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绝色休妃

绝色休妃第16部分阅读

    一吹,自然你的手下就都集体中招啦。嘿嘿!我是不是很聪明啊?”我抱着臂膀邪邪地笑道。

    “你…”黑衣首领抬手颤着手指指着我,说不出话来。

    我摇摇头,轻笑着语重心长道“啧啧!你太容易被骗了。这个故事就告诉我们呢,凡做什么事都要留个心眼,对什么人什么事都不要那么容易轻信。特别啊!是那些外表看起来软弱无害的人。嘻嘻~扮猪吃老虎可就是我们这种人最在行的哩。”

    黑衣人气得眼瞳冒火,头顶仿似有青烟浮起的趋势了。

    “对了,我忘了说,那个,大哥啊!现在离我给你下毒的时间已经过去快半柱香了,你们若是想着就此将这一身的武功全废的话就继续待在这吧,我有的是时间可以再多陪陪你闲聊下的。”

    闻言,黑衣人才惊醒过来,杀人和武功权量了下,自然是自己的武功重要了。钱是可以慢慢赚,武功要是没了,还拿什么养家啊!不再多想地傫下狠话“我不会放过你的,你给我记住了。”

    刚说完,“咻”的一声,集体消失。连地上正“苟延残喘”的黑影也不见,对面已是半个人影全无了。

    哇哇哇!速度还真快哩。孺子可教也,竟然听信了我的话,轻功不使,反倒用跑的,精力十足嘛!厉害厉害!

    果然是具有默契十足、团队精神极佳的组织,佩服佩服。

    ps:这几章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亲们提点意见吧???

    寒快没动力了。

    第五十九章意坑贵公子

    呼~终于是走了。紧绷着的心这才倏地放松下来。

    好险啊!幸好没被他们发现,要不然我可就…

    现在回想才知后怕,还好当时表现不错,镇定得让他们找不到一丝破绽。要是让他们知道我根本就没往他们身上下毒只不过是唬唬他们,那我现在很可能早就“香消玉毁”了。

    万幸万幸啊!好在之前闲暇时向烈日学了点内息点|岤法才能将接近过我的那两个人的内力给封住,要不然可真想不出其他法子震住他们。

    当然了,这种点|岤手法是极快的,也就是说在他们当时没有任何感觉的情况下瞬间完成。就那么“稍微”地碰了他们一下,他们自然不会去在意这等“小事”了。

    这也可能是老天庇佑吧,那谨慎的首领竟好死不死地点问了另一个中了招而且是“毒发”得非常“反常”的黑衣人。也幸而其他的黑衣人“没脑”地相信了自身所见,不敢试着调息运气,从而认为自己真得中了毒。

    想想就觉好笑,这些“愣头青”竟也能当杀手,雇佣他们的人该不会是也跟他们一样“愣头愣脑”让他们给反“坑”了吧?

    “小小兄弟,你…”背后传来的呼声让我倏地止住轻笑,猛然回身怒视着他。

    他咽了咽口水才道“额?你你说他们应该应该不会有事的吧?”

    “他们是不会有什么事啦,但是你的事可就大条了,哼哼!”我一边邪笑着说一边向他靠近。他见我如此也只能怕怕地步步后退。

    将他逼到了墙角,半咪着双眸斜射着他。看得他不敢再与我直视地低腰垂头。

    “怎么?你怕我?哎哟!人家又不吃了你,干嘛这样躲着人家嘛。抬起头来,看着我。嗯?”调侃的语气夹杂着丝命令味,迫使他仰起了脑袋。

    绝世俊美的轮廓上镶着一双清澈深邃的黑眸,就像两捧黑夜的湖水清凉而洁净,不染一丝污垢透彻心扉,看得连我都不能自拔地深陷。

    凝着这张能让男女老少皆为发狂的俊颜,回想起他之前的话语,我啧啧道“方才那些人可是来杀你的耶,你倒是心善,竟撇下你那半死不活的手下担心起他们来了。呵~我是该说你敦厚善良呢?还是该说你傻啊?”

    “我不是…你我…”他慌忙地想解释什么,可却是支吾了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得懊恼地咬着艳唇委屈地瞅看我。

    见他这副样子,我忍不住偷笑了下,他还真是可爱呢!就像一个孩子受了母亲的冤枉,可又苦于说不出来话,只得装出副可怜样来博取母亲的同情怜惜。

    “可爱的小男孩”恶寒啊!就他这人高马大的形象怎么看也与“小”字搭不到边吧!

    不过看他身光劲靓的,应该也是个多金的主,不好好地敲诈他一番,那可是真对不起自己了。

    轻咳几声收起玩弄的心态,摆出一副认真状“好了,既然说不出就别说了,我们现在还是先谈谈‘正经事’吧。”

    “正经事?”他睁着迷茫的双眸不解地问道。

    “对啊,方才也不知是谁将我硬扯进那僵局中,害得我差点小命不保。要不是亏得我机智忽悠开了他们,你我早就在地府不期而遇了。哪还能像现在这样悠哉得站在这闲聊啊!我可是救了你的小命,你怎么说也得有点表示吧。”我眼中的狡黠一闪而逝,笑眯眯地伸出右手用大拇指摩挲着食指与中指示意他。

    “表示?”依然是那迷惑不解的表情。随后双眸顿睁连连点头道“哦!对,对。你瞧,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侧侧身俊脸微郝地朝我躬身拱手道“抱歉了,小兄弟。方才所为我也只是迫于形势所逼,条件放射下才会做出此等无意之举,惊吓到小兄弟实是罪过,在这先请得小兄弟的谅解了。还要谢过小兄弟的救命之恩,要不是小兄弟你的颖悟绝伦、敏智多谋,我恐也是凶多吉少。”

    “小兄弟的再造之恩,我必定会铭刻肺腑,没齿难忘。”

    一套客气的虚礼、合乎情理的说辞做得有模有样,神情怮动地唬得我一愣一愣。

    好一会才回过神,却见他正想着带人离开,连忙三步并两步朝他奔去,一把拦下他的去路“喂,我说,你就想这样一走了之啊!”

    “额?小兄弟还有何事?”在我的拦截下他只得停下脚步。

    “你还没给我“表示”呢,就想离开了?”

    他不解地反问“呃?我刚不是已用言行‘表示’过对小兄弟你的谢意了嘛。怎么?小兄弟觉得不够,还是要我再给你鞠一躬表歉意?”

    天呐!他是真笨还是装愣啊!两个人“表示”的意义竟是如此的南辕北辙。

    见此,我也只能哭笑不得地解释“你…不是啦。我要的‘表示’不是你所说的这种虚无的言语,而是实在的物质。‘物质’你懂吗?”

    “是钱,我要的就是银子。这你该清楚了吧。”见他还是一副懵懂样,我忍无可忍地只得打开天窗说亮话了。

    “哦!原来是银子啊!你想要多少?”他了悟地点点头问道。

    “就一千两吧。”五百两太少,怎么说他这条命也是我冒着生命危险救回的,要这个数应该不算过分吧?

    “哦!”他无所谓地点了点头,答应地还真爽快,果然是个金主呢,早知道就要他个五千了。

    他翻了翻全身,掏出一张银票和几两碎银递给我“我就只剩这么些了。”

    才一百两,这跟我那一千差了多少个级数。这点数目连做我大宅院一天的开销都不够呢。

    “你就只有这么多了?”我怀疑地看着他的黝黑的双眸,想看出点什么端倪,却仍旧是一片不见波动的汪洋。

    “真的没有了。此次出来地匆忙,银子带得不多,所以…嗳,你…你这是干什么?”

    在他身上摸了个遍,竟是一无所获。没有了吗?真的没了?

    横看竖看他都是个有钱的主,在怎么着也不可能只带着这点银子上街吧。思索着用“意滛”的目光在他身上扫了一遍又一遍。看得他忙用双臂护住自己。满脸的恐惧戒备之色。

    既然身上没有,那会不会是…思及此,我眼前一亮,忙凑近他,可这次不是冲他那身子却是冲着他脚下的那双“靴子”而动。

    见我如狼似虎的向他脚下扑去,他连忙一蹦一尺高地弹开,摇头摆手“我说了,我真的没有。你要怎么才信我啊?”

    “信你?”

    “额…这样吧,你压样东西在我这,等你有了银子再来与我换回,你看如何?”见真的寻不出任何结果,我也只得走小人行径。

    “好吧,可是要拿什么压呢?”他蹙着眉头翻了翻身上的物什,思虑着。

    “不用再找了,就你那扳指吧。”我状似帮他解恼,随意地指着他脖子上戴的的翠绿扳指对他道。我可是看中哪扳指很久了。

    “这个这个可不行。其他的吧,我看就这玉佩,你觉得怎么样?”见我指着他的扳指,他立马宝贝似得护住,不让我窥视般地拒绝。

    能让你这样的宝贝它,那我就更是要定它了。“不要,我就要你那扳指,若是其他的免谈。”

    “不行,其他的什么都可以,就唯独这个不行。”他坚决地道。语气中竟带着些许沉凝。

    哟,这么固执毅然地保护它,看来一定是个不可多得的宝贝了,如果是价值连城的宝,那到时将它给当了,说不定就不用等他那迟来的银子了。

    “嘿嘿!今天我就是要定它了。”我步步靠近他道。

    他却是防范地将颈间的扳指摘下紧撰在手里护住它,步步后退。

    “我看你还是乖乖将它给了我的好,要不然我这一挥袖,那你可就…别忘了,刚刚那些黑衣人是怎么被我制服的。”我恐吓着他道。既然软的不行现在就来硬的了。

    “你…这明明是我的东西,你怎怎么可以这样霸道。”

    “我也只是拿回我应得的那份罢了,你以为我想要你这破玩意啊,不过是看着它顺眼,就放在我这玩几天,我替你保管它,等你一有了钱就来我这领回去,那样我可是乐意得很的。”

    “这…好吧。就先放在你那,你可要小心着点。我有了银子就会去找你要回来的。”被我步步紧逼利诱威胁,他也只得屈服于我的滛威下。不舍地将扳指缓缓地递给我。

    哇,触手生凉,色泽通透。果然是好东西。怪不得他这么宝贝了。

    “我如果有了银子,要上哪找你?”

    “就到城郊外的那家茶馆吧,我会随时在那恭候着哦。”我胡乱地说了个地点,反正他这宝贝扳指在我手上,就算我不去找他,他自然也会来找我的。若是不来,那我将它给当了,我也不吃亏是不。

    他昂首道“好。我们互留下姓名,下次要见面也容易些。我姓萧,单名一个翼字。”

    “哦,我叫凌云晞。”

    互报了姓名,见天色已是不早了,怕是暖阳他们也该是回宫了,于是对他道“时辰不早了,我得回家了。对了,你这一百两先拿着给你那手下找个大夫看看,看伤势他应该是死不了的。出了这个巷口往左拐再走不远就有间医馆,你带他上那看看吧。”

    见他点头收下,我才转身离开,走了两步回头对他笑道“还有一件事我忘了说了,刚才那些黑衣人根本就没中什么毒,只是我唬他们的,如今过了这么长的时间,他们也该发现了。我劝你还是扶着你那手下快走几步,要不然等他们追回来了,那可就没人救得了你们了。记住,无论怎样都要保住你这条命,我还等着你还钱的哦!哈哈哈~”

    说完,不理会气得牙痒痒的他,回身“咻”一下跑远了。

    第六十章商讨

    回到幻灵宫时天已是入黑。

    宁静的夜,寒风瑟瑟。与宫外的喧嚣相比,宫中却是一片肃穆静谧,除了偶尔两三个巡逻守卫轻缓的脚步声外,独然的沉寂几乎覆盖了整个宫院。

    附手身后疲惫地慢行于宫内的回廊走道。

    夜空的冬月洒下模糊清光,整个琼苑沉浸在朦胧的夜色之中。高悬于廊道左右的火红灯笼在冬夜萧风的吹袭下飘然摇曳。一切似乎回到了我初入宫时的静寂诡异,魔幻地让人无法为之窥探。

    虚幻、空灵神秘的令人捉摸不透,动之不得。这就是幻灵宫为何能在江湖中屹立多年不倒的因由吧。

    暖阳曾说过幻灵宫的宫众遍布天下。“精”、“准”、“快”、“密”便是幻灵宫情报网的特色,精密庞大的情报网亦可称之为当今之最。也因此许多买家为了得其所求而不惜一掷千金来换取。

    幻灵宫以强大的姿态傲立于江湖,全是亏得这独大的情报网,令得江湖众人所钦佩畏惧。人人都生怕得罪了它,祸事缠身。

    真不知当年的干娘是经历了多少风雨,耗尽了多少心血才能建立起如此规模宏大的组织。这样想起来还真是惭愧,本是答应了干娘将她的幻灵宫打理好的,而我现在却…

    不行,不行。不能再这样颓然下去了。自心明了干娘离世前最放心不下就是她戎马一生所换来的幻宫,千叮咛万嘱咐地将其托付给我,就是要我代她好好地管理保护它,我不能令她失望。

    放心吧,娘亲。从今天起我定会履行你的遗愿,竭尽所能打理好幻宫,令其永处江湖之最。

    不过在为此付诸行动之前还有件事必须先处理解决了。嘿嘿,你们都给我等着。

    邪笑着迈开步子朝他们常聚的小苑而去。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尘,你难道应下了?”人还未到,暖阳的声音就在空荡的苑中响起。

    紧然的语气让我停住前进的步子伫立在苑门外,竖起耳朵凝神静听起来。

    “没有。”低沉的声音不带任何起伏回答道。

    “那你是拒绝了?”还是暖阳的声音,可语气却是带着些许的焦急。

    “没有。”与暖阳急切的语气相比,落尘的声音始终还是沉稳淡定。“只是告知他,一切待我请示过我宫宫主后再作定夺。”

    “呼!那还好,只是…这事真的问过晞儿吗?如果她不同意,那我们可就…”

    “无论怎样,此事还是等晞儿回来再定夺吧,毕竟这有违宫规之事,我们是断不能为的。”是烈日的声音,原来他们几个都在啊!

    “有违宫规”、“不可为之”这是在讨论什么啊?从他们鲜少的凝重语气听来这件事应该是很难为吧。

    “可是日,这笔可是大买卖,对于现处在景况不佳的我们来说,实是无形的诱惑,事到如今已经没得我们选择了。如果我宫接了这笔生意,就有足够的资金可以周转,那疗养院不就可以…”

    “不行,我不同意。”冰霜决然的声音把暖阳的“长篇大论”给打断。“一切违反宫规之事,我概不为之。”

    “霜,你…”暖阳不敢置信地被噎住话语,稍微定了定心对落尘问道“尘,你的意思呢?”

    “请示宫主,再作定夺。”应道的还是落尘那格式化的答案。

    “如果晞儿不同意呢?那你是接,还是不接?”

    “拒接,宫规不可违。”

    落尘的短短数字将暖阳的耐性磨合到了极限,抑制不下火气的她终于彻底爆发了。

    “宫规,宫规。难道事事都要以宫规为先吗?我说,你们怎么这么死心眼啊!如果真是碰到事态紧急、攸关生死的之事,莫非你们还要经过这所谓的宫规审核后才可为之?这规矩是死的,人可是活的,我们实在是没有必要墨守成规地办事。有时适当地灵活变通一下,就可以将难为之事迎刃圆了,这不是更好吗?”

    “说得好啊!有道是字字珠玑,引人深思。真不愧是我聪颖过人的阳姐姐。”闻过暖阳这发人深省的大道理,我不自禁地附着手掌现身苑内。

    “呀,晞儿,你回来啦!”见了我,暖阳当先跳起讶异地唤道。

    “是啊!幸得我回来的是时候,要不然可就错过了阳姐姐你这妙语如珠的言论了。”嬉笑地朝着正微怔的四人走去,寻了个佳处斜靠在圆柱边上,抱着臂膀斜视着他们。“怎么不继续讨论了?接着说啊!我只是在待在旁侧不会碍着你们的。”

    “我…我们…”暖阳看着我,支吾着不知该说什么好。

    见余下三人均是垂首不语,我疑惑地朝烈日道“为何都不说了?刚刚不是还你一言我一语地争执不下吗?怎么这会都安静了?嗯?”

    “晞儿,我们…”烈日欲言又止地瞅着不作声的三人,示意他们出声帮衬。而这三人却视而不见般地垂着头数着地上的蚂蚁。

    “好了,你们对我所隐瞒之事,如今我全已知晓,就不必再支吾其词,越描越黑了。还是实话实说吧。”我对着征愣的四人直言道。

    “晞儿,你…你这是在说什么啊?我们隐瞒你什么了?我怎么都不知?”暖阳充愣,眨着双瞳一副莫名状。

    “哦?是吗?你们不知啊!要不要我提醒一下你们呀?”我邪笑着瞅着他们闪避的摸样,状似征求意见般问道。

    “我…”暖眼还想着死鸭子嘴硬说些什么。

    “好啦,阳。不要再说了。既然晞儿都知道了,我们就坦诚布公说出来吧。”冰霜适时打断了她的话。

    “说吧,为何要瞒着我,疗养院缺粮断草这么大的事都不知会我一声,是我平时太骄纵你们了吗?让你们无法到不将我放在眼里。嗯?”我摆出从未向在他们面前显摆的宫主架势,厉声问道。一想到他们瞒着我,自己头疼地处理那些个难事,心里就阵阵不平,难道他们之前对我的好都是在演戏,从来就没将我当知己、亲人般看待?

    暖阳见此急忙解释道“晞儿,你先别忙着生气啊!我们隐瞒着你不说这不都是为了你好嘛。你大病才初愈,实在不该为这些事儿烦心。我们这么做也是为着你着想,既然你之前都已经将宫中任何大小之事交于我们,我们自当是自个的事情,无论多困难,我们都有责任将其完成。这实在是不想让你操心。”

    “原来你们…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们了。我……”听了暖阳的话,我懊恼地咬唇,感到深深的愧疚,原来他们竟是这样为我,可我却还这样误解他们,我实在是太笨,太傻,太可恶了。

    “好了,晞儿。你不必感到愧疚,换作是我们被自己最信任的人这样瞒着,心里也会不舒服的。我们只想告诉你,我们没人将你放在眼里,而是将你永藏于心中,敬你,疼你,护你。我们永远都是你的朋友、知己、亲人。”冰霜眼中闪着坚定,真挚情深地对我道。

    “嗯,霜,谢谢你告知我这些。谢谢你们为我所做的一切,我爱你们,我很爱很爱你们。”我吸着鼻子,眼睛发红地对着他们诚挚道。

    “傻丫头,我们也爱你啊!好了,不许哭哦!都长这么大了,还学小孩家哭鼻子,羞羞。”暖阳的调侃的话让我破涕为笑,一时满苑仿似万花绽放,处处盈满生机。

    欢笑过后,我还是不忘他们先前所争议之事,忙问道“对了,你们之前是在争论何事?什么‘有违宫规’,‘待我定夺’的?”

    “额?哦!是这样的,尘他今日接到了一桩大买卖,对方愿以万两白银来换取我们幻灵的情报,可那却是…”

    “真的吗?一万两耶!那疗养院不就可以重燃生机了,楼外楼也不必拨款相协,真是太好了。”一听到有银子可赚,我两眼发光兴奋地快跳起舞来了。

    暖阳摇摇头,按下亢奋中的我道“晞儿,你先别忙着高兴啊,听我说完。对方与我们交易的情报涉及到朝廷。老宫主曾立下宫规,幻宫只做江湖上生意概不接朝堂买卖。所以,我们怕是不能为之了”

    “什么?怎么有这样的宫规?这样不就少赚了很多银子吗?”我疑惑,怎么干娘会立下这样的宫规,要知道这朝廷中人出手可要比江湖人来的阔绰,为何有钱不赚?

    “老宫主也是为了这幻宫着想,毕竟一入朝堂脱身甚难,这也是为着不惹那烦人的麻烦事,稳保幻宫永宁之举。”烈日为我解释道。

    干娘这样顾及也并不无道理,朝堂不比江湖,其中的钩心斗角党派之争一旦介入就将深陷无可自拔。跟对了党派自好,但若是排错队,那也只有死路一条。

    可是,现在又是急于用钱的非常时刻,若是拒绝了,疗养院的难民怎办?这么多的银子又要往哪挣?让他们流落街头,自生自灭?这我可办不到。

    “对方是什么人,你们可知道?”真的舍不得这将要到手的银子飞走。希望买家只是个普通人,那么这也只是透露了点朝堂之事,应该是无碍的。

    “对方的身份我们至今还未查明,他隐藏得很好,让幻宫的情报网在短时间内查不到一丝线索。”落尘鲜少地蹙着眉头沉重道。

    “那对方要我们为他查得何人情报?”我疑思,买家究竟是什么人,竟让幻宫这么庞大的情报网都查不到痕迹。

    “是掌管当朝军机重务的蔡尚书,蔡之敬,曾是凌相门下的得意门生。”落尘据实回道。

    “哦?与凌天竟是师生啊!有趣,有趣。尘,这桩买卖,咱们接了。”我嘴角蕴着浅笑,眸中闪着异样的光对他道。

    “可…”

    “我已经决定,不必多说了,按我说得去做,这银子我是赚定的了。”我不给他们任何发言的机会决然得吩咐。

    “是。”见说不动我,他们也只得不情不愿地齐齐应下。

    嘿嘿!一万两啊!看你这么飞出我的手掌心。

    第六十一章夜探太守府

    “宫主。”一个低沉的嗓音在一片沉寂的苑园中响起。

    “查得如何了?”悦耳动听带着丝丝慵懒的女声问道。

    “据探子线报,尚书府近几日一切如常,蔡之敬除了上下朝外甚少外出亦未曾与他人会面,吟文舞墨便是他这些天来的意趣。”沉然的男声简言而报。

    “相府可有何动静?”

    “平静如常。”

    “哦?“轻磕着茶盅的玉手顿停,将它缓放在石几上,唇角轻勾“听传近日太守府出现一本记录当朝官员勾结的花名册,可真有此事?”

    “空|岤来风未必无因,属下已遣人窥探,虚实真假尚待查证。”略微沉吟了一阵,稳沉的男声才沉沉响起。

    “最近那些狐狸可是小心谨慎的很,真等他们探得情报都不知要到什么时候。”沮丧说着突然眼珠一转,展颜一笑兴奋道“尘,不如今晚我们也去探探。”

    话音刚落,落尘立马想也不想地出言否决道“万万不可,宫主。若是你我同去打草惊蛇了,他们势必会加强防范,那只会使得我们的探查愈加艰难。宫主,此事需慎行切不可任性而为。”

    “任性妄为”对待正事我会如此吗?混蛋落尘你这也太损我了吧!什么“打草惊蛇”?以我“上乘”的轻功难道会被他们轻而易举地发现不成。

    本来也只不过说说,逗玩你而已,可现在…哼!既然你不让我去,我就偏要去,而且就我一人偷偷地去。

    反正每天待在宫里也是无所事事,还不如去勘探下。

    先不管这传言的名册是真是假,就单是疑雾重重的太守府,早就引得我想为之一探了。嘿嘿!指不定还能有意外的“收获”呢!

    正暗自浮想联翩却见落尘一脸沉重的看着我,忙收敛起心思,正襟危坐“咳咳,尘你说的也不无道理,既是如此那就算了。告知他们万事谨慎留心着点,切莫露出马脚。”

    “是,属下明白。”

    见他低眉垂首沉声应下,这才稍微放下心来,他应该没怀疑什么吧?切,就算是怀疑我又怎样,反正这太守府我今晚是探定了,谁也别想阻挡我。

    自落尘沉着寒脸离去后,我一直坐在圆亭中思索着今晚的行动,直到白馨来寻才悻悻地跟她回了房。

    手拂着颈上红绳紧束的白玉扳指,不知他可有去茶馆寻我呢?今夜要不要顺便去那看下?如果他在的话,那…

    玉指来回地摩挲着扳指上微小的刻痕。玉扳指上刻字的地方并不明显算得上是隐密了,若不是我仔细地翻看一番,还不知道这里面竟刻了这样的字眼。

    “愿与君随”很明显是哪个痴心女子为心爱的男子所刻,这玉扳指倒是有趣的紧,不知是哪家姑娘看上了他呢?呵呵~这胆小鬼可还真艳福不浅啊!

    原来是心上人所赠之物,怪不得他那么紧张了。还是还给他吧,毕竟这是他人之物。只是他若无力还我那五千两呢?那我的银子不就…

    “小姐,小姐。”

    “额?”

    “在想什么呢?叫了你这么多声都没反应。”不知何时碧萱眨巴着眼睛立在我面前撅着小嘴不悦地问道。

    “没没什么。对了碧萱,往常这个时候你可是忙乎着到处寻人玩纸牌来的。怎么今个儿有空跑我这来了?让我看看,今天太阳是不是打西边出来啦,有人转性喽!”我收起乱糟糟的心思,揶揄地看着她窟迫的样子,心里暗爽不已。嘿嘿!谁叫这丫头前几日像尾巴似的老缠着人家玩牌,现在宫里的人一见她都像见鬼一样绕路走,搞得小丫头无处可去只得回我这来发闷。

    “什么嘛,我就住在小姐你隔壁的房间,来看看我的亲亲小姐这也没什么好怪异的吧。”碧萱红着脸但还是死鸭子嘴硬地硬撑着回道。

    “哦?是嘛。可前段时间都不见得你来我这看我耶,去你房间也不见你人影。这可让我纳闷了好一阵,一直想着我那可爱的碧萱是不是人间蒸发了。”我继续调侃着她。

    她窘迫地把头低垂闷着声音认错“好嘛,这都是我的错。人家不该撇下小姐你一个人,自己玩乐。小姐你要打要骂随你,只是求你千万别不理我,现在宫里的人见着我就像老鼠见猫似的,我是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了。”

    “你是说真的吧?要打要骂随我便,那我可就…”我挽起袖子摆出一副严正以待誓要将她暴打一顿的摸样。

    她赶忙怕怕地装出可怜相“小姐,你舍得惩罚你最最可爱,最最善解人意,最最体贴的碧萱吗?你看,碧萱好可怜啊,自小没爹疼没娘爱,现在连最亲的小姐都…呜呜…”

    这丫头别的不会就只会装,扮出副可怜相来博取我的同情。真是个让人头疼的小丫头。唉,真拿她没办法。“算了,算了。看你这么可怜就不打你了。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就罚你帮我找件紧身黑衣来。”

    “紧身黑衣?”

    “嗯。不许多问了,快给我去找,要不然就别怪我…哼!哼!”我抡起拳头恐吓得她连滚带爬地“领命办事”去了。

    换上紧身黑衣,束起黒缎青丝。在碧萱惊愕的目光下迅速武装全身。

    面罩带了、毒粉带了、兵器没有,那算了。对了,还有件最最重要的,在哪?

    嘿嘿!原来跑到这来了,伸手拿起妆台上一张画满红红点点的宣纸,这可是我千辛万苦从落尘他那顺来的太守府方位地图,可不能给丢了,要不然就去不了。

    “小姐,你穿成这样是要去哪玩吗?我也要去。”碧萱见我全身武装完毕拉着我的手撒娇地道。

    无奈地拉开粘人的她“你哪也不许去,给我乖乖地呆在房里睡觉,帮我看着点,若是暖阳他们来找,你就打发说我睡了,知道了吗?”

    “可是…”

    “嗯?碧萱你可别忘了你的承诺哦!小姐我对你说的话要无条件地盲目准从,这可是你说的。乖乖地给我待在房里等我回来,不许乱跑,要不然…”

    “是,碧萱知道了。”碧萱不情不愿地苦着小脸应道。

    “白馨若是回来了,你就打发她回房休息,别让她发现我不在房里。”这事还是瞒着白馨的好,毕竟她近几日与烈日他们走得近,若是她一不小心漏嘴,那我准还没到太守府就会被他们半路给提着回来。

    “哦。”碧萱虽是满腹疑问可还是乖巧地点点头。

    “那我先走了。记住我刚说的话。”我还是不放心地叮嘱她。

    “知道了,小姐什么时候变成老妈子这么啰嗦了。”碧萱嘀咕着小声道。

    “你说什么?”哼!小丫头片子竟敢说我啰嗦。

    “没…没。我是说小姐小心点,早点回来。”怕怕地摆摆手,弱弱地道。

    唉,真是拿这个丫头没辙。

    小心地穿行于宫中的廊道、苑园。几个起落顺利地离开了幻灵宫。

    宫外的夜空钩月黯昏,星光闪烁。寒风簌簌,这静谧的世间仿似只得我一个,按着图纸上的画着的地形方位,向太守府的方向快速掠去。

    夜半时分,太守府中一片沉寂,四周昏暗静谧地似无一丝人气,只余下黯淡的妖艳纸灯被寒风拂撩着,左右摆动。

    都休息去了?这才几点啊?古人还真是早睡呢!不过也对,这古代没有什么娱乐,不早睡能干啥?

    闪身立于顶檐之上俯瞰全景。哇哇!太守府可真大啊!不愧是当朝贪官的府邸,奢侈啊。虽比不上相府中的琼楼玉台,但这景致也非同一般啊!

    假山瀑布、小桥流水、亭廊水榭。哼!都不知这是收剐了百姓多少民脂民膏建成的,可恶的贪官只知自己享乐,却让百姓活于水火,真是不公平。

    算了,现在不是气愤时候,还是先找到那本名册再说。

    对照着方位图很快地找到了这座府邸的主人房间,轻掀檐顶红瓦,却不想一幅儿童不宜的画面让我撞个正着。

    一个浑身赤精壮的中年男人伏爬在一娇媚女子身上,两人正嘿咻嘿咻地做着“正事”。

    “老爷,您这样人家好不舒服的啦!”男人身下的女子娇喘着嗔道。

    “那这样呢?感觉好些吗?”男子低沉暗哑的声音夹杂着粗重的喘息声。

    “嗯,用点力…老爷。”女子享受地吟着,伴随着床铺吱吱吖吖的声音开始有节奏地律动。

    “老爷,您真厉害。不要…不要停啊!”

    我脸红心跳地赶忙将手中的红瓦重新盖上。“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啊!

    虽然在现代也有看过a片,但还从未看过这样的真人秀,一时只觉浑身发热,好生不自在。

    哎呀,还是去他书房找找吧,名册怕是也不会放在这房间里的。

    挥去浑身的燥热,起身掠到书房门口,闪身推门而入。

    偌大的书房静寂无声,漆黑一片,一本本书籍整齐地摆满个个书架静置于面前,眼尖地掠身开始翻找桌上、书架上、墙上任何可以放置书本的地方。

    正在我找得起劲之时,门扉的吱吖声让我警铃大作,手上的动作顿停,紧张地转头循声而望。

    来人竟是一身劲装面戴银色面具的黑衣男子,只见他唇角蕴着一抹笑,如深潭静水的双眸定定地凝视着我。美得令人窒息的面容就这样一丝不差得落入这双深邃的眼瞳中。

    糟了,我的面罩呢?

    第六十二章原来是他

    夜,静得如一潭泓水,似乎这世间所有的生灵都已经入睡了,一切显得那么安谧、诡异。

    钩月终于穿透重重迷雾云层,重现人间,皎洁的光影,如镜一般明亮投射入屋,匀称地轻撒在面前这一抹欣长黑蒙的身影上。

    银制的面具映着银色月光,散发着耀目的光泽,几缕垂在额前的黑发随风轻扬,一双深邃悠远的眼睛,好似深不见底的秋潭,面具下半截高挺的鼻子和那微勾的薄唇无不在诉说着这男人的不俗和俊美。

    我惊愣,怎么感觉这双黑黝的眸子好似…好似在哪见过。

    疑凝的视线穿过了怔呆的我身上,投向我身后。暗目一扫,幽明晶亮的双眸更显暗深,眼底闪烁着深不可测的幽光紧凝着我。

    此刻我们的眼神,交织在了一起。他心灵的窗口似是已经封闭,让人猜不透亦摸不着其所思所想。这也令我好不自在,好讨厌这种猜忌的感觉,仿似世间所有的一切都掌握在他的手中,而我只是他手里一只等待他操控的蝼蚁般渺小。

    他究竟是什么人?出现在这又是何目的?

    从他的身形与浑身散发的气息来看,他的武功必定不弱,能无声无息地出现且令我不察,功力显然远胜于我。

    是单纯盗取财宝的毛贼呢?亦或是与我一样,冲着那所谓的名册而来?

    “公子可是在寻一物?”与我对峙了良久,他终是打破僵局幽幽地直视着我沉声问道。

    “是与不是好似都与阁下无关吧?”我脱口回道。奇怪!是我多心了吗?他的声音怎么也好像在哪听过,越来越让我感觉熟悉了?

    “非也,我与公子乃是志同道合之人,若是公子所寻之物与在下意欲所得一般,那么今夜你我自是少不了一番较量了。”幽深的眼瞳闪着异彩唇角带笑道。

    与我所料不差啊,还真是为那名册而来,可惜是否如传言所道般能在这府中寻到还是个未知之数。“哦?貌似现在你我所欲之物还未寻到呢!阁下就这么急着向我下战书了?”

    抱臂斜靠在边上,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回