女想出千百条闹翻天的诡计。三年的时间,也足够让那魔女,把火惹欢从单纯调教得狡诈——“高级干部们前阵子纷纷红鸾星动!宝贝妻子们怀了小宝宝,正是胎教最严谨的时候,他们默默祈求,混世魔女消失得愈久愈好,哪里还可能大费周章的去把她找回来?”她咬着红唇,轻声笑道。
“你知道她在筹备些什么?”锐利的黑眸妇来,注视着她。
她轻抚着下颚,摇头晃脑的想了一会儿。
“你吻我一下,我就告诉你。”她学聪明了,跟他谈起交易。
回答她的,是一记冷冽的口口光。
喔噢,看来他对这桩交易不感兴趣呢!
角落的衣笙与智者,聪明的选择沉默,不发一语,知道这对监护人与被监护人间的暧昧,比起三年前有增无减。
蓦地,男孩清脆的声音喊道,从外头嚷进客厅里,奔进来后才紧急煞车。
“送货送货!”杜定睿喊了两声,才察觉众人表情凝重,中间那个气势霸道的男人,更是脸色铁青。“呃,发生什么事吗?”气氛不太对呢!房里安静得像在守灵。
男孩年约八岁,五官深刻漂亮,眼睛深邃清澈,身后跟着一个四岁左右的小女孩,生得粉雕玉琢,有着粉嫩的苹果脸。两人都穿着制服,大概是刚放学,站在一块儿的画面,美得像一幅画。
“谁的孩子?”上官厉皱起眉头。
小釉抢着回答。“爸爸跟妈妈的。”她大方的提供解答。
“小釉,他是在问,你爸爸妈妈是谁。”火惹欢在后头说道。
“惹欢姊姊,这个人好凶。”小釉大声告状,不喜欢这个脸看起来臭臭的男人。
“别怕,他的凶都是装出来的。”火惹欢站起身来,抱起小釉,凑到上官厉的身边。“你模看看,他不会咬人的]她把小釉抱得更近。
定睿紧张兮兮的跳起来,把小釉抱过去,倒退了好几步,躲到沙发后头。他抱紧扭动不停的小釉,一脸警戒。
“呃,我爸妈有交代,小孩子不要乱摸奇怪的东西。”老爸老妈是的确有交代,另外,他也不想让小釉摸别的男人。
“他不是奇怪的东西。”火惹欢耸肩,拍拍上官厉的肩膀,安慰他被小孩拒绝后,残留的、心理伤害。“他是*绝世*的总裁,你爸妈的老板。”
“啊,那个混世魔女的老哥?”定睿恍然大悟,确定没危险后,才把小釉放下。
难怪嘛,他打从第一眼,就觉得这男人绝对不好惹,那种气势很是惊人,可不输给他的英雄老爸呢—.“嗨,头一次见面,我是*护卫*跟*武者*的儿子。”定睿凑上前,上下打量着上官厉,一边回过头看着火惹欢,用最小的声音询问。“他就是那个吃了不想认帐,躲女人躲到欧洲去的老板喔?看起来不像是个孬种啊!”他忠实陈述听来的流言。
声音虽然小,却还是传进上官厉的耳中。
孬种?
“谁说的?”黑眸里迸出杀气。
“你妹妹啊!”定睿一脸无辜。亲人说的,不会有假吧?
“呃,别讨论这些。”眼看上官厉的脸色黑了一半,火惹欢闪身上前,挡在定睿面前,立刻转移话题。“你今天来做什么?”她拼命使眼色,暗示小男孩住口。
定睿聪明得很,立刻明白,双手伸到书包里乱捞。
“我妈跟老爸窝在家里,我不想当电灯泡,所以拉着小釉出来送货。”他翻出一个盒子,从边缘一摸,开启机关,闪亮的银质枪枝,赫然躺在丝绒上。“老板,这是你的随身武器,你妹妹替你订制的。”
大概是这些一年来,上官媚树敌太多,知道老哥回来后,价家肯定蜂拥而来。她还有点良心,特地替老哥订制武器,好收拾她惹出来的烂摊子。
“所有人都知道我要回来?”他握起枪枝,黑眸仔细审视。
“只有高级干部们知道。”智者回答。
上官厉放下枪枝,锐利的视线在房内扫了一圈。
“意思是,你们都参与了媚儿的诡计?”他的声音,冷得让人颤抖。
这些应该效命于他的人,在三年内全都倒戈,顺从上官媚的安排,误传小欢死亡的消息,目的就是把他骗回台湾。
定睿双手一摊,无奈的耸肩。“我们是没办法拒绝惹欢姊姊,要是那个魔女出面,就算是跪下磕头,我们都不会帮忙。”
“孩子,谨言慎行,免得让她听见,可有你好受的。”衣笙好心的提出警告,挽起衣袖,拿了些仙楂饼给小釉。
“意思是,这里没有问题?”上官厉沉声问道,面露不耐。
“我好想你,这算不算大问题?”她注视着他,毫不隐瞒、心中的思念,小鹿斑比的眼儿不断眨动,闪着晶莹的水光。
严酷的脸庞,突然有些愕然,黑眸中光芒一闪而逝。她热切的思念,在那一瞬间,穿透了他的面具。
旁观者都一清二楚,看得出两人并不单纯,沉默的看着好戏,压根儿不想离开。就连小釉都哈着仙渣饼,津津有味的看着。
上官厉咬牙,脚跟一旋,往门外走去。
“你要去哪里?!”
“回欧洲。”他冷冷的抛下回答。
真是屡试不爽,她的告白老是把他吓跑。不过,这次她说什么也不能让他逃了,绝对要让他乖乖留下。
陷阱都设好了,就等着他往里头跳,要是猎物溜开,那她岂不是白费功夫了?
变奏版的十八相送立刻上演,火惹欢想也不想,立刻扑上前去。
“别走!”火惹欢八爪章鱼似的缠住他,扯紧他的衣领,夹紧他有力的腰。
“我——我、我咬你喔!”情急之下,她使出绝招。
“初次见面那天,你就咬过了。”他冷淡的说道,继续朝门口前进,根本不管她攀得好辛苦。
“我不许你走!”
“那就试着阻止我。”他低下头,笑得十分狰狞。“三年前你阻止不了我,你以为现在情况会不同吗?”
“睿睿,他们在玩什么?”角落的小釉好奇发问,分一口仙值饼给定睿。
定睿沉思半晌,搜寻用词。“无尾熊游戏。惹欢姊姊当无尾熊,老板则是当油加利树。”难道老板真的是孬种?听见美女告白,竟还打算开溜。
“智者,快告诉他。”火惹欢双手扯得紧紧的,小脸胀得通红,连忙呼喊救丘*。
“上官小姐行踪成谜,黑杰克也来到台湾,*绝世*跟洛尔斯之间的误会也必须解决,事关重大,请留下来主持大局。”智者总算开口,挡在门前不肯退让。
“那些事情,你们就可以解决。”上官厉冷嗤,不准备接手妹妹的烂摊子,就算是身上挂着火惹欢,仍是运步如飞,没有稍停。
智者抬头,银眸一闪。“另外,有一场拍卖会即将举行,此次是与魏方集团合作。”
坚定的脚步,瞬间冻结。数秒之后,上官厉才回过头来。
“魏方。”他缓慢重复,脸色阴寒,把那两个字说得像是世界末日的前兆。
好可怕的表情—.阴鸷冰寒,残酷得让人害怕。她缠着他多年,见多他冷酷或愤怒的表情,却从没见过他露出这么明显的杀气。
她忍不住发抖,双手还是缠得紧紧的,不肯松开。
“媚儿说过,提及魏方集团,你就会留下。”她吞咽口水,保持镇定。
魏方集团对上官家来说,是一项禁忌,从来没有人敢提起。如今为了留下上官厉,她不惜拿小命开玩笑。
不入虎|岤,焉得虎子,她可不能在这时候被吓着。
“拍卖会是她一手主办的?”上官厉咬紧牙根,反应很诡异,像是被触及伤口的野兽,随时有抓狂的可能。
“是的,她在失踪前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