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毛贼,多哈总管一到,他们就远远地划船走了,虽然如此,还是留了人哨探,不敢大意。”
阿曼朝旁边望了望,压低嗓音说:“怕他们打庄里白菜的主意。”
见他们说话,厨头躲得远远的,不敢过来打扰。乐可说:“那你还出岛吗?”
阿曼说:“我本来答应了娘子,出岛给她买些头饰,偏偏来了海贼,弄砸了,多哈总管另外派了人,跟明天运菜的船出去。”
乐可心想:阿曼是个老实人,何必让他做替死鬼。假意问:“你出去巡逻的路上,有没有碰上萝莉小姐?”
阿曼吓了一跳,双手乱摆,急着说:“碰上她非倒霉不可,之前那两次,要不是你相救,我和石磨都死了两回了。”
乐可故意说:“那也没什么,就算碰到,反正她的红樱短枪在你手上,你还给她,她也不会为难你。”
阿曼小声说:“我哪敢把那杆枪带在身边,自己找不自在?出门的时候,我放在房间里了。”
乐可心道:不在你房间里,被我偷走了。嘴上说:“她要是知道枪在你手里,只怕现在就会冲进来把你杀了,就算冲不进来,她守在外面,要杀你也是迟早的事。”
阿曼果然吓得脸色发白,颤着声音问:“那怎么办?那杆枪是多哈总管要我保管的,总不能真的交给她吧?”
乐可笑着说:“多哈总管只是要你把枪带出岛,送到府里保管起来,你现在既然不出岛了,留着枪岂不是惹祸?看谁出去的,把枪让他捎出去,不就得了?等于把祸害送走,不用整天提心吊胆的。”
阿曼茅塞顿开,说:“还是兄弟见识明白,我这就找人带枪匣出去。”
阿曼转身要走,乐可叫住他:“先向多哈总管禀报一下,以后若有闪失,都跟你没关系了。”
阿曼频频点头,出门去找多哈,乐可去了一桩心事,偷枪是为了帮萝莉,但若是因失枪连累了阿曼,帮一个朋友却害了另一个朋友,可就不大地道了。
转眼到了午饭时候,奴隶们暂时歇工,由管事带着队,一拨一拨地回来,男、女奴隶各排成一条长龙,手中拿着食盆,排队挨个领饭。
乐可主动请缨,到女奴隶这边的队中帮忙派饭,轮到薇薇安时,乐可一手接过她手中的空食盆,另一手将旁边预先准备好的食盆交给她,眼睛都不朝她这边望一下。
竹棚里没有桌椅,已领到饭的奴隶三、五成群,在地上或蹲或坐,大口吃着简陋的伙食。
薇薇安端着食盆,独自走到墙角边坐下来。她妩媚纤弱,丰标不凡,旁人却都离她远远的,唯恐被染上瘟疫一样。
薇薇安早已习惯,只低头吃饭,刚用筷子拨开表层的糙米饭,忽然一阵肉香扑鼻而来,细看之下,米饭里全是一片片切好的狍子肉,连细骨都去了,这样精致的肉食,别说奴隶吃不到,连仆役也不常有。
稍一错愕,薇薇安抬头朝乐可望去,见他仍在忙碌派饭,恍若不觉,她却能感受到,他的目光时时关注着自己。
薇薇安见他在菜地挑水,伙房派饭,可知他也和自己一样,是一个终日劳碌的小奴隶,所不同的是,他总是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偷偷地给自己一些帮助。
薇薇安受人轻视,甚至连奴隶都看不起她,她的身心近乎麻木,每日如行尸走肉般劳作,谁还能够想得起来,她曾经是千娇百媚、备受宠爱的大小姐。
呆了片刻之后,薇薇安和着眼泪,将狍子肉一片一片地吃了下去,她不愿意辜负了乐可的好意,即便是些许的关怀,已让她备感温暖。
乐可将小灶里的肉食,偷来藏在薇薇安的饭里,见她吃下去,比自己吃了还要开心。不多时吃过饭,伙房里的人已走了大半,乐可心满意足,出了伙房,却见薇薇安坐在门外的井口边,面前堆着许多食盆,时不时有人走来,将吃剩的食盆朝她面前一扔,“啪”的一声,扭头就走,原来饭后的食盆也是她洗。
看着她面前待洗的食盆堆得小山也似,乐可心中酸楚,找了条抹布,过去蹲在她旁边,佯笑说:“这么珍贵的木盆,不要让你毛手毛脚打碎了。”取过一个食盆,用力搓洗起来。
薇薇安咬着嘴唇,看见又是他,她的眼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乐可一再找机会接近,反而让她有了戒心,毕竟她遭受过太多的苦难,昔日一脸慈祥的老爷,救她脱离苦海,却是为了亲手剥她的衣服。
两人都不说话,埋头清洗,薇薇安将洗干净的食盆,随手一放,正好放在两人中间,乐可随即拿起来放到身后,每次都是这样,薇薇安初时不察觉,后来才明白他的用心,不让食盆挡在中间,是不愿在他们之间存在隔阖,薇薇安心里似有所动,也将洗净的食盆放到后面,他们身后的食盆越垒越高,像筑了一道围墙,将两人半围在里面。
乐可停下手,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薇薇安,高高的食盆墙遮挡,没人看得见两人在做什么,薇薇安被他看得不自在,头垂得更低了。乐可轻声说:“再高的墙也是自己筑起来的,如果你愿意走出来,我在外面等你。”
薇薇安一愣,满腹的心事像被他揭开,忽然间不知所措。乐可站起身出到外面,手扶着食盆墙等她,里面传出低低的啜泣声,过了好一会,薇薇安吃力地去搬叠起的食盆,脸上泪痕未干,乐可过来帮她,将高高的食盆墙逐一搬走,两人不再说话。
不经意间,他们之间仿佛有了莫逆于心的默契。
到了晚上,石磨在外巡查回来,叮嘱乐可说,这两天海边不安生,若是出庄,不要往海边走。乐可答应了,两人各自走开,乐可过来帮薇薇安洗完衣服,想起和小美人儿的约会,趁没人注意,从篱笆前的草丛窟窿里钻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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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安的衣服差点被老爷剥掉,却出人意料地逃离魔爪,这是什么道理?她的衣服最终会被谁剥掉?后文自有交代。
你今天砸票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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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小美人儿
银色的月光如同一盏灯笼高照,覆盖着广阔的沙滩,在这幽美的夜晚中,乐可踏着软绵绵的沙滩,沿着海边,慢慢地向前走去。
在月光的倒映下,海面上变得很光亮,海波平稳如春晨的西湖一般,偶尔微风,只吹起了绝细绝细的千万个粼粼的小皱纹,乐可的心里,有说不出的兴奋和愉快。
又细又高的歌声,入耳如坠妙境,象吃了人参果,无一毛孔不畅快,乐可被歌声引导着向前走,手上还托着一棵白菜,几星萤火在身旁优游来去,不象飞行,象在厚密的空气里漂浮。
远远望去,小美人儿还和上次一样,半边身子浸在海水里,一边梳头一边唱歌,她的头发很长,已经垂到腰际,将肌肤如雪的裸背遮得时隐时现。
“小美人儿,要是你肯教我唱歌的话,我当了歌星请你喝可乐!”乐可大声说。
小美人儿依旧梳着长发,背对着岸边,听见乐可的声音,只略略停顿了一下。
“你来晚了。”她说,语气淡淡的,仿佛心绪有些郁结。
“你不知道,今天有很多事情做。你不要生气嘛!这不,刚做完我就赶着过来了。”乐可走到岸边,他刚才先去贮藏白菜的地洞里,鼓捣了半天,这才姗姗来迟,没想到她这么在乎。
“谁说我生气了?”小美人儿矢口否认,语调却轻快起来。
海水满盈盈的,她的身边环绕着黑褐色的大叶海藻,皱缩卷曲,如同在腰间系上挡人视线的草裙,近距离才发现,她的头发是紫色的,傲人身材隐隐可见,乐可清清的口水涌了出来,趁人不注意咽了回去,扬扬手上的白菜说:“我给你带了一棵白菜过来。”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白菜?”小美人儿不回头,只轻轻的问。
“你喜欢唱歌啊,白菜可以生津解渴,可好吃了,我以后每次都给你带一棵来,你记得要生吃,狗啃似的咬下去,别提有多爽了!”
小美人儿“哧”的笑出声来,她把长发掳到胸前,白玉般的洁背尽现眼前,在银色的光华辉映下,反射着柔柔的光,裸露在海面上的如雪娇躯,她那羊脂白||乳|般的肌肤竟比海中的波光还要炫目迷人,乐可瞧得两眼发直,心想:我要是往旁边挪两步,伸长脖子望过去,就可能看见她的、她的……
“你知道一棵白菜有多贵吗?”小美人儿把头发整理干净,撒了回来,半干不湿地搭在背上,把身后色色的目光掩住,乐可大感失望。
“知道,不就是三十枚金币吗!即便再多的金币,也买不到一个知心的朋友。”乐可正色回答,但一个知心的朋友,却可以卖很多的金币,这话他倒没说出来。
“那,我是你知心的朋友吗?”小美人儿慢慢转过身,笑语盈盈地看着他,乐可顿时屏住了呼吸。
她的身上不着寸缕,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挺耸的||乳|峰,颤颤巍巍地力图摆脱地心引力的影响,雪白的娇躯,平坦的小腹,曲线玲珑,处处皆能销魂。尤其是那双突兀地隆起在前胸的双||乳|,更是夺人眼目,让人欲罢不能。
月光之下,小美人儿一张清丽绝美的脸庞正对着乐可,见他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游动,有些局促不安,她微张红润如脂的小嘴:“你,会当我是朋友吗?”
乐可被她那美得令人窒息的曼妙胴体惊住,一颗心突突地猛跳,在他十七岁的童男生涯里,第一次有了狂喷鼻血的冲动,他的眼光只顾放肆大胆的在少女引以为傲的胸脯上滴溜溜的转,完全忘了身处何方。
小美人儿见到他的猖獗色相,秀眉微蹙,双颊晕红,白玉般的鼻梁上皱出一道浅浅的细纹,她细声细语的说:“如果你看够了,请坐下来,我们好好的说话。”
乐可蓦然清醒,意识到了自己的失礼之举,大感汗颜。就算本地的民风淳朴如太古,这名少女对男女情爱之事懵懂不晓,可不等同让登徒子有可趁之机,他依言在岸边的岩石上坐下来,把白菜放在腿上搓揉着,王顾左右而言他:
“你知道吗?我最喜欢打篮球了,上一次校际篮球总决赛的时候,我一条龙带球杀到篮下,飞身跳起来扣篮……虽然没扣中,但是姿势很好看……你刚才说什么?我们当然是朋友,好朋友互相尊重,是不会害自己人的……宁贝次次都过来给我加油,她跟你一样,长得很漂亮,而且身材也很好,还叫我比较那个……对了,大家都是好朋友,下次我介绍她给你认识……我们班的男同学,见到女的,就像见到水蜜桃似的,更别说剥皮的了……你要是去我们那里,我带你去打篮球,不过要穿我们的队服,当然不穿比穿更好看……”
小美人儿一对紫色的眼瞳,深邃有如潭水,迷离仿佛薄雾,清澈好似山泉,明亮胜若晨星,她用双臂拨水,静静的倾听着乐可语无伦次的话,袒裸的身体随着海波起伏,给人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小美人儿弱弱的问:“什么是篮球?”
给她这么一问,乐可才想起身处地心世界,他朝小美人儿望过去,视线被她坚挺的||乳|峰一挡,连忙挪开,调整了一下呼吸,好一会儿才说:“篮球也是球,不过不是那种球,是可以用来打的,也可以用来摸的,弹性十足,手感也很好……”
“哦,”小美人儿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能不能吃的?”
“咳,咳!”乐可剧烈地咳嗽起来,这问题让人很是挠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吃倒应该没人吃,最多只能含在嘴里,还要看大小,小一点的可以,大一点的就只能舔一舔了。”
“这样啊,”小美人儿眼眸中满是憧憬,“应该挺好玩的。”
“是很好玩,男的特别喜欢玩,而且容易上瘾,隔一、二天没摸,手就痒痒的。”乐可也回味起来,那些青春飞扬的日子,已经越来越遥远了。
“要是我也能玩就好了。”小美人儿的话里有些伤感。
乐可不觉察,鼓励她说:“当然可以,现在也有很多女生喜欢玩了,有时放学以后,没男的陪她们玩,她们就一对一自己玩。”
“我自己玩不了,不过看着别人帮我玩,也挺舒服的。”小美人儿嘴角浅笑,一扫阴霾,“你下次玩给我看,好不好?”
“好哇!我都好久没玩过了,有时候做梦见到,都想伸手过去摸一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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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勿误解“球”的意思,少男少女讨论这种事,是很正常的,这“球”具体怎么玩,下一篇将详细描述。
如果你有玩球心得,到讨论区发个贴,让别人羡慕一下;如果没玩过,也可以眼睁睁地看别人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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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玩球的乐趣
海水,轻轻地抚摸着细软的沙滩,发出温柔的“刷刷”声,晚来的海风,清新而又凉爽,两个少男少女,正聊到兴头上。
“一次只能玩一个球吗?”小美人儿问,对没有接触过的事物,她充满好奇心。
“最好是一个,也有人喜欢两个球一起玩,不过这样容易分心。”乐可给她解释,尽量避免语意相关,让她更容易理解。
“我还是喜欢两个球一起玩。”
“你是女的当然这样觉得,是男的就不同了,其实一个球还是两个球,玩起来没有太大区别,而且,两个球必须差不多,要是一大一小,就不好玩了。”
“那要是一只手抓一个球呢?”
“嗯,那倒也是哦,手感要很好才行,这样玩法,难度也大些。”
“怎么样最好玩?”
“那可说不定,各人的喜好不同,有人喜欢拍来拍去,有人只是摸一摸,就很过瘾了,只要有弹性,怎么玩都可以。”乐可有问必答,思绪沉浸在以往快乐的时光中,小美人儿也不梳头了,她把木梳放在岸边,一双白润修长的小手交缠在一起,胸前高耸的两团随之颤动,真能把人的魂都颤得出窍,耸得出壳。
“那,会不会把球抓得很紧?”小美人儿一脸认真的问。
乐可只好把注意力转到问题上,坦诚回答:“第一次肯定会,没经验,再加上心情紧张,控制不好力度,玩过几次就轻松了。”
“球会不会漏气啊?”
“如果是原装的,哪会有这样的事情?但是现在有些人工制成的,捏几下就不行了。从外表上看,又没有什么不同,但是手感可就差远了,碰上了也只能自认倒霉。”
玉盘似的满月在云中穿行,淡淡的月光洒在海面上,显得温秀可喜,小美人儿粉嫩的脸腮在月光映照下,隐隐透出淡淡绯红色,像涂抹了脂肪的白兰花。
晚风习习,多少有些凉意,迎面的海一片澹荡澄漾,乐可脱下外衣,抛给小美人儿,她却笑说习惯了,见乐可坚持,她才把外衣披在肩上,胸前却仍旧一览无遗。
“女的能不能和男的一起玩?”小美人儿求知若渴,又想起一个问题。
“我觉得这样最好,男生和男生玩太过火爆,女生和女生玩又太温柔,没有激|情,最好男女搭配,超爽!”乐可很赞同,以前在学校的操场上,时常可见男女混战。
“要是女的不让男的玩,那怎么办?”小美人儿心思稠密,懂得女性的微妙心理,换了别人,肯定问不出这样的问题来。
乐可毫不客气地说:“那就由不得她了,哪有这么自私的,可以自己玩,偏偏不让别人玩。实在不行,只能来硬的。”
“男生不是应该让着女生的吗?”小美人儿本能的维护起女性权益来。
“别的事情可以让,这种事情怎么能让?而且也是为她好,自己玩久了很无聊的,让别人一起玩,大家都会很开心。”乐可耐心地向她说明,如果模棱两可的话,容易误导别人。
小美人儿却不认同,反驳说:“那可说不定,女生和男生不同,也许男生觉得很好玩,女生却觉得很受罪。”
她说的颇有道理,这样的状况时常会有,对于这一点,两人的看法不约而同,乐可又补上一句:“玩法都一样,主要是体力跟不上,男的往往身强力壮,女的身材娇小,玩起来就比较吃亏了。”
“就是啊,毕竟男女有别,男的又粗又壮,对女生来说,也太不公平了。”小美人儿的语气有些忿忿不平,但乐可附和她的说法,又让她颇感心喜。
“所以才要多玩啊,在技巧上多下功夫,而且女生耐力好,往往到了最后,男的筋疲力尽,女的还呱呱地叫。”
小美人儿脸上漂着笑影,小嘴儿半开半合的,像一颗含苞欲放的花蕾,从乐可的描述里,她想象得出男女游戏时的美妙绝伦,不禁为之神往。
月亮像一个含羞的少女,一会儿躲进云间,一会儿又撩开面纱,露出娇容,整个世界都被月色浸成了梦幻般的银灰色。
“你有没有和女的一起玩?”小美人儿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有啊,不止一次了,有时候我很累了,她们还几个人硬拉着我,不玩都不行。”乐可的话说得憋屈,但眼睛里的神采出卖了他,回想往事,他的额头和嘴角两旁深深的皱纹里似乎蓄满了笑意,连一举手一投足都带着一种轻快的节奏。
“看来你挺受女生欢迎的嘛。”小美人儿浅笑盈盈,紫色的眸子像浸在水里的水晶石,是那么的好看,那么的动人心弦。
“哪里,只不过我玩惯了,触球的动作比较规范,”乐可手舞足蹈,做起示范动作来,“她们喜欢看我玩球,一边看还一边叫,我要是玩得动作大点,她们就说受不了,刚刚把动作降下来,她们又叫‘加油’,真不知道要人家怎么做才好。”
那清爽的潮湿的带着谈谈的海腥味的海风,吹拂着人的头发、面颊、身体的每一处的感觉,就像艳丽丰盈的女人一样的诱人。乐可被撩拨得不可自抑,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
“男的偏爱进攻,女的可以加强防守,实在顶不住了,可以伸手把男的推开,就算犯规,也不能让男的射进去。”
“有一次我们就是这样玩的,结果那女的只顾自己过瘾,对位的男生也不看管,而她的对手的状态又好得出奇,怎么射怎么有,我们看得心惊肉跳,都说这次死定了,非搞出人命不可,临结束前最后四秒,那男的不管三七二十一,拔腿就射,那个女的连叫都叫不出来,好在射偏了,大家都松了一口气,出了一身的汗,接下来几个钟头,连球都不想摸一下。”
小美人儿脸上冷不丁地绽出了笑意,满脸绯红,像一朵醉了的芍药花,她有着女性追求的曼妙体型,苗条骨感,胸部却不失丰腴,坟起逾丰渐欲高。
“你看上去很有经验的样子哦!”
“那当然,我一天不摸球都不舒服的。”乐可洋洋自得的说。
大海是活的,层层鳞浪随风而起,轻风过处,吹起了小美人儿的丝丝秀发,她一只手按住肩上的外衣,另一只手捧起海水,泼在自己胸前,顺便将一对翘||乳|揉了揉,雪白的肌肤搓得略略发红,乐可正看得着迷,小美人儿微微一抬头,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看似漫不经心,却是一笑倾城。
“我觉得你玩起来挺疯的。”她吐语如珠,声音又是柔和又是清脆,动听之极,没有了先前的晦涩。
乐可暗暗提醒自己不要失态,这名少女赤身露体,不加掩饰,如初生的婴儿般纯洁,任何非份之想,或是出言挑逗,都是对她的亵渎。
“对呀,特别是到关键的时候,出手没了顾忌,一手抓着球,都快捏出水来,这时候不能犹豫,想射又不想射的,对手突然伸手一掏,就算掏空,也会让你忍不住,不射都不行了。”乐可给她详细叙述当时的感觉,呼吸着清新、湿润的气息,他的脸上神采飞扬。
“射了是不是觉得很畅快?”小美人儿无法体验这种情境,只能向乐可发问。
“那要看射不射得中,要是射中了,当然觉得很舒服,要是射不中,只能算是打空炮了。”
“哦?差别这么大吗?打空炮也不要紧啊,下次再来不就行了?”小美人儿气若幽兰,很懂得体谅人。
“你是女的,不会懂的,打空炮很伤士气的,打多几次空炮,腿都软了,想射都射不出来。”
小美人儿一张甜美妩媚的笑脸,清秀可人,盈握的纤腰,再配上齐腰的紫色长发,就像海中的一尊白玉雕塑。
她仔细打量着乐可,关切的神情,从她的眼底、唇边溢了出来,“那要是女生不挡着,是不是射得容易些?”
“那是当然啦,完全不设防,瞄准起来容易多了,至于射不射得中,就看自己的本事了。”乐可的眼睛、眉毛乱动,得意得像是在脸上跳舞,好像竭力想告诉别人,他是肯定射得中的那个。
受到乐可感染,小美人儿脸上洋溢着兴奋的光芒,就像山坡上绽开的山丹丹花一样,“男生射出来的时候,是不是也会大声叫?”
“男的一般很少叫,都是女的叫得多,而且射得越准,她们就叫得越大声。”说到高嘲时,乐可高兴得嘴角上翘,变成一弯月牙儿。
清幽的月光弥漫了海边,小美人儿任那柔和的月光倾泻在身上,静静聆听乐可说话,她的ru房坚挺、腰肢柔软,肚脐下月光不到的阴黑处,一点萤火忽明,美得让人陶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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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位少年男女海边夜话,不带一点邪念,但为了避免引发不必要的遐想,本篇删除一万零七点八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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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佳人有约
乐可和小美人儿聊了大半夜,才回到庄里,刚睡下没多久,天就亮了,奴隶们都下地干活,空荡荡的通铺上,只有他一个人酣睡不起,直到日已近午,阿曼扶着他的肩膀猛摇,才把他叫醒。
阿曼说:“兄弟,你也太会偷懒了,大白天的还在睡觉,都快赶上我和石磨了。”
乐可嘴里“唔、唔”应着,耀眼的阳光从窗门照进来,他手扶在额前遮挡光线,阿曼说:“你昨晚做贼去了?怎么推都不肯醒。”
乐可随口说:“哪的话!我昨晚佳人有约。”
阿曼叫道:“什么!”
乐可话一出口,已知不妙,只听阿曼问:“什……什么叫‘佳人有约’?”
乐可松了口气,欺负他读书少,跟他解释:“‘加人有约’,意思就是加上别人有个约定,我昨天和伙房里的人说好,所有的活我全包了,所以今天可以休假半天。”
阿曼点头,似有所悟,说:“原来是这样,下次我也和石磨‘佳人有约’,我先帮他把活干了,换得半天空闲也好。”
乐可忍住笑,问他:“一大早吵醒我,莫非是发了月钱,想请我喝酒?”
阿曼说:“月钱倒没发,都过了十几天了。”他朝门口望望,压低声音说:“全庄人的月饷,被塔罗副总管拿去外面放贷,赚到的利息,都进了他自己的口袋,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没人敢说出来。”
乐可心想,这塔罗真是贪得无厌,偷了许多白菜赚外快,还要拖欠月饷,放高利贷中饱私囊,这样的人材,不去当公务员实在浪费。
阿曼说:“今早跟着多哈总管去海边巡视,刚刚才回到来,我已经向多哈总管禀报过了,枪匣交给运菜的船带出去,下午在码头装船,我们都要去守护。”
乐可不禁有些担心,枪匣若是交接时打开验视,马上就会被人发现掉包,想了一想,他说:“阿曼,反正下午我也没什么事,和你一起去码头帮忙行不行?”
阿曼摆摆手,说:“你是个奴隶,未得批准,不能随意走动,更别说离庄了。”
乐可心想,下午肯定会有事发生,不去现场见机行事,始终放心不了。他不想让阿曼为难,岔开话题闲聊了几句,阿曼想着要去和石磨“佳人有约”,没过了一会儿就匆匆走了。
乐可往伙房这边来,经过薇薇安住的小屋,这时她在地里干活,房内空无一人,乐可想溜进去察看一下红樱短枪,却见前面有人走动,心下犹豫起来。
乐可暗忖:“短枪留在这里,始终不能安心,要是被人发现了,连薇薇安也要受牵连,下午他们要去码头装船,庄里没人,不如找个机会溜出去,把枪交给萝莉,了结这件事。就算他们发现短枪被人掉包,也怀疑不到我头上来。”
主意已定,乐可也就不进小屋,只等下午再来行事。
乐可进了伙房,却见厨头愁眉苦脸的,向旁人一打听,原来上午塔罗副总管过来巡视,好一顿喝斥,还说伙房里的人手脚不干净,饭菜也差了,夫人很不满意云云。
乐可不禁失笑,若说手脚不干净,全庄只怕没人比得过这位副总管。又想自己黑吃黑,比不干净的副总管更不干净,还是自己要排第一位。
塔罗副总管的饭菜已经准备好了,伙房里几个人相互推托,都不敢去送,乐可于是毛遂自荐,提起食盒往议事堂来。
临近门口,听见里面传出声音说:“多哈总管,不是在下杞人忧天,当前是多事之秋,总管恐怕不可轻易离庄。”
又听多哈说:“要不是闹海贼,我也不会出去,这伙毛贼四处探路,想探明哪里可以泊船,哪里可以登岸,居心叵测,可能会有举动。”
乐可挨着门边入内,躬身行了一礼,多哈见是一个送饭的奴隶,也不在意,他端坐在当中的榉木太师椅上,塔罗却侧立一旁,两人虽为正、副总管,但地位高下,一看可知。
塔罗说:“海贼自有官军追捕,我们无需越俎代庖,还是守庄更要紧些。”
多哈仰面大笑:“那些脓包官兵,不被海贼捕了去,就已经要烧高香拜佛了,还能指望他们捉贼?”
塔罗不甘心,想了想又说:“岛上来了海贼,也不是我们一庄的事情,对面庄里,也该有动静吧?”
乐可将食盒放在旁边的黄花梨八仙桌上,将食碟取出,一碟一碟摆放好,然后在一旁垂手侍立,有心偷听他们的对话。
多哈点点头,说:“他们庄里也得到了消息,不过,不见凡尔塞出巡,想来庄里会有所戒备。”
塔罗趁机说:“他们都是明哲保身,我们也不必做吃力不讨好的事,总管坐镇在庄里,自然万无一失。”
多哈说:“海贼若是上了岸,势必大举进攻,凭我们庄里那些个不成材的守卫,未必挡得住,唯上之策,还是拒敌于外,让毛贼登不上岸,把握更大些。”
多哈背着手在屋内踱步,乐可偷眼望去,塔罗满脸尽是阴毒之色,多哈转过身,他的脸上又即刻回复过来,仍做出恭谨的表情。
多哈停下脚步,说:“下午装船,我要亲自去巡察,这一船的白菜价值不菲,保不定有人会动脑筋。”
塔罗说:“总管带着人出去,庄里就空了,要是被人趁虚而入,惊吓了几位夫人,如何是好?总管是全庄的屏障,还是持重为上。”
乐可不禁纳闷,塔罗千方百计,总是想阻挠多哈外出,究竟有什么用意?或许是他把偷得的白菜藏在外面,怕被多哈搜索到,但藏匿白菜的地洞非常隐秘,若不是事先知道,很难发现得了。乐可隐隐觉得,塔罗一定还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多哈一挥手:“不必多言,孰轻孰重,我自有分寸。这伙海贼来意不善,接下来,我会有事情可做了!”
多哈的脸上现出凛凛之色,不怒自威,塔罗不敢再说,退过一旁,多哈下堂出去了,乐可见塔罗仿佛心事重重,在堂上踱步绕着圈,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
待塔罗吃过饭,乐可收拾起食盒,回到伙房,听到外面梆子响,多哈集队出动,过了不多久,脚步声远去,庄子沉寂下来,乐可心想:“好在多哈没听塔罗劝阻,还是走了,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我现在就去薇薇安的屋里取了枪,从篱笆底下的窟窿钻出去,也不会有人知道。”
乐可马上行动,正跨出伙房门,忽然迎面过来一人,差点撞个满怀,定睛一看,却是如花,她捂着胸口夸张的叫:“哎——唷!你撞到我的胸了!”
乐可正想问:“你有胸吗?”就听她说:“六夫人传唤,叫你即刻过去。”
乐可心下暗骂:“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要紧的当口又来多事!”但若说不去,如花蒲扇大的巴掌扬起,大耳括子扫过来,滋味也不好受。乐可打定主意:将就过去,草草应付一下,实在不行,就让六夫人吃吃豆腐,牺牲一点色相换取时间,还是值得的,赶回来做正经事要紧。
如花领着乐可进了内堂,走过一道围廊,又过一道小门,曲曲折折,乐可心里直犯嘀咕:“要是有什么事,我大声喊救命都没人听得见。”
来到一个庭院前,如花指着说:“你自己进去吧。”乐可迟迟疑疑地迈进门,如花伸手将房门带上,“喀嚓”一声锁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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羔羊误入狼群啊!这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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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初战告捷
乐可心里格登一下,这架势来意不善,莫非事发了?是换枪、偷菜,还是暗助薇薇安被人发现?乐可脑中闪过一桩桩做过的事情,只觉得汗流浃背,这些事情任何一件被揭穿,都没幸免的余地。
四面都是高墙,想逃也逃不了,乐可只能硬着头皮往里走,又过了一道门坎,忽然一阵嬉戏声传来,抬头一看,院子中央放在一个诺大的浴盆,四位夫人坐在盆中沐浴戏水,笑声不绝,香肌玉体迎风,满眼俱是珠圆玉润。
乐可心头大定,总预感着下午会有事,原来却是这种事。六夫人见到他,佯嗔说:“这么迟才来,快帮我们添些热水,越洗越冷了。”
乐可见浴盆边放着烧沸的热水桶,过去提起,徐徐倒入浴盆中,四名女子都笑嘻嘻都看着他,乐可见她们酥胸袒露,玉体横陈,恍惚间,脑中尽是小美人儿的影子。
乐可倒完水,垂手站在旁边,四名女子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好像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六夫人秀眉微蹙,说:“乐可,你过来帮我擦背。”
乐可依言过去,双手搭住她的香肩,六夫人低声说:“上次那么大胆,现在反倒拘谨起来。我跟你说过的话,你还记得么?”
乐可说:“记得。只是夫人没有吩咐,我当然不敢乱来。”
六夫人牵着他的手,按住自己胸部,说:“现在乱来也没关系的……”
乐可只觉得手中嫩滑柔软,按捺不住,上下鼓捣起来,六夫人闭起双目任他折腾,另三位夫人见了,脸上又是羡慕,又是欢喜。
六夫人说:“你一身的汗,进来好好洗洗。”
乐可已知今日事不可免,不愿被人笑作“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当下脱了衣服,一声大吼跳入浴盆中央,水花四溅,来势凶猛,四名女子都娇笑着闪躲。
冰肌玉肤,滑腻似酥,乐可身陷重围,激发出斗志,像个没头苍蝇一样,在浴盆中乱冲乱撞,勇字当头,恃勇而为,大有一夫当关的气势。
六夫人“格格”笑道:“你这样不行的……”
当下悉心指导,何时奋进,何时缓攻,俱有讲究,又教他如何拿捏分寸,如何设伏诱敌,娓娓道来,毫不藏私。另外三名女子随时补充,铺以动作示范,都是热情高涨,争先恐后,令乐可应接不暇,有时意见直左,各持所好,但毕竟女子温柔和气,只要分别演练一番,证实所言不虚,就能达成共识,对乐可谆谆善诱。
乐可日后纵横疆场,御女无数,实在得益于几位夫人言传身教,给他上了启蒙的第一课。
乐可虚心好学,不会不懂装懂,而且学以致用,立竿见影,四名女子马上感受到了他的变化,也使出了全身劲道,竭力抵挡,乐可举一反三,触类旁通,在浴盆中如同一只八爪鱼似的,手脚都不空闲,左冲右突,只攻不守,迂回穿插,进退自如,四名女子联成统一战线,全力合围,乐可丝毫不惧,狂突直入,挡者立死,大浴盆中鏖战正酣,娇叱媚呼之声不绝于耳。
乐可窥一斑而见全豹,不谛于武功精进,找到门道,青春朝气喷薄而出,虽然以一敌四,仍然占尽上风,四名女子被一一击破,只得连连告饶,都笑说不行了。乐可初战告捷,大获全胜,不禁仰面狂啸,满怀豪情,四名女子环绕着他,含笑注视,乖顺得如同湿身的小猫。
她们久旱逢甘露,就像行将枯萎的野花,忽沐甘雨,多年的抑郁一舒而发,只觉得人一生中的至乐,莫过于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